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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是么!

    环城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雪。

    国立大桥被融化成冰的雪水堵得水泄不通。闪着红蓝光芒,鸣着警笛声的警车从大桥的紧急带呼啸而过……

    透过锋芒双子楼顶层的落地窗,丁宣城的视线落在了对面大厦嵌入式的巨幕中,繁乱的广告倒映在他的眼眸中,似乎在期待着广告结束之后的影像。此时,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道浅笑,那是一抹,如胜利者般的笑容。

    坐在办公桌对面的高慧妮,双指夹着高脚杯轻轻摇晃,杯壁隐隐倒映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她将手中平板内的新闻页面放大——丁宣城亲吻一个中年男人额头的照片清晰地映入眼帘。

    情不自禁调笑起来:“工具人的日子,总算是结束了。”

    就在高慧妮浅笑着抬眸间,丁宣城转过身来,二人相视一笑,在半空中举杯,在没有任何言语中识到了对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似乎在庆祝彼此间的合作圆满结束。

    高慧妮抬起自己的手指,看着手上的钻戒,又看向丁宣城的手,只见他无名指上的钻戒已然消失不见,唯有中指上还戴着原来的戒指,带着戏谑,浅笑道:“你的戒指呢?”

    “扔了。”

    丁宣城无所谓的态度让高慧妮忍俊不禁,上百万的钻戒说扔就扔,也就只有她这个弟弟会这样做了。

    笑着,也把无名指的钻戒取了下来,佯装了一下惋惜的神情端详了几眼。就在丁宣城的视线中,毫不在意地将戒指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丁宣城看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雪,下意识地抬手,手表上的指针正一分一秒地过去,眼底掠过一丝寒意。

    睿丰集团最高层正在召开紧急会议。

    嵌入式的巨幕内放映着睿丰急速下降的股票曲线,而坐在会议桌上的,数名西装革履的中老年男人众说纷纭。

    丁越阳盯着混乱无比的现场,拄着拐杖的手越握越紧。

    此时他的平板电脑内,有人仍在不停地给他传输着不耻的轮jian视频,而视频内被轮jian的那人,就是何以谦。……那个他之前派去抓丁宣城把柄的一枚棋子。

    内心的混乱与所见的嘈杂画面不停地充斥着他的脑袋,按在桌上的手青筋凸起,似乎心中的怒火正蓄势待发。

    就在此时。

    会议室的大门被忽然闯开——

    “环城市公安局刑警支队。”

    几名身着风衣的男人闯开了会议室的大门,站在中央的男人扬起手中的证件,整个会议室骤然安静了下来,被警方挡在门外的几名秘书尚未从惊恐中回过神来。

    只见为首的青年给他们鞠了个躬,带着歉意说道:“抱歉打扰到各位的会议了。”

    随之,视线落在了丁越阳的身上,扬起了手中的抓捕令,说:“丁越阳先生,您涉嫌与十年前的一桩车祸事故有关,请您配合警方调查,跟我们走一趟。”

    ……

    景修感觉自己的太阳xue隐隐作痛,半梦半醒中他捂着前额,手肘抵在床上缓缓地坐起了身子。

    才发觉丁宣城睡在了他的身旁,手臂在他坐起身子间隙滑落倒他的大腿上。

    景修倒抽一口冷气,面露几分惊诧,看向了少年那安稳的熟睡模样。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又是什么时候睡在了他的身旁?

    窗外投射进来的白色光亮吸引了景修的注意力,他的视线落在了那没被窗帘遮挡的窗外景象。

    漫天卷地的雪花如鹅毛一般落下,伴随着寒烈的狂风,零零落落,纷纷扬扬。

    环城已经开始下雪了,怪不得近日来总是头疼,原来是冬天要到了,景修心中感叹着。

    “叔叔……”

    丁宣城的一声呢喃将景修拉回了现实,他有些惊诧地看下身下人的脸。

    却只见他动了动唇角,仍是紧闭着双眸,俨然一副熟睡中的模样。

    原来只是梦话。

    轻缓了口气的景修,见到少年未醒,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起身,又将被子重新盖在了丁宣城身上,迈起步伐去楼下找寻缓解头疼的药。

    当景修刚走下旋转楼梯时,就注意到了客厅沙发上坐着的青年,他看起来似乎有些着急,似乎已经等待了很长时间。景修下意识地看向嵌在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下午三点过半了。

    他知道那是谁,是之前来找丁宣城询问地皮项目的律师。也是……在荣苑集团晚宴上跟在丁越阳身边的那个青年。

    韩奕峥听到下楼的声音,便下意识地抬眸,迅速地站起身来,而当他看到的来人是景修时,眼中的惊喜逐渐幻化成落寞,几个小时的等待,第一个见到的却不是期望中的那个人,只见他叹了口气,便缓解尴尬般地礼貌微笑,向景修点了点头来打招呼。

    景修也随着他的动作回应了一下,便径直地走到了女佣面前,询问止痛药的事情。

    只见女佣轻点了点头,转身便去给他拿药。

    景修轻揉了揉太阳xue,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就在他抬眼间,感觉到韩奕峥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

    他不解地看向青年。

    只见韩奕峥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动了动嘴,许久,才开口:“请问你……”然后皱着眉头,陷入了思考一般,又道:“是不是环城大学金融系的……”

    景修蹙眉,看向他的眼神,似乎在说:你认识我?

