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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满足你破处的心愿

    他母亲死前告诉他:“你父亲是康斯坦汀。”

    舒让感觉脑袋挨了一闷棍。

    他母亲生前是个职业二奶、专业情妇,因为皮相漂亮过头,老板都心甘情愿给她钞票,让他们维持基本生活。

    唯一的弊端就是,即使在学校,舒让也得受着那些“他妈是个婊子”之类的流言蜚语。

    不过舒让对这点不太在意,他母亲懂得压榨身上一切价值,他也继承这种功利个性,而且更冷酷,压根没有共情心理。

    母亲老是看着他叹气,“虽然你长得像我,但脾气像你父亲,而且,我看你以后比他还要残酷一些。”

    舒让就会剥离脸上优等生、温文尔雅的伪装,毫不客气道:“你告诉我父亲是谁,我替你报复他。”

    母亲又叹了好几口气,语重心长:“你好好念书,以后做正经工作,不要跟不三不四扯在一起。”

    舒让问:“你觉得什么叫不三不四。”

    母亲迟疑了一下,她斟酌用词,小心翼翼:“就是……康斯坦汀那样的人。”

    那时候舒让对于康斯坦汀的印象,仅停在他十岁时贸然闯进家做客的男人,随后就成了占用他母亲身体的长期客户,出手阔绰到离谱,让他们母子的生活level提升到中高产水平。

    舒让虽然没法共情,但对待母亲还是独一无二,甚至挺尊敬她,他的礼仪风度都是跟母亲学的,即使母亲是个婊子,她的大小姐出身叫她婊也婊得“高贵”,男人喜欢这一套。

    至于她往年承受的风言风语、人格侮辱、甚至不光彩的殴打,全托十六年前搞大她肚子,顺带抛弃她的男人所赐。

    直到舒让十岁,康斯坦汀来了,让他妈全心全意成了他的情妇,给他们优渥生活,这个情况才开始改观。

    舒让还有点感激康斯坦汀,稍微对他礼节性示好,要说多感恩戴德,那是不可能的,康斯坦汀乐意给他们花钱,你嫖我卖的,谁都不光彩。

    等毕业了,他走他的阳关道,康斯坦汀搞他的黑手党,互不干涉,舒让会找个叫他母亲称心如意的工作,随便娶妻生子。

    可惜人生是不可能被规划的,舒让前脚规划好,后脚母亲患上血癌,两天就合眼,还给他说:“你爸爸是康斯坦汀。”

    舒让冷眼旁观了十六年,这回第一次置身事内,感到出离的愤怒。

    他母亲怀着他被家里人扫地出门,而康斯坦汀也像踹臭鱼烂虾一样踹掉她,康斯坦汀整整欠他们十六年,硬是等到他十岁的时候,才救世主似的洋洋得意地找上门,然后——让他妈做了他的情妇??

    舒让知道康斯坦汀一直有个华人街帮派的老婆,把生意都揽给她丈夫做,叫康斯坦汀一边赚钱一边情妇成群,潇洒极了。

    他避孕做得老道,直到今天,只有舒让一条漏网之鱼。

    舒让还知道,康斯坦汀唯一光明正大、娇生惯养的儿子,是一个叫霖的蠢货,即使舒让不掺和帮派,也耳闻蠢货的“鼎鼎大名”。

    凭什么蠢货们可以光彩照人地活着,他母亲却要烂在泥里无人问津?康斯坦汀逼她成了婊子,逼自己生下来就成了野种,他不能这么简单地放过他们,至少,也要给他们点教训。

    舒让把理智甩开,只想报复发泄,他拿了他母亲遗留的手枪,是哪个男人做礼物送给她的,舒让没使过这东西,但他抓起来,连眉毛都不跳,手只要抬起来,就可以进行射击,心理素质强到不正常。

    舒让确实是个聪明的家伙,他想干的事,就没不成过,他想找到康斯坦汀,就在康斯坦汀最爱去的饭店守株待兔,伪装得比上流人还上流,在里面一点不违和,每天点个杜松子酒,看起来就是个忧郁的富家子弟,好些女人不知羞耻地搭讪这个小她们一轮的美少年。

