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室友被轮日记15 (群P,cao爆sao逼和屁眼,花xue双龙,cao受的时候互相吃醋修罗场*3)
魏宇轩心绪复杂地张了张口,但一时间想不到要回应什么才合适,嘴型僵硬在那儿,形成了一个怪异的表情,见白星渊侧躺在他们胡乱堆在一起的衣服里,自慰高潮后,插在前后两个rouxue里的手还迟迟没有抽出来,似乎在享受宛如抽丝一般消退得十分缓慢的高潮余韵,神识尚未清醒。 随他一起回帐篷的贺弘逸却不怕事一般出声道:“星渊,你醒醒,别光着身子睡在这里,会着凉。” 白星渊的视线好半天才迷迷蒙蒙地焦距在一处,仿若大梦初醒,把双手从rouxue里拿出来,揉了揉眼睛,抹得脸蛋上都是花汁yin水,然后茫然无措的望着他们:“弘逸?宇轩?你们……怎么都来了?”扯动着嘴角朝他们嫣红一笑,仿佛挺期盼他们出现。 贺弘逸便知道他刚才确实爽利得不行,都这会儿了还没完全醒明白,竟然会这么亲昵地叫他们两个本该是自己最讨厌的人,憋了很久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盯着白星渊活色生香、yin水四溅的雪白下体,还有腿间那朵熟红幼嫩的rou莲花,花瓣下敞开着一个小洞,一吸一吸地流着水,渴望能立马被填满似的。 狠狠吞了一口唾沫,鬼使神差地蹲下身,在白星渊柔软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学柳天那样挑着眉问:“那你想不想我来?我的大jiba休息了很久,现在充满了力气呢。” 魏宇轩也跟着笑起来,脱掉碍手碍脚的冲锋衣,跪在白星渊身边,抓着他的手往胯下摸,轻轻揉搓着他也憋了很久的欲望,还不忘低声下气的说:“你说继续,我们就继续;你不想要,我们现在就停下来,好不好?” 白星渊正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被男人的roubang和阳精抚慰滋润了,像是老烟枪被迫戒了烟,心里的瘾重得都无法正常思考,嗅到他们身上熟悉的荷尔蒙,好比拿到了打火机,满脑子都是快给他一点解馋的东西,哪儿舍得说不要?撅起嘴巴主动亲了亲贺弘逸,手也揉弄着魏宇轩不放,眉目含春道:“你们说了算,我不要紧的。” 征得他同意,贺弘逸和魏宇轩两人便再没有顾忌,也不另外找块干净的地方,就着白星渊现在侧躺的姿势,一个人和他脸对着脸,一个人贴着他的后背,几乎同时拉下裤链,掏出半勃的jiba,比赛谁给白星渊止痒最卖力似的朝花xue以及屁眼里狠狠捅入。 “啊——saoxue好涨——” 白星渊蹙着眉放声呻吟,不知是被同时cao干过于痛苦还是吃到两根大jiba的欢愉满足,下体被自己抠挖翻搅得十分松软的两个xiaoxue都开始反射性绞紧,分泌出新的yin水浇灌他们的roubang。 贺弘逸与他面对面cao逼,这个姿势让他贴得白星渊很近,呼吸间的湿热气息都尽数喷在对方脸上,白星渊微张着嘴吟哦不绝,泪花涟涟的眼睛里只倒映出他的模样,有一种小情人喁喁私语的甜蜜缱绻。贺弘逸忍不住捧着他的脸频繁亲吻,死命挺动着胯部猛cao狠干,插得白星渊花xue酸麻酥爽,sao浪不堪,yindao内壁上层层叠叠的嫩rou像无数张小嘴,一起疯狂嘬吮着把它撑饱、撑坏的炙热jiba,恨不得全根吞吃进去,再也不吐纳出来。 魏宇轩则在白星渊身后,抱着他精瘦的腰肢,沉甸甸的两颗大卵袋因为抽插不停的动作而甩打着白星渊的屁股,整个帐篷里都充斥着yin糜色情的“啪啪啪”声响,几乎盖过白星渊的yin叫,听得他羞耻不已,一边夹紧捅得sao屁眼爽利难耐的roubang,一边把手伸到后面,轻轻揉捏着魏宇轩遍布褶皱的卵袋。魏宇轩舒服得一直在他耳边低吟,jiba更是胀大了几圈,变得坚硬无比,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凌虐着白星渊的后庭花:“主人夹得我jiba好紧、好热,我要cao死主人,cao烂主人的屁眼,cao得主人一辈子要含着我的jiba堵住松垮的sao屁眼……” “啊啊……啊哈……屁眼好麻!