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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淳的故事:新婚

    “无论贫穷还是富贵……”

    “健康或是疾病……”

    “我都将爱你,尊重你,陪伴你……”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宣誓结束,男女结为夫妻,分别为对方戴上戒指,可是却羞涩于接吻环节。

    不同于其他婚礼的热闹氛围,这场婚礼显得格外庄严肃静,宾客们很有礼貌地轻手鼓掌,阿淳着随众人拍了几下手掌。

    他始终安安静静地望着台上的新人——准确来说应该是新娘。

    邢妍穿着一件极尽奢华的白色婚纱,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挽了简单优雅的髻,方便固定镶满碎钻的同色头纱,几乎没有化妆,只描了几笔眉尾,搽了一点口红,便美丽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阿淳的脸偷偷的红了,眼神慌乱地躲闪到姑爷身上。

    高靳穿着一身和婚纱同色的白西装,明明已经排练过,托起美人玉手的动作却还是有些不知所措,捏了好几下才捏起戒指盒里的钻戒,隔着白色丝丝绸手套戴上新娘的无名指。

    他们都说男方对这场联姻的态度和邢妍是一样的,阿淳却不这么想:姑爷已经迷恋上他的新婚妻子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有些不好受了。

    邢妍是阿淳看着长大的。阿淳看着她从两三岁的小小姑娘长到如今身高近一米八的美艳佳人,看着她被另一个人牵进盛大的婚礼,他知道邢妍不爱那个已经是她丈夫的男人,可是依然觉得不好受。

    好在他也算是邢妍的陪嫁之一,婚礼结束后,他会随邢妍一起搬进高家大宅。

    这个新婚夜,所有人都辗转难眠。

    阿淳抱着枕头躺在床尾,窗户打开着,能看到外面的天空。他发着呆,直到内线电话响了,邢妍叫他过去。

    主卧的门没锁,一拧就开了。阿淳往里走了几步,穿过屏风,才看见穿着睡裙的邢妍倚着床头,右手夹着一根点燃的烟。而姑爷坐在几米外的沙发里,手心里攥着一瓶洋酒,已经喝了小半,面无表情,也没有说话。

    “阿淳,”邢妍支在靠枕上的左手拍了拍枕头面,“过来。”

    阿淳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一步一步走到邢妍床边。

    “上来。”邢妍言简意赅地命令。

    待阿淳磨磨蹭蹭爬上床,邢妍便将手里的香烟丢进烟灰缸里,翻身把他半压在身下,手指不容推拒地摸进他的睡衣里,握住乳rou用力揉捏。

    “妍妍……不……不行,”阿淳撑起上身想拒绝,动作却好像迎合,他的余光撇到姑爷,窘迫地涨红了脸,低声祈求道:“姑爷还在……”

    “别管他。”邢妍毫不在乎,屈膝顶开他的膝盖,手指恶意地捻玩着他的rutou,“不用把他当个人,他喜欢看就让他看,反正……也只有今天。”

    越是忽略,阿淳越觉得姑爷的身影扎眼,羞耻得埋下脸:“妍妍,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邢妍捏起他的下巴,嘴唇凑近他烧红的脸,“今天我结婚啊,阿淳——”

    她的语气和从前说“今天我考了第一名”一模一样,阿淳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于是他只好闭嘴,膝盖也松开了些,将通红的脸别向看不到姑爷那一侧,邢妍得偿所愿地把脸埋进他的脖颈间有些用力地咬一口,同时把手指伸进他的睡裤里,拨开内裤肆意玩弄他的下体。

    这代表着,奖励。每当邢妍做了她不愿意做的事时,阿淳默许给她的奖励。

    阿淳呻吟起来,yindao里的水稍稍一被引导便流了一裤子,沾在臀部凉凉的。邢妍摆动手腕,细长的三根手指熟练地撑满他的yindao,游刃有余地抽插,掌跟一下拍在阴蒂上,让那里很快红肿起来。

    “阿淳,你早就湿了是不是?”邢妍俯下身慢慢说,手上的动作却愈加快了,“在房间里自慰过,对吧?”

