第24章 女儿的xiaoxue好湿(yin水灼在他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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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塌前,林璋一言不发地坐下,双腿夹住少女挣扎的身体,令其面朝自己。 “再动,我便直接将你这般丢出去。”林璋压着嗓音低喝道,如玉的脸上端的是冷漠无情。 听出父亲话里的冷漠和认真,林玉嘟着嘴儿,倒是听话地没有再用力挣脱。 “不入便不入xue嘛,玉儿可以用口给爹爹的精水吸出来,爹爹不试试么?” 虽然少女没有再肆意扭动,然口不饶人,继续诱惑。 拾起床上的肚兜给她套上,林璋对女儿的每个字都听而不闻,无动于衷,只快速地进行着手中动作。 见父亲毫无所动,林玉虽然不大挣扎,但仍是死心不改。 一面乖巧地任父亲给她套肚兜,一面却缓缓扭着腰,慢慢挪动着在男人大腿上的小屁股。 直到那赤裸阴阜碰到硬物,林玉这才心满意足,甩着纤纤细腰开始前后扭动,用那毫无耻毛的xue缝慢慢摩挲着越发挺立的阳物。 林璋正在少女脖颈间系肚兜的双手微微一顿,感受到被少女压在臀下的巨物竟受不得磨蹭主动往上弹了弹。 一巴掌拍在林玉的臀上,林璋黯哑的声音在林玉耳旁想起:“再动下去就罚抄三百遍,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出院子。” 听到要被禁足,林玉不得不强忍着捣乱的心,消停了下来。 一旦禁足,那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再有机会来摸那根令她魂牵梦萦的roubang了,这划不来。 见怀中少女终于安静了,林璋快速地给肚兜带子打了个结。 继而给她套亵衣,可怜林璋几十年来,惯来是被人伺候的,此时倒是他第一次服侍别人,故而穿衣的动作并不熟练。 宽厚的大手不时触碰到少女娇嫩的肌肤,指尖传来的触感令他不由惊叹雪肤的细嫩,仅仅只是微微一碰,手指便似要陷下去般,极尽的光滑软和。 因是面对面被禁锢,林玉的双腿被男人的大腿紧紧夹住,故而林玉抬眼便能看到父亲的眉头蹙成一座小山,面容沉静并无波澜,倒很是专注地给她套亵衣。 若不是身下阴阜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父亲那粗大阳物仍热气腾腾地抵着她的嫩rou,单从这面容,林玉丝毫看不出父亲已经动了欲。 父亲最善骗人。 不过,认真端严的父亲真迷人,感受到父亲独独给予她的全神贯注,林玉忍不住抬头,淡粉樱唇便印在父亲紧锁的眉间。 蜻蜓点水,一触即过,在父亲还没反应过来便收了回去,然后笑意吟吟地看着瞠目怒视的父亲。 端肃认真的父亲自然迷人,可被她缕缕破坏得恼羞成怒,平静皲裂的父亲她更喜欢。 反正也拿她没辙,见父亲最终仍是垂了眸继续摆弄衣裳,林玉胆子更大了些,频频看向父亲那诱人的红润薄唇。 趁着父亲去拿她的亵裤,林玉极快地亲在父亲的唇上,末了还伸出丁香小舌舔了又舔。 感到父亲的不耐与抵触,这才缩回了脑袋,挑眉得逞地看向父亲。 “不知廉耻。” 林璋手持亵裤,怒视林玉,气得胸口起起伏伏,好说歹说各番教导已然用尽,可怀里少女仍旧我行我素,胆大妄为。 “翻来覆去都是不知廉耻,爹爹何不再换个词斥我?” 少女反倒似得了便宜还卖乖,狡黠地眨巴着眼,声音轻松肆意,略带调侃。 “真是,真是不知廉耻!” 林璋一口气堵在心口,憋了半天却终是败下阵来,等了半晌,脱口而出的倒仍是这四个字。 