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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乞丐现在的业务水平已经越来越好了,只要沈清砚吻了他,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过就是脱了裤子代替对方去讨好那两个男人,做的多了自然也就熟练了。

    当沈清词张开双臂贴上了时,乞丐已经自发自觉的解开了皮带,将拉链扯开,内裤外露,门户大开着,方便对方随时伸手进去猥亵。

    沈清砚发现他们对待乞丐的时候和对待自己的时候不一样,系统告诉他,他们看到的就是乞丐本来的样子,只不过后面被强行麻痹成了他的样子。所以这就是其他人为什么会对乞丐亵玩轻视,对他彬彬有礼宠爱有加。

    换句话来说就是他们在乞丐面前暴露了他们真正的本性,乞丐对于他们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而沈砚清却是他们捧在手心上的存在。一个男人对于自己心爱的那个人怎么可能会恶语相加,哪怕那是在床榻上的助兴yin语。只有对着不在乎的人才会有如此毫不掩饰的恶劣。

    这样两相对比下来,乞丐的境地着实凄惨的过了头。他被沈清砚招进家里做了保姆,平日里除了要尽职尽责打扫公寓外,还要照顾沈家兄弟的饮食起居,摊床叠被是基础的。难以解决的是兄弟两的饮食,金枝玉叶养出来的人着实挑剔,菜不新鲜了不吃,没有合胃口的不吃,摆的难看了也不吃。得亏乞丐以前学过厨师,手上的手艺还在,倒是没有被人全盘否认。

    白天他忙着自己的本职工作,晚上还要忙着帮沈清砚去满足哥哥和好友,就像是得不到休息和体谅的悲惨长工,被主人家抓着卖身契,连抗拒都不能。

    沈清砚也发现了乞丐的消沉与低落,几乎每到黄昏日落,乞丐的情绪都会变得不再高涨。他曾经也拿乞丐喜欢的牛奶巧克力实验过,发现天一旦黑了下来,乞丐便如同萎靡了的花草,给他糖他都提不起心情去吃。

    沈清砚明明知道乞丐会这样是为什么,但他却没有管,唯一做的只是安抚性的给了乞丐两块糖。然后,将局促不安,手心里还攥着糖果的可怜男人推到别人面前。

    “?”沈清词不太满意的望着出现在面前的男人,语气愤怨着斥道:“不是告诉过你要穿围裙吗?怎么还穿着衣服?”

    现在出现在其面前的就是乞丐本人,沈清砚一向对反应迟钝又相貌丑陋的乞丐是没有好脸色的,哪怕乞丐把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哪怕他总是会在寂寥无人的夜晚伏在他身上耸动个不停。

    乞丐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想起昨天沈清词的叮嘱,脸色刹那间就白了。

    “对……对不起,我忘了。”乞丐嗫嚅着,想起沈清砚的手段,他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心有余悸般开始道歉,只祈望后面的惩罚不要太重。

    “我,我马上去换。”

    乞丐转身便想去取围裙,却被拦住。“算了,自己把裤子脱了,爬过来吧!”沈清词对站在门口的局促男人命令道。

    乞丐很是乖巧,他按照以前的命令,将他那对雄壮的男乳刻意压低到近乎贴地的距离,艰难的昂着头向端坐在书桌背后的人爬去。

    “主人……”乞丐用脸蹭起对方的裤脚,讨好谄腻地表现着忠心。

    知道乞丐没有命令不敢再向上蹭,沈清词作践似得用皮鞋踩上了他的肩,乞丐微怔一下,看不出主人是要将自己推开还是要做什么,只得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主人?”

    沈清词面上神色如常,甚至可以说是镇定自若,比办公时还冷酷。

    乞丐猜不透对方的心思,学着猫似得,惶惶不安地拿侧脸轻轻摩挲起那只脚。

    一下……

    沈清词没有反应,只觉得皮鞋被一股力道推得微晃。

    两下……

    沈清词还是没有反应,可怜的狗儿注视主人的目光更加没有底气。

    窸窣声响起,害怕被罚的乞丐半张脸都贴上了皮鞋的鞋面,像动物似的匍匐在人类脚下卖力的撒娇,缠绕讨好地夹住主人的脚,好似这样就能减缓受罚一样。

    “别蹭了,把我的鞋脱下来。”沈清词这时才透出一点满足的笑意,语带轻佻地向已经被驯服了的小宠下达命令。

    乞丐也松了一口气,他天真的以为忘穿围裙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连忙匍匐着用鼻尖将沈清词的拖鞋顶了过来,本来他们一开始是打算让乞丐学着狗狗的样子将鞋子叼过来的,但联想到乞丐这种下贱人肮脏的口水会留在鞋子上,散发出穷酸的气味,直到口水风干还依旧挥之不去。便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改为让乞丐用脸将鞋子推过来。