    “你用了什么?”她凑得更近,逼问道,“手,玩具,还是勾引了一个下贱的男仆?”

    “没……没有——啊,我知道错了,妍妍——”愈演愈烈的快感让阿淳尖叫出声,腰部剧烈颤抖着潮吹,睡裤打湿大片,仿佛失禁。

    邢妍轻拍着他高潮后战栗的yinchun:“是什么?”

    “枕……枕头……”说出口之后,他惊恐又羞耻地瞟了一眼姑爷——他的拳头是攥起来了吗?还是捏紧了酒瓶子?阿淳吓得闭上眼,要是姑爷打他,妍妍是不会允许的吧?

    邢妍收回手捧住他的脸,冷静地看着他哭出来,断断续续地解释:“是枕头……我……夹着……然后……妍妍,不要让我说了……”

    “好吧。”邢妍笑了笑,伸手拽高裙子,露出一条光洁颀长的腿,膝盖一挑翻过身,让阿淳坐在自己大腿上,曲腿重重蹭过男人被揉得合不拢的yinchun缝,“那就在我面前再做一次,阿淳,我想看你怎么让自己高潮。”

    高靳已经喝了不少酒,整个人几乎是瘫软在沙发里,可是表面上看还是挺直脊背沉默旁观的样子。

    他的妻子,梦寐以求多年的女人,在新婚当夜拒绝他的亲近,将一个身份卑微的家奴拉上了床。

    高靳麻木地看着床上纠缠的两个人,那个唯唯诺诺的家奴,倒是长了一副好皮囊,还是个罕见的双性人,难怪成了邢妍的陪嫁,这样有趣又稀有的玩物,也只有邢妍这样的女人玩得起。

    那个“东西”——是叫阿淳吧?阿淳那条湿透的睡裤已经被脱掉了,光裸着两条腿骑在女人的大腿上,还沾着水珠的腿根rou眼可见地颤抖,像一头刚刚生产过羊羔的成年母羊,两条腿的白绒毛都被产道里的羊水打湿了,一绺一绺地黏着。

    可是他的逼里只进出过邢妍的手指,是邢妍把他弄得两腿sao水,颤抖不停的。

    他在床单上磨了磨膝盖,弯下腰撑住床单,身体刚好挡到邢妍发际的位置,腿向外分了分,沉下腰将被玩弄得肿大的yinchun贴在邢妍光滑的腿上,摇了摇屁股,两种很光滑的皮肤之间挤压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邢妍忽然顶一下腿,他仓促地呻吟一声,低声黏腻地求饶:“妍妍……我……”

    高靳摇了摇头,眼睛因为久久地睁开而涌上一点水汽,湿润了视野,也让他的视力更清晰。那个阿淳依然骑在他妻子的大腿上,因为他的注视而动作僵硬地扭腰。

    直到邢妍曲起的大腿两侧低落下水珠,阿淳虚软地跪趴邢妍肩头,承受不住快感畏惧地抬高屁股,邢妍越过他的身体看到了高靳,但依然伸手绕过他的臀部后方,两根手指揉了揉蹭得发红的会阴,径直滑过颤抖的yinchun,摁住阴蒂快速揉动。阿淳呜咽了好几声,身体剧烈地弹起来,两条腿像怕冷一般打抖,臀rou因为yindao肌rou的收缩而有规律地颤抖。

    “阿淳。”邢妍一向冷淡的声音听起来热情了许多,亲热地咬了几口阿淳的下颌线,“阿淳,你觉得做女人舒服,还是做男人舒服?”