好jiba太粗太猛了!sao屁眼快夹不住了啊啊啊啊……cao烂了!cao烂了!” 白星渊被一波强似一波的双重快感爽得双目涣散,满嘴胡言乱语,快活的配合着魏宇轩浪叫,肠壁里的前列腺又酸又胀,sao屁眼里满是魏宇轩马眼流出的水,顺着茎身的进进出出溢出体外,被撑到没有一丝褶皱的xue口一片湿滑,仿佛自己真的被男人的roubang狠狠捅烂了,都兜不住屁眼里的sao水了。 贺弘逸听得吃味,惩罚似的咬了白星渊薄唇一口,更捏着他的rutou又掐又扯,鸡蛋大小的guitou研磨着sao逼宫口横冲直撞,恶狠狠地逼问道:“干死你这小sao逼!我的jiba不粗?cao得你不够shuangma?”插干的幅度越来越大,简直要把白星渊的yindao捅穿似的。 白星渊宫口瞬间被大jibacao开,guitou退出去时还来不及翕动,立即又被狠狠一撞,宫口直被顶得酸软肿胀,yin水长流,快感亦来得十分凶猛密集,几乎爽晕过去,颤抖着身体语不成句的回应道:“唔……你、你cao得也好……厉害,jiba捅得宫口都闭、闭不上了!啊啊啊啊!酸死了!我受不了……唔……慢、慢点……” 两个人在他身上互相较量,都是毫不怜惜地把他往死里cao,白星渊沉溺在粗暴的性爱飘飘欲仙,爽得不知今夕何夕,连帐篷外传来的踩断粗树枝的脚步声,都不曾听清楚一丁点。 宁嘉远远地就听到帐篷内的高声浪叫和rou体交融的yin糜水声,心脏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有些憋火,还有些酥麻,隔着门帘舔了一圈嘴唇,才捉jian似的一把掀开,黑着一张yin欲与怒气交缠的脸,极其不乐意道:“好啊,让我抓到你们背地里玩3P!上回不是约定好了,我们几个再也不强迫星渊的吗?等柳天或者裴文彬回来,看他们不揍你们俩一顿!我可不会拉架!” 贺弘逸正玩着白星渊的奶子,下体打桩一般捣得他花xue里面软烂泥泞不堪,精致漂亮的脸蛋潮红欲滴,濒临崩溃一般急促喘息着,rou眼可见白星渊绷紧小腹努力做着下体提拉,以便夹紧sao逼和屁眼,将两根jiba吃得稳稳的,想尽力兜住扑哧扑哧往外溅的sao水。 魏宇轩也红着眼,发着狠劲狂插猛干,眼里只看得见白星渊白花花的屁股摇动出来的臀浪,还有红肿翻出的后庭肠rou。谁也没工夫搭理宁嘉这个多余的不速之客。 宁嘉受了冷落,也不如何生气,走到他们面前冠冕堂皇的说:“星渊叫的实在太sao了,整个山头都能听见他被大jibacao肿cao烂,当心被外人听去。”然后解开裤子,把早就被白星渊喊硬了的roubang掏出来,捏着jiba根部在白星渊侧脸上轻轻抽打。 白星渊嗅到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宁嘉jiba里滴的前列腺液从脸颊滑落到他嘴边,他知道这是男人阳物里的东西,sao浪劲又直涌上头,下体saoxue细微的翕动了一番,提醒埋在xue里的贺弘逸、魏宇轩,他对宁嘉的jiba也来了感觉。 于是魏宇轩迁就着白星渊,抱着他翻了个身,让白星渊仰躺在自己身上,他拱着腰一下一下卖力地朝上顶。贺弘逸被白星渊突然的翻身甩掉了cao逼cao得正美的jiba,不悦地皱了皱眉,骂了一句“妈的”,一把抓起白星渊的脚踝,把他修长光洁的双腿扛在肩上,扎着马步重新将yinjing狠狠捅进sao逼里。 这样一来,白星渊仰面向上,极大的方便了宁嘉把roubang塞进他的嘴里,替他堵住sao浪得没边的yin叫。 “唔唔唔……唔……” 白星渊湿热的口腔包裹着硕大jiba,喉咙被guitou插得一阵干呕不休,含着jiba一吞一吸,涎水止不住得往外溢,压迫得宁嘉十分舒爽,好像jiba也在cao一个肥美的saoxue。 全身上下的洞都被男人们的roubang填满,也都同时潺潺流水,白星渊觉得自己此刻像是黄片里被轮jian中出的rou便器演员,只是没有摄像头录制和剧组人员旁观。 