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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兄长轮番上阵,崩溃求饶,弟弟皮鞭抽鲍rou【蛋】小齐在线后悔

    程璟将白池揽进了怀里。

    白池被体内肿胀巨大的孽物撑得一动都不敢动,张着嘴“啊啊”叫了两声,又被他咬着牙吞了回去。他流了不少汗,白衬衫被打湿了贴在后背,程璟火热的胸膛则死死贴着他的后背,随着胯部毫不留情的顶撞,一次次灼烧着他们接触的那一小块皮肤。

    齐应陵整个身子向前探去,和程璟一前一后将白池夹在了中间。他粗暴地抓起白池的头发,指尖穿过发梢,将掌心的脑袋按向自己,和白池粗暴地交换着涎水。白池挣扎着想要推开,但双手被程璟牢牢地固定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这样的姿势让他不由得挺着腰,前胸向前送去,自投罗网一般落入了齐应陵的掌控中。

    面前将他吻得七荤八素的男人轻笑了一声,表情却不像笑声中那么明朗。他挑逗般一颗一颗解开白池的衬衫扣子,指甲间轻而缓地刻意刮过下颌、脖颈、锁骨、下腹……最终又上移,回到了胸前。

    白池名如其人,身体白得就像一池雪。他做学生会长的时候总是在忙着工作,又从未用猜疑的心思去窥探过普通同学,自然也不知道学校里有多少不思进取的混日子富二代,在被他衣冠楚楚地教训着扣学分的时候,直勾勾盯着他露出的一小截天鹅颈看,脑子里想的全是如何将他的衣领扒得更开一些好看得更仔细。

    齐应陵先是被这入眼的莹白刺了下眼,随即便将目光定在了上面点缀的两颗小巧茱萸上。他玩过这么多男男女女,就没有见到过像白池这样完美的身子,皮肤光洁到看不见毛孔,比女人的肌肤还适合用“吹弹可破”来形容,摸上去都像是摸着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细腻。而极亮的白却点缀了浅淡的粉,像是不合季节的搭配,纤尘不染的雪地里落了早春的樱,花瓣带着春天的暖意,将新雪融了浅浅一湾,浸润得那两片花瓣透亮莹润,看着异常可口。

    齐应陵这么想着,也顺应着想法做了。他倾身上前,将白池的右乳尖吞入口中,同时右手也撵上了白池的左乳尖。乳尖入口是果冻般弹滑可口,小小的,舌尖一顶就会微微瑟缩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甚至还散发着淡淡的乳香。

    他抓着乳尖的那只手也毫不留情地亵玩起手中的玩具起来,捏揉拉拽,一会儿将它揉得变形,一会儿将它拉得老长,又忽地松手看它回弹。莹粉的乳尖很快便充血挺立,鲜红肿胀得像是能滴下血来。

    白池惊呼一声,身后的程璟安抚一般摸了摸他的腰,拽回他的注意力后两只手像铁钳一样攥着他窄窄的腰,用力向下狠狠一贯。原本埋在体内半天未动的巨大阳物狠狠贯入体内未曾被开拓的陌生领域,初经人事的嫩屄根本无法阻碍来者的侵犯,挤压吮动着,被骇人的guitou破开贴合在一起的rou壁,青筋撵过敏感的嫩rou麻筋,顶得白池几近崩溃尖叫。

    “啊,啊啊……不要,出哈……出去!”他的尾音上挑到险些破音,突如其来的侵犯和猛撞,让之前从未体验过情事的白池惊叫出声。

    “出不去的,阿池。”程璟说着,愈发狠戾地猛捣狠cao起来,处子的内壁弹性极佳,roubang抽出后会飞快地瑟缩着重新蹙成一团,随即又被圆润肿大的guitou大力地捅开玩弄,捻磨着致命的那些部位,被从最深处不容反抗地撑开,可怜巴巴地攀附在rou茎上,像是汲取养分的菟丝花,恳求着男人给予一些jingye饱腹。

