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春梦(koujiao吞精自慰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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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渡劫第一章 无名山谷,洞天石扉,訇然中开,走出来一个青衣长发的仙人,此人身形修长,水润的桃花眼被抿紧的薄唇撇去三分柔和,玉面含霜透着几分疏离。 顾明却没有管这么多,收起碧剑就从正对着石洞的平台带着风冲了过来,在苏浅一寸前稳下身形,尚有一缕散乱的发梢朝那人的衣摆缠去。他抱拳行了个礼,低头喊道:“师尊。”说的是师父,声调沉闷,只有他自己知道凝结的冰面下湍急的流水。三年了,终于…… 苏浅应了声。凭苏浅现有的记忆来看,他确实有一个徒弟不假。 顾明的娘临死前把顾明托付给了苏浅,只求自己的儿子一生平安。原来受人尊敬的巫女虚虚躺在横尸遍野的中原战场之上,用生着恶疮脓水的手举起婴儿,流着泪用中原的礼制向从天而降的仙人磕头,说自己命运坎坷、所遇非人,只求自己的孩子活下去。 苏浅没有受巫女的礼,问她,孩子叫什么。 被命运蹉跎的女人梗咽着说,叫扎西德勒,是吉祥的意思。 苏浅叹了口气,说名字太大压不住,从此随我师祖的姓顾,改取单字明吧。 只愿世道艰难,仍明其心志。 他仔细打量着这个徒弟,个子比记忆中抽高了不少,比自己还高个几公分,肌rou紧实,一看就是个勤练功的。苏浅的视线沿着突出的喉结向上移,他笑道:“把头抬起来,像个姑娘家的低着头做什么。” 顾明听话地抬起头,露出一张尙带着几分稚气的脸来,琉璃绿色的猫眼、深邃的五官、古铜色皮肤无一不透露着西域异族的身份。他浅浅笑起来,许是练功太热了,脸上泛着点红,“恭喜师尊出关,功法圆满。” 顾明知道自己的师尊很厉害,是传说中的天下第一散修,曾在正邪大战之时凭一身青衣一把桃花剑平定大乱。只可惜大战已过去百年,少有人提起了。 苏浅不提自己的失忆,抬眼问道,“我闭关三年,你可有曾懈怠?” 顾明没有向苏浅邀功,说自己日日对着他闭关的洞府还有栽他的那颗桃花树练剑、练功法,只梗着脖子道:“还请师尊检验弟子的修行成果。” …… 苏浅把剑收回,剑气激荡之下,纷纷扬扬的桃花瓣散落。 顾明落败了也没什么表情,默默把本命法宝幻化成簪子,束起三千青丝。 苏浅喉结滑动,喉口鲜血咽下。他虽然胜了,过程中却有一点点小问题——他运转灵力至百会、天枢xue时经脉凝涩,换而言之,元神和身体似乎不太匹配。幸好顾明一向信任自己的师尊,没有察觉到什么。 苏浅握紧了伴随自己几百年的桃花剑,一时灵台空茫。 “师尊今日要去灵泉吗?” 苏浅望向自己的小徒弟。 小徒弟低下头,讷讷地道:“今日师尊出关,怕是想去后山看看罢”说完顾明就后悔了,这什么破借口。 苏浅看自家徒弟紧张兮兮地瞄自己,顿时觉得有点好笑。残缺的记忆里,顾明也是这么看自己的,绷着张还有点婴儿肥的脸偷偷看自己,等问他话了却又憋不出来几个词。大概是自己平时对这个孩子过于疏远吧,苏浅不禁有些怜惜,边点头道:“好,一起。” 顾明呆了一呆。他原先料想的最好结果,也不过是是师尊没有戳破自己拙劣的谎言,同意去灵泉而已,谁成想师尊会说二人一起!自他拜师以来,这可是头一回。他登时面红耳赤,原本就不大利索的舌头更是磕磕绊绊,含混着向师尊告辞。 苏浅摇了摇头,孩子终归是孩子,左右十八岁而已,见到自己愿意与他亲近居然这么高兴。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顾明心不在焉地立在灵泉旁,对月夜美景氤氲泉水视若无睹,此刻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考虑。 无名山虽为无名,实际是灵气充沛、树木葱茏的好地方,山顶更是灵气凝结成水,沿着崖壁蜿蜒而下,汇聚成一处外人想都不敢想的泉水。不过,苏浅隐居在无名山显然不是为着这处泉眼,因为顾明很少有见到师尊来过这里,大部分时候都是师尊把顾明按在水里逼他练功。他一直怀疑前山的两棵桃花树都比灵泉吸引师尊。 那,是什么吸引师尊来泡灵泉呢?顾明的心跳不由快了一拍。 师尊好像走来了。师尊对他好像说了些什么。师尊好像笑了,说他是个木头。 师尊好像伸出了手。手好白,手指好长。师尊的衣带还挺松。 顾明恍恍惚惚地跟着师尊的衣摆走过去,直到湿冷的灵水浸湿了自己的外衣,才停在原地,短促地“啊”了一声。 苏浅回头,看到顾明的窘迫眉眼一弯:“你这孩子怎么回事?” 顾明脸色发红,懊恼自己的笨拙,又有点不大好意思说出口的苦闷。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今日悄悄比过了,他还比师尊高了点呢。 顾明手忙脚乱地搭上外衫衣襟,却不期然被另一只白脂凝玉的手覆上了。他不可置信地抬起眼,望向那一抹桃花潭,眼神交错,琉璃绿碎,潭水深深。 