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关于和徒弟上床了这件事(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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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眼睛发直,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美人。美人黑发如墨,滑过顺滑的背脊在雪白绸缎似的身子上氤氲开,柔软的发尾沾着星星白点。老天真是不公,有些人用尽千方百计画皮描骨仍是庸俗丑相,有的人母犬一样地雌伏在榻上却自成一副水墨画。 苏浅终于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回头望见自家徒弟的痴样不由脸色发白,一把拿过薄被抵在胸口,将一身旖旎风光遮掩,口中叱骂道:“混账东西,你还想看什么,还不快滚!” 顾明口中发干,胯下的性器直挺挺地立起来,诚实地回答主人的腌臜想法。 顾明自记事起就被苏浅捡了回来,苏浅教他绕口的中原话,教他诗书礼乐,等稍长一点授他功法剑术,可从没教过他床第之事。他不懂师父为什么要拿撒尿用的物件磨蹭被褥,愉悦的呻吟声又为什么藏着一丝难耐悲哀,他只知道自己不曾在意过的器官突然发硬起来,一把火烧尽五脏六腑,直想把撒尿用的东西塞进师父身体里——师父看上去很渴望它,不是吗? 于是他第一次没理会师父的责骂,翻身上床脱了亵裤,用手扶着自己粗鲁的roubang伸到苏浅的面前,歪着头问他:“师父喜欢这根东西吗?” 苏浅耳边的声音和梦境逐渐重叠在一起,他仿佛抓住一根稻草,这一切一定是梦对不对?!他不过是做了个梦中梦,顾明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来,自己,自己又怎么可能这么卑贱……他仿佛被心魔蛊惑了,自欺欺人地再次重复sao贱的回答,说自己喜欢roubang到要发疯了,想要用上下两张嘴好好含一遍。 一切竟真的和之前的梦一样,直到对方从他口中拔了出来,将他翻了个个儿,把再度硬挺的jiba缓缓cao进了淌着yin液的roudong。 “不,不行!”,苏浅一下子受惊,剧烈的挣扎了起来,guitou碾过洞口皱褶的颤栗使他清晰地明白自己的自欺欺人不过是个笑话,他浑身颤抖,企图阻止男人的侵入。大概是之前扩张做得到位,甬道虽然紧致,但roubang的进入非常顺畅,像是一颗锲子钉入体内。 “为什么?”,顾明不明白苏浅的挣扎,师父的yin液明明已经把自己的roubang舔得水亮,像是在邀请自己。“师父明明就是个sao货,想要roubangcao进来”,他复述着苏浅先前的话语,但是语气竟还带着少年人的天真。 苏浅被迫像母狗一样趴在徒弟跟前,这个角度,顾明能看见苏浅淡粉色的roudong被自己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连皱褶都被撑没了。顾明只当他是觉得太慢,心中感叹师父真是被憋坏了,竟被自己想得还喜欢被cao,一下子挺腰,roubang碾过无数层媚rou,直抵从没被开发过的最深处。 苏浅被激得仰起头发出近似悲鸣的高亢呻吟,三千鸦杀如瀑布般散开,一下下刺着交合处,带来细细麻麻的快感。而前端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连着数次高潮后囊袋已经发软,只能断断续续地流出一些白色液体。 顾明只觉得原本就紧致的xue口突然咬紧了他,师尊一定爽得不行了吧?他向xue口狠狠一挤,囊袋都快揉进了身子,两手抓着苏浅的腰把他以自己的jiba为支点转了过来,无数凸点重重压过前列腺。 “啊啊啊啊啊”苏浅一刚被开苞的雏儿哪受得了这种手段,腰一软,又射了。后xue被顾明彻彻底底地cao服了,吐出一泡透明色液体,表示对roubang的屈服。 他带着哭腔梗咽道:“不……你给我出去……”被自己的徒弟cao射了这件事彻底击垮了苏浅,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自己是个怎样的畜牲啊?顾明将来又会怎么看待自己?泪眼模糊间,他感到一条湿润的舌头试探着擦过脸颊,舔舐着泪水,粗糙的颗粒触感使他产生一种近乎温情的错觉。唇舌沿着泪珠不断向下亲吻,顺着清瘦的颈线含住突出的喉结,齿尖轻轻碾磨脆弱的皮肤。苏浅浑身一抖,被掌握命脉的颤栗过于惊悚刺激。对方仍不断向下游走,最终停在了茱红色的乳尖。 