    舒让像南极冻了百万年的冰块,他以前还是会戴着面具说客套话,现在情况特殊,他死了妈,没心情应付别人。

    这天周末,康斯坦汀终于来了,前呼后拥的,春光满面的,还揽着他的“独子”,小康斯坦汀。

    小康斯坦汀臭着脸,嫌弃这饭店装潢落伍,格调低端,被他爸爸拖着才勉强进来,显然是被迫放下手头的事进来陪饭局的。

    舒让看着他那张叽叽歪歪、长得不错、却总一副拽到天上的脸,愈发嫌恶这个蠢货。

    他计算着,用什么巧夺天工的角度手法,能用一颗子弹钻开四枚太阳xue。

    池霖从没经历过这样的疼痛,简直把他灵魂撕扯成了一片一片,他感觉自己堕进黑暗,前方又闪烁出光点,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失重,寻着光点的方向上浮,温暖的光线包裹住他,瓦解了痛苦,像脱胎换骨,像重生。

    他再恢复意识,这里不再是他闭眼前的亮堂堂得像天堂似的产房,觥筹交错,金碧辉煌,周遭都是陌生的人。

    有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但这声音比病床上那把拉锯似的嗓子雄厚得多,中气十足,气势也不输,是那种有权势的中年人会发出的声音。

    池霖看过去,看到了一个年轻很多的、容光焕发的老康斯坦汀,和他临死前形同枯槁的模样判若两人。

    “霖呢?!他去哪了?”

    “小康斯坦汀??咦?他刚刚不是在这边坐着么?”

    康斯坦汀骂了句俄语脏话,恨恨道:“臭杂种,陪个饭都开溜,没有一点用。”

    池霖在这嘈杂的动静里,感觉什么都不真切,他没有去回应老康斯坦汀,茫然地打量着饭店,上层人身上丝绸反出的光泽让他头晕目眩。

    直到池霖寻见另一个熟悉的身影,此间的光鲜到他那都灰暗了,像团吸取活力的阴云,身上的西装也是沉闷的,发色瞳色幽深如寂夜。

    舒让。

    不过,这不是他熟悉的,已经成长为男人的舒让。他看起来青涩得多,头发也比在家族运筹帷幄、独掌权势的时候长一些,个头也矮一些,身量也单薄一些,只是个没出学校的少年,没有那股伤人的气势。

    但现在的舒让也不差了,十几岁而已,已经有了狼的苗头,池霖远隔十几桌,都能嗅到他身上的危险气息。

    老康斯坦汀和生意伙伴们起身了,往饭店外走,他叫了好几声霖,依旧没人应答,老康斯坦汀毫无办法,只能用俄语一边骂他的蠢货儿子,一边离开这。

    舒让就蛰伏在阴影里,人一动,他也起身,默不作声地跟上,右手一直贴在口袋,池霖认识这个动作,菜鸟打手在枪杀别人前,都是这动作,而二十六岁的舒让绝不会做出这么蠢的姿势,他杀人不漏风声,让生命转瞬即逝。

    舒让跟在老康斯坦汀后面,池霖黄雀在后,偷偷跟在舒让后面。

    舒让全心全意报复,没有警惕到池霖的存在,他手指攥紧枪把,出手就能开枪。

    老康斯坦汀下楼了,俯角是个立于偷袭的视角,舒让手臂绷紧,即刻拔枪。

    池霖心想,老康斯坦汀得到十年之后才会死掉,不可能这时就被舒让打死吧?

    但这里没旁的人,只有他发现了舒让的举动,池霖忽然领悟了,他伸出手,抓住舒让的手腕——

    舒让犹如惊弓之鸟,猛转过身,退了一步,他瞳孔缩了缩,惊慌又瞬间被阴戾代替,他看到池霖纤细的脖颈,一把用左手掐住,指节掐得发白。

    池霖被他掐得像溺水濒死,张着红唇拼命呼吸,无力地抓着舒让的手指。

    舒让表情和魔鬼别无二般,要把池霖掐死在墙壁上才肯作罢。

    他眼白发红,甚至有不正常的兴奋冒出来,“小康斯坦汀,你知道我是谁么。”

    池霖嘴唇艰难地张合,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舒让本以为这个没用的蠢货该吓得屎尿齐出了,但意外的比他想的有用一些,起码没有哭着求饶。

    舒让松了点手指,池霖像呼吸世界上最后一口氧气一样,又深又猛地吸一口,充沛榨干的肺部,大脑回氧,终于让眼前发黑的世界清晰一点。

    池霖喘着气,脖颈还是被舒让掐着,只是没到致命的程度。

    他握着舒让的手腕,之前是为了求生,现在摩挲着亲昵,“我们做了无数次,你问我知不知道你?”

