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你不是二少,而是程家的rou便器【蛋】美人会长被意yin日常
书迷正在阅读:渣攻贱受(生/虐身)、[西幻]二周目勇者被路人爆炒、yin荡大美人、向死而生、我的室友很奇怪、好像在哪里日过你(gl百合abo)、学习婊绝不认输[总/受N/p]、肌肤之亲、破镜重圆、小皇帝和太傅
一双油亮的棕黑皮鞋徐徐停在他面前。 自它的主人命令白池跪在大厅,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期间程家上下那么多人来往不绝,却没人敢投来好奇打量的目光,只是看不见跪立着一动不动的人一般,匆匆从他身边略过——或者说,他们已经熟视无睹了。任谁看见,都只会觉得是犯了错的下仆,而非堂堂程家二少爷。 “抬起头来。”低沉粗糙的声音命令道。 白池扬起那张带了些疲惫的脸来,昔日亮白的眼眶中掺了些血丝,眼眶周围也红红的,衬得他此刻冷淡的脸像一朵高傲的花一般。他才被程家两个混账轮番折腾了一番,经历了算得上是噩梦的一个夜晚,又没有休息地在这里跪了不知道多久,已然精疲力竭。他不知道自己上一晚昏死过去又被迫醒来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一次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下醒来是在程瑜的怀里,身上披了一件散发着淡淡香味的大衣,被他抱着下楼。 下楼的颠簸中,白池能感受到程瑜抱着他的力度紧了一下,随即脚步渐渐停了下来。白池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程家家主站在楼梯下方。大门向两边敞开着,刺眼的日光从面前射进来,将家主笔直的身躯在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过盛的白光将他的神色隐藏在阴影中看不分明,只有一双毒蛇一般的眼睛仿佛在锁定猎物般,短暂地掠过白池,钉在程瑜身上。 受到父亲注视的程瑜紧紧抱着白池,倔强地扬着头。收回目光的白池目光正对他微微紧绷的下颌,心里明白程瑜远非表现出的那般镇定自若。 “把他放下。”家主重复道,“我不会纵容你们兄弟俩的任性,你应该很清楚。” 白池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这个“兄弟俩”中也包含他,他话中的另一个人是程璟——想必程家这位老练的家主虽说明面上对两个儿子的教育模式几近放养,但他们的一举一动仍是在他的掌控中——这样看来,这两兄弟昨晚做了什么荒唐事,家主已经得到了消息。 僵局最终以程瑜的妥协告终,白池被放到地上后,紧接着便被家主用手杖如同逗弄玩宠般拨弄了一下。 程家家主年纪接近半百,其周身气息自然不是程璟程瑜两个毛头小子可以媲美的,平日里在工作场上的雷霆手段,都藏在他沉静却犀利的眸子中。 这冷淡的目光落在白池身上,短暂地打量了一下。这道视线并不带轻蔑,却也不含其余情感,只是如同打量一件精美贵重的手工制品一般,确认着他的成色和完好程度。 像是被毒蛇吐着信子缠上一般,又像是被冰凉的剔骨刀摩挲着后颈,白池轻微地打了一个颤,微微偏头将自己因青涩而浮于表面的示弱往阴影中藏了藏,努力维系着最后的尊严。这一切并未落入家主眼中,或者说,他并不在意,只是收回目光,下令让程一看管白池跪在大堂思过后,将两位程家真正的少爷叫进了书房。 五个小时说长不长,但对于身体和精神都在边缘状态的白池来说,着实有些煎熬了。程家大门正对折梯,在折梯的拐角处则是大尺寸的家族油画,现任家主和其原配妻子坐在皮质优越的沙发上,程瑜和程璟一左一右站在两边。画面上程家三个男人的表情都庄重严肃,色调昏暗的油画压得整个屋子异常沉闷,唯有女主人清秀的面颊上带了一丝柔和的笑意,像是为缺氧的密闭空间注入了一阵清新的空气。 白池直直地跪立在大厅,只在开始瞥了一眼便低下头,并不抬头看那不包含他的全家合照。当初程家接他回来就立下过规矩,每当他犯了错,都需要在大堂跪立静思反省——尽管这次不论从什么角度来说,都绝不可能是白池自身的错处。 他不会不自量力地认为家主把程瑜和程璟叫去书房是为了替他伸张正义。事实上,那个男人会对这两兄弟说些什么,他大概能猜得到,要么是出于家族荣誉考虑的警告,要么是对善后事宜的提醒。 但不论是哪种,白池都相信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程家待他,向来如同对待一只长相讨人喜爱,骄矜自傲的宠物猫,而并非活生生的人。