苏浅因修行而练出的肌rou一阵战栗,似乎能预知到借下来的粗暴对待。他的肌rou并不饱满得过分,恰好的一层使得身材更显修长有型。只是这层肌rou正因被粗鲁地对待而委委屈屈地缩了起来,显得有些无力招架年轻气盛的小徒弟。原本凝如玉脂的肌肤已经被玩弄得透出淡粉色,rutou更是被舔得啧啧有声,泛着yin靡的水光,比先前大了一圈。 苏浅整个人都软了,两只藕节似的手臂无力地搭在顾明肩上。他的脑子和下体好像都被粘哒哒的jingye糊住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嘴里低声呜咽道:“不行了,又要射了,要被玩坏了” 顾明哪里见过平日温温和和但似远似近的师父这般雌伏在自己身下求饶的模样,原本硕大的性器愈发膨胀,把苏浅的肚子都顶出了浅浅的形状。他一时起了恶劣的心思,随手拿过被拉扯下的发簪,诱哄道:“弟子帮你堵住,不好?”,同时身下狠狠一顶,把敏感点捣得直颤。 苏浅混混沌沌,对射到再无可射的体验恐惧到了极点,胡乱地道:“就依你好徒弟,快堵住sao师父不听话的saoroubang。”话音刚落,他就觉得有一根硬刺的东西抵着马眼徐徐打转,不轻不重地刺激着小口翕翕合合。他炽热的男根下意识地贴合着冷硬的玉簪,不料小小的玉簪乘机对着张合的小口插到底,只留顶端的流苏轻晃,居然连最脆弱的地方都被人给cao了……苏浅只晓得自己不会再不争气地被cao射,却不曾想被开发的尿道口将会变得怎样yin荡,成为男人肆意玩弄羞辱的玩具。 缺少了前端的乐趣,苏浅的注意力不由得全部转移到满涨的后xue上。他抬腰打开大腿,迎合着男人疯狂的cao干,xiaoxue缩了又缩,层层媚rou吸允着带给他无穷快乐和悲哀的性器,想要榨出更多jingye来。不……这是不对的……可是真的…… “师父舒服吗?”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在耳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曾经无家可归的小孩也长大了啊。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对着男人黑深的眼睛舔了舔粉唇,舌尖撩起半干的白精。这已经是最好的回应了。为什么不承认呢?他被cao的很爽。他的jiba又粗又大,每次都能顶进最深处,苏浅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清晰的形状。 男人在看明苏浅的动作后眼睛刷的发了红,如狂风暴雨般抽插身下师尊的sao逼,每次抽离白嫩都屁股都不住迎合,媚rou微微外翻,早就被cao成一个合格的jiba套子了。 苏浅在无尽的快感中沉沦,不知过了多久,roubang一顿,终于停止了动作。他委屈地抓住囊丸,主动地taonong起来,“快,快一点,太慢了”不料后xue等来不是早已熟悉的抽插,而是微凉的液体。顾明俯身贴在他的脖颈,在耳边呼气,弄得他麻酥酥的:“师父,我射进来了,没问题吗?” “射,射进来了”苏浅已经被cao得失了神,只会呆呆地重复。原本温和明亮的眼睛结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黑发湿漉漉的沾满汗液白精和yin液,不复仙人的潇洒飘逸。 顾明看见苏浅乖驯柔顺的模样,心底一片柔软,用力地吻住粉唇,犬齿钝钝地磨着唇瓣,几乎可以称得上咬了,手下小心地拔过堵着的玉簪,含糊道:“我们一起……” 苏浅陡然没了束缚反而不习惯,早已挺立的玉茎一抖,泻出一泡清液来。原来是这sao货师父被徒弟射尿了。仙人不食五谷,所谓的尿也只是苏浅经受刺激下的条件反射罢了。 顾明惊奇地用手指捻起在舌尖点了点,笑道:“竟然是甜的,师父自己的东西要不要尝尝?”旋即把修长的手指往苏浅嘴里送。 苏浅脸红透了,又羞又愧,恨不能找根绳把自己吊死,但受制于人,躲避无法下勉强张开嘴迎接手指的抽插。 他以为一切即将结束,没想到这一夜竟是比想象的更为漫长…… 时过响午,床榻上被折腾一夜不得休息的美人忽然睁开双眼,猛地起身。他顾不得身下奇异的肿胀,脸色青白地瞪着睡在身边的徒弟和床上yin靡的痕迹。 出关后的第一天,他居然和自己的徒弟滚到了一张床上? 苏浅慢慢从床上爬起,身体酸痛的不像话。他向外衫伸出手,摸到的却是随身佩戴的玉佩。 玉佩骤然发出耀眼的白光,显露出繁复的花纹,最后化成一道光跃入苏浅的识海,变成了深奥晦涩的上古文字。苏浅一目十行地看完了,随后默然失语。 过了很久,久到枕边人也有清醒的征兆,他才终于下定决心,眼神狠决——他高高扬起手刀,劈在那人侧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