    白池身为双性人,也偷偷幻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但不论哪一种,都绝不是这样粗暴骇人的对待。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属于另一个人身体的一部分强势地进入了他的体内,将他捅得人仰马翻,不知天地为何物。坐在程璟怀里的姿势让体内的roubang进入得极深,白池被顶弄得想吐,yindao深处藏着的嫩rou被人发觉、捣弄着翻出玩弄,一次次地恶意刮擦钻顶过去,一股又一股酸软发麻的感觉蔓延出来,控制住白池的四肢,涌上大脑。

    在他浑身发麻动弹不得的这段时间里,他的嫩屄就已经被巨龙顶撞得不成样子,不堪受辱地哭出大量的水来了,被室内的暖黄色灯光一照,显出旖旎的黏连透亮来。

    他的下体被撞得发热,阴部饱满地鼓胀出来,像是多汁的蜜桃,yinchun杂乱地被yin水贴在两侧,大开着屄口,仿佛是在欢迎每个男人进来采撷一番。原本嫩粉色的阴口已经被摩擦成了烂熟的艳红色,巨根抽出到屄口附近的位置,只留下鸡蛋大小的guitou埋在体内,它便缩起圈住guitou下的一圈;而程璟趁着白池精神松懈,再次狠狠破开阻碍齐根而入的时候,它又随着柱体的进入不断变换着张开的大小,严丝合缝地贴合着男人的yinjing,像是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rou袋子。

    男人的yinjing进入得一次比一次深,柱体的直径也随着不断的摩擦而愈发胀大。囊袋拍打在挺翘圆润的rou粉色臀峰,硕大的guitou直撵上宫口,尖锐的酸麻感从深处传来,白池惊得一叫,整个人差点跳起来,吓得想要逃跑,又被男人死死按回原地乖乖承受着。

    “不,不要……出去,别……别顶了!别——求你,求求你了呜呜——”白池颜面尽失地疯狂摆头,神智都不太清明地认错了对象,在面前的齐应陵胸前又锤又推。急涌而来的高潮将他整个人都推上了快感的浪尖,他被情欲的潮水一次次翻来覆去地冲刷、拍打,像是一片无助的叶子,每一片叶脉都被冲洗了个透彻,水淋淋,嫩生生的,碰一下就能支离破碎地崩溃哭叫。

    通过抖得不停的后背和不住踢动的双腿,程璟很清楚身上这个小美人现在正承受着怎样难以想象的痛苦和快感。正因如此,他更是变本加厉地狠捣起微微痉挛的宫口,被无情碾动的宫口软rou几乎是一瞬之间缴械投降,白池濒死般重重地喘了一声,随即下体爆发出剧烈的酸涨感觉,高涨已久的男根喷出好几股白浊,晶亮亮的yin水从体内深处无止境地喷出,被粗大的yinjing堵在体内,在小腹处涨起一个微微的弧度。

    有yin液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渗出,被捣出白沫,顺着臀部优越的曲线而下,流过翕张的青涩肛口,看上去像是后面的艳洞见了女阴的激烈性事,也馋得流了口水。

    他脱力地倒在程璟身上,胸前被玩得红肿透亮,右边乳尖还挂着亮晶晶的涎水;雪白的大腿根挂满了在之前疯狂的潮喷中沾到的yin水,正随着身体主人的痉挛微微颤抖着。他已经缴械投降,但程璟好像还差得远。白池的体内吮吸的确舒服到令人头皮发麻,但好在他的自制力一向优秀到近乎自虐。

    程璟闭上眼,等待那阵泄身的冲动慢慢散去,随即缓缓抽动仍埋在白池体内精神抖擞的孽根,继续没结束的“破瓜仪式”。白池早就受不住了,他的下体在人生的第一次猛烈高潮中几乎失去知觉,最初短暂的不应期过去,他很快便被律动着的程璟撩动,重新被拽回黏糊糊湿漉漉的热欲深渊。令人眩晕疯狂的高潮刚刚过去,几乎没有衔接时间的,白池便又感受到一阵熟悉的、令他害怕的酸麻失控感从下体交合处蔓延开来。