    只见韩奕峥幡然醒悟,面露几分惊喜,笑了起来,:“对!……你是不是环城大学2009届金融系的景修?!”

    景修惊诧出声,放下水杯,道:“你也是?……”

    “我也是环城大学的毕业生,但我是14届法学系的,学长好!”

    只见韩奕峥激动地走上去,握住了景修的手,道:“我就说上次见到你,觉得眼熟。……原来你就是整个学院的老教授都在夸的优秀毕业生!”

    “之前就听说学长你因为睿丰集团的财团资助,才放弃了保送国外研究生的机会。当时就被睿丰集团直接高薪挖走。我还想着毕业之后来睿丰,能看到学校里的传奇人物,结果发现学长已经不在这儿工作了,直到上次看到你和丁家少爷……”

    听到这里,景修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气氛骤时尴尬了起来。

    感觉自己说错话的韩奕峥笑了笑,正要转移话题之时,身后传来了极具震慑力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声音不大,却非常具有压迫力。

    景修循着声音,看向了站在旋转楼梯中央的丁宣城,倏地把手抽了回来,心中猛然一悸。……他看到了丁宣城眼中那压制在心底的,熊熊燃烧的怒火。

    韩奕峥见到来人,便也不在意景修抽回的手,带着几分惊喜看向了迎面走来的丁宣城:“丁少,今天过来的目的是关于……”

    丁宣城走上前,挡在了景修面前,穿插在他们二人之中,打断了韩奕峥的话:“韩律师。”

    “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好聊的。”

    韩奕峥摇了摇头,快步走到沙发上,拿起那一沓厚重的文件,递到丁宣城面前,激动道:“丁少,锋芒集团旗下的地皮,是有划分的。而工业园的那一部分是丁董……”

    只见丁宣城接过,看都不看,直接抽出几张重要的档案。

    撕拉——

    直接在韩奕峥面前,将其撕成了碎片,任由其飘落在地面。

    韩奕峥直接呆滞在了原地:“丁少?你这是……”

    “韩律师。”丁宣城面无表情,“这种话我只说一遍,让那个老东西安分点,别总是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锋芒和睿丰,都是我的,别试图为他求情,在我这儿并不管用,不送。”

    说罢,丁宣城便抓起了景修的手,用力极大,男人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捏得疼痛,那种未表现在脸上的怒意通通发泄到了这儿来,景修心中的恐惧更深,抑制不住地大口喘气。

    正要带着男人越过韩奕峥往楼上走的时候,又再度停驻了步伐,看向韩奕峥,说:“韩律师,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私生活。否则我不知道,下一次你的到来,门外的人会对你做些什么。”

    话语刚落,门外就走进了数十名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健硕男人。

    韩奕峥看到了数名进门的安保,以及丁宣城那毫不在意,直接拽着景修上楼的背影,又看向了满地被撕成了碎片的资料,才明白了此刻情形,韩奕峥僵在了原地,惊诧地说不出话来,而他最后,也只能被撵出大雪纷飞的别墅门外。

    ……

    “哐!——”

    房间门被丁宣城大力关上,巨大的声响惊得景修一个抖擞。

    丁宣城一把将男人甩在床上,景修直接脸部着床,撞在了柔软的枕头上,整个人招架不住地趴倒在床上,正要收起手肘想要起身时——

    丁宣城便一把钳制住了他的双手,摁至两旁,健硕的胸膛压在他的后背,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萦绕在他耳边,灼热的气息在他耳沿处弥漫,只见少年那极具威胁与压迫性的声音在耳后处响起:“刚刚笑得挺开心啊,叔叔!”

    景修感受到了丁宣城那无处宣泄的怒火,颤巍着向他解释。

    “他只是……跟我同一个大学的学弟而已……”

    “我现在才知道你这么饥渴啊。”

    丁宣城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语,伸出一只手,蛮狠地就将他的家居裤扒了下来。早已肿胀无比的巨物抵在了他的后xue处。

    “那种货色你都看得上?!”

    察觉到对方接下来要做的事,景修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伴随着身体的颤巍,呼出的喘气声也在发抖,他回想起停车场丁宣城那副如野兽般不停歇的可怕模样,心中猛然一悸,无限的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

    “停、停……停下……”

    景修颤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而丁宣城满脑子里都是他下楼看见的场景,不断地在他的眼前重演一遍又一遍,尤其是看到他看着韩奕峥笑得灿烂又轻松的模样。韩奕峥抓起他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的模样,无不在挑战着他的底线。

    “停下?我凭什么停下?!嗯?”

    “刚才学弟学弟的,叫得倒是挺亲昵啊!”

