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风云3p:夹心饼干vs双龙入洞,雨月二人夜间座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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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龙莲是如何惩罚流云的?宗主大人一向重视武法修行,便考验了一下流云的基本功,让他提肛缩阴、气沉丹田,全程扎着马步,纹丝不动地被自己的龙根鞭策了半个时辰,最终以后庭吞下了一腔精华。 释放过一次的玉茎仍然没有疲软,龙莲继续维持插入的姿势,趴在流云耳边,轻声问道:“腿酸了么?” 流云面红耳赤,底气不足地回答:“还好。” “去寝帐。”龙莲吩咐,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是。”流云小心谨慎地夹着后xue,保持着两人紧密相连的状态,躬身背起宗主,移步至帐篷中。 长风刚刚整理好床铺,就见流云背着宗主走了进来。他吓了一跳,以为宗主受了伤,急忙走上前去查看,结果发现两人像连体婴儿一样串在一起,顿时老脸一红。 龙莲从流云的体内抽离,除去身上碍事的衣物,扔到一边。流云已经给自己套上了一枚铂金打造的锁精环,此时一柱擎天地平躺在竹席上,等待着宗主接下来的吩咐。龙莲看了眼仍呆滞地杵在旁边的长风,既好气又好笑,“愣着做什么?不想要就出去。” 想要就可以留下来么?长风当然不会放过被宗主宠幸的机会,飞快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他以一枚带铃铛的金环卡在yinjing根部,规规矩矩地跪坐在宗主面前,面带微笑,“夫君希望风怎样服侍?” “腰过来,腿分开。”龙莲简洁地下达了指示,一手扶着流云勃起的阳具,一手撑地,背对他坐了下去。 流云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全程扶着宗主的腰背,在后方做好了完全的防护措施,生怕她不小心摔倒,更害怕自己弄痛了她。待对方顺利地吃下整根roubang,流云才松了一口气。他伸开双臂从后面环抱过来,让宗主坐在自己大腿上,提腰顶胯,循序渐进地动了起来。 长风在明白了宗主打算三个人一起时,立刻就地摆好了姿势。他先仰躺着岔开双腿,手指撑开后xue,让宗主的玉茎缓缓插入,再让双腿折叠跪坐起身,与宗主面对面抱在一起。 他配合着流云的律动,前后左右地摇摆着腰臀,两个男人四条腿彼此交错在一起,将少女娇小的身躯圈在其中。两人的动作都不算激烈,充分发挥着细水长流的续航能力,一边小幅度地活动着下体,一边亲吻宗主的肌肤,这种温情脉脉的模式最能引人入胜,是不错的开场。 龙莲的玉茎被长风的后xue殷勤侍奉,花蕾被流云的roubang讨好地摩擦,通体的愉悦让那具冰肌玉骨的身躯香汗淋漓,很快又被两人的唇舌舔舐干净。她舒展着眉头,明眸皓齿,笑靥如花,粉面灿烂似烟霞。微启的丹唇中偶尔溢出几声软软糯糯的嘤咛,听得风云二人浑身酥酥麻麻的,心都醉了,恨不得当下比出个高低胜负,看看究竟谁把宗主伺候得更加舒服。 然而这样的服侍对于觉醒后的龙莲来说,也只不过助兴之举。待她的情欲完全燃烧起来,便解除了被两个男人护在当中的状态。她将流云拽过来扔到长风身上,让他们胸膛贴着胸膛,屁股叠着屁股,对比着二人性器的尺寸、颜色,细细把玩。 长风的yinjing形如香蕉,柱体圆扁,柱身较长,guitou处弯曲上翘;流云的roubang则像一根烤熟的香肠,顶端成蘑菇状突起,柱身坚挺,后劲十足。而两人的牝户差异就更大了,经过龙莲手指的抚摸搔刮,长风的花唇微微开启,隐约可以窥见内部的春光;流云的却仍然玉门紧闭,粉红rou缝羞涩地抿成一线,带给人无限遐想。至于内部的区别嘛,就要通过亲身实践来得出结论了。 龙莲双手结印,置于小腹之下,转瞬便在她脐下三寸处开出一朵紫色莲花。莲焰幻化成与胯下之物一模一样的性器,同肌肤融为一体,两根玉茎犹如并蒂双生,色泽光鲜,昂扬挺拔。长风和流云被她欣赏了许久,早就等不及了,见宗主站在身后迟迟不动,纷纷打开双腿做出邀请的姿态,两具只属于她的身体正热情地欢迎着主人的到来。 龙莲见状不再耽搁,麻利地一个挺身,两根玉茎一上一下插入了二人的牝户,并蒂双生同进同退,长驱直入,直捣花心。 “哈啊~夫君好大!”长风发出情动的呻吟,两瓣花唇如牡蛎的贝壳将guitou紧紧衔住,xue口随着玉茎的进出自由伸缩,开开合合。他的花xue里温热湿润,光滑的rou壁间盈满春水,当玉茎在内部尽情地膨胀、抽插时,被搅动的yin液便会顺着交合的部位蜿蜒而下,如同桃花流水,活色生香。 “唔……”流云向来羞于出声,与龙莲二人世界的时候都经常忍耐,有第三个人在场就更不好意思叫出来了。在宗主的抽送下,他的呼吸愈发沉重,甬道里的温度也逐渐升高。紧窄的xue口贪婪地吞吐着、吮吸着,肥美滑腻的媚rou不断撞上铃口,一圈一圈的rou环挤压着玉茎,带给人醉仙欲死之感。 