他不知道程璟为什么会选择在这天和他撕破脸皮——成人这个时间点太过特殊,以至于他不得不多想。看着程璟跟在家主身后上楼时二者交换的眼神,白池猜测他们曾在自己不知道的某个时刻,达成过什么协议,而这个协议甚至有可能对他十八岁以后的人生书写好了另外的打算。 白池八岁生日那年被领进程家,至今过去的这十年,虽说偶尔会受到来自程家的刁难,但总体而言也算安稳,他有进入贵族学校的资格,身上穿着进入程家前不吃不喝一年也买不起一套的校服,能和正常学生一样学习,甚至被冠以“二少”的头衔——这一切都简直像梦一样。 正因为太过轻易得到,所以才胆战心惊,时刻做好失去这一切的准备——而现在,白池就有一种驱车沿着笔直的路一路前行,最终停在峭壁悬崖前的预感。 他虽天真,但并不蠢。在冥冥之中察觉到了家主和程璟态度变化的时候,他便已经在脑海中反复思索接下来可能面对的种种情形。思路错杂繁多,但他明白,自己接下来真正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要谈判,要争取,要让自己利益最大化。 如果不这样,他极有可能再也回不去从前平稳的生活了。 白池顺着家主的话抬起头,下一秒就被捏住了下巴。棕皮手套皮质良好且贴合手部曲线,比皮肤温度微微凉些,仿佛一条毒蛇正吐着信子轻吻他的下颌。 “家主。”白池轻声唤他,声音微微发哑。他的眼眸中是被他压制得恰到好处的乖顺,不显得谄媚,反而露出三分清明。 家主浅淡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细细打量了一番:“你的确很像她,尤其是眼睛。她在想要从我这儿得到什么的时候,也总是会用你这种眼神看着我。” 白池张了张嘴,最终没有为自己辩驳什么。 “你来程家也过了十年,这十年里,你拥有了一个正常少爷的生活——尽管在某些时刻并不那么如意,但比起你先前的时光,肯定是好上不少的。” 白池目光微动,微微扬起头,慢慢说道:“您说得没错。为了回报您对我的栽培,我并不敢肆意享用这本不属于我的一切。这十年内,我无时无刻不努力汲取知识学习——我的在校成绩足够优异,人脉关系也处理得较为妥当,虽然都还比不过大哥,但我相信……” “白池。”家主打断他的话,似乎是对这样迂回地打太极而感到无聊,直接切入主题“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程家的二少。” 这是预料之内的发展,白池被捏着下巴,只能微微垂下眼:“……我明白了。程璟和程瑜两位少爷的习惯我都了然于心,家政之前也和程一学过,若是您给我指派伺候两位少爷的工作,我想我也能胜任。” “但是我还是希望您能看在我工作能力的份上,给我一个机会。”白池抬眼,乌黑的眼瞳中透着些微不甘屈从的光,“我已经拿到了保送A大的资格,之后的校考对我而言也只是走一个形式。近日之前竞赛的奖项也应当下来了,对于金融领域,我也应当有足够的……” 猝不及防地,家主笑出了声。这没忍住笑的样子同平日里他的沉稳做派大相径庭,以至于白池愣了一下,话语也被打断。家主没有收回他的笑意,而是接着用一种让白池极其不舒服的、直白而赤裸的目光上下游移地打量着他——那是主人看宠物,商人看商品……男人看女人的目光。 “你根本没有明白。”家主嗤笑道,“白池,从今天开始,你的身体要为程家所用。” 白池心底咯噔一下,面上还维持着相对的冷静:“您的意思是,我需要在必要时期为程家人成长过程中必会经历的种种危险挡刀,还是说程瑜或者程璟身体有什么难治之症,需要我为他们换某个器官,肾脏,骨髓,或者心脏……”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家主将他在心慌中口不择言的模样纳入眼底,残忍地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白池,今后你将会成为程家的共用娈宠,为程家人泄欲而存在。或者直白点说,成为他们的rou便器。” 这样直白而不留余地的羞辱性话语让白池狠狠闭上眼,再度睁开时,里面已经闪烁着愤怒的焰火。他不再装傻,而是瞪视着家主:“您怎么能这般践踏一个人的尊严!我是一个人,不是宠物,也不是玩具!您将我从贫困的境地解救出来,为我病重的母亲提供医疗,赞助我上学,我感恩戴德,一刻不敢怠惰地提升自己,只希望今后用一生为程家效劳,能为您有所贡献。哪怕不是以少爷的身份,而是以下属……甚至是下仆,而并非玩宠!” 白池剖心之言,却不足以打动家主:“你很优秀,但程家从不缺人才——你如何也无法超越的程璟就是最好的例子。你不用再说。” 面前的这人宛如铜墙铁壁,他想尽办法用手中的筹码打动对方,最终却发现,原来手中所谓筹码都是纸做的玩具,都是对方看戏一般施舍给自己的。真正的筹码一直都在对方手中从未给出,到头来,他一无所有。 