    池霖脸颊还漫着窒息的红晕,昳丽诱人得厉害,舒让从他脸上看出别的东西,更多的东西,是小康斯坦汀没有的东西,譬如他眼角嘴角多出的两颗红痣,譬如他惊人的蛊惑力,小康斯坦汀只能称为长相过人,那么这个“小康斯坦汀”则是美到惊人。

    舒让听到池霖的话,紧紧皱起眉心,这世上还会有一模一样、又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么?

    舒让松开池霖的脖子,那雪白的颈上被掐出了青紫的指印,要是有性虐爱好的人,一定会想在这样的皮肤上留满痕迹,舒让也冒出这种邪念,他压下来,问:“你是谁?”

    舒让发觉这个问题根本没有意义,要是他和这个“类似小康斯坦汀”互相认错人,搞清谁是谁完全没必要。

    他干脆结束话题:“你认错人了。”

    转身就走,右手还抓着他准备作案的手枪。

    池霖轻轻地唤一声:“舒让。”

    舒让浑身紧绷了,脚步也定住,他僵硬着。

    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舒让敢打包票,这世上除了他妈,除了老师同学,不会再有多余的人知道他了,这个高级饭店更不可能有人知道他。

    舒让又转过身,在池霖脸上打量一瞬,抓住他的衣领撞在墙上,把他狠狠地抵着。

    舒让沉声逼问:“你知道我是康斯坦汀的私生子了?”

    池霖没有回话。

    舒让冷笑,让他青涩的少年面孔多出很多不符合年龄的算计感、阴沉感,“你胆子很大,你不怕我杀了你,让康斯坦汀只能找我继承家业?”

    池霖捧住舒让的脸蛋,那上面比成年的舒让多了点rou感,没有那么棱角分明。

    他直勾勾盯着舒让漆黑的眼瞳,实事求是道:“你会爱上我的。”

    舒让愣了一下,旋即发出无声的笑,眼睛里没有一点笑意,这个“疑似康斯坦汀”脑子发疯了,一时说他跟他做过,一时说他会爱他。舒让到此为止,都没爱过什么人,爱一个蠢货?

    舒让确认“疑似康斯坦汀”绝对不是真正的康斯坦汀,是个神经错乱的疯子,舒让盯着池霖的脖颈,纤弱到掐断它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该动手这么做,消灭目击证人,但舒让没有动手。

    可能是这个疯子太漂亮吧。

    “滚吧。”

    舒让耽搁了太长时间,他匆忙下楼,池霖在他背后指教他:“你一点没有你以后那么狠呢。”

    舒让不搭理他,追出饭店时,康斯坦汀连根头发都没了,他戾气地踢翻了垃圾桶,让垃圾倾泻一地,他沉默地看了会,觉得自己也该成为其中一片垃圾。

    舒让第一次进他母亲严厉禁止他去的红灯区,现在喝酒是不合法的,但这地方没人管,他妈也死透了,他更没人管,干点出格的事一点不为过。

    舒让去了夜吧,他的皮相让他成了焦点,搭讪他的人比高级饭店的娘们sao多了,以前做优等生的舒让和同学关系冷漠,男生尤其排斥他的侵略感,还有他这张脸,而想跟他搞点事的女同学都因为他母亲望而却步。

    但这不代表舒让是个修道士,他jiba掏出来能叫诸位同龄男生羞愧,性欲也说来就来,今天酒精有了,一场泄欲的性交是理所应当的。

    有女人的胸脯蹭他,他顺手把她拽到腿上,他对这档子事没有一点经验,纯粹好奇地看她乳沟,又从她裙摆下面摸进去,凑在她耳朵:“你的逼在哪?”

    女人嗔怪地锤他,手却乖乖伸下去,抓着舒让的手指摸进阴户,那里的内裤都湿掉了,舒让在那又热又腻的阴户上揉了几下,水都沁在指尖上。

    他的洁癖上来了,从女人大腿里拔出手,一股腥膻味扑鼻,舒让眉心皱出一万道沟壑,他把yin水恶劣地抹到女人衣服上,推开她离开了。

    夜晚吹着冷飕飕的风,把他的酒意吹散了些,舒让走着熟悉的回家道路,到公寓前,因为三更半夜,整栋楼都是黑的。

    他抬头看五楼,那是他家的地方,以往母亲一定留盏灯,等他回家才熄掉,但今天什么光都没有,舒让此时真切感受到他真的死了妈,心里有些膈应,慢吞吞上了楼,想着他报复未遂、浪费时间干的叫人笑掉大牙的蠢事,十分想拿着兜里的手枪给自己开个瓢。