随着龙莲的律动,风云二人的roubang相互挤压着,拍打上对方风小腹,啪啪作响。体内释放出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萦绕在四周的空气里,催动着情欲。流云的檀香与长风的沉香一明一暗,如同冰火两重天,明香浓郁自然,暗香润物无声,渗透进龙莲的五感。 不知过了多久,龙莲忽然感觉身体仿佛从云端坠落,于眼前绽放出绚烂多彩的烟花。她下意识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在长风的尖叫声和流云的喘息声中,以手指挑开束缚二人的锁精环,与他们同时攀升至欢愉的顶峰。 前后同时达到高潮的快感席卷着长风和流云,两人经宗主的允许xiele身,白浊的jingye不断从roubang上滴落下来,连同牝户中喷涌出的yin水一起,弄脏了身下的垫子。待理智回归脑海,身体在情潮中平复下来,两人急忙清理好自己,匆匆起身收拾残局。 流云抱起宗主移到干净的位置,长风迅速打来热水,用湿毛巾为她擦拭身体。龙莲尽兴之后困意便涌了上来,在风云二人体贴入微的照顾下昏昏欲睡,不久便进出了梦乡。 夕月坐在帐篷的入口处守夜,默默喝着烈酒提神。虽然此行长风带了几名传使,他们并不缺值夜的人,可这里人生地不熟,谁能放心所有人都睡死过去,让宗主身边连个清醒的人都没有?于是三人与夕月商量好,进入荒漠后轮流守夜,各值半宿。 夕月很清楚寝帐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但以他现在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过问。他留在净火宗的这段时间,听到了不少有关炎天君的传闻。其中一点便是宗主大人生性淡泊,除了目前身边的三位近侍,从未宠幸过其他人。 真羡慕那三个好命的家伙!说到底他曾经是焱阳宗的刺客,还差点伤了炎天君,虽然现在已经叛逃,终归是名不正言不顺。其实夕月也不求什么名份,只要能待在莲大人身边,每日看着她、守着她就好。然而血衣楼最近的举动却令他隐隐感到不安,以血衣楼楼主阿里曼的性格,绝不会如此轻易就放过自己。 夕月将坛中的烈酒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时雨刚刚替长风烧了一壶热水,此时闲来无事,便走过来坐下,与他闲聊:“你爹爹可是赢珞?” “好像是吧。”夕月事不关己地说着。 对方并没有介意他轻慢的态度,和颜悦色道:“家父嬴昭与嬴珞是亲兄弟,说起来我们还是亲戚。” “哦?”夕月望过来,翡翠般的碧瞳透出一股nongnong的讥诮,“我对你口中的嬴珞没有任何印象,毕竟我一出生他就死了。至于嬴氏一族,应该也不会承认一个混了焱阳宗血统的杂种做他们的亲戚。” “说的没错。”时雨耸耸肩膀,“我曾经也是个不被承认的杂种。多亏了主上垂怜,救我于水火,这才有了今日这番天地。” “你到底想说什么?”夕月眉头紧锁,不耐烦地问。 “我只是不明白,主上待我等陌生人尚且如此,而你与她本就有情有义,自然不会委屈了你。所以,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想他当初之所以能得到宗主赏识,还不是因为夕月蛊毒发作,他帮宗主取出了蛊虫么?依时雨看,这家伙在宗主心中的地位可比自己高多了,说是手足至亲也不为过。他真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坐在这里发愁,还喝闷酒,像个怨妇一样! “我……”夕月顿时被问住了。他在担心什么?当然是担心自己连累了莲大人,担心自己再将她置于危险之中。然而,这些话夕月无法说出口,只不过他看向时雨的眼神少了一丝冷漠与嘲讽,多了一丝人情味。良久,他淡淡地说道:“你回去吧,这里有一个人守着就够了。” 时雨听了,微微一笑,“现在不方便进去,主上的味道还在,我怕自己忍不住发情。” “也对。”想到面前这人已与莲大人结契,夕月不禁叹了口气。他将领子扯开一些,四处瞧了瞧,略带疑惑地嘟囔着:“夏夜里应该有很多蚊虫才对,这地方倒是新奇,一只蚊子都没有。” “那是因为我用了金蟾蛊,这荒郊野外的,总不能让主上被蚊子咬伤。”时雨说着,拿出一个精巧别致的黄铜香炉,“搭帐篷的时候我就把它放了出来,这小东西可是蚊虫的天敌。” “怪不得我之前总能听到呱呱呱的叫声,真是吵得要命。”夕月状似不满地说道,“幸亏它们现在不叫了。” “对哦,它们怎么不叫了呢?不应该啊。”时雨皱着眉头,一脸纳闷。他无意间看向远方,突然大惊失色,“天呐!那是什么?” 夕月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就见远处西南方向,天空与荒漠交界之处出现了一团浓黑的烟雾,正朝他们这边滚滚而来。他当下警惕起来,立刻抽刀出鞘,整装待发,“叫醒莲大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