苏浅率先错开眼,把手背过去,冷冷淡淡地说:“是要为师替你脱吗?”语气冷淡,可惜耳根微红,手指还残留着顾明过热的温度,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顾明呆手呆脚地上岸、脱衣、下水,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月光照耀下树影婆娑,在他看来所有柔软的枝叶都成了明晃晃的白色,摇曳着,伸展着。他不可自抑地想着那滑顺的触感和微凉的体温,以及温润的眼眸。佳人的无心举动,便能叫他心神摇曳。 苏浅虚虚靠着石壁,漫无目的地看着水波荡漾,就算他再怎么迟钝,也能意识到氛围的尴尬。他下意识地摩挲被触碰过的手指,抿紧了唇。天知道他只是想照顾照顾许久不见的小朋友而已!可是小朋友的手好像已经比自己大了,还有厚厚的指茧,而且……顾明换衣裳的时候,纯白的亵裤已经湿透了,紧紧地贴在结实的大腿上,勾勒出胯下不小的形状。 “轰”的一股热气自下而上蒸腾,将五脏六腑都灼烧殆尽。苏浅当即攥紧了手指,指尖发白,难道自己真是被人夺舍了不成?看到小弟子的那东西,他也会不由自主地发热?苏浅心虚地望向顾明。 顾明不敢看师尊,默默地注视着一轮明月,看明黄色的月晕爬上枝叶,被影影绰绰的树叶渲染成更浅淡的白色。……还是师尊的手更白一点。 “顾明”,苏浅突然叫他,温和地说:“你先回去吧。夜深露重,莫要染上风寒。” “是。”顾明没说什么,穿衣行礼,就走了。 苏浅的背紧靠着石壁,突出坚硬的石块磨的后背生疼。苏浅却好像全然没有感觉,半阖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出一片阴影。不知又过了多久,隐约传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他真梦见了顾明。顾明浑身赤裸着,脸上却仍是一派单纯,他手里握着自己的驴物,歪着头问他:“师父喜欢这根东西吗?” 苏明张了张嘴想要否认,但是最终还是无法欺骗自己,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闭了眼,他听到自己说——喜欢,喜欢到要发疯了,喜欢到做梦都想用上下两张嘴把它含进去,仔细感受它的存在。 顾明听到他的回答笑了:“师父原来喜欢我。” “那么,师父要摸摸看吗?”顾明在苏浅身前站定。 接下来的一切显得如此顺利成章。 苏明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摸向日夜念想的roubang,在碰到的瞬间又立即跳开来,好像被roubang的炽热烫着了。他却忍不住再反复摩挲硕大的guitou,嘴中喃喃自语:“好大……”明明面上这么乖巧懂事的弟子,除了练功根本不通人事,怎么会长着这么狰狞的东西呢?足有小儿小臂长,更是布满纠结的青筋,此时随着自己的动作不住向前顶,马眼溢出的液体沾湿了他一贯提剑弹琴的手。要是能吞下去……苏明心随意动,张开嘴含了下去。 “唔嗯”好腥,好大。苏明原本就为了近距离贴近roubang半跪了下来,此时仰面被毛发刺得微痒,两颗鼓鼓的囊丸反复碾过他的两颊。柱体被舔得亮晶晶的,每一个凸点和青筋都有被香软小舌仔细照顾到,不必提马眼,他本能地感知到腥味的来源,正不断用舌尖围着马眼打转。 一双手插入绸缎似的黑发,roubang主人低声问他;“就这么想要吃吗?” 他心知是梦,一切都是假的,是自己cao控的,干脆破罐子破摔:“唔,想要徒弟的大roubang……想要roubangcao进贱货的sao逼,贱货的sao逼已经湿了。” 闻言,他的好徒弟腾出一只手按向自己的后xue,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直拽着头发把他的头往下按,直到整个roubang都cao进他的喉咙几乎要呕吐为止。“师尊真是个sao货,还没被cao呢就这么湿了”苏浅有些难堪,不知道从小带大的孩子从哪里学来了这些yin词浪语,嘴上却没法为自己分辨,只能讨好地用湿润的口腔为roubang按摩,处女逼正一张一缩,吐出暧昧的液体,激动地迎接手指的猥亵。 “唔嗯……”苏浅睁大眼睛,手指cao进去了那个不知羞耻的地方,正不断绕着层层敏感的软rou打圈。苏浅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前头的玉茎在没人触碰的情形下直接射了出来。他身子一软,嘴下意识地就要合上,不曾想把侵犯他的roubang挤压到喉咙深处,腥涩的jingye瞬间射满了他的口腔。苏浅不得已只能吞了下去,看上去倒像是他不知廉耻,显尽sao样榨取徒弟的jingye。 苏浅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突然听见一个惊疑不定的声音——“师尊,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