    他张着嘴半天,没能叫出声来,只是尽量往前凑着身子,试图逃离背后无休止的刑罚。齐应陵迎面将他抱得死死的,不给他溜走的余地,白池被迫完完整整、一丝不落地将高耸着的yinjing吞入体内,他将湿淋淋的脑袋搭在齐应陵熟悉的肩头,每一次冲撞,都虚弱地吐出一声小兽一般的软叫。

    “这么快就没力气了?”程璟笑着,良久,终于在他的体内出了第一股精。

    “真是娇气。”齐应陵接嘴道。他的大掌在白池空出来的屁股上揉搓了一会儿,高昂挺立已久的yinjing冲入含着浓精的xue口,一贯到底!

    “啊……啊啊!!”白池无力地挣动了两下,细瘦的腰肢因无法承受过载的快感而向后弯折过去,像一弯长长的桥,又像一张柔韧的弓。齐应陵抚摸着他因汗液而格外滑腻的腰肢,简直有些爱不释手。

    处子的柔韧内里绝不是那么轻易就能cao掉的,被程璟抓着狂cao了那么长时间,白池的嫩屄还是紧致到齐应陵甫一进去,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布着细小疙瘩的内壁湿热粘稠,像是无数张叠在一起的樱桃小嘴,紧紧箍着他柱身的每一寸,roubang和内壁贴合得严丝合缝,就连上面的青筋都能将被撑圆的内里saorou顶出相应的形状。

    简直像是无数张小嘴,在用各自不同的节奏,同时为他的yinjing做着koujiao一样。

    齐应陵原本以为自己的心理快感会远大于身体上的快感,但现在看来,白池还是个难得一见的名器。他微微抽身,狼狈地缓了口气,随即不甘示弱地又重振旗鼓,一口气齐根没入,一捅到底。这回他进得更深,长枪直破鲍rou,竟是抵上了宫口处的裂缝。

    “呃……!”白池终于溃不成军,一口重重咬在他的肩膀上,齐应陵“嘶”了一声,一掌拍在被撞红的臀rou上:“松嘴!”

    白池吃痛松嘴,而齐应陵则抓紧这个时机,再次用力抓着白池的身子朝自己胯部按下,同时自己用力一顶身,粗长黑亮的茎体没入窄小的红洞,猛烈地撞入其中,只剩下两枚圆润的睾丸露在外面。

    他这一下,简直直接捅穿了白池,一举破开之前已经被程璟顶弄得半开的宫口裂缝,攻入白池最为敏感的zigong深处,毫不留情地将他强势占有,钉入最内里的软嫩烂rou,在娇弱的内部停息着,蓄势待发。

    “啊——疼……”他听见白池在耳边轻柔虚弱的告饶,也看得见白池如同以前胃病犯了一样手捂着肚子,想将身体蜷缩成虾米状的表现,但他反而更加兴奋。白池从前的弱势都来源于病痛,而如今这副弱柳扶风脆弱不堪的模样,则全部来源于他。

    每每想到这一点,他就从心底涌出一种仿佛独占了白池一般的快慰感觉。

    “疼吗?”他抚摸着白池的后背,语气轻柔,内容却十分恶毒,“疼就对了。好好记着,你的喜怒哀乐,你的疼痛和rou欲,全都是我带给你的。”

    “给我好好受着。”

    说罢,他埋在zigong内的guitou便向上顶去,在柔嫩非凡的zigong内壁刮擦、钻磨着。宫颈口被大力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zigong里的感觉像是直接来源于更上面的器官,白池感觉齐应陵像是在用jibayin辱着他的五脏六腑,甚至是yin辱着他的心脏,将肮脏的体液全部抹在上面,黏糊糊的怎么都擦不掉。极致的痛楚和极致的快意同时涌上大脑,白池脸色一白,冷静聪明的大脑似乎都宕了机,只能感受到白茫茫的一片,和无尽的身体触感。

