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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兄长齐玩弄,金丝雀被绑缚暴力破处的成人礼【蛋】关于齐应陵

    白池被程璟仰面一把掼在了桌上,后腰隔着薄薄一层布料重重磕在桌沿,疼得他眼前一黑。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齐应陵抓住肩膀重新按回台面上。

    “感觉还有不少力气,那估计接下来要不好受了。”耳边是程璟不怀好意的调笑声,白池感觉自己光裸的双腿被毫无怜惜之意地掰开,以一种极其考验柔韧度的姿势按在了身侧。

    他刚刚被两个人按着浣了肠,肚皮和后xue都软烂涨疼,位置稍前的女xue虽没有受到药液的折磨,但也在清理的过程中被水枪好好戏弄了一番,此时上面挂着的水珠还没干透,被冲击得泛红的xue口湿漉漉的,像是被手指捣烂的熟透的果rou,正泫然欲泣地挂着甘甜的汁液。

    “看看,看看,我家阿池真是长了一个漂亮得不得了的小嘴。”程璟冰凉的指尖微微触上白池羞于见人的女阴,冰得白池狠狠哆嗦了一下。他的腿挣动了一下,想把面前作恶的人踢开,却被更重地压制住,紧接着因姿势凸出去的臀rou上便狠狠挨了一巴掌。

    白池哪里都瘦,就是屁股rou多,白嫩嫩的,轻轻拍一下就能流下汁水一样。纵使是这种被强迫着压制着玩弄,被狠狠掌掴臀rou的时候,也能枉顾主人意愿地泛出一层薄薄的粉,因着手掌从皮rou上的分离而乱颤着。

    程璟漫不经心地又在粉嫩嫩的臀rou上胡乱拍打了几下,便看到白池已经不堪受辱般从头到脚红了个彻底。他身高腿长,但关节连接处竟是还泛着圆润莹粉的幼态,反差不可谓不大。

    冷漠却yin荡,高傲而下贱。身下这人将天真中的媚态演绎了个十全。

    程璟想对他做什么,他是决计躲不掉的。白池从很早开始就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究竟蕴藏着怎样不可告人的心思——说是隐秘都难为他了,程璟甚至从一开始就没有认真地隐藏过自己的心思。白池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却没想到程璟会精心挑选了他成年这一天给到他一份承受不住的大礼。

    ——更没有想到这份礼物的送出,居然会有齐应陵的参与。

    他的手被举过头顶,紧接着感受到柔软的丝绸料子搭在手腕上的轻微重量。齐应陵麻利地将他的手腕用黑布同桌腿缠在一起,还牢牢地打了一个死结,动作熟练到几乎不给白池反应的时间。

    白池一直知道齐应陵身材高大,体力、力气都十分卓越,却没想到他能有身体力行的这一天。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自己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一般,几乎没有掀起任何水花。唯一称得上反击的,也只有他在挣动的时候,握紧的拳头在他脸颊上狠狠剐蹭的那一下。

    “妈的!”齐应陵拇指一抹脸颊的红痕,反手便重重扇了白池一巴掌,打得白池脑袋发涨,头向一边偏去。

    这一掌倒是彻底将他心底那点隐秘的侥幸剜去了。白池颤抖着重重吐出一口气,在几乎能吞没他的失望和难过中燃起了新的浓烈情绪,后知后觉的怒火席卷了他,让他几乎不管不顾地狠狠咬上齐应陵来不及收回去的手,在虎口处泄愤般咬合着牙关,像是一只被背叛而惹怒的大猫。

    齐应陵吃痛抽手出来,已经是见了血。他怒极反笑,调转了身位,整个人便跨骑到白池的腰上去。

    白池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上那股重量几乎要把他拦腰压断。那双打篮球时控球力极强的大掌铺天盖地地擒住白池下半张脸,粗壮的小臂青筋绷起,印着一排深深牙印的虎口上方,露出了白池那双狠狠瞪着他的眼。

    白池看人的目光总是很轻,明明是柔和到随便一哄骗就会信的性格,却容易给人留下倨傲的印象。

    齐应陵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白池如今这副狼狈的模样,他发丝凌乱,衣衫不整,被他掌掴过的半张脸飞快地红肿起来。而最令他兴奋的,无疑是此刻白池满心满意、专心致志看着他的漂亮眼睛。

