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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霖爱干的,无非就是这样zuoai,那样zuoai,男人干他,他就快乐,这样干,那样干,快乐可以延伸到难以预计的程度。 part 1:修女py “布鲁斯先生,修女的屁股是不可以随便摸的。” 亚修一把攥住池霖的屁股蛋,把他揪到身上来,池霖正颜厉色,拿着手里又厚又重,自己半页也没看过的圣经,煞有其事地敲在亚修的金脑袋上。 他冷冷地哼一声:“你和你爸爸信教这么多年,就学来捏修女的屁股么?” 亚修对这样的池霖简直没有抵抗力,他疯了一样地揉着池霖黑黢黢的修女服,揉得乱七八糟,褶皱遍身,他坐在阳台的藤椅,把忍受凌辱的修女完全地揉进自己怀里。 他将脸埋在池霖暴露出的一小段奢侈的脖颈上,咬着雪白的皮rou,左手用力揽压着池霖的后腰,让他们小腹紧贴在一起,让池霖柔软的肚皮隔着修女服按摩他燃烧的勃起。 亚修的右手已经攀上池霖的rufang,裙子布料很薄,而他怀里的荡货并不像真正的修女一样,知道穿上内衣裤,知道穿上衬裙,导致亚修可以把他rutou突出的浅浅弧度都摸出来。 他揉着柔软娇嫩的rufang,想着这条裙子下池霖光裸的躯体,比赤裸相见还要让他性欲膨胀。 亚修忍耐不住地要吻他的婊子,可池霖躲着他的嘴唇,凶恶地咒骂他:“你怎么可以强jian修女啊!你要下地狱的!” 亚修这样的男人,他真想要强jian谁,甭管哪个女人都得乖乖地张开腿。 他被池霖抗拒的态度吸引到了,情欲在下腹烧得像座几欲喷薄的火山,他将池霖扛麻袋一样扛到肩上,站起身往屋内走,嘴角噙着坏笑。 池霖锤着他结实到坚硬的背,乱踢乱打,修女头巾都因为重力掉在了地上。 亚修这火山怎么可能被小修女撼动,走得稳健极了,还在客厅故意绕圈。 池霖举起圣经,又狠又重地在亚修后腰上狠狠来了一下,这回终于让火山踉跄一脚,亚修却笑得更恶劣,稳住重心,骂了声:“小混蛋。” 唰! 居然把池霖的裙子掀到了屁股上! 池霖下体光溜溜、凉飕飕地暴露在亚修肩上,中间还能隐若看见水淋淋、被亚修cao肿的鲜粉色阴户。 亚修抱住胸前这对细白的腿,一边上楼去,一边拍池霖的小屁股,拍出一阵阵的柔波。 他还扭过脸在池霖屁股蛋上恶狠狠地“啵”了一口,有些出头的胡茬扎得池霖又叫又躲,亚修知道怎么折磨他了,故意用下颌去蹭池霖软嫩的臀rou,蹭得池霖为了求饶故意发出哭声来。 亚修明明白白地看见池霖红润的yindao口吐出了一大口清亮的yin水,他捉弄的心思烟消云散了,湛蓝的眼睛直发红,骂了个情欲十足的“cao”字,步伐加快往卧室,他的yinjing要炸了。 池霖被摔在床上,力道大得在床垫上弹空三下,他笑起来,躲着流氓一样的亚修,不让他碰到自己,拿着巨大的圣经打着他结实的身体,打出“砰砰砰!!”的闷响,亚修扑到他身上,牢牢地箍着他的细腰,脑袋还要承受池霖用圣经给他的轰炸,亚修闷哼着,心里后悔,不该为了让池霖更像修女,搞了这么本能杀了他的凶器。 “别打了!”亚修抓住池霖的手腕,恶狠狠地按在两边,一口含住池霖的嘴唇,舌头刚顶进去,就差点被池霖咬出血来。 亚修应激地松开他的嘴,想骂两句,池霖的膝盖用力顶上来,正中他勃起的yinjing,又痛又爽。 亚修捏住池霖的下巴,喘着粗气,满是雄性色欲,声音沉得厉害:“踢坏了你就要自己拿手玩了。” 