    短暂的失神过后,才是无法抑制的惨叫。他几乎手脚并用地推搡着齐应陵,胡乱用颤抖的唇在他的脸上亲吻着讨好这个带来痛楚的罪魁祸首,声音几乎是低声下气的,已经带上了浓重的哭腔:“求……求求你,应陵……阿——阿陵……呜呜,我真的受不住了……好、好疼……太疼了,快死了,放过我……我错了——”

    他太疼了,仿佛魂魄都已经不属于他,疼得出窍后被齐应陵抓住一起按在胯下,慢慢地扒开cao弄,战栗不已,又冷又痒,汁水源源不断地横流。又或者是已经被cao弄得魂飞魄散,只能无意义地不断抓挠着齐应陵的后背哭。

    撕裂般的痛楚将他狠狠拽回地狱,那身体内部泛起的诡异酸软酥爽的快感被狠狠挤到一边。他都能听到自己惊惶到毫无尊严的求饶。面前这人给他带来的一切让他发冷,心脏一阵大过一阵地生疼,仿佛要炸裂开一样,而他却还要向他认错,求他垂怜。

    原来和程瑜说得一样,不会有人愿意爱他这个婊子。既然真心难得,那他就更不配拥有了。只是齐应陵逢场作戏的那段时光像是梦一样美好,他一不小心得到了一些,就忍不住贪心地奢求更多,因此被夺走的时候,也就格外不好受。

    只是如果……如果真的有人愿意喜欢他,那该有多好。

    “你错了?错在哪里?”齐应陵被他那几声软绵绵像是猫叫一样的“应陵”喊得yuhuo中烧。他调整了一下姿势,随即扣住白池的腰际,不管顾他带哭腔的悲鸣,又一次狠狠贯入:“错在没有早点流着sao水摇着屁股在我面前晃,没有脱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求我cao……没有自己扒开搔屄让我给你止止痒吗?”

    “倒也是,那是要好好罚。”他低低笑了一声。

    他的手下滑至腹部,感受着那处明显的凸起。白池因他的动作瑟瑟发抖着,他却刻意看戏一般在手上不断施加压力,直到白池像是被捕兽器夹住的可怜小兽一样哀鸣出声,他才意犹未尽地松了手,在柔软的腹部轻佻地拍了拍。

    “你哥破处,我要zigong。”他在白池的耳边低声说,声音里满是偏执疯狂的愉悦。白池浑浑噩噩,等到终于察觉出他言语中的深意,只觉得浑身燥热的血液一瞬间都凉透了。

    “这里,这么小这么脆弱的一个地方,可以孕育生命呢,多神奇。”齐应陵的手指在zigong附近打着圈,语气轻柔得像是丈夫在安慰孕期的妻子,“阿池,等你怀上我的孩子,会不会也像被我这么一小根东西捅得汁水横流一样,被你的zigong里的孩子磨到天天yin叫,夜夜流水?”

    白池一动不动地趴在他的身上,不知不觉中,已经卸下了挣扎的力气。他疼得眼前发黑,仿佛身体每一寸都被打碎了重组,可他谁也不能喊,推也推不动。

    “真是个小荡妇。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让你怀上我的种啊。”齐应陵说着,掰着他的腿毫不留情地在白池的zigong中左右翻捣起来。刚顶进去的时候,白池就陷入了一阵漫长的疯狂高潮抽搐,而齐应陵动作不停地在里面继续耕耘冲撞,则是将白池的高潮延长到几乎没有尽头。

    他们的身下已经湿了一大片,全是男人的jingye和白池喷出的大股yin水,白皙饱满的大腿上也全是莹亮的yin液,异常滑手抓不住。齐应陵滑了两次,“啪啪”在白池被凌虐已久的臀rou上又重重扇了好几下,兴奋地直喘气:“婊子,贱人……妓女!流这么多水,是生怕别人知道你有多shuangma?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一副yin荡的样子,认得出是谁在cao你吗?是你亲爱的应陵哥哥哦!阿池别担心,哥哥知道阿池身下的sao屄痒,哥哥这就用大roubang帮你止痒啊!”