    阿淳大口喘息着,含不住的口水滴落到邢妍睡裙上,水滴从隆起真丝面料上滚下去,那是邢妍的胸部,她没有穿内衣,乳尖浅浅地顶起来,亲昵地贴着他更加绵软的乳rou,阿淳抽泣一声,回答:“我……我不知道……”

    邢妍膝盖又一挑,将他掀翻在床上,双眼带着笑意凝视着他,但余光却瞥着姑爷,她抬手拽开阿淳松松垮垮的系扣式睡衣,抬腿跨坐到阿淳瘦窄的腰间,那里太瘦了,她便挪了挪,稳稳坐在阿淳圆润的胯部。

    ”阿淳,你想不想再回忆一下做男人是什么滋味?

    这个问题让阿淳失神了一瞬间。

    “阿淳,你想不想尝尝做男人的滋味?”

    听到这个问题时,阿淳正在为邢妍收拾架子上散乱的俄文书,他吓了一跳,随手翻来一本,满页看不懂的字母也不知道讲的什么。邢妍看穿了他的窘迫,十六岁的少女已经个子很高了,不依不饶地把他压在书架上,右手娴熟地隔着裤子摸他那个畸形的下体。

    “阿淳,你会自慰吗?我的意思是说,”邢妍不舍地揉了一把他早已被她玩熟的女性器官,转而触摸她从未关注过的男性器官,“这里,像这样——”她侧过手腕,用虎口握住他半勃的细软yinjing,试探地滑动几下,“阿淳像这样自慰过吗?”

    阿淳的睫毛眨得像一对想逃走的翅膀,满脸通红:“没……没有……”

    “为什么?”

    “那里……那里脏。”阿淳第一次挣脱掉邢妍的压制,用手推开她的手,侧过身子遮住双腿,仿佛那是世界上最肮脏的存在,让邢妍接触到更是天大的罪过,“妍妍,你想玩……玩,就玩我那里可以吗,这里……这里脏,你别碰……”

    邢妍歪了歪头,抓起他的手腕往床上拖,嬉笑道:“我偏要!”

    “妍妍——!”

    “阿淳。”记忆中少女稚嫩的脸和眼前冰冷美艳的女人重叠在一起,邢妍松开嘴唇,慢慢弯起嘴角,“阿——淳——”

    邢妍比阿淳还要高半个头,骑在阿淳身上,真像女武神骑在一匹孱弱的白马上,感觉到yinjing进入到温暖的rou体里,阿淳发起了抖,那是很陌生的感觉。邢妍对他的yinjing没有兴趣,纯粹是好玩和示威罢了,她往后瞧了一下,手臂垂在腰后抚摸阿淳大开的胯间,她知道高靳一定在看,她不在乎。

    阿淳的腿又颤抖起来,邢妍的手指深陷在他的yindao里,那里的嫩rou都烫得像被煮过,被邢妍的手指一捣就烂软了。

    “妍……妍妍……妍妍……”他哭着哀求邢妍停下,细细的yinjing被邢妍的身体支撑着,被迫保持竖直勃起的状态,他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因为快感在抽动——在邢妍的身体里,同时邢妍的揉捣又那么快,他的yindao痉挛着高潮了,断断续续地喷着热液。

    这时,他恍惚地注意到了高靳,高靳端着酒瓶,双眼定定地望着邢妍背后,准确的说,应该是邢妍背后身下露出的他的身体。

    姑爷在看他的潮吹,看他在他们的婚床上失禁。

    “阿淳怎么这么多水?”邢妍玩味地赞叹了一声,“要是都是奶就好了。”

    她抬起身体,大腿间随着膝行的动作滴落下几滴浊白的jingye,从阿淳腰间一直滴到他的胸口。她笑了,而后捏起阿淳的一团乳rou,雪白的乳rou上布满了她的指痕,rutou上沾了jingye,像出奶了一样,爱不释手地把玩。

    “妍妍,别玩了……”阿淳眼神飘了飘,示意邢妍注意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邢妍满不在乎地回头瞧了一眼,一手拽起他的顶发:“来吧,教教姑爷怎么伺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