不去管少女噗嗤的娇笑,林璋松开双腿,将少女捞起放在榻上,屈身为她套亵裤。 少女的脚很小,不及他一只手板的长度,生得极白,粉色指盖修剪得整整齐齐,握在手中犹如一方上好的羊脂玉。 被父亲捉住摇晃的脚丫子,榻上的林玉故意扬了扬漂亮的脚趾。 “爹爹,你看了玉儿的脚,就要对玉儿负责哦。” 林璋冷哼一声,将她洁白无暇的小腿套入裤腿,然后去捉少女的另一只小腿。 一脸笑意的少女却调皮地抬走小腿,令他够了个空。 “林玉!” 被女儿一再逗弄,林璋愤然抬头,然而这一眼望去,本升腾的不耐戛然而止,斥责的话语销声匿迹。 他此时正蹲于少女腿间,因她兀然抬远双腿,少女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处便这般猝不及防地映入他的眼帘。 少女阴阜竟毫无芳丛,肌肤一片光滑洁白,这竟是那书中极为罕见的白虎之体。 因毫无耻毛遮掩,入目便是粉红阴阜,形状椭圆,脆生生嫩嘟嘟的,干净得紧。 两瓣rou蚌并不肥大却极为玲珑秀气,紧致鲜嫩,虚虚掩着里面湿漉漉的红核,蚌唇下面那张微开的花xue小口此时满是yin水,将粉色xiaoxue浸得湿亮可口。 “爹爹,玉儿的xiaoxue美吗?” 女儿湿润粉嫩的花xue和她不知羞耻的话,直击得林璋发愣,足足缓了几息才回过神来。 匆匆移开视线落在少女白嫩的大腿上,正准备斥责少女百无禁忌,口无遮拦,却又听她说道。 “书上女子私处皆有毛发,黑乎乎的,唯独玉儿没有,爹爹不觉得玉儿的xiaoxue好看些么?” 见父亲不应她,林玉将腿张得更开,一只手缓缓伸到那处,食指和中指慢慢掰开花xue嫩rou,令那被玲珑yinchun微掩的湿润小核与细小洞口露了出来。 “爹爹,你看看女儿的xiaoxue,湿湿的,皆因看到爹爹又粗又大的roubang才流的yin水。” “闭嘴,你安静会儿!”林璋额际青筋直冒,捏着少女小腿的一只手越发用力。 林玉嘟了嘟嘴。 “可是爹爹,嗯……那儿太湿了不舒服,要擦掉呀……” 林玉犹不自知大张双腿所带给林璋的震撼,只用脚踢了踢父亲的手臂。 林璋被这一踢,皱眉抬头,然就这一眼,目光所及,皆是女儿掰着嫩rou的粉红xiaoxue。 殷红湿润小核,被春水浸湿的小洞,洞口微微蠕动的收缩,不断沁出的透明春水,无一不诉说着少女无助且勾人的欲,闭了闭眼眸,复又睁眼已掩下了心头那滔天波澜。 视线微移,咽了口津水润了润干涸的喉,捞过一旁手帕,丢到少女手边,略有些不自然。 “自己擦。” 然而林玉连个眼神都没给那帕子,摇晃着玉腿。 “那我不穿了,反正穿着又热还湿湿的不舒服,倒不如不穿。” 说罢,也不管林璋受不受得住,只管自顾自地冲着他张着腿,等他来擦。 林璋纠结了片刻,看着耍着无赖的少女,心叹不过一个午后,与她对峙竟耗得他如此筋疲力竭。 罢了,林璋认命般拿起那方手帕倾身上前给少女清理那些yin水。 林璋蹲在女儿腿间,大手轻轻抬起她的腿,手帕覆在花xue口。 “爹爹要擦干净哦,否则xiaoxue会不舒服的。” 林璋原本打算随便擦上两下了事,听到林玉不依不饶的嘱咐,无奈只能缓缓地擦拭那些晶亮的yin汁。 “嗯……” 布料的粗糙碰到娇嫩的花xue,令林玉不舒服地呻吟出声。 林璋听到这声呻吟,手中动作一顿,抬头看向林玉。 林玉复又无辜地眨巴着双眸,娇气道:“爹爹,好痛,你轻点。” 林璋牙根紧咬,脸颊两侧肌rou绷得隐现抽动,复又垂下眼睑,手里的动作倒是轻柔了许多。 因为布料的摩擦,少女粉xue上方那原本茭白的花唇被磨得通红,很快微肿了起来,显得肥嫩剔透,渐渐遮掩不住被虚掩的充血挺立的rou核,湿漉漉的,盼着有人能抚弄一番般,显得可怜得紧。 