    cao弄着,他忽然喜怒无常地一转话锋,又说道:“谁能知道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大会长,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时候竟然是这样一幅吐着舌头,连人都认不清的yin贱模样呢?陈健知道吗?楚黎欢知道吗?还有那个总是偷看你的小书记,一打篮球就吃你豆腐的宋青……怕是我说给他们听,他们都不敢相信吧,还会说我造谣,污你清白。可我多无辜啊,我根本就是实话实说。可能只有亲眼见到,他们才会相信吧?那我可要留点证据。”

    说着,他掏出手机打开摄像,竟真的想要掰开趴在身上的白池,将他按在一旁的床上拍一张照。

    “来,冲着镜头笑一笑——”他笑嘻嘻地去拉扯白池,却一下没有拉动。

    白池埋在他肩上的脑袋忽然一沉。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忽地听见了一声浅浅的啜泣,像是在耳边炸开一样,随即一颗guntang的液珠砸在他光裸的肩上,“啪嗒”一声。

    室内瞬间安静下来。

    原本站在一旁时不时出言调侃两句的程璟噤了声,目光平静地落在白池的脸上。齐应陵则缓缓地放下手机,想要将白池从身上拉起来看看他的脸。他被泪水砸到的那一块热乎乎的,像是要被guntang的热油灼穿一个洞,直接砸到心坎上去一样。

    他闻到了腥咸的湿意。

    齐应陵扶起靠在他胸膛上的白池,这才发现他早已经泪流满面,漂亮的杏眼被源源不断的泪水浸湿,顺着脸颊而下,在凹陷的锁骨处汇聚成浅浅一渠,在诱人的弧度中,好像是一汪清冽的泉水。明明是在哭着,眼神却显得异常平静,像是一滩波澜不惊的死水。他哭得那么凶,却也不吵闹,只是默默地流着断了线的眼泪,一言不发。

    “白池?”齐应陵抓着白池的肩膀,他急切地盯着白池的眼睛,却惊怒地发现他虽然朝着他的方向,却根本没有在看他,“你……你怎么了?”

    “怎么不说话?”他摸上白池被咬得血淋淋的下唇。

    白池闭上眼睛,像是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厚厚的茧里一般一言不发。

    “说话……说话啊白池!说点什么,骂我啊?”齐应陵摇晃着白池的肩膀。他的下体还在白池的体内,照理说这样的动作是非常难受的,但白池只是皱了下眉头,连一个喘息的音节都没有施舍给他。

    齐应陵六神无主地摇晃了他半天,忽然想到什么一样,眼神一狠:“好啊,不说话是吧!”

    他用力一顶,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去狠凿白池的柔嫩zigong:“不说话,那就用来呻吟哭喘吧,反正道理是一样的。”

    白池的身体狠狠一颤,从腰肢连同大腿都剧烈痉挛了起来。齐应陵能感觉到他大股大股喷在自己jiba上的湿液,这证明此时面前这个人正经历着绝顶快感的高潮。白池张大了嘴像是要叫,却在齐应陵露出得意的表情前,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方才齐应陵cao弄白池cao弄得那么狠戾,白池都没有像先前在程璟身下一般不住哭喘求饶,他还当白池在和他犯倔。这下他才注意到,白池那纤长莹润,指尖泛着干净rou粉色的手指,已经被他咬得鲜血淋漓。

    他没由来地感到一阵心悸,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在白池身上打桩机一样又快又猛地发了很久的疯了。

    “说话……”

    “说话!”

    “给我说话,白池!”

    “说话啊!”

    室内除了男人失心疯一样的低吼,便是听了让人面红耳赤的交合声。屋内唯一一个暂时闲着的男人微微皱眉看着这一切,显然他并不会因为这些声音而脸红。观察了一会儿,他终于上前,制止了齐应陵的发疯行为:“你想把阿池cao死吗?”