    这样不仅能训练乞丐怎么学着做一条好狗,而且还能欣赏到乞丐撅着屁股臀rou乱颤的景象,倒也是个不错的消遣。

    黄庭生就偏爱在乞丐如此认真努力的做事的时候,拿黑白棋子去掷男人的肥屁股,时不时再催促男人把臀部再抬高点,让那个专门吞精咽尿的小孔暴露出来。

    沈清词也跟着这么玩过,乃至有时,两人还会拿这个来比赛,赌注便是第一个上乞丐的机会。

    两人一人执黑,一人执白。再拿扩张器将男人紧得不行的rouxue撑开,棋子翻飞、落地间,比的就是谁能将更多棋子投入rou壶中。

    游戏娱乐的是他们,吃苦的只有乞丐。

    单纯的乞丐甚至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才会被他们这样对待。每次都是可怜巴巴地满屋子乱爬,膝盖都被逃窜时剧烈的动作磕出不少暗伤。可无论他如何哭着求饶,都得不到一丝的宽恕。被打得狠了,还会用手捂着自己的rou屁股,不敢再拿后背面对两人。

    恶劣的两人都会在此时不约而同地违规,离开原地线,或踢或踹地逼着乞丐再将受伤无数的臀rou露出来,而他们便在逃跑无门的乞丐身后,用更大的力道将手中的棋子精准的投入rouxue之中。

    还会恶意十足的问乞丐,他的男人xue被填满了没有。

    只想着结束噩梦的乞丐当然会投机取巧的满口连连说着满了满了的话,而他们总是在此时打破乞丐的希望,将棋子顶到最深处去,然后继续他们的投壶游戏。

    游戏的乐趣便在此时渐渐变质,因为xue里满是硬质冰凉的棋子而吃痛到泣不成声的男人,却还是要再尽力吃下一根粗壮的jiba。

    等真正要唱票的时候,男人早就被艹的昏迷过去。他们便和着自己射进去的jingye,开始数起从男人xue里拉出来的棋子。并且还会互相夸赞对方的手感之准,下手的力道之稳。

    唯一能拯救乞丐的沈清砚小弟弟,却是纵观全场最冰冷的人。

    无数次面对乞丐求助的婆娑泪眼,他没有丝毫的动容。只是默默地在心里把发生在乞丐身上的事代入自己,之后便越发觉得自己将乞丐领回来是件正确的事。

    你就好好的替我承受伤害吧!我不会亏待你的。沈清砚总是用这句可能根本就不会实现的话来安抚备受蹂躏的乞丐,而他真正塞给乞丐的东西,不过就是几块牛奶巧克力。

    当乞丐服侍沈清词换完鞋之后,恰巧黄庭生也回来了。

    沈清词将乞丐忘了穿围裙的事跟对方讲了一遍,这一遭可把乞丐吓得寒毛直竖,解释的话磕磕巴巴就往外冒。“好主人,你信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乞丐最怕的就是黄庭生了,这个人美得跟波斯猫似得,脾性也高傲。但确实最折磨人的一个,往往他提出来的建议,都会让乞丐吃亏不已。久而久之,乞丐就知道要避着被他挑到错。

    乞丐捏着黄庭生的裤脚都不敢太用力,嘴里含糊着重复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以祈求对方不要罚自己。

    对于乞丐如此歇斯底里的抗拒,黄庭生只是扣住其下颌,柔柔一笑,像是欲要宽恕是前兆。声音也是柔柔的,“我们宝贝不是故意的对不对?”

    乞丐看着觉得有望,忙不迭点头。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乞丐有些撒娇意味的抱上了黄庭生的大腿,语气也越发的甜腻,“我会乖的——我会很听话很听话的……”

    处于隐身状态的沈清砚和坐在一旁的沈清词不约而同勾起一个无奈又欣喜的笑来。像是对于自家宠物蠢得无可救药的叹息,又隐隐有着想要继续开发宠物的期望。

    “嗯——”黄庭生拖长调子,连带着乞丐的心也悬起来了。“虽然不是故意的,但为让你长记性,还是得罚一下哦!”

    听到要罚,乞丐的身子僵滞了一下。

    “就罚你扇自己的jiba,直到射出来为止,怎么样?”黄庭生依旧是柔柔的笑着,只不过这份和煦之下藏着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啪——啪——

    乞丐难受的抿着唇,眼圈红的不得了,显然是哭过了。

    “不打了,不打了……好不好?”他跪在地上不住的向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的两人哀求着,手上的动作一下一下的袭上自己脆弱的yinjing,明明痛到战栗不止了,却丝毫不敢停下手上的动作。

    而两人却根本就没有理会他,而是自顾自得在谈公司的事。

    乞丐见求助无望,啜泣的声音越发的大了。

    他根本就无法靠撸管射出来的,可他们还要为难自己。

    乞丐越想越委屈,恨不得现在就将面前的两人掀翻,然后坐在他们的jiba上动。憨直到胆大包天说的可能就是乞丐这种人,明明就已经被人训得跟狗一样了,还敢见缝插针的发自己的脾气。

    沈清词和黄庭生显然也是了解乞丐的臭脾气的,见乞丐兀自陷入委屈难受的漩涡不能自拔,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下后,便知道要安慰安慰男人了。

    “要不要吃主人的大jiba?”黄庭生最先开口。

    “——”乞丐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自己被放过之后,立马笑了出来:“要……要。”

    “我还要吃两根……”乞丐喊道,连滚带爬的坐上了黄庭生的大腿,另一只手也贪婪的伸向了沈清砚的腿间。

    “主人,帮我摸摸前面。”乞丐刚一被放过便就提起了要求来。

    但两人倒是都没有拒绝,两人的手都有象征性的摸摸乞丐被扇的红肿不堪的yinjing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