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他高潮再说咯()
【严清,