林璋睫羽微闪,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再去关注那诱人采撷的娇嫩红核,只专注地擦拭着从少女嫩xue小洞流到臀缝的yin水,动作轻柔。 被父亲这般轻柔地摩挲,林玉觉得自己那处虽然不痛了但更不舒服了。 可每次父亲带着帕子轻轻拂过xue口,手指时而微触到嫩rou,却总是过门而不入,令空虚xiaoxue不住地渴望,渴望父亲再碰一碰,甚至肆无忌惮地玩弄…… 垂眸看向蹲伏在她腿儿里的父亲,见他认真擦拭的脸庞,认真专注于蜜xue的眼神,蹲在她双腿间的整个头颅,宛如那春宫图里的男子舔xue一道。 思绪飘飞浮想联翩,若是父亲真能舔舔她的xiaoxue,那又该是如何的爽意,林玉脸颊绯红。 仅仅只这般想着,点点燥意自小腹升起,席卷周身,一股儿热流从幽xue缓缓溢出。 “啊……” 少女微微呻吟一声,身子绷直,xiaoxue一阵张缩阖动。 看着越擦越多的yin汁,林璋头大如斗。 正在此时,随着一声娇哼,林璋抬头望去,只见那榻上少女原本婴儿般粉嫩白皙的皮肤此时通体粉红,脸上一派春色,眼睛亮得噬人,幽幽地正看着他。 少女腿儿里,晶莹灼热的蜜汁淋在薄薄的手帕上,很快便被浸湿的手帕又紧紧贴在他的手背,炙热而又黏腻的感觉使林璋根本无法忽视。 若不是事实如此,简直令他无法置信,仅仅只是简单地一番擦拭,没想到竟惹得女儿一阵快意泄在了他手上…… 他,他竟被女儿意yin,沉默寂静又禁忌难堪与暧昧,交融一处,林璋不由一阵羞恼。 “林玉!” 然而不知所谓的少女却不知羞涩地紧盯着他,桃花眸水润湿亮,脸颊淡粉艳霞,神色餍足回味,口上却是一惯无辜:“爹爹,我不是故意的。” 明知对方在说谎,林璋却不能戳穿她,看着她贪鲜的蠢蠢欲试,若届时她赖皮起来,到最后还不是她得了便宜后又佯装无辜,而自己却是有苦说不出? 尽力忽视女儿腿间灼热yin水散发的沁人心脾的春意,将手帕叠一圈重新擦拭。 然而少女却嫌不够令他窒息一般,俏兮兮地问:“爹爹那处杵得那么高真的不想入玉儿的xue吗?” 林璋拿帕的手一僵,隐忍地一言不发,极快地两下擦拭就才强硬地将少女的亵裤提起系好。 看到父亲羞恼隐忍的表情,林玉嗤嗤的浅笑。 可待穿戴整齐坐在榻上又有些食之味髓,觉得自己太好说话了,虽然刚才释放了一次,身上燥意稍解,但她还是想吃父亲的rou棍。 将林玉彻底收拾妥帖,林璋已然满身是汗。 胯间阳物也已到肿胀极限,如今憋得极痛。 林玉见父亲弓得僵硬的身体便知道他此时不好受,丹唇轻启:“要不,爹爹,玉儿给你含含吧。书里说了,女子xue儿不方便时,可以以口纾之。” 原本极力克制着心间波澜起伏的林璋听到她这么一说,顿时面沉如水。 “你一天都看了些什么书?!” “,我看的都是爹爹的书。” 一脸的理直气壮。 林璋的脸色瞬时阴沉得发黑。 “谁许你进我书房乱翻书的?你还有理了?以后不许再看,一天好的不学专学些不知廉耻的事儿!” 说着便拎着林玉的手臂,也不待她又说什么,就将她提出了书房,房门一关便插上了门栓。 林玉被父亲这番利索的cao作惊得目瞪口呆,待反应过来只得对着门娇哼一声,悻悻然离开。 书房内早已抑制不住的林璋,脸色发白,重新褪下裤头,只能将阳物掏出,无奈地撸动起来。 然而或是那鹿茸汤汤效了得,撸了半晌也唯有guitou沁出几滴浓珠,整根巨物却仍是金枪不倒,毫无射意。 欲用手帕将精珠擦拭一番,捡起手帕才发现湿透的手帕上满是女儿的yin水。 握着手帕,林璋只觉脸上发烧,忙脱了手恨不得从没见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