    齐应陵疯狗一样cao弄了很久,他像是标记领地一样,没有休止地在白池的zigong射入了一泡又一泡的浓精,射到小腹rou眼可见地鼓起,仍然不肯停下。

    “cao的就是他!cao服了自然就乖乖听话了!”齐应陵对程璟的制止充耳不闻,继续狠狠cao弄着身下已经毫无动静的人。

    “你还不明白吗?根本不是这个问题,阿池根本就不想和你说话。”程璟这回用了一些力,将白池掰回了自己怀里,也将齐应陵掰回现实。他看着白池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凄惨的模样,竟一时之间有点恍惚。

    程璟抱着白池,用火热的胸膛给白池源源不断地输送着温暖。此时他便真的像是尽职尽责的好哥哥一般,轻轻拍着白池的后背,安抚着受了委屈的弟弟。

    “我家阿池也真是可怜,从小到大都是可怜的小破烂玩具。长大了好不容易真心喜欢上一个人,换来的却是一泡又一泡射在肚子里的浓精。”程璟笑着吻去白池的泪水,“阿池不哭,哥哥永远喜欢你,哥哥永远不会背叛你……你永远是哥哥的阿池。”

    齐应陵站在一旁,只觉得眼前这一幕异常刺目。他刚要开口,程璟却抢在他之前说了话。

    “今天就到这里吧,阿池也受不住更多的了。”他说着,又充满疼惜意味地亲了亲白池的额头,“还以为阿池至少还能再受住三四轮呢,看来哥哥还是不够了解阿池,哥哥错了。”

    齐应陵还没回话,房间的大门却被猛地踹开。程瑜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一副刚从外面赶回家的样子。等到看清屋内的情景,他的脸色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大步跨进房间,三步并两步地站到了白池身边,拎着他的肩膀把已经毫无反抗能力,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白池提起来,里里外外打量了个遍后,瞪着眼将白池摔在了地上,鞋子踩上他布满精斑的下体,鞋底迅速被喷涌而出的yin水和jingye沾湿。

    “你们cao过他了。”他死死盯着程璟,声音里满是风雨欲来。

    “你都看到了。”程璟耸耸肩,“木已成舟。”

    程瑜闻言狠狠捶了下桌面,发出巨大的声响。他的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好像愤怒得下一秒就能暴起打人一般。

    “你特么怎么敢……”他咬牙切齿道,“他是……他是我的玩具!”

    程璟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是无奈地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抢玩具。

    对峙半晌,程瑜率先移开视线笑了起来。他提起伏趴在地上的白池,将他搂在自己的臂弯,沉沉地冲程璟说:“行,你们用完了,现在到我了。今晚剩下的时间,我要了。”

    “啊?!开什么玩笑……”

    齐应陵听了这话就要暴起,但赶在他之前,程璟的声音率先响了起来。

    “可以。”程璟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但别忘了,你还没成年。我……和父亲,都不允许你在这个时候cao他。”

    “程璟?!你怎么……”

    齐应陵简直要怀疑起自己的耳朵,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两个面容相似的兄弟。而程瑜露出了一个阴沉沉的笑:“我会记得的,我保证不cao他。”

    “去吧,阿池今晚够累了,别过火了。”程璟说。

    齐应陵眼睁睁看着程瑜将白池带走,而程璟只是在一旁看着。他语气里全是不可置信,声音异常干涩:“你怎么……你怎么能让他把白池带走呢?”

    “这有什么?”程璟歪了歪脑袋,一副不解的模样,“阿池是我们程家的玩物,是我们的共有财产。每个人,都拥有他的所有权,就算是我也没有立场去阻止程瑜带走阿池。”

    “至于你……”他顿了一下,语气里是谁都能听出来的促狭和愉悦,“你也只是我邀请来的入幕之宾——之一——而已?”