    嘲讽般的话语传入耳内,景修如鲠在喉,不知该如何再回应丁宣城的话语,他只是紧紧地揪起被单,一言不发。

    “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是吗?!——”

    丁宣城话音刚落,一个挺身,巨大的roubang狠狠地撞入那窄小的rouxue。

    “啊唔!——”

    景修疼得一个起身,猝不及防地抬起了头,紧咬着破皮的下唇,被禁锢的双手下意识地握成了拳头,收紧到指尖泛白。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滑落,颤巍着承受身上人的入侵。

    “你告诉我,你身边还有多少个藕断丝连的男人?之前是学长,现在是学弟,以后还会有同学,同事,前任,对吗?!叔叔!——”

    丁宣城那急躁又嘶哑的声音如毒药一般,狠狠窜入脑中。

    少年那极度不温柔的入侵,慢慢地加快了速度,再度一个挺身,整根巨物没入了大半,毫不怜惜地抽插了起来。

    他感受到那青筋凸起的巨物摩擦着rou壁内部逐渐顺畅起来,无尽的痛苦伴随着内壁被摩擦到火辣辣般极致的快感,一阵一阵地侵袭着景修的每一处细胞。

    齿缝间的喘息声再也压制不住,盈满痛苦的双眸逐渐被迷离的情欲所替代。

    丁宣城抬高男人的臀部,迫使对方呈现跪爬着的模样,像只求cao的发情母狗一般,看着那张合着无法闭合的rouxue,噗嗤一声,整根巨大的roubang没入那通红的rouxue内,周遭的褶皱都被碾平。

    “啊!……唔!!……”

    被开垦到极限的男人猛然收紧了身子,颤巍着发出羞耻的叫声。

    “叫啊,再大声一点,说不定你的好学弟,就在门外偷听呢!”

    丁宣城双手紧紧地掐着男人的腰部,狠狠地往那内壁撞到最内部,疯狂又高频地抽送起来。景修听到少年的话语,心中难受却无法说出,只能如此承受着这般言语欺辱。不停地摇头去否认从丁宣城嘴里说出来的,这子虚乌有的事实。

    男人被cao干得前后耸动,布满水雾的双眸再度变得视线不清,紧抓着床单的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反反复复好几次。后方那高频的抽插,刺激到他不断地前往高潮的巅峰。

    男人因为被抽插到前后晃动,rou柱前端吐露出的粘稠液体也随之滴落在绸缎被单上,飘洒到随处都是。直到roubang撞击到内部的某一点时,男人整个人颤抖了一番,嗔叫也随之变得颤栗,找到男人敏感点的丁宣城,将他翻转了过来。

    将男人的双腿张开到极致,托起他的双臀,一个挺身,再度用力,整根没入到内壁的极限。感受到巨物的尖端到达了甬道的最内部,景修如惯性般弓起了身子,颤抖着抵在了丁宣城的胸膛上,随后,又颤巍着倒在枕头上大口喘息着。

    丁宣城压低身子,再度激烈地抽送了起来,看着那男人布满情欲已然涣散的双眼,掐住了对方的双颊,傲然哂笑地看着他。

    “喜欢对别人笑是么?”

    只见男人艰难痛苦地摇了摇头,嘴里依旧呢喃着放过他的轻语。

    “笑啊!”

    “怎么不笑了?!——”

    “刚刚不是对韩律师笑得很开心吗?!叔叔?!”

    “嗯?——”

    说罢,又再度挺身,撞入男人甬道内最敏感的那点,景修不知道怎么回答丁宣城的问题,只是整个人被折磨到无法控制地颤栗了起来,下意识地收紧双腿,疯狂的快感将景修的理智全部嗜咬而光。

    骤时,一浊白色液体从景修的前端喷射而出,落得他整个小腹皆是。

    尚未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的景修,感觉自己内壁的巨物又再度猛烈地抽送了起来,压制不住的喘息迫使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抵在丁宣城的胸膛,不停地求饶,乞求对方停下。

    丁宣城见到男人这副模样,反而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囊袋撞击红肿后xue发出啪啪的声响,骤然使得整个房间情欲气息渐浓。

    “不、不……不要再继续了……”

    景修视线模糊地看向上方的少年,嗓子已然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叔叔还对别人笑么?——”

    被欲望折磨得精疲力尽的景修只是摇着头,似有似无地用气说着:“不、不……不……”

    “不笑、不笑了……不笑了……”

    景修被折磨到心理防线直接坍塌,只是如机械般不停重复着少年想要听到的话。

    丁宣城似乎很满意对方的回答,嘴角扬起一道得逞的笑容,再度奋力地抽送了数次,安静的房间里,只有身体交合发出的高频声音以及男人急促的喘息声。

    景修只觉自己的甬道内摩擦得火辣辣般灼热,漫无边际的酥麻与极致快感不停地侵蚀着他的每个细胞,这种无尽的快感让他变得逐渐麻木,慢慢再无力气的他,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小,眼前的事物变得更加模糊不清,而耳边,慢慢地,只剩下了丁宣城低喘的气息。……骤然眼前一黑,昏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