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老头爱喝82年的圣水!(慎点黄液play尽量不恶心
老头听闻过处子尿很补身子的说法,可他没有这个福气有这种机会真的品尝。现下这个男人看起来很残缺,面庞上倒很年轻,有着与生俱来的少年感,仿佛无论经历什么,他的脸都会保持着这种青涩的气息,这倒是很离谱的违和感,明明被玩的那么下流。就好像他一直在等待着某种虚无缥缈的期待,少年的心仍笃信一个美丽的梦境。 但他不太相信一个人经历像狗一样的活着,还能有任何的信念。 现在的萧南溪趴在地上,一条腿被萧寒笙扒拉着抬起来,他因为不堪而死死地咬着唇,粉嫩的脸上透着难以掩饰的痛苦。他是无法站立的,被他举起的一条腿软弱的瘫着,还有一条腿又被老头抓着抬起来,要他立跪起来,像一个狗一样,撒开了半边腿,尿在这灯柱。 萧南溪不肯发出一丝声音,萧寒笙就骂他,打他,打得他在抖动,jiba在漏尿,美xue在涌着肮脏的秽液。 有几个匆匆在公园了事的路人瞥见了这一幕,本还想偷看,但都羞红了脸,受不了这种原始狂野的玩法,叫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忍受如此侮辱,不得不被人抓着头,要他搂着这路灯,如狗似的,抬着一条腿,放肆泄尿。 萧寒笙是玩疯的性格,他全然不在乎萧南溪的哭喊,欣赏一般,爱他极度扭曲的rou体在挣扎,面庞痛苦,眼神是无可抵抗的绝望。 老头刚固定好男人的下半身,便兴奋地探出头,露出一条红舌,先是舔舐美食一样,将萧南溪那条小roubang含在嘴里轻轻以咀嚼的姿态玩弄一番,舌头抵住马眼,期待着那一条黄流流入喉咙之中。 萧寒笙看了一眼,皱了皱眉,他是没想到这个恶心的老人家竟还真的爱这种玩法。 “唔啊!好他妈的香的jiba!乖,快尿尿,让我喝喝你这一口小sao液!”老头嘟嚷道。 萧南溪禁不住这种侮辱,张了嘴,漏出一丝闷闷的呻吟声,同时他也低骂道:“萧寒笙!!你他妈的不是人!” “我不是人?”突然被指名道姓的男人更加皱眉,他内心刚升起的一丝怜悯云霄烟散,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怨意,“你说我不是人?” 萧南溪不敢低头看身下老头对自己yinjing的折磨,便抓紧路灯,奋力喊道:“萧寒笙....我真后悔...信了你这种人的话,你真是..彻头彻尾的..一个疯子!” 萧寒笙沉默,他的一手还提拉这男人的腿,视线落在他鳞伤遍体的小腿,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吸了一口,抬脚踢了踢老头,冷声道:“要他尿啊,你真没用,他都是个废人了,要他尿还不容易。” 萧南溪狂喊道:“萧寒笙!!!” “他这个废人可是吃了好东西的,以前没少被我好好养着吃了一堆山珍海味,什么波士顿大龙虾啊、挪威三文鱼啊,他的尿可是堪比82年的拉菲红酒。”说罢,萧寒笙自己都笑出声,哂笑着继续道:“他那时多可爱啊,说饿了,我就会想方设法给他一堆好吃的。” “唔唔唔!呜啊!萧寒笙!我恨你!我这辈子都恨死你!”萧南溪受不了,从前被他在家里按着在浴室中的马桶如何折辱都可以忍受,可他现在下身可是真的有一个老男人在叼着自己的yinjing,等他射尿,饮下这满是污秽的液体。他做不到,他萧南溪是个人,做不到要另个人以这样的姿态跪在他身下,等待自己的所谓的“赏赐”。 萧寒笙啧了一声,道:“哥哥你这身子骨还真是无论怎么玩都倔的很,明明腿都已经软成这样,这心还能那么硬!” “萧寒笙!” “你住口!你一条狗本该喊我主人,是我可怜你,才叫你喊我的名字,不然我听了都恶心。”萧寒笙恨恨道,“我现在一想到被你喊弟弟的日子就想吐,被一条狗喊弟弟,我他妈的是你弟弟吗?