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云有伤风化证据确凿,现已认罪伏法,请夫君狠狠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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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个纨绔子弟见老大突然惨叫,继而倒地晕厥,纷纷撇下正在cao干的屁股,跑过去查看情况。结果发现他们老大哪都没事,唯独下体肿得厉害,原本精神抖擞的鸟已经蔫了,灰头土脸地夹在胀大成烂番茄一般的两个蛋之间,那模样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联想到荒漠里经常有毒虫出没,老大很可能是办好事的时候没注意,被虫子咬了,俩小弟下意识地捂紧了胯下那物,生怕也跟老大落得同样下场。他们匆匆忙忙提好裤子,扎紧腰带,把那个光荣负伤的倒霉蛋搬进帐篷里,不敢再打野战的主意。 时雨的小花招瞒得过三个纨绔子弟,却瞒不过在场的所有人,至少那位武夫打扮的中年男人,就不认为这是场意外。然而他身为镖师,只需把人和财物安全送到目的地就算完成任务,因此并没有节外生枝的打算。不过他对龙莲一行倒是很感兴趣,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天乾少年,三四个身手不凡的地坤家眷,再加上几个行事低调的庸常仆从,整支队伍全部有功夫在身,实在不像这里随处可见的商队。 他在江湖行走多年,早没了乾坤有别的世俗偏见,单纯地想与对方结交一下,拿起酒囊走了过去。 “在下聂攀,焱阳宗人士,现任荣威镖局的总镖头。”聂攀说着,朝龙莲豪迈地抱了抱拳,“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原来是聂大人,失敬失敬。”龙莲站起身来,微微拱手,“在下乐正莲,这厢有礼。” “自古英雄出少年,莲兄弟不必客气。叫什么大人,兄弟瞧得起的话,就叫我一声聂大哥。”聂攀选择了一个容易拉近关系的叫法,自来熟地挽着龙莲坐下,“莲兄弟也是去平凉郡的吧,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不如结伴而行,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平凉郡是去落雁城的必经之路,龙莲不置可否,状似随意地接受了对方的提议。虽然已经身居高位,但她本身并不是个敏感多疑的人,她的处世态度一向是顺其自然,“既来之,则安之”,只要对方不惹麻烦,做个旅伴也无妨。 聂攀见对方答应得爽快,心中无比高兴,拿出自己的酒,热情地发出邀请,“长夜漫漫无聊的很,这里有家乡自制的马奶酒,莲兄弟若不嫌弃,可与我痛饮几杯。” 宗主身负整个宗族的兴衰,岂能随便接受陌生人的饮食?长风刚想出言阻止,不料有人比他动作更快,一把接过了对方递出的酒囊。 “我家主人不胜酒力。罗大人,小的陪您喝。”夕月痞气十足地半蹲在篝火前,仰起头灌下一大口,闭着眼睛发出赞叹的声音,“好酒!” “哈哈哈哈。”聂攀爽朗地大笑,也不介意对方的无理,当下便与夕月畅饮起来。 长风总算松了一口气,暗道姜家倒是送来了一个得力的近侍人选。他见这里没自己什么事,便跟流云打了个招呼,钻进帐篷里准备寝具去了。 “壮士好酒量!”聂攀擦了擦嘴角的残酒,眯着眼睛打量夕月的容貌,“突然觉得这位兄弟看着有点眼熟,不知以前是否见过?” “小的身上确有焱阳宗血统,不过咱是家生子,打小就在主人身边伺候,恐怕没有机会结交聂大人这样的贵人。”夕月不动声色地回答。 聂攀想想也是,便觉得自己多虑了,又与龙莲聊了起来,“最近世道不太平,听说血衣楼正在各地搜捕抓人,凡是八字纯阴的地坤,都难逃他们的魔爪。莲兄弟身边家眷众多,可要当心了。” 龙莲听了心中微微一动,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夕月就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八字纯阴且灵力高强。