池霖的力度放轻,膝盖顶在亚修裤子里guntang的硬物上揉动,抛了个媚眼:“玩哪?” 亚修兀自坏笑,将修女群摆又唰地撩到池霖肚皮上,手挤进池霖夹紧的腿缝,先摸到水,再摸到柔润肿烫的逼。 他指腹熟络地在池霖yinchun阴蒂上揉捻,揉出丰沛yin液,他洋洋得意地哼了一声:“玩这。” 两指猛插进阖动的yindao口,在缠吸的甬道里浅浅地抽送了起来。 池霖叫得像一百只猫发春,紧紧抱着圣经,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亚修手指勾出的sao痒,他的腿也被cao开了,抬着臀迎合亚修的手yin,亚修实在难以忍受,隔着衣物也要咬住池霖的rutou,把他前胸突起的两团布料全舔成更深的颜色,紧紧黏在挺立的rutou上。 亚修把手指从噗嗤噗嗤的xue里拔出来,动作粗鲁急躁地拽扯自己的皮带,要把cao逼的物件放出来。 guitou一瞬打在屄上,烫得yinchun都张开了点,亚修捧着池霖淌过水液的臀,扶着yinjing对准xue口,想要挺腰一气呵成—— 池霖突然不发sao了,尖叫着:“混蛋!你怎么可以强jian修女?!神父再也不会在教堂里干我了!” 亚修忙着caoxue,没顾着控制池霖,让他轻而易举地从他jiba上溜走了,池霖手脚并用爬起来,裙摆落下来,他又成了个正经的俏修女,举起圣经,给还握着jiba的亚修头上来了下狠的。 亚修觉得自己这模样蠢毙了,他气到发笑,池霖已经蹦下床,亚修知道他满屁股都是水,等着挨cao,想不到这么会演戏,没好气地叹一声:“你真该去好莱坞,我得把你捧成明星,别人都他妈是你的陪衬。” 他连遛在外面的鸟也不管,也蹦下床,去捉池霖,他遛鸟,池霖遛他,满屋又笑又跑,还翻着圣经给“强jian犯”读,要他改邪归正,读一点,撕一页,扔在亚修脸上,不消会,满屋都是翩飞的圣经,连床上也铺满了,亚修觉得自己晃着根大jiba追捕美人确实不好看,变态得要死,有时真觉得自己是在强jian池霖。 他一手揽住池霖的腰,单臂扛上肩,又摔进床垫,池霖还想打他,可惜圣经撕得只剩空壳,被亚修一个指头就弹飞了。 亚修索性当个货真价实的强jian犯,把池霖翻个面,拎起他的肚子,让他跪趴在身下,池霖就挣扎了两下,就被强jian犯顶开腿,抓起裙子,逼里猛然cao进根太大太烫的性器。 亚修压着小修女的后颈,让她像条小母狗似的贴着自己的胯下,又凶又狠地抽送yinjingcao她,一边cao一边整个身体覆在她后背,像山一样压住她,手伸下去猥亵她的小奶子,呲着牙咬她的耳坠: “哪个神父啊?哪个神父在教堂cao你啊?” 池霖夹着亚修在yindao激烈运动的粗大yinjing,他们身体已经在千万次性爱中契合到每个细胞,每个毛孔,亚修每插一下,都能磨到他的高潮点。 池霖屁股被撞得爽到忘记自己姓甚名谁,随着性交频率呻吟浪叫,亚修还在问他“神父”,连一个虚构的情趣人物也要酸溜溜的吃醋。 池霖知道自己风流史太厉害,亚修最听不得他跟别人有染,他被亚修cao出了口水,一边爽,一边还要酝酿酝酿刺激他: “——啊——啊哈——啊——神父啊?唔——我是偷偷和他干的,我处女膜都——啊!啊呀!” 亚修突然加速cao他,让他的胡话都被呻吟给截住,亚修揉着池霖前胸,奶上衣物还因为他的舔舐湿着,亚修还觉得不够,把手从裙摆钻进去,一边cao一边抓住池霖两团摇晃的奶rou,手掌的枪茧终于磨到了奶上柔嫩的肌肤,亚修拉扯着池霖的奶头,骂他: “cao你的,你的膜是我cao破的。” 