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室友被轮日记14(用花xue帮室友们解决晨勃,揉奶自慰,阴蒂夹,sao逼屁眼同时被自己捅到潮吹)
第二天午饭后便是柳天口中的篮球赛,比赛时间不长,暂时只有几支球队,全是系里自己人——这片大学城里的六所高校经常举办一些大型的联谊比赛,篮球赛便是其中之一,大家嘴上说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实际上个个都憋着劲儿要争冠军,拉出去跟外人打比赛的队伍自然不能太菜,柳天目前带的校篮球队是从即将毕业的学长们手中接过来的,队员们也算是新鲜血液,相互磨合得还不算默契。 所以学校领导也一拍脑门,提前半个月选拔参赛种子,仿佛把所有厉害的人凑在一起,组成的团队就一定会十分厉害似的。 柳天这个队长首先是他们系的学生,然后才是篮球队队长,既要当裁判,又得做选手,代表一班和二班开战。这无巧不成书的是,二班的球队里恰好有两个人是污蔑过白星渊,挨了裴文彬打的极品前室友。 白星渊和一干同学匆匆吃过饭就赶到了篮球场,今日天气很好,阳光出奇得明媚,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颇有点重回夏天的感觉。柳天和他的队友们便只穿了背心,裸着结实精干的手臂,还耍帅似的戴了护腕,引得许多不懂篮球的女生们也纷纷挤上前凑近些看,白星渊就这样被越挤越到外围去了。幸而他个子高挑,前排的女生们影响不了他,但也有零星几个个子不低的脑袋晃来晃去,害他没看清楚球场上所有人。 吹哨前,白星渊远远地朝柳天比了一个大拇指,柳天不知道盯着谁目不转睛,并没有看见,倒是滥竽充数过来打个酱油的宁嘉眼尖发现了,臭不要脸的认定白星渊是在鼓励他,特地赶过来给他加油的,心花怒放的朝围观群众抛去一个飞吻。 场外顿时响起一阵娇软的女孩子叫声、笑声,像往湖水里丢了枚石子一般。白星渊瞟着头顶的太阳翻了一个大白眼,轻嗔道:“死厚脸皮!”骂过以后,倒也没往心里去。他对他那些曾经心怀愤懑的室友越来越能够无动于衷了。 这场比赛的战况可想而知,虽然有宁嘉这个水货在拖后腿,其他四个队友却是实力强将,尤其是柳天。全系的人都以为像柳天这样有着几乎可以做职业运动员水平的人,在这种不入流的划水比赛里,也就是走个过场罢了,让几球,给对手一点脸面,再随随便便的赢几球晋级。 可柳天半分情面都不讲,比赛的第一秒钟开始就稳稳地压制住了二班的球队,直到结束的最后一秒,都没给二班的人任何碰到他们这边篮板的机会。 不出意料的,二班输得一塌糊涂,憋着气准备离场。柳天接过白星渊抛来的矿泉水,在背后喊住他们:“喂,二班的那两个谁谁谁……”等他们转过头,拿着水瓶的右手极其轻蔑地比了一个倒拇指,挑衅意味十足。 白星渊的那两个前室友本身也是暴脾气,憋了一整场比赛的火气瞬间被他这个动作引爆了,把喝了一半的可乐瓶狠狠往地上一摔,骂骂咧咧道:“妈拉个巴子!你这狗娘养的还来劲了的是吧?!” 宁嘉累得满头大汗,却没喝上一口白星渊送的水,心里也十分不爽,正好把这不爽转嫁到他们身上,贱兮兮的说着风凉话道:“哎哟,敢输还不敢认啊!怪不得姓王,王八的儿子,就会缩头缩卵。” 那姓王的目眦欲裂,满嘴吼着“宁嘉我cao你妈!”,挣脱了拦着他说算了算了的队友,一个箭步冲上来准备给他一拳。 白星渊下意识地急喊了一声:“宁嘉当心!”宁嘉便当机立断,觑着他疯狗一般快要扑到自己脚尖前的时机,抬脚照他肚子上狠狠一踹,把那姓王的踹翻在地,抱着肚子翻滚呼痛,五官扭曲的好似五脏六腑都碎了,简直痛不欲生。 柳天蔑笑道:“一群废物。” 二班的人原本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那姓王的同伴听到这句话,心脏更像是被刀子扎穿一般,气血上头,一个个也瞪着眼摆出随时开打的架势,一窝蜂冲到柳天面前。