她有预感,血衣楼此举很可能与百年之约有关,于是追问道:“他们为什么专挑八字纯阴的地坤下手?” “这就不得而知了。”聂攀晃了晃脑袋,有些自嘲的语气喋喋不休,“谁能理解那些邪门的暗杀组织整天在想什么?咱们虽然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也只听说过血衣楼楼主手下最强的死士被称为‘十四主星’,全部以紫微斗数命名。其中‘杀破狼’三巨头最难对付,贪狼足智多谋,擅长以媚术诱杀对手;破军虐杀成性,喜欢一点点肢解敌人看他们垂死挣扎;而七杀更加恐怖,据说血衣楼中没有任何死士敢与他共同执行任务,因为他杀人时根本不分敌我,所到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从未留下过一个活口。” 龙莲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自动将对方的言论归为道听途说。她不由得瞥了夕月一眼,心说这位大哥,请不要相信那些不靠谱的谣传。你刚与传说中的七杀喝过酒,脑袋现在还好好地长在脖子上,怎么可以这样诽谤人家呢?她实在不希望这个大块头继续八卦夕月的黑历史,强行引导对方转换话题: “血衣楼也就这样了,聂大哥不如讲点别的,给小弟开开眼?” 聂攀见对方听得起劲,自以为找到了知音,滔滔不绝道:“要说能与血衣楼相提并论的暗杀组织,全九州也只有净火宗的玄机阁了。莲兄弟你可知晓,玄机阁中有个精英暗杀组叫做‘十二地支’,组内死士皆身怀绝技。听说他们的队长‘辰’精通各种暗器和机关傀儡,每逢出手便会一招毙命,真可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啊!” “不愧是聂大哥,见多识广,佩服佩服。”龙莲毫不吝啬地附和着,自家人被如此直白地当面夸赞,她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流云浑然不觉他已经成为当前的话题人物,提着半桶热水走了过来,“夫君,天色已晚,该洗漱了。” “哟,已经这么晚了,莲兄弟早些休息,咱们明日再聊。”聂攀说完,起身告辞。 流云从桶中拧干帕子捧给龙莲擦脸,自己则蹲跪下来,脱掉宗主的鞋袜,将一双雪白的玉足浸泡到温度适宜的热水中,以恰到好处的力度在足底做着按摩。 龙莲望着对方忙前忙后的样子,觉得聂攀说得很有道理。流云每晚在自己床上含羞带怯、婉转承恩,第二天早上起来又恢复成龙精虎猛、冷峻深沉的一条好汉,可不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么”? 流云正低头给她洗脚,垂着眉眼,看不清表情。他今日没有束发,仅在乌黑的长发中结了两三根极细的发辫,发尾装点着青色的羽毛。龙莲的手拂过流云的头顶,手指穿过柔顺的发丝,划过耳垂和脸颊,最后扣起流云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看向自己。 也许被曾经的死士生涯剥夺了情感,流云的脸大部分时间都表情淡漠,很难从上面看出喜怒哀乐。他把所有的笑容都给了他的宗主,只要龙莲认真地望着他,他就会深情地与她对视,随后嘴角轻扬,流露出一丝冰雪初融的暖意。 龙莲踩上了流云的膝盖,紧接着她那只带着水渍的脚就被对方擦干,然后另一只脚也被从水里拿了出来,握在对方覆盖着薄茧的掌中,被柔软的布帕擦拭的干干净净。 真是太配合了,龙莲暗自腹诽。她双脚勾住流云的腰,猛地将人往怀中一带,流云便顺势把手臂支撑在她身侧,两人四目相对,鼻尖相抵,近得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下一秒,他们同时脱掉了对方身上的外袍,心有灵犀地吻在一起。 空气顿时变得灼热起来,不远处,一堆篝火烧得劈啪作响。灵舌撬开贝齿,搜刮着对方口腔内的每一滴津液。双唇分开之际拉出道道银丝,只是短暂地换了口气,两张嘴再次激烈地碰撞到一处,舌与舍互相缠绕着,吮吸舔舐,唇齿相依。 流云的长袍之下是一身交领劲装,领口开得很低,龙莲的手轻而易举便探了进去,摸向对方的胸膛。一对胸肌浑厚饱满,既有宽度又有厚度,是她喜欢的手感。龙莲恋恋不舍地揉了几把,顺着记忆中的路线继续往下,本以为马上就会摸到自己熟悉的乳珠,谁知被一片不知名的物体挡住了去路。 