    像是要用目光化作刀子,将他千刀万剐一般的眼神,重重地落在他眼里。

    只有他,只看着他。

    “行,反正你现在越烈,我等下cao得你更狠。”齐应陵无所谓般摆摆头,“早几年我还喜欢玩乖的,这几年我倒是越来越觉得,还是烈一点的有意思多了。”

    程璟这会儿安静得反常。他只是保持着他一贯的笑意,反复拨动戏弄着白池的花xue外层,将这番闹剧尽收眼底。

    白池像是第一次认识齐应陵一般,用不可置信的目光重新打量着身上这个傲慢且不可一世的男人,他如何也无法将他与零点前尚且阳光开朗的大男孩结合到一起去。

    零点过去,高贵的公主被打落成灰姑娘,却没有等到他选定的王子。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帷幕落下,王子褪下自己的戏服,化身成了一个演绎他人的戏剧演员,只有他还一直沉迷在虚假的游戏里不肯醒来。

    “你骗我……”

    齐应陵撒开手起身后,就听见身后轻轻传来一声。他有些好笑地转身开口:“啊?你现在才……”

    “什么时候开始的。”白池打断他的话。

    “那当然是……”齐应陵迎上了白池那双琉璃般漂亮的眼睛,却忽地一哽。

    他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的眼神能有多重,白池并没有表现出他想象中的怒不可遏,甚至失望之情都远大于怒气,而在这之上的,则是让齐应陵看了都有些心惊rou跳的复杂。

    “什么时候开始骗我的?”

    直到白池再度发问,齐应陵才发现自己停顿了这么久。白池的语气甚至有些诡异的心平气和,但他却莫名因此生出了一丝类似难堪的感情。

    “……从一开始。”

    “从第一面开始,这样啊,这么早啊……”白池似乎叹了一口气,又似乎没有,“我可以问一下原因吗?”

    原本令他身心愉悦、只属于他的目光再度落在他身上后,齐应陵却与先前截然不同地,生出了无地自容、如坐针毡一般的感觉。

    这算什么,在质问我吗?

    短暂的怔愣过后,随即升上心头的是类似被挑衅一般的恼怒。齐应陵并不像之前和白池逢场作戏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一般纯良无害,他玩得花,自大又暴躁,此刻褪下了他的面具,压抑已久的负面情绪便一举暴露出来。

    他半是恶意的炫耀,半是心烦意乱的口不择言,低下头,轻佻地用手背拍了拍白池的脸:“是啊,当然是从最初开始。”

    他面色一狞,手掌也下滑,转而掐住了白池脆弱的脖颈,不断缩紧。

    身下人的体温偏低,白皙的肌肤和微弱脉动着的血管无不透露着脆弱的气息。齐应陵握住他的命脉,就宛若毒蛇缠上自己的猎物,一股将猎物的生死握在手中的快意从心底油然而生。

    “肮脏的私生子,你得到地位、名声、本来不属于你的一切……你又凭什么得到这些。”

    他手上施加的力度渐渐加大,白池的眼前阵阵发花,双手本能地想去拉开桎梏在自己脖子上的铁掌,却被绑缚着动弹不得。

    他像条脱水的鱼,在一阵一阵水波冲刷海岸的窒息感中感觉身体渐渐瘫软酥麻下来。齐应陵不知道被刺激到哪根神经了,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白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晃动躯体,双腿无力地踢动着,被看好戏的程璟抓在手中,安抚一般轻拍抚摸着。

    在白池失去意识昏厥过去之前,齐应陵猛地松开了手,他俯身攫住白池大张着喘气的唇,再度和他交换一个窒息性的、充满掠夺意味的、如同施虐一般的吻。

    缺氧后的大口呼吸被打断,白池的胸脯用力起伏着,试图通过偏过头的方式来避开这个吻,却被施虐者抓住了两腮死死桎梏在原地强行承受,不得解脱。

    他觉得可能过了足足一个世纪,齐应陵才放开他。他不知道,他感知不到,光是缓过神来,就已经花费了他的全部心力。

    他不再看齐应陵,只是偏过头:“就因为这种原因……”

    白池的声音太轻,蚊呐一般,离得最近的齐应陵也没有听清。当他侧耳过去的时候,白池却已经不愿意复述。

    “阿池,生日快乐哦。”程璟被忽视了很久,脸上却也没有恼怒的表情,只是手上猛地一捏白池滑嫩的花蒂,一下子拽回白池的注意力。后者在齐应陵的注视下浑身痉挛了一阵,惨叫了一声沁着泪。