caoxuecao了多时的贺弘逸、魏宇轩射精之后,白星渊的sao逼和屁眼已经被干得有些肿胀松垮,白浊混着yin水从sao洞里缓缓流出来,顺着屁股和大腿滴到他身下垫着的衣服上。 那件衣服有着柔顺的绒毛质感,是沾着柳天身体气味的羊毛大衣,白星渊意识到这个问题,心底忽然一阵发紧,连带着合不拢的两个saoxue都紧张地收缩着,企图兜住浓稠的阳精。视线也因为被宁嘉roubang在喉咙里的抽插而朦胧发黑,他说不出话来,残存的意识却在哀求班上的篝火晚会玩得再久一些,柳天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回来。 可从来都是天不遂人愿,风景区里虽然没有凶猛野兽,但密林深山到底也不太安全,众人眼看着月上枝头,夜色浓重得像化不开的墨,气温也低得好似身处冰窖之中,便依依不舍的灭了篝火,各自回到帐篷里避寒。 柳天和裴文彬最后回来的时候,入眼的便是:白星渊头朝东边平躺着,下巴对准了男人的裤裆,一根紫黑粗壮的jiba在他嫣红的嘴唇里进进出出,卵袋上还粘着他的涎水,牵出一根明显的银丝;他的双腿也拱起向两边大张着,大腿间的私处埋着男人的头脸正在忘情地舔逼嘬阴蒂,粘稠的yin水在他口中吸溜作响,像是喝到了什么琼浆玉液一般兴奋。 而不远处还戳着两个赤身裸体的观众,对着用69式体位互相koujiao的两人,漫不经心地打手枪。 裴文彬误以为他们三个又趁机强暴白星渊,气得目眦欲裂,准备冲上去狠狠揍宁嘉一拳,柳天却展臂一拦,示意他这不能打一边凉快去,双眸森寒地走前一步,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怎么回事?一回来就给我表演活春宫?” 贺弘逸见到柳、裴二人一贯挺不爽的,耸肩嘲讽道:“你可以把我们当成人形按摩棒,在抚慰你那饥渴的情人。”他知道即使白星渊会搔首弄姿地勾引他们其中的任何人,在白星渊的心里,206众人还是被分出三六九等的,他绝对不如柳天或者裴文彬的地位重。 话音落下,刚好宁嘉在白星渊口中射了一次,白星渊被jingye呛得猛咳,流着眼浑身哆嗦,如果不是宁嘉突然撤开头脸,他们都没发现原来是白星渊被舔xue舔得潮吹了,一大股透明汁液夹杂着零星白点喷涌而出,险些溅到柳天和裴文彬裤脚上。 宁嘉从白星渊身上爬起来,毫不顾忌地瞟了他们一眼,把被轮番jianyin得已经化成一滩春水的白星渊恣意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小腿垫在屁股下面,将屁股垫高,花xue和屁眼都暴露在外面,随便jibacao干哪个。 当然,哪个saoxue他都不会放过,宁嘉扶着jiba抵在yindao口上一个挺身,长驱直入,一手抽打着白星渊浑圆的屁股,抽得他因吃痛不自觉地夹紧屁股,被贺弘逸cao松的sao逼拼命收缩着,绞着宁嘉的yinjing以免rou壁内yin水泛滥,湿得jiba都会滑出来。 另一只手则掰开白星渊含着jingye的sao屁眼,欣赏名画似的低头欣赏褶皱被拉平,露出粉色的肠壁饥渴翕动冒水的模样。似乎也是为了引诱刚刚才进来看戏的柳天和裴文彬两个人。 白星渊见他们回来就顿时明白篝火晚会已经散了,帐篷附近的帐篷里全部住满了同班同学,不由得紧紧捂住嘴巴,不准呻吟泻出,强忍着后庭被扒开供众人视jian的羞耻与sao逼内的酸麻软涨快感,摇晃着屁股主动taonong宁嘉的roubang,企图用sao逼宫口吸得宁嘉早些射精。 贺弘逸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宁嘉这个种马的jiba虽然不是我们寝室最大的,但是绝对是最持久最坚挺的,不再来一根jiba堵住星渊的,过不了多久全班都听得见他的浪叫了。” 说着,魏宇轩便停下了撸管的动作,想要上前“帮忙”。 柳天却不动声色地推了裴文彬一把,冷静道:“你去,他们这些人没轻没重的,哪次koujiao没捅得星渊嗓子哑上几天?” 