龙莲皱了皱眉,抽出手来,将流云的领口大力扯向两边,露出整个肩膀。流云立刻变成了坦胸露乳的模样,就见他胸前两点顶着一对梅花状的乳贴,两片白色的小羊皮薄片覆盖着乳晕的位置,严严实实地阻挡了外部的视线。 “这是做什么?”龙莲不解地问。 “只是一点儿适当的保护措施。这里每日都要为夫君产奶,马虎不得。”流云说着,将两枚乳贴摘下来叼在嘴里,昂首挺胸凑到龙莲面前。 乳贴揭开的一瞬间,早已坚硬挺立的rutou立刻弹射出来。白花花的奶水不受控制地溢出乳孔,在胸肌的中缝处汇聚成一股,淅淅沥沥地沿着八块腹肌流淌下来。龙莲顿时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一头钻进对方的胸膛,咬住一粒肿胀成葡萄大小的乳珠,结结实实地吸了一大口,如愿听到流云发出享受的抽气声。乳汁的分泌使胸肌变得柔软,她揉捏着那两大团乳rou,不停地将奶水挤压到乳沟里,再以唇舌舔吮干净,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待把流云蹂躏得在胯下支起帐篷,龙莲咬上他的下巴,舌尖挑逗着对方颈侧的软rou,留下一排吻痕。她将流云的喉结含在口中,一遍又一遍地吮吸啮咬,手指夹着对方的乳首轻轻拉扯,与他耳鬓厮磨,“做的不错,以后也要精心呵护这里,为夫最喜欢云的奶了。” “嗯~遵命……”流云咬着两枚乳贴,唾液濡湿了皮革表面,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眼前的男子仿佛经过了二次发育一般,即使是日常尚未情动时,他的胸前也不再是微不足道的两点凸起,如果不做掩饰,即使隔着几层衣料也能清晰地看到rutou的形状。他的乳晕变得更深更大,初见时的淡粉色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艳丽的玫瑰红,如同两颗熟透的果实,随时等待着主人的采摘。 对于自身不知不觉中发生的变化,流云看在眼里,喜在心头,这是他被主上真心相待的证明。绝大多数地坤只有在妊娠期才会经历二次发育,流云在玄机阁做死士时由于长期大量服用抑制剂的缘故,对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从此再难受孕。他本以为宗主会嫌弃这破败的身子,却不想对方知道后对他的疼爱也没有减少哪怕一分一毫,不厌其烦地品尝着他的身体,日复一日地以阳精灌溉,把他滋润成如今的模样。 每当意识到这一点,流云便会感动得热泪盈眶,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宗主体内,变成对方的一部分,永生永世守护在她身边。他小心翼翼地环抱着龙莲纤细的腰,脖子向后仰起,露出热血贲张的颈动脉要害,将身体全部的脆弱送给对方掌控,如同向神明献祭的圣徒。 两人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起来。龙莲伸手去解对方的腰带,然而流云的穿衣风格一向都不走寻常路,她扯了两下无果,便耐心尽失,朝对方硬得发烫的股间蹬了两脚,以发泄内心的不满。 “夫君息怒。”流云露出安抚的笑容,握着宗主的手来到自己腰后,解开那里的暗扣。 伴随着“刺啦”一声,一块两侧缝合着钩毛搭扣带的三角形布料从裤子上分离开来。流云将那块布折了几下塞进身前的腰带,一条剪裁修身的合裆裤摇身一变,成了色情的开裆裤。臀缝、后xue、牝户、yinjing、yinnang全部暴露在外面,流云的下半身真空上阵,连亵裤都没穿。 漂亮的杏核眼微微张大瞳孔,龙莲板着脸指向他,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真是……有伤风化。” “夫君所言极是。”流云赞同地点点头,抱起宗主坐在自己分开的大腿上,让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他附在龙莲耳边,勾起嘴角,轻柔沙哑的气声震荡着对方的耳膜:“云有伤风化,证据确凿,现已认罪伏法,请夫君……狠、狠、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