    “疯了……”齐应陵喃喃着,目光久久盯着白池被带走的方向,脑子里一团乱麻。

    精虫上脑的愉悦渐渐散去,他开始后知后觉地烦躁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这样流沙一样从指间流去,再也抓不回来。

    后半夜,隔壁房间响起了细细密密的哭声,虚弱得仿佛一掐就断,却响了一整个晚上。伙同着哭声接连不断的,还有男人不知是愉悦还是愤怒的骂声,以及期间带着泣音的狂乱媚叫。光听就知道,对面究竟进展得多么激烈。

    等到哭声渐歇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发白。

    程璟和齐应陵打开门,程瑜正在走廊里抽烟,身后的房门大敞着。程璟同他正常地打了声招呼,便径直进了屋。齐应陵跟在他身后,被他挡着暂时看不清屋内的状况,忽然听见程璟“啊”了一声。

    “你打他了?”程璟不赞成地皱着眉头

    “什么?”齐应陵闻言掰开挡在身前的程璟,眼前的一幕却将他震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白池侧躺在布满污浊的床上,身上不着片缕,眼下布着睡眠不足的乌青,眼睛红彤彤的像是哭肿了,而嘴唇也被咬得破烂不堪,嘴角还有丝丝白浊。但最令人触目惊心的,还是他身上掩盖不掉的情事痕迹,青淤、红肿都算不上什么,掐痕、咬痕,甚至还有密布的鞭痕和烫伤的痕迹,简直从上到下,从大腿到指尖都没有一块好rou——简直就像是被上了刑一样……

    白池躺着的床单已经被液体侵染得透湿,汗液、jingye、yin水,他躺在无数糟污的液体中,软成一滩烂泥,昔日无暇美玉一般的躯体已经被各方野兽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蹂躏过,简直像是九天上的仙君染尘,被魔窟里的魔物拉入泥沼中不得脱身,皎白明月落难,岭上寒花染尘。

    床脚形状骇人的粗长按摩棒还在马力十足地震动着,将上面黏连着的水液震得四散飞去,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它是如何将毫无反抗之力的白池钻磨到腿心发酸,哭叫求饶着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潮的。

    齐应陵再也看不下去,冲到门口揪起程瑜的领子:“你怎么回事啊?你打他?脑子有病吧?”

    “啊?你又是哪根葱啊。”程瑜不紧不慢地拍开他的手,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自己的领口,“我想起来了,我好像见过你,一直和白池那个小贱人厮混在一起的那位……”

    他冷笑一声:“怎么,玩腻了,就和我哥沆瀣一气把他先办了再说?嗯,是个好方法。”

    他迎上齐应陵愤怒的眼神,却愈发游刃有余地笑出声了:“别摆着一副想把我生吞活剥了的样子,你们就很高贵吗?把他拎到这边来的时候,人都已经昏迷了,不是你们做的?”

    程瑜走进房间,路过齐应陵的时候重重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来到白池窗边坐下,手指摩挲着他的颈部肌肤,嗤笑了一声:“这里……可不是我做的哦?”

    那里遍布着大片的淤青,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地掐出来的。齐应陵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居然产生了一瞬间的心虚。

    程瑜眯着眼睛笑,他的手下滑到白池被玩到软烂的下阴部,忽然拿起床尾丢着的皮带,朝下面吐着水的小口狠狠抽了一下。白池像脱水的鱼一般浑身挺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沉寂。

    程瑜继续补上了两鞭子,边抽便骂:“别睡了,惩罚还没有结束!去走廊上跪着,你的惩罚才刚刚开始——别装死了给我起来!”

    一声声撕裂空气的皮带抽动声入耳,比起这个,更是让人不忍听见的是柔韧的皮带毫不留情抽在rou体上的声音。“啪啪啪”的沉重声响中,白池终于虚弱地睁开了眼。

    他第一眼没有献给正在虐打他的程瑜,也没有看向笑眯眯正在送客的程璟。他的目光穿过在场众人,直勾勾地看向正在被向外驱赶的齐应陵,一瞬间仿佛回到白池被程瑜按在学校墙上凌辱,而他正巧经过的那一天。白池的目光不再像当时一般还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他看着齐应陵,就如同看一个毫不相干的过路人,没有交集,甚至连仇恨也没有。

    一瞬间,齐应陵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