    他拨开手枪,从底下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门,一盏灯突然从他房间亮起来,又黄又暖,舒让呆愣了半晌,心跳加速,想着也许是自己喝太多了,但控制不住往房间大步流星,等他用力过猛地挥开们——

    茶色头发的美少年正坐在他的床边上看着他,因为身体单薄,柔软的床垫都没有下陷多少。

    他生着一张过分精致小巧的面孔,左眼角右嘴角缀着两颗诱人亲吻舔舐的红痣,眼睛圆而剔透,眼角微垂,眼睛里的水光仿佛会随时从眼角倾泻下来,他穿戴简单,一件运动白t,一条蓝色网球裤,欣长的腿延伸下来,摒弃所有修饰,本人就是最夺目的工艺品。

    池霖没有穿鞋,脚趾尖聚集了粉色,乖巧可怜地踩在木地板上,两只手撑在床沿,将肩胛骨的线条都深刻地刻画出来。

    他没有一点违法闯入私人住所的羞愧,或是一点惊慌失措,像来自己家一样自在,舒让怀疑他还要像个熟人一样对自己问声好。

    舒让没有发怒,但脸色很不好看,他进门时的冲动都冷静下来,缓缓关上门,拉来座椅坐在床边上,像看死人一样看着池霖:

    “你特别过来找死么?”

    池霖冲他小小地微笑了一下,两只脚顺理成章地搭在舒让膝盖上,寻常人见到这样的舒让,都要躲得远远的,即使是校园里为所欲为的棒球队队长也不例外,但这个孱弱得不堪一击的少年,却似乎不懂害怕这个单词要怎么写。

    “我是来给你送礼物的。”

    舒让挑起眉,没有说话,等着池霖解释。

    池霖的脚踩到了舒让的大腿上,挑逗地摩擦着,少年没经历过性事,甫一挑逗胯间就抬了头,池霖故意在他腹股沟的地方磨蹭,往他的肾里点火,看着舒让的裤裆越胀越鼓。

    池霖慢条斯理道:“你干我的时候,老是唠叨我的膜被别人cao掉了,你不满成了心结,现在我把膜特别给你送过来,有没有一点满意?”

    舒让半晌没说话,他看着池霖的眼神欲念越来越深,扯出一个冷感的微笑,让微笑唇勾出饱满漂亮的弧度:“疯了?我干过你,你还有膜?”

    池霖不做解释,终于用柔嫩的脚心踩到舒让胯间guntang坚硬的东西,“你来试试,看看我有没有骗你。”

    舒让看着池霖白t上隆起的胸脯,还有若隐若现的乳尖形状,“双性?”

    “嗯。”

    他从没有这么性欲烧心过,虽然池霖说话颠三倒四,神经失常,但不妨碍他拿他开苞。

    “把上衣掀起来。”

    池霖听话地抓起衣摆,盯着舒让一点一点上掀,露出小腹,两只奶一跳,蹦出衣摆,奶尖红得刺眼,他还要继续脱,舒让温度过高的右手突然抓住了他的左乳,力道过重地捏着,他把池霖推倒在床上,整个人翻身上来压着他,连鞋也顾不上脱。

    舒让不客气地揉起池霖的奶,把他揉得眼神迷离,为了勾引而绵密地哼叫,还故意刺激舒让说:“我湿了,下面流了好多水。”

    池霖揉蹭着大腿内侧,模样sao得不是他酒吧看见的女人能比得上的。

    舒让严重怀疑这sao货真的还有膜,他手指卡进蓝色运动裤的松紧带,勾住内裤边缘,粗鲁地拔下来,像拔掉池霖一层皮一样。

    池霖勃起的yinjing被他扒得一跳,上面裹满了yin靡的前液,舒让看见池霖臀下把自己白色床单弄脏的水液,一大滩,绝不可能是yinjing吐出的水造成的。

    舒让抓住池霖合拢的大腿,有些紧张,今天是他第一次观看女性生殖器,即使幻想就刺激得他的yinjing涨大了更多,等他掰开池霖的大腿,看到这条湿得不堪入目的粉色阴缝,他的yinjing就硬到发痛了。

    这个供男人玩的地方水润漂亮,没有什么味道,池霖全身摊开在他身下,张开手臂,张开大腿,只剩一件拉到rufang上的白t,让舒让迫切地想用yinjing弄脏他,给他下体射满jingye,给他身上也射满秽物。