池霖哭起来:“嗯——嗯啊——呜呜呜——神父不会要我了,我被变态强jian了——” 亚修翻着眼睛,他压住池霖下腹,让他整个圆滚滚的屁股都陷在自己胯里,yinjing插得更深,冲进早成了老朋友的宫口,欺负池霖痉挛的zigong。 亚修cao着他,玩着他,圣经全被yin水弄脏了。 “是啊,没人要你,只有变态要你,只有我要你。” part 2:女仆py 池霖这样天天被舒让关着,除了一日必须,就是光着屁股和舒让zuoai——当然,这个在池霖看来要比三餐必须。 他理应再找出更多乐子,给舒让强悍的性能力锦上添花。 舒让一般只有半夜得空,欺到床上就开始弄他,池霖努力配合,成了如假包换的夜猫子,白天睡,晚上交配,池霖不明白,他怎么可以睡这么多?白天吃完就睡,简直不可抗力。 今天他找到原因了——他翻出了一抽屉的安眠药。 池霖拿出两颗白色药丸,细细地打量着,舒让是真的怕他跑,在他完全没有跑路的想法下,就做到这种程度,要是他真想跑,舒让会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池霖不觉得害怕,反觉得很刺激,他能和败类弟弟luanlunzuoai,还有什么值得惧怕的。 池霖将两颗安眠药捏在手心里,等下楼去餐厅吃饭,简直行云流水地丢进了女佣的水杯,连脸色都不变,看来和舒让耳濡目染了不少。 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rou酱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忙前忙后的女佣,她把厨房收拾完,就用一方抹布跪着抹地板,很细心认真,难怪舒让会聘她。 女佣是个南美乡下来的,热情漂亮,又很质朴,主要是——英文不好,不会跟多余的人讲多余的话。 她抹到池霖座下,池霖还盯着她,主要盯她挤得像深不见底的峡谷一样的乳沟,难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胸脯,虽然不平,也不过A里的优等生,B里的吊车尾而已,池霖揉捏着自己的rufang,想着舒让那么长的手指,怎么揉得爽呢? 女佣惊叫了一声,粗黑的大波浪卷发在肩上蹦跳,她笑起来,说了句池霖听不懂的西语,把池霖白生生的脚趾从乳沟里拔出来,又从口袋掏出干净柔软的毛巾,把池霖的脚里里外外擦拭一遍。 女佣抬起头,用蹩脚的语言跟池霖说了很多话,池霖听不懂,但也对她笑。他知道这个女人喜欢他,就和女孩喜欢人偶一样,给他洗澡都小心翼翼地,害怕划破他的皮肤。 池霖告诉她吃饱了,女佣就洗干净手,开始收拾残羹剩菜,池霖特别放慢脚,盯着她喝了安眠药,才靠着门框,撒娇一样地问她:“你能陪我睡觉吗?” 女佣像抱孩子一样抱着池霖躺在床上,她拿西语讲些什么故事,池霖从里面扣出几个相似的英语单词,勉强听个大概,女人讲了半截就睡着了,池霖从她怀里钻出来,打量她的女佣打扮,动手给女人脱下来。 池霖拉下她衬裙的领子,让两个软绵绵又巨大的rufang蹦出来,rutou颜色浅浅的,他叹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羡慕,还是惊讶,又掀出自己的rufang来看,他把舒让的衬衣脱掉扔掉,光溜溜地捧着奶,只有红润的奶尖和挺翘的奶形勉强可以与女人比比。 