柳天却只用了单手便揪住了其中一个瘦长脸的衣领,把他提得几乎双脚离地,深不可测的墨黑眼眸紧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我能用正当比赛手段虐你,就能用不正当的手段阴你!你要是嫌自己活的太长,尽管口无遮拦,不知死活的招惹我。”末了,还小声的加上一句“再让我听见从你嘴里传出白星渊不好的话,你下半辈子就别想再开口说话。听明白了没有?” 那瘦长脸被勒得脸色绛紫,喘不过气的感觉几乎让他肺都疼炸了,恐惧地看着柳天,慌忙点头认错。 柳天这才松开手,没事人一般恢复了冷淡神色。 ※ 虽然赢的只是一场芝麻绿豆大的比赛,但众人还是起哄喊柳天等人请客喝奶茶。柳天勾着白星渊的肩膀,心情大好又出手大方的欣然同意,并且说是见者有份。特别神气威风地带着十几二十个人把学校里面的奶茶店围得像菜市场一样热闹。 奶茶店门前只摆了两套藤艺桌椅,柳天和白星渊、宁嘉这三个同寝室友霸占了一张,在吵吵嚷嚷的点单声中,白星渊一边掰着手里从奶茶店要来的生rou丸喂流浪野猫,一边假装无意提起似的问柳天、宁嘉二人:“你们故意针对他们,是因为知道了之前……的事吗?”被造谣中伤的事他嘴上说不会掉块rou,心里头却依旧避讳得很。 宁嘉垂着眼看他脚边黏人贪吃的小野猫,心思却系在白星渊身上:“是啊,我怎么会才知道呢?” 白星渊手上的动作一顿,面露不解的望着他。宁嘉苦笑着解释道:“关于你的闲话,我和贺弘逸早就听说过,没见你反驳过,我们还以为是真的……所以对你……对你有些……怎么说呢,就好像自己喜欢上的一朵漂亮纯洁的花,根子上却是脏的臭的,喜欢里就掺杂了嫌恶,从而变成了一种又爱又恨的扭曲情感。我刚听说的时候就经常嫉妒的想,你能跟别人,为什么不能跟我呢?反正不都是男人,不都是可以用jiba……那什么的。” 宁嘉说着,第一次体会到心虚胆怯的滋味,抬不起头光明正大的面对白星渊:“对不起,我知道于事无补,但还是想跟你说一声。” 白星渊沉默着一言不发,他没想到恶语伤人后不止是六月寒,还会发生这种难以启齿的蝴蝶效应。可是事到如今,什么后悔药都没得吃了,发生过的事情就像峡谷中间的裂缝,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弥补填平。 桌子底下的小猫“喵”了一声,打破僵局。白星渊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初冬的冷气,沁得心肺里都是冰凉,偏过头看向柳天,却不再问他帮自己报仇出气的事,而是十分感激道:“谢谢,你总是帮我这么多。”悄悄地牵了牵柳天搭在桌面上的手,在引起别人注意前又松开,缩了回去。 柳天只是回以清浅一笑,他知道白星渊此刻肯定心乱如麻,思绪纷杂,说再多的废话都不如让他一个人安静地想一会儿心事。 “嘿!柳天,星渊,你们点的乌龙烤奶好啦!” “柳老板,水果捞算不算请客范围?我想点两份可以吗!” “……” 直到有人喊他们,这张桌子上的三个人才同时活泛了起来,各自回应着同学,说说笑笑的,重新融入了众人的热闹中。仿佛方才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就像室友之间“你少倒了一天垃圾”“你多用了我一个衣架”那般鸡毛蒜皮的小摩擦,小矛盾,眨眼便会忘了。 ※ 时光如梭,期末在流水般的日子悄然而至,班级里提议搞一次集体活动,算是放寒假前大家的最后一聚。这阵子为了考试刷夜复习,学到脑袋都要爆炸,好容易能有个公然放风的机会,当然无人反对。经过投票决定,活动地点定在了大学城再往前几公里的自然风景区。班干部租了帐篷、烧烤架、果木炭等物品,采购了大量食材,最后包了大巴车,全班浩浩荡荡地出发去野营。 由于活动经费全是从剩余的班费里出,管钱的生活委员是能省则省,舍不得租单人帐篷,更舍不得租那么多睡袋,还是按照学校里的住宿分配,租的全是多人帐篷。 男生们出门一向是恨不得只背一个双肩包,能不背就更好,决不喜欢把整个宿舍都背身上。