    他舔吮池霖挺起的奶头,长长的手指滑进yinchun,让池霖像鱼一样在他手里扭动,哼叫个不停。

    舒让寻找着yindao,他没有经验,在那水液浸满的阴缝里戳来戳去,有时戳到阴蒂,让池霖哼得像求饶,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抖着下体,他戳了半天,中指指尖终于被一个紧缩的洞口吸住了,就是这。

    舒让盯着池霖被他逗弄得泛红流泪的眼睛,情欲掺着冷酷:“你是自己送到我床上的,我怎么玩你,你都不准哭。”

    说完,毫不吝惜,中指恶狠狠地长驱直入,把未曾性交过的rou壁挤开,捅出一个小巧的甬道,他的手指修长,捅得较深,连指根都插进了yindao口,池霖微顶小腹,哼叫的声音急促,夹着舒让的手指扭动,因为初入的疼痛而滚下眼泪。

    舒让觉得自己的中指被一张湿热的嘴紧紧地吸住了,还不断往里吞咽,他不敢想象yinjingcao进去会有多爽,他指头还插着池霖的yindao,另只手强迫地抬起他的臀部,让吞含手指的雌器更清楚地暴露出来。

    舒让看到因为过狠的指交,池霖裹着手指的xue口挂着一丝被yin水冲淡的血迹。

    真的是雏。

    舒让性欲烧得下腹几乎爆炸开,他抽出手指,池霖狠狠地扭了下腰,好像从手指抽出的动作里找到快感,舒让忍不住把中指又插进去捅了两下,池霖的嘴唇张开了,喘着气,rutou挺得更立,上面还沾着舒让的唾液。

    他的水液流满白嫩的大腿,把床单打湿了更大一片,舒让看他这模样完全受不了,拔出手指,扯开裤子,怒涨的yinjing几乎是冲了出来,翘得又粗又长,舒让握住它,不管三七二十一,抵住池霖软糯的xue口,硬生生地挤进这未经人事的器官,池霖的xue像要咬断他一样裹住,却不堪yinjing的过分粗大,rou壁一点一点攀上yinjing的皮肤,吸紧吞咽。

    池霖的嘴唇张得很大,口水无意识从嘴角滑下一道晶莹的水线,他的后脑抵住床单,发丝凌乱,紧闭的睫毛上挂满了泪花,随着舒让的侵入半是痛苦半是满足地大声喘气。

    处子膜被硕大的guitou从中间的孔洞抵开、撑破,池霖的屄很娇嫩,第一次性交要比别人流更多血,甚至连yin水都冲不淡血的红色,将舒让的yinjing一圈一圈缠住,撑开的xue口悲鸣着颤抖,大腿更是随着yinjing的深入战栗着,舒让享受cao破他膜的过程,插入并不粗暴,但因为yinjing过大,性交顿时变得暴虐起来。

    池霖心想他该在舒让回来前自己自慰一会的,把逼揉软揉开,现在就不会这么疼。

    不过他作为性交老手,即使用着处子的身体跟一根大jibazuoai,他也没有抗拒,虽然痛,但下体被初次填满的感觉新奇,更多给他心理上的满足。

    池霖尽可能打开腿,迎合舒让的yinjing,他感觉自己的yindao又涨又满,骨头都像被舒让cao到两边了,他摸到两人连接的地方,那里泥泞到羞耻,甚至隔着自己被撑薄的xue口,能摸到舒让yinjing上的青筋,他的手探下去,喜爱地握住舒让还没插进来的yinjing,帮舒让撸着。

    虽着舒让的不间断顶胯,可以撸到的yinjing越来越短,直到最后全部吞没进自己的yindao,连接处全是yin水和血水。

    两个人纠缠着喘息着,大汗淋漓,舒让掐住他的腰,开始在他不堪重负的yindao里推挤抽插,起初幅度很小,但xue水充沛,让性交运动越来越顺滑,舒让也越cao越快,yinnang重击在池霖的会阴上,xue口的rou壁被他捅进去又带出来。

    池霖很快找到了状态,虽然xue还因为破处酸胀,但爽感淅淅沥沥地从被yinjing快速摩擦的rou壁上传过来,池霖淌出的口水愈来愈多,奶也被舒让一边攥住一边咬住,舒让就缺一具给他泄欲的rou体,力道猛得要把池霖下体cao烂。