然而大就是一切,可以让舒让亚修的手指捏个满,可以尽情地rujiao。 他以前在亚修家想给亚修rujiao,结果连亚修的guitou都夹不住,被那个男人耻笑了很久,以至于和舒让搞起来,两团奶除了给舒让吃玩,绝对不敢提出其他用途。 池霖又不喜欢自取其辱。 他自己在奶上观察了很久,昨天被舒让含出的印子还在,乳晕上一边一个触目惊心的爱痕,身上的更多,他自己的手小,揉起来适中,但舒让玩起来,是不是想着大一点更好? 池霖把女仆装套到身上,胸前空了一片,哼,要是喜欢大的,舒让就自己强迫自己喜欢小的吧。 他撒欢一样蹦下楼,一个西装革履、身材修长、气质阴郁的英俊男人已经在沙发上落座,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细窄的眼镜,正在看时报。 池霖没想到舒让回来了,还这么悄无声息的,他不敢再蹦,学着女佣以前的样子,埋头到他身边,蹲下来给他脱鞋。 这个角度,舒让的脸已经完全被铺开的报纸遮住了,但池霖想着他的模样,不免心猿意马,他喜欢他戴眼镜的时候。 池霖除了伺候男人的jiba,没正儿八经伺候过男人,现在蹲到舒让脚边,连鞋带都解不开,栓得太紧了。 他索性摸舒让抽条一样的脚脖子搞性sao扰,舒让报纸翻动一页,皮鞋把池霖的手踢开了。 池霖便去解舒让另一只鞋,解着解着,顺着裤管底下摸进去,蹬鼻上脸地摸舒让腿肚下面,池霖手还色情地往上攀,但舒让及时把腿抽走了,报纸又翻一页,冷着声:“去打扫房子。” 池霖撅了撅嘴,没出声,找了块布,也不管是不是抹布,跪在地上擦起来,屁股撅得又翘又高,左右也只抹舒让脚前这片地,他擦了两下,就觉得累,专心sao扰舒让,手上消极怠工,屁股撞得舒让的长腿晃来晃去。 舒让又命令他:“收拾桌子。” 池霖悠闲自在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他回头看舒让,舒让还是被报纸挡着,看不见表情,池霖丢了抹布,踢里哐啷地收拾桌子,与其说收拾,不如说把东西从一个桌角,刮到另一个桌角。 他特别为茶几上的空果盘抱水果过来,去厨房的时候从舒让腿上跨过去,还踩了舒让的皮鞋,回来的时候又从舒让腿上跨过来—— 这回没能跨过来。 舒让抓住了池霖的手腕,苹果葡萄蹦了一地,报纸垂下来三分之二,把舒让直勾勾盯着他的黑眸露出来,镜片反着狡黠的光。 池霖假惺惺地对他说:“康斯坦汀先生,您回来啦。” 舒让把报纸叠好,放到一边,又抓来沙发的绒毯铺在腿上,再把池霖抱上来,果然如他预料的,池霖的屁股一粘上绒毯,毯子就被他的小屁股打湿了一片。 池霖在他嘴上一啄:“先生您是要先cao逼,还是先koujiao呢?” 舒让笑了一下,缓缓地把右手伸进裙摆,手指从yinchun滑进去,插入湿濡火热的yindao抽送,池霖立刻抱住他的脖子摇摆屁股,忘我地呻吟起来。 舒让用手指一边cao一边撑开xuerou,又顺便把池霖松垮的衣领拽下来,兜在两团奶下面,他指腹勾着池霖红艳的奶尖,恶劣地问他:“没有她的大,很难过吧?” 池霖停下呻吟,但xiaoxue依然卖力地吞着舒让的手指,他拉扯舒让后脑的头发,抱怨:“我在卧室比奶的样子,你都看见了?” 舒让被他扯得后仰,看着更得意傲慢了:“不然呢?” 