裴文彬只好走过去用自己的jiba堵住白星渊的小嘴,以免他真的坚持不住,爽得头脑不清的时候叫喊出声,满嘴的:“sao逼里的jiba好大好热,cao死我了……啊……唔啊……sao屁眼也吃进jiba了,两个saoxue都被撑满了啊啊啊啊……” 宁嘉看着白星渊主动握着裴文彬的yinjing,一脸又欢愉又乖巧的表情,像只小猫似的伸着舌头舔舐他的roubang和guitou,然后含进嘴巴里戳弄,再“啵”地一声吐出来,再次伸舌头舔jiba,还低头去照顾他的两个卵袋;嫉妒心瞬间和jiba一样胀大,狂暴地在sao逼里狠插猛cao,cao得白星渊yin水飞溅,连着打了好几个激灵。 “柳天你就这么干看着?不想一起帮星渊解痒吗?你看他saoxue里痒的,嘬得我的手指都湿透了。”宁嘉说着,想邀请柳天一起来cao白星渊,他还真没见过柳天这个看上去性无能似的花架子怎么把白星渊cao得喷水不止的。 但是他本意是打算邀请柳天cao白星渊的屁眼,这样一来柳天就不得不躺在最下面,像方才他和贺弘逸、魏宇轩玩NP那样,看他那张总是轻描淡写的脸上会露出什么yin欲不堪的表情。 柳天皮笑rou不笑地“哼”了一声,在他面前打了个手势,示意宁嘉抱着白星渊躺在下面。他猜不透柳天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着jiba插入白星渊宫口的姿势,抱着白星渊一块儿翻了个身。白星渊脸朝上,与柳天四目相对了一瞬——那次说好赢了篮球赛便在家里把他cao个通宵,柳天其后除了训练、打球就是忙着棒球社的活动,晾得他忍无可忍,不知羞的跑去棒球社找他,才被柳天按在存放各类体育器材的储物间里狠狠cao了一顿。 白星渊嗔怪的瞪他一眼,满脸和他赌气的埋怨,柳天只当看不见一般,伸出手在他被宁嘉掰开到极限的腿间揉搓,指腹按压着阴蒂打圈,对这块熟红肥美的敏感皮rou又捏又掐,时不时还会用两根手指夹着轻轻拉扯,把白星渊玩得双腿乱晃,直受不了似的要合拢yinchun,偏偏被宁嘉死命禁锢着,任由柳天亵玩。 柳天望着白星渊把另外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自己口中舔了舔,一本正经的脸上显露出难以形容的色气,白星渊嘬着裴文彬的guitou吞了一口唾沫,就感觉到柳天那两根沾着口水的手指突地抚摸上了他和宁嘉的结合处。 “唔!” 白星渊闷哼着,猛然瞪大眼——柳天的手指沿着被cao得rou壁翻出的yindao口狠狠插了进去,挤着宁嘉的jiba弯曲起指节,在他湿滑的sao逼里又抠又挖。 一个令人恐惧的念头浮上白星渊脑海,他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摇着头哀求柳天不要再继续下去,柳天却抬起掐弄他阴蒂的手,沾着他的sao水竖在唇边,嘘道:“别怕……” 话音未落,一根极粗的狰狞jiba毫无征兆地狠狠挤了进来,强硬地碾压着宁嘉的roubang,缓缓捅到白星渊花xue深处。 “啊——”白星渊忍不住吐出裴文彬的jiba,吃痛地尖叫了一声,又连忙死死咬住下唇,整个人像触电一般疯狂的弹跳起来,挣扎着仿佛被撕裂劈开的身体,疼得脸色煞白,嘴唇却咬破皮,泛起刺眼的血珠。 柳天冷着脸,粗鲁又强硬的挺动着健壮的腰,宁嘉的roubang都被他摩擦得有些生疼,不禁心中暗想道:这柳天生气吃醋真可怕得吓人。想着要把roubang抽出来,让给他一人cao干算了,白星渊的yindao里却渐渐地松软起来,花xuesao心被两根jiba同时顶撞,快感来得更加强烈爽利,yin水又一波一波从宫口里流出来泛滥滴答。 这场yin乱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天色蒙蒙灰亮,白星渊舔弄完了裴文彬的jiba,又被裴文彬和柳天一起双龙了一次,之后贺弘逸和魏宇轩休养足够了,五个人分别cao他,用他的yin水洗jiba,cao得他sao逼连续潮吹喷水,jiba都射得发酸,直到射无可射的时候,无意识地失禁喷尿了,zigong里灌满了他们的jingye,平坦的小腹鼓得犹如怀胎三月的妇人。 ※ 经过露营那次轮jian,白星渊虽然还会偶尔被室友们一块儿分享几次,但他在206寝室里不知怎么就获得话语权,仿佛人人都敬畏他,穿上衣服的时候很听他的话,也晓得看他的脸色。就像一个蚂蚁窝似的,他是地位最大的蚁后,其他人只是微不足道的工蚁。 岁月如流,转眼大学生活就在冬去春来,秋叶夏荷中结束。他们大四几乎没有课程了,在学校里也没法继续赖下去,除了裴文彬这个书呆子准备考研,柳天可能会去国外留学以外,其余人都各自出去实习。 阔别几个月后,毕业答辩。他们又在一起聚了一次,吃散伙饭。 席间平静地谈起今后各自的发展和未来,贺弘逸满脸无谓的笑了笑,说他和宁嘉都准备去当几年支教,因为所爱非所得,不想在留在这座城市徒增伤感,回老家也没意思,老家有和宿舍楼外一样的常青树,看见那树都觉得难受。 魏宇轩一口闷掉小半杯白酒,大着舌头臭骂道:“矫情!你他妈不就是觉得星渊看不上你们两个贱人吗?玩什么以退为进,啊?以为你们跑去鸟不拉屎的山沟沟里,他就会想你们担心你们?切……” 宁嘉懒得理他,星渊若是看得上他,姓魏的也不必一进门就开始喝闷酒了,把头转过去看着白星渊,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情真意切的说:“但我们还是留着南方,如果有可能的话……你会给我们写书信吗?”说着,羞赧地挠了挠头,“我们想留下点关于你的东西,不是微信上的问候,也不是朋友圈里的几张照片,而是能好好收藏起来的东西。” 白星渊沉默的点了点头,过一会儿又补充似的说:“我会的,到底我们也算室友一场。” 他这话一出,贺弘逸和宁嘉就知道自己没戏了,宁嘉借着给他夹菜的契机,凑到白星渊耳边说:“裴文彬和柳天两个人呢,我私心里是希望你跟裴文彬的,柳天那家伙到时候往太平洋那头一飞,你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裴文彬那呆子,反而能细水长流的照顾你一辈子。” 魏宇轩也偏要掺和一脚,把橙汁给白星渊满上,打着酒嗝自以为很小声的说:“别听他瞎掰扯!依我看你更喜欢柳天,柳天那样的人多稀罕啊!哪像裴文彬,你只要稍微放下一点心防,愿意跟人亲近,裴文彬那样的勾勾手指任你挑选。柳天就不一样了,我看你不止是睡他,还跟他谈恋爱似的,连前期的暗恋过程都有。” 白星渊心头猛地一跳,仿佛见不得人的秘密被抖落到了见光的地方——他和柳天的开始,的确存在一些预谋,在柳天的书房中他装着酒醉和柳天zuoai,柳天看出来了,他也知道柳天是看出来了的。因为他从来就没认真的掩饰过,他一贯很清醒的区别对待柳天,譬如上床的时候只会喊他老公,跟他一人撒娇。 裴文彬和柳天把他们的对话都听见了一些,十分默契的什么也不说,不去左右白星渊自己的选择。 须臾席散,白星渊站在饭店门口和他们挨个道别,贺弘逸给了他即将去支教的地区地址,宁嘉也一样,魏宇轩又真诚又恶心的送了他一部旧手机——存着白星渊许多照片与视频的手机,那是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裴文彬给了他一枚并不贵重的戒指,放在他手心里说:“等你决定了,我再给你送一枚更好的。” 柳天则留下了一枚特殊的硬币,看不出是纪念币还是什么小国货币,说:“可能会对你有所帮助。”说毕,又吻了吻白星渊的侧脸。 白星渊深吸一口带着阳光的空气,他们都陆续走了,只剩下他一个人沿着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小路慢慢闲晃。柳天的意思他清楚得很,拿捏不定的时候,很多人喜欢用硬币的正反面来做决定。白星渊捏着那枚特殊硬币,举起来在阳光底下看了一会儿,耳边响起柳天最后对他说的话——但其实我不喜欢用硬币,这只能决定一些简单的事,感情这么复杂的东西,又岂是非黑即白的。我不在乎别的,我更在乎你。 于是白星渊路过喷泉池的时候,拇指托着硬币一弹,把那枚只有正反两面的硬币丢弃脑后,紧接着戴上了裴文彬送的戒指。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