白池所有攻势或示弱皆被面前的老狐狸滴水不漏地接住,万念俱灰下,声音已然发了狠:“这样的事情,这般艳色的密辛发生在家中,您就不怕日后败露了落人口舌,给程家蒙羞吗?” 这话已经是在指着家主的鼻子痛骂,但家主只是十分可恨地笑了笑,声音云淡风轻:“你和你的母亲,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当初我将她锁在地下室,日夜不休地调教羞辱了整整一个星期,她神智都不清醒了,却还是给了我一巴掌,说了和你差不多的话。” “但那又怎样?”家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乎在回忆往昔,“我能让这件事噤声一次,便也能让它噤声无数次。” “父亲!”白池忍不住怒吼出声,却被家主的食指抵住了唇。 “嘘——”家主弯了弯眼睛,“今后你可没有这样叫我的权利了。今后你应该叫我……嗯,主人。” 程一适时搬来座椅,家主坐下将咬紧牙关眼尾通红的白池揽入怀里。白池的双手被绑缚在身后,家主也没有替他解开的意思,只是安抚猫咪似地从上而下抚摸着他的后背,顺着脊骨上上下下,缓慢地感受着手套下隔着浅浅布料也仍然鲜活青涩的rou体。 “阿池。” 家主从自己胸前的口袋取下一支光泽感十足的钢笔,并没有想要将笔盖打开的意思,而是握着钢笔末端,指尖游移向下:“现在,我命令你自慰。用这里。还有——这里。” 他放肆地笑了,笔帽顶着白池松软的居家裤向内凹陷出一个引人遐想的小坑,用力在他的后xue处顶弄了两下,随即前移,对准那于男性而言异常多余的秘密芳泽地,重重捣弄了进去,凹凸不平的笔帽蒙上柔软的布料,探了一个小头到女xue中去。 “啊!……”白池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很快被他咬着嘴唇咽回喉咙中去。 “你的母亲似乎想要竭力隐藏这个秘密,你也是……不过是徒劳罢了。”家主漫不经心地转动着钢笔末端,搅弄着刚刚经历人事不久尚且青涩的女阴嫩rou,语气中含着淡淡的嘲讽。 跨坐在他身上的人已经抖得不像话了,面上蒙着薄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愤怒。家主又狠狠向上顶了两下,便毫不留情地将白池推到地下,方才用来羞辱玩弄他的钢笔,也被随手扔在他面前,发出沉闷的响声。 “开始吧。”家主摘下手套,接过程一递来的热毛巾擦拭双手,随即燃起了一根烟,“这是你身份转换后收到的第一个任务。” 白池将那枚钢笔握入手中,忽地向远处狠狠一掷,恶狠狠地回答了他三个字:“不可能!” 他怎么会不知道此时忤逆面前的男人会有什么下场,只是他此刻实在是太愤怒了,以至于他除了用全力表现出自己的反抗,已经做不出别的判断来了。愤怒充盈了他的大脑,是十几年前毁掉他母亲的人生,让他在愤怒和隐忍中在这恶心的家里生存十年的事因,那令人作呕的恶念和欲望,居然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又要施加在当年受害者的孩子身上。这是何等的嘲讽,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他活的这么多年,都简直是一个笑话! 他的反抗也在家主的意料之内。他只是抬了抬手,随即一盆冷水兜头将白池浇得透湿。他抬起头,程一举着空盆,那张俊俏的脸不带任何表情地看着他。 “唉……”家主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一个两个的,怎么都那么固执。长着一张温香暖玉的美人脸,行事风格倒是和温婉毫不挂钩。” 他一边说着话,冒着火星橙光的烟头一边落在了白池脖颈上。被水浸透的皮肤没有第一时间感受到温度,但很快,仿佛将那一小块皮rou扭开的灼伤感侵袭而来。锁骨旁格外细嫩的皮肤被烫出“呲”的响声,皮rou痉挛着细微地颤动,肢体反射性地蜷缩起来,被身后的程一强行固定住动弹不得。 白池的一声惨叫,正好落入正在下楼的程璟程瑜二人的耳中。 程瑜脚步微顿了一下,随即跟上面色如常一变未变的大哥的步伐。 家主抓起白池微微汗湿的额发,强迫他抬起头来,注视着他因痛苦而微微有些扭曲的脸:“对于我而言,最有价值的,是你这张脸。” 说完这句话,他将白池往程璟的方向一甩,扭头离开:“暂且先交给你了,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程璟蹲下将微微颤抖的小美人搂入怀中,脸上带着那抹永远不变的笑意。 “当然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