偏偏206男寝不一样,裴文彬背着登山包,手上还拖个大行李箱,魏宇轩也一个大箱子上面叠着小箱子,肩膀上还单背着包;剩余的人便只是没背包,一个个也都有行李箱——山上野营冷得人要死,荒郊野外的既不方便又不干净,他们几个人生怕白星渊会冷了、脏了、病了,箱子装满了羽绒被、应急药,还有从淘宝上买得各种奇奇怪怪的户外神器。 白星渊衣服里被裴文彬贴了好多张暖宝宝御寒,跟着全班一起围坐在篝火前的时候,热得整个人直冒汗,好像他还身处在三伏天里似的。 魏宇轩见他额头上尽是薄汗,脸被篝火烤得红扑扑的,热得皮肤发干发燥,一边拉着领口透风,一边挠痒痒,不禁想在他面前卖乖讨好;竟然傻兮兮地拿着烧烤托盘在旁边帮白星渊大力扇风,冷得其他同学直打哆嗦,大骂他冷热不分脑子有坑。 白星渊简直被他气笑了,一把夺下托盘,逃也似的说:“不行,实在太热了,我回帐篷里换身衣服。”便匆忙离开了。 他们的帐篷里有保温壶,贺弘逸和宁嘉用树枝烧了热水装在里面,以备不时之需。白星渊脱掉外套和贴了暖宝宝的衣服,在热水里兑了点冷的矿泉水,再拿毛巾沾着擦身。 他原以为帐篷里没有人,全都围在篝火边上,脱掉裤子擦拭下体的时候,忍不住拿手掌捧了一点温水,一下接着一下密集地往花xue上浇,脑海里回想着柳天给他洗sao逼那次,花洒里的温热水流强劲地冲刷着阴蒂和花xue口,带来的酥麻快感实在是太爽,太舒服了,以至于他每次洗澡听见水流声,sao逼里的yin水就会不由自主地涌出来,怎么翻开yinchun清洗都清洗不干净。 自从那场篮球赛宁嘉跟他开诚布公以后,寝室里就少了一个经常cao弄他的人,亵玩他的花样最多、最变态的贺弘逸也逐渐减少了jianyin白星渊的频率,被众人调教得彻底离不开性爱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让他餍足的、酣畅淋漓的快感了。 白星渊有时候会想,自己果真是个下贱的婊子,竟然对他们粗暴的强jian、轮jian食髓知味,念念不忘。现在看到室友们清早起床时,裆裤上因为晨勃而隆起的那一大团, 便会心猿意马的幻想着他们今天如何命令自己掰开花xue,跪坐在他们胯间,狰狞肿胀的大jiba插入sao逼里就像插进一个容器;自己yin荡饥渴地上下骑着大jiba,腰臀还前后摇摆着,以便顶cao着宫口的guitou能在rou壁里研磨,干得他saoxue瘙痒不止,只能更快更猛地吞吃roubang止痒。 而室友们的耐力都十分持久,早上是自己服务他们的时间,室友们不会掐着他的腰,把他抵在床上狂插猛干,直到把屁股撞肿,saoxuecao烂,两个sao洞含着jingye合都合不拢。他能做的只有让自己先爽得浑身颤抖抽搐,夹着jiba的yindao就会跟着痉挛潮吹,绞得室友们的roubang又热又爽,潮喷出来的yin水浇在guitou上,刺激得他们忍不住低吟射精。 于是白星渊会在骑着jiba插逼的时候,自己用吸乳器慢慢吸住两个奶子,把原本平坦的胸部吸得宛如两个雪白的rou包子,奶头也肿得像樱桃甜美,一边摇着屁股一边摸着戴了吸乳器的奶子yin叫着:“好涨……啊啊……sao逼被jiba撑破了,奶子都cao得涨起来了……啊哈……啊!” 如果这样揉大奶子,狠狠caoxue还是没有吃到渴望已久的jingye,白星渊接下来还会小夹子夹住熟红肥大的阴蒂,阴蒂夹的另一端是叮铃作响的小铃铛,在roubang猛捣花xue内壁捣出的咕叽四溅的水声和铃铛摇曳的铃声中,他一脸痴迷地看着身下被他征服的男人,伸出两根手指,模拟男人们在他口腔里taonongjiba的样子,舌尖舔舐着指腹,就像曾经舔舐过他们guitou的样子。直到把两根手指全部舔得汁水淋漓,再用力掰开臀缝,媚眼如丝地望着室友们,说:“老公,sao老婆的屁眼好痒……” 然后湿哒哒的手指狠狠捅进去,在后庭里抠挖翻搅,大声呻吟:“啊!sao屁眼被捅开了!抠到前列腺了!好麻好酸……sao老婆的jiba也流水了……” 花xue里的jiba“噗呲、噗呲”地抽插cao干,丝毫不见射精的迹象。