    “这么shuangma?真贱……”齐应陵轻蔑地笑了,他掀开白池的衣摆,找到破口用力一拽,“撕拉”一声,衣服从衣摆一路被强行撕裂到领口。拨开布料的阻挡,便能瞧见豆腐般细嫩的胸脯上立着两点粉珠,那么圆润那么小巧,嫩红嫩红的,仿佛轻轻一咬就会喷出汁水来一般。

    齐应陵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呼吸是清晰可闻的沉重,但他知道,自己前所未有地兴奋。

    他掐住一颗粉珠,张嘴便咬上另一颗rutou。白池爱干净,每次从他身边过,都能闻到一股好闻的皂角香。但齐应陵偶尔也会装累从背后压在白池身上,这个姿势方便他低头嗅到白池的脖颈,那里是与皂角香不同的奶香,清清淡淡的,正如齐应陵咬着白池的奶头所感受到的一般。

    这样高傲清冷的一个人,怎么会是奶香味呢,这也太犯规了……

    齐应陵自己都数不清,自己究竟多少次差点全盘崩坏,面对白池种种无心的诱惑行为,他简直无数次险些忍不住将他就地办了,就在教室、走廊、厕所、楼道间,甚至是集会的天台,或者是cao场上。

    老师也阻止不了他,无足轻重的学生会长这个职位可以给任何人当,但在世家子们抛却“学生”身份干出的各种荒唐事前,这个学校注定是要为地位而屈服的。

    他无数次在夜里幻想过,就那样在晨会时白池站在台上衣冠楚楚地发言的时候,他走上台去,在对方不可置信而屈辱至极的目光中撕烂对方的衣服,当着全校师生,甚至是外来嘉宾的面,将这个人气颇高的学生会长狠狠掰开双腿,cao干到泪流满面、喘息连连。以白池的性子来说他定是会羞耻得几近死去,哭叫着无力推搡着他,试图向他人求助或是用破破烂烂的衣物尝试蔽体,最终在众人戏谑露骨的目光中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掌控,被他一把拽入胯下,cao得神智尽失,清冷的嗓音都沙哑不堪。

    而他,甚至说不定会邀请大家一起品尝采撷高岭之花的滋味,让全校师生都排队轮流上他一个遍,cao到他夹着男人的jingye,微微一动就能流出浓稠的白浊来。

    齐应陵的家里有很多张白池的照片,他不知道多少次对着上面那张秾丽的脸射过多少次。在他还不知道白池双性人身份的时候便已经日思夜想,而在他第一次借着白池的信任药晕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将他摸了一个遍后,这种行为便更为变本加厉。

    白池读不懂他在想什么,胸前的挤压感和吮吸带来的阵阵酥麻陌生得他甚至有些想哭。他就像是一个性爱娃娃,而不是某个豪门世家的在外私生子——他们至少还能算作是人,不会被扒光了绑在桌子上,如同一道菜品一样任由自己的兄长和爱人享用。

    他以为自己会羞愤到晕死过去,但事实上他却异常清醒,如同受刑一般承受着这一切。

    “阿池知道吗?”程璟探入两根手指为他开拓着那处异常窄小的部位,“虽然你的器官和女性之间有差异,但在大体的构造上还是大同小异的——比如,处女膜?”

    双性人的阴部与女性还是有着一定的区别,他们的女性器官普遍更为紧致窄小,任何雄性都可以轻松地顶到他们的zigong口,cao弄得他们欲生欲死地哀叫哭鸣。而第一次不做润滑扩张这些前戏就强行插进去,极有可能将他们直接插坏。

    就算程璟的恶趣味再重,再想看到白池因他而痛苦到皱成一团的面庞,他也不得不耐下性子来慢慢做扩张,将前戏拉长,变成一种挑逗——或者说,一种羞辱。

    这是漫长的凌辱,程璟的手指是弹钢琴的手,修长有力,如同按动琴键一般,在自己的内壁碾动攀爬着,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能引起初经情事的白池的阵阵震颤,指甲轻搔过屄rou,就能让白池颜面尽失地失声叫出来。