    舒让在他的第一次就展现出强悍的性能力,时间不短,他已经多番努力撞开了池霖的宫口,yinjing捅进窝,他这回才想起自己该戴套的,但木已成舟,而池霖下面的嘴吸得太狠,舒让绝不可能拔出去。

    他的guitou抵着烫爽它的rou壁肆意射精,舒让跟池霖缠成了一体,把池霖按在怀里,两颗挺翘的奶尖清晰地压在他胸膛上,舒让一手箍紧他的后腰,一手按住他的圆臀,把yindao死死扣在他yinjing上,让它吞下每一滴jingye,舒让这时心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要是他怀上了,就叫他生下来给我养,我绝不会像老康斯坦汀那崽种,把它从婴儿抚养到大,让它冠上我的名字。

    舒让越想越多,一股浓重的困意席卷上来,他抱着怀里温暖柔软耐cao的rou体睡了过去,模糊中听见池霖又对他说:

    “你以后会爱上我的。”

    舒让想嘲笑,他是真的疯了,但困到无力开口。

    鸟叫声叽叽喳喳,清晨的曙光投进窗,把舒让整洁的房间照得一览无余。

    舒让醒过来,有几秒钟睡醒时的混沌,但即刻他眼睛瞪大,翻身起来。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还射了自己一身。

    昨晚……只是做梦吗?但为什么cao出的高潮这么鲜活,根本不是性幻想可以比拟的?

    舒让摸到一大片水渍,他扭头去看,床单湿了一片,看不出是什么液体。

    他鬼使神差地摸着水液,又将手指放到鼻尖去嗅,仿佛嗅到那粉嫩的逼水淋淋的味道。

    舒让伸出舌尖,舔了一口,满脸沉溺着魔的表情。

    夜间九点。

    两大家族针锋相对、水火不容的龙头居然在大厦的天台饭店包场。

    亚修姗姗来迟,他就是刻意让舒让等他,怎么着也要让舒让吃点瘪。

    不过他到的时候,舒让倚着天台抽烟,升腾的烟雾勾住月亮,一副沉寂又和谐的景象。

    要是康斯坦汀和布鲁斯知道龙头聚在一起,一定要气势汹汹地纠集打手红着眼火并,但偏巧这两位死对头没有一点残杀的迹象,甚至亚修也靠到舒让身边,望着城市车水马龙的夜景摸出纸烟——

    “借火。”

    舒让把燃烧的烟夹在指间递到亚修面前,亚修咬着烟尾让两枚烟头相碰,薪火相传,红色在烟丝上蔓延,灰屑泄出来。

    他们沉默地隔着一米远抽烟,舒让终于开口:

    “我想一件事。”

    亚修敷衍地应了一声。

    舒让不在意他的态度,缓缓道:“我十六岁cao过他。”

    亚修呼吸一滞,他们都尽量不提这个人,好像这么干就能规避现实。

    亚修表情阴沉,不过多延伸,只是骂他死敌一句:“发癫了?我第一次cao他,他屁股流血了。”

    又忽而恍然大悟,盯着舒让的裤裆:“你这十六岁是不是还没长出来?”咬着烟卷坏笑一下,左右手的食指拇指比出一寸,再将手指的两寸接在一起:“我十六岁,比这还长点。”

    舒让没搭理,继续冲亚修谈心,两个死敌互吐衷肠,总有种怪异氛围:“我一直以为是梦,后来也没再见过他,本来忘得差不多,直到在加油站,他回来了。呵,不管十六岁还是现在,我都没法抗拒他的身体。”

    亚修半晌没说话,总结为:“……你发疯了。”他这话没有一点嘲讽的意味,相反深深吸了口烟,哑着声:“我也快发疯了。”

    又是一阵长久的静默,亚修问:“你找我来做什么。”

    “不做什么,告诉你我也cao破过他的膜。”

    亚修扔了烟,用鞋底踩得稀烂,“疯子。以后别再找我,我们只适合拿着枪见面。”

    他走了两步,又折返过来,怒气冲天,咬着牙:“你回去警告你儿子,他妈的离我儿子远点,我要不是看在……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会把你儿子头扭下来。”

    亚修的警告对舒让没什么作用,反而还温文尔雅地微笑:“他想招惹你儿子,我怎么挡得住。”

    “禽兽。他妈的跟你学得一个样。”亚修不想再继续跟舒让呆下去,一边火冒三丈往外走,一边喃喃的发狠:

    “我迟早打断他的腿。”

    “必须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