他却已经被自己玩得yin乱不堪,爽利得坐在室友们的roubang上乱摇乱晃,流着眼泪哀求他们用阳精把zigong射满,射到他肚子鼓成怀孕三、四个月的大小,不然夹着阴蒂的夹子就一整天都不能取下来,走路叮铃当当的,全校都会发现他是一个大庭广众之下都要佩戴性玩具被主人调教的sao货了。 白星渊如此幻想着,仿佛这真的是206寝室每天清早的状态,不禁闭紧眼睛,清洗下体的手掰开yinchun,双腿分开蹲下,把屁股沉得极低,在室友们留下的衣服上摩擦花xue;尤其是柳天的羊毛大衣,上面残留着他喜欢用的香水气味,是那天晚上柳天以把尿的姿势抱起他cao逼,yin水喷了一窗户,之后裴文彬在跪下来给他舔jiba、舔阴蒂时,闻得见的气味。 他满脸春情的唤着柳、裴两个人的名字:“啊哈……啊……柳天的roubang好粗好热,是我吃过最大的jiba,cao死我了!啊!宫口被cao开!sao逼要被cao穿了!啊啊啊——酸胀死了!” “文彬的舌头好会舔,唔!好舒服!好……啊哈……牙齿刮到阴蒂了!太刺激了,唔!差点尿出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咬我的sao阴蒂!呜呜呜……不要咬了好痛,啊哈,腰眼都麻了……” 白星渊紧闭的双眼不停地颤抖着,空虚的花xue也因为阴蒂被狠狠摩擦的快感而一阵一阵收缩,很快他就在自己的幻想和回忆中达到了阴蒂高潮,整个人猛地抖了一下,jiba直挺挺地翘起,yindao里立即吐出了一股粘液,脏污了柳天纯黑的羊毛大衣。 sao逼只是尝到饮鸩止渴似的小小摩擦,阴蒂亵玩久了勉强抵达高潮,但也只是短暂的酥麻快感,数十秒后就不翼而飞,完全比不上花xue被又粗又热的狰狞jibacao干sao心的持续高潮,或者是sao屁眼被干得松软湿滑,直肠内的前列腺长时间被guitou顶撞研磨,爽得他前面的jiba水流不止,一大股浓精射完以后,继续刺激两处saoxue的敏感点,便会被一波高过一波的极致快感逼到失禁喷尿,有时候是jiba,有时候是阴xue。 白星渊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热汗淋漓的坐在室友们的一堆衣服上,他的情欲已然被完全勾起,外阴的自慰只会令他越爽越饥渴,空虚的saoxue发麻发痒。 他踌躇了一会儿,终于抛弃了最后一点羞耻之心,躺在室友们的衣服堆里,翻找到一条不知道是谁的内裤,一边盖在鼻间深嗅着内裤上残留的jiba腥臊味,一边把双腿大大分开,使得两个熟红水亮的saoxue朝天翕张,双手朝自己湿淋淋的下体摸了一把,借着sao水润滑,一只手的食指中指插入sao逼里,一只手的则捅进sao屁眼中,哽咽着呻吟道:“又被强jian了……呜呜呜……贺弘逸……贺弘逸你这个混蛋啊啊……花xue好麻好痒……不要、不要cao开我的zigong……求求你了……” 慢慢地两处saoxue抠挖出了感觉,酥麻快感逐渐攀升,白星渊又接着抽泣道:“姓宁的你滚开!屁眼不能cao……啊……不能……啊好痛!呜呜呜明天要体测,sao屁眼cao肿了跑不动呜呜呜呜……嗯啊……不许射!不许射进来!” “啊啊啊——” 白星渊低估了自己被日积月累cao熟的敏感程度,自渎到一半忽然感觉到小腹绷紧,yindao和屁眼都突地抽搐紧缩,箍得他的手指一阵发紧,强烈的高潮像洪水一样汹涌袭来,sao逼里响亮的“咕叽”了一声,他瞬间爽利得忘情尖叫起来:“啊!喷了!潮喷了!好多水……” 一大股接着一大股的透明sao水喷涌而来,把他插在花xue里的手指都冲击得甩了出来。白星渊像被热油烹煮的鱼儿,整个人剧烈颤抖抽搐,意识都因为痉挛而变得模糊,他不知不觉间睁开一道眼缝,只觉得灵魂都爽到游离出了体外。他看见他的幻想中,室友们熟悉的面容,慵懒且风情万种的冲他们笑了笑,说: “魏宇轩……?轮到你来强jian我了吗?还是像以前那样,会把我cao到潮吹几次,然后像狗一样趴在我腿间舔干净那些yin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