    而齐应陵则掌控着他的上半身,用口舌和手指肆意玩弄着他的乳尖、舌头、眼睫、耳廓,甚至是手指缝隙,像是享受一份等待已久的大餐一般,将白池细细密密,一点不落地吞吃入腹。

    “阿池成绩这么好,应该是知道的吧。古代女子所说的破瓜之年,实际上是指女子十六岁的年龄。是后人延伸,才逐渐有了今天……这种意思。”他促狭地笑笑,一阵令白池头皮发麻的布料摩挲声以及拉链声传来。

    “阿池很快就能亲身经历一下了。好好享受哦,这是我和你的应陵商量了很久,打算一起送给你的成人礼。”

    说完,他挺身进入。那根极为狰狞粗长的巨物一反主人往日作态,异常粗暴地挤入窄小的roudong中,只听见“噗嗤”一声,rouxue被柱状孽根撑到最大的模样,被抻开到最大的模样,边缘处薄而紧地箍着男人的雄性器官,有一两处瞬间便撕裂了浅浅的口子,刺辣辣地生疼,一副可怜的凄惨模样。

    白池只觉一阵几乎将他劈穿的电流般的剧烈刺痛穿透了他的全身,他惨叫一声,瞳孔在一瞬间的紧缩后飞快地涣散开,整个人僵住一动不敢动,生怕稍稍一动便会牵动身下那被狠狠侵犯着的部位。

    “别……”他用沙哑的气音哀求着,试图做猎物最后的垂死挣扎。

    齐应陵看着白池失神的样子,心里异常矛盾。他不知道自己是快意兴奋多一些,还是沉闷不爽快多一些。他的目光瞥向白池和程璟的交合连接处,心下却是自己将白池按在胯下驰骋yin辱的臆想。

    若不是计划起因在程璟,他们又事先商量好,齐应陵绝不会轻易将这第一次的机会让出去。

    他看着白池因疼痛揪在一起的脸,神使鬼差地伸手想去摸摸他迷茫湿润的眼睛——就如同他们“热恋期”时他经常做的那样。

    但有人更快了他一步。

    程璟摩挲着白池的侧脸颊,感慨道:“我家阿池真是个美人,穿衣服好看,不穿衣服更好看——当然,还是挨cao的时候最好看。”

    “你知道吗?处女膜并不是一层密不透风的膜,它的存在形式很多种,而多数情况下,只要第一次的性事不那么粗暴,甚至是不会流血的。”

    他露出一个让白池寒毛直竖的笑来:“可是怎么办啊阿池,我真的好想弄疼你,看你哭看你叫,看你没有力气地做无谓挣扎啊——”

    “就满足哥哥这么一个小愿望吧,算是哥哥对不起你好不好……”

    他用着哄小孩一般的轻柔语气,说出的却是堪比恶魔低语的话语。白池连拒绝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便感觉程璟从两侧掐住了他的腰,大掌炙热得仿佛一块烙铁,死死拿捏着白池,似乎要给他烙上自己专属的烙印才罢休一般。

    程璟将白池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贯,rou感盈盈的屁股狠狠拍上他的鼠蹊,他一举深深进入白池,飞快地撞破那一层阻隔,抵上了白池体内最为细嫩敏感的软rou中,享受着被重重吮吸着的快感。

    “呃……啊!!——哈啊,呼……”白池的惨叫都被撞得断断续续,他的脑袋被刚才一下猛冲弄得七荤八素,浑身上下似乎只剩下那一处感觉强烈的器官,rou欲横生,汁水飞溅。

    破瓜的飞红,终究是随着程璟的进出摆动,而慢慢黏连着yindao内的汁水,覆在青筋暴起的yinjing上被携带而出。

    “你简直太棒了,阿池。”程璟轻吻着白池止不住颤动的脆弱眼睫,将他被绑缚住的双手解开。而白池此时已经没了挣扎的气力。

    “我怎么就这么对你爱不释手呢……你叫我怎么办。”程璟叹息般说到。他将白池从齐应陵手里抢过来,温柔地搂在怀里亲吻他的耳垂。

    身下却是与其温柔动作毫不相符的暴戾,一次次重重挺身,破开初经人事的青涩身子,石臼捣蒜汁一般狠捣烂戳,带着白池“噫噫啊啊”地起伏。

    而被晾在一旁的齐应陵则感受着怀中温度的渐渐散去,面上已是掩盖不住的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