我也是你的一条狗?!” 萧南溪兀然住嘴。他已经许久没再唤过他弟弟,萧寒笙不喜欢,他也就没再喊。但事实上不管怎么玩,他确实没让自己喊过“主人”二字,仿佛萧寒笙的内心仍然有着莫名的准则,他会让萧南溪像狗活着,但没要求他真的喊“主人”。 萧寒笙低下身,他的手指不费吹灰之力便已经挤入萧南溪的肛门,惹得哭得凄然的少年娇喘不断。 他在给予男人前列腺的快感,像以往所有的玩弄他后xue里隐藏的情欲开关,他要萧南溪这辈子都抬不起头,站不起来。 “啊啊....啊...不...呜啊..呀..哼唧!我真的....!”萧南溪哭嚷道。 老头这时也在胡乱地吞吐着萧南溪的男根,满是老茧的厚厚的手掌揉玩着他微胀的小腹同鲜红的滴血的rutou,亢奋的在推拉着年轻人胸前穿刺的回形针,听萧南溪的哭声完全是放开声的,接近于求救的呼叫。他的痛,是天然的催情药,萧寒笙听了都觉得yinjing又是硬的难受,发了狠的又伸了一根手指刮弄着萧南溪的后xue的小豆,揉捏的萧南溪这会儿完完整整地缴械投降。 尿液真正像决了堤,冲出体内,直达老头的口中。同时萧南溪也到达极乐巅峰,以自己都未有察觉的姿态迎合男人的玩弄,吐出的香舌宛若红色的小舌,在黑夜里张扬无比。萧寒笙眼见此景,猛然就抽出手,抓着他的脑袋,给了萧南溪嘴唇一记最湿润与狂热的吻,咬着他的舌头,吻得对方窒息难耐。 血,铁锈味气息的血涌出来,呛得萧南溪咳起来。可他越咳,萧寒笙吻得他越深,要抽走身下人的一丝残存的呼吸。 萧寒笙用一个吻彻底堵死萧南溪的求救。有一瞬间,萧南溪想起自己逃亡的那个雨夜,萧寒笙也曾低下头,对他施以一个怜悯的湿吻。 这样的窒息终于让萧南溪难以呼吸,他柔美的腰肢赫然一软,脑袋兀然垂下,徒然地砸向地面上。老头心满意足地一一喝下,不忘拿袖子揩走嘴角的液体,长叹一声。萧寒笙刚好直起身,默然看着他,空气中弥漫一股腥涩的气息。 萧寒笙轻微挑眉,嫌弃地向后退一步,在老头快要碰到萧南溪时,一把将男人抱起来,冷冷道:“差不多了。” 此刻,萧南溪闭着眼,气息微弱,全身软绵绵的,再都没有半些气力。 老头仍旧贪恋少男的rou体,睁着鱼眼似的突出来的眼睛,开声祈求道:“不....不是...到我干他了吗?” “哦?我不记得了。”萧寒笙不再多言,吐掉嘴上那根将熄的香烟,冷声道,“再说,你有证据证明我说过这句话吗?” 老头怔住,他面前的男人生的绝对是极其俊气,可这人一笑,偏偏带着一股邪气,即便一动不动都像巨兽,有将人神不知觉不觉吞噬的魔力。这种感觉让这个老人不寒而栗,再敢阻拦一份,身体都起着本能的求生欲,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温柔地将怀里的赤裸的少男放回在轮椅上,然后推着他远去。所有在此纵情声色的男女人们目睹此景,无人敢高谈阔论,连看着男人坦然地穿上衣服,从袋子里抽出一件毛毯盖在轮椅上昏睡的萧南溪身上都仿佛是一种亵渎。 他们连在性爱之事都不敢窥探这两个男人,不知这样的窥视到底惊动的是神明模样一般高冷白净的少年,还是那如魔王一般的冷漠倨傲的男人。 “.....寒...寒笙..我...真的好恨你!”轮椅经过卵石路,震得萧南溪惊醒,眯起眼,看着黑漆漆的公园小路,忽而道。 萧寒笙点头,不应答。 萧南溪惨然一笑:“但你也恨我。” “我恨你从来不相信我。”萧寒笙难得回应了这个话题。 “我..从来没有勾引过萧果...更没有引诱他爸。”萧南溪静静道,他声线沙哑的可怜,依旧道,“可你从来也没有相信我。” 萧寒笙沉默,握着轮椅把柄的手悄然抓紧,忍耐着怒意,最终道:“那你明明能找我——一句话,你只要说一句话,让我知道!” “.......”萧南溪笑得更难过,仿若听着天大的笑话,再都不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