池霖挺着奶塞进舒让的嘴里,舒让便顺风顺水地吸吮含咬起来,池霖搂着舒让的脑袋娇喘着,把舒让的眼镜不知道弄飞到哪去了。 舒让突然掐住他xiaoxue一块xuerou,笑都烟消云散,阴狠狠地抵着池霖的嘴角,即使池霖呜咽着夹紧腿,抓着舒让埋进阴户的手,想把他的手指拔出来,舒让还是不放松,直让池霖整个身体都颤栗发抖。 “你这一回弄晕女佣,只是偷穿她的衣服,下一回呢?偷跑么?” 池霖开始在他身上踢打,哭喊着:“松开小逼!!被你拽松了!” 舒让还是恶意地掐着他,直到池霖脱力,只能紧紧地抱住自己,埋在自己肩颈抖屁股,舒让才抽出手,放过他的xiaoxue。 不过池霖刚缓口气,舒让就把他压进沙发,掏出yinjing猛冲进来,掰着池霖的大腿根cao他,让池霖错觉自己被舒让cao到沙发底下去了。 第二天舒让就给他弄了一堆女佣,安眠药也找不见了,只有弄晕池霖一人的份。 他就算弄到安眠药,也没法一次弄晕这么些人。 part 3:手枪py 池霖早就拿枪玩过自己了。 还是一根又粗,又长,又黑的冲锋枪。 所以他跟舒让提议想玩枪,舒让就挑着眉挖苦他:“你不是玩枪玩得很好?”手硬往池霖大腿里挤,把他刚cao肿的阴户揉开,手指在含满jingye的xue口勾着,“这里最会润滑枪管了,你cao过的那支枪,永远也不会卡壳。” 池霖根本没被羞辱到,还是缠着他要玩枪,舒让掏出把装了消音的手枪给他,递给池霖之前,眼神很阴,很沉,又很——疯狂,像个要赌出身家性命的赌徒。 池霖刚接过枪,欣赏了两秒,突然倏地,学着电影和游戏,很潇洒地对准了舒让的脸。 舒让没有惊讶,还微笑起来,背着手:“你要按扳机么?” 池霖也笑得明艳,故意摸了摸扳机,但舒让连眼睛都不眨。 他又一个转手,竟把枪口对准了自己,这会舒让总算慌了,几乎是扑过来夺枪,子弹斜飞到窗户上,碎了一片的玻璃。 舒让将池霖握抢的手攥到痛,青筋在他太阳xue和额心上狰狞地鼓动着,他咬牙:“你疯了?!” 池霖又笑又嘘声,好像舒让是个大蠢材一样:“你怕了?你怕了!哈哈哈哈!你也会怕啊?” 舒让把他箍进怀里,冷笑着不搭理他。 池霖也不搭理他了,左眼右眼轮流闭上睁开,到处寻找射击目标,兴致昂扬的,他为了控制手抖,将枪握在脸前面,曲起手臂,助于发力。 他瞅准一只花瓶——射击。 “啊呀!!” 池霖没想到后坐力这样大,枪托蹦到他眼眶上,把他眼睛打青了,将才第一下舒让攥着他的手,控制了所有后坐力,池霖一点感觉也没有,这回毫无防备就吃到了苦头。 池霖丢了枪,捂着眼睛哭起来,舒让头次手忙脚乱成这样,他只知道池霖被cao哭的时候,只要继续狠狠cao他就好,现在池霖被枪打哭了,难道要舒让捡起枪,把他另一只眼睛也打青吗? 疯了。 舒让抱起他,带到床上,池霖捂着眼睛哭得撕心裂肺,确实被打得痛毙了。 舒让也不能嘲讽他,刚才连死也不怕,只是被枪把打了眼睛,就哭天抢地,他抚着池霖的头发,又很心疼,又很想笑,导致出声安慰都带着笑意: “只是被枪托打到,不是子弹,不要紧的。” 池霖还是扯着嗓子哭:“我毁容了!我不漂亮了!没有男人爱我了!” 舒让笑不出来了,他堵住池霖的嘴,池霖还要哭,他就吻他,直到池霖疼痛平息下来,松开手,露出一只淤了青的眼睛。 他迫不及待地让舒让拿镜子给他,拿到镜子,又被里面凄惨的景象刺激得脸色发白。 他丢了镜子,突然扑进舒让怀里,像块胶水黏在舒让身上,声音刻意甜腻到过分,这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舒让会因为反胃给那人脑袋上来一枪: “老公,没有男人要我了,你不能抛弃我。” 池霖说的中文,舒让在华人街混过,母亲也是亚裔,当然懂中文,他头次感受到骨头都酥掉的情况,揉着池霖突出的脊骨,有些上头的感觉。 即使“没有男人要我了”这话很讨厌,舒让还是忽视掉,而命令池霖: “再叫遍老公。”他也说的中文。 “老公——” 然后池霖就青着眼睛被舒让cao了。 他一边张开腿任由大yinjing顶进他下体,一边肿着右眼,在高潮的碎星里看舒让淌着汗珠的俊脸,心想舒让yinjing硬得这么厉害,以后他破相了应该也不会被抛弃吧。 part 4:手枪py pro 亚修非要池霖跟他一起玩枪——当然,不是亚修裤裆里那一大根。 池霖誓死不从,亚修觉得这里一定有什么隐情,他缠来缠去,池霖很烦,就把跟舒让学枪的窘事告诉他了。 虽然亚修很不爽池霖嘴里吐出舒让的名字,但也难免因为池霖青一只眼睛的滑稽样大笑不止。 池霖今天是见识到白人离谱古怪的笑点了,尤其还是个美国人,那么他的笑点就低到可怕。 亚修笑得直不起腰,池霖来了倔气,从他手里夺过枪,这支枪要比舒让给他的更沉重。 池霖哼了一声,这一回不再把枪怼在脸前,而识趣地拉开了一些距离,也用全力握紧枪把,不再给后坐力可乘之机,他瞄准远处的靶子,为了挣回面子跟亚修高傲地强调: “我悟性很好的,玩过一次,就长记性了。” 亚修:“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姿势!!哈哈哈哈哈!” 池霖撅起嘴,又哼了一声:“你看着吧,我可以打好的。” 亚修:“哈哈哈哈哈!!” 嘭!! “啊呀!!” 亚修热爱火力猛的武器,手枪更不例外,池霖没想到这手枪不止是沉重那么简单,他发射子弹,这后坐力有舒让那把的四五倍!! 这回池霖眼睛也被打得重了四五倍,枪掉下来,他紧紧地捂着眼睛,哭声像由远及近的暴风雨,他想蹲下身缩成一团,可腰被一双强壮的手臂搂住了,搂进了一个温暖坚固的怀里。 亚修一声也笑不出来了,池霖在他怀里痛哭,撒泼一样地挣扎骂他,亚修胡乱亲他的头发侧脸,也不敢碰到池霖捂着的眼睛,一个“sorry”说了千万遍。 他幼稚地把地上的枪狠踢了一脚,抱着池霖往屋里走,嚎啕哭声把他心脏哭成了一片一片,亚修想给自己来个自我了断,悔得肠穿肚烂,他怎么就像个混球一样逼着霖碰枪了呢?万一走火了怎么办?霖要是出了事,他……他就…… 池霖不哭了,缓缓松开眼睛,满眼晕开的青紫,亚修伸着手指,想碰不敢碰,他见池霖止了哭,声音发颤:“没事吗?有没有事?” 池霖看见亚修蓝眼里全是碧波,好像挨枪揍的是亚修一样,池霖哭不出来了,眼眶又肿又辣又痛,盯着泫然若泣的亚修,这人像个做坏事正被家长教训的小孩。 池霖扭开脸:“哼,你哭什么。” 亚修只是埋到他肩膀,吻他的肩膀:“我错了。” “不原谅你。” 亚修“嗯”了一声,突然开始拉裤链,分开池霖的腿,还没等池霖说什么,就插进去和他zuoai。 他一边插一边解释:“你喜欢zuoai,乖,我caocao你,你爽了就不疼了。” 亚修托着他的臀部尽心尽力地抽插,池霖很快来了状态,性交处的水声也逐渐变大,他呻吟娇喘着,肿着眼睛,看着亚修带着委屈cao逼的脸,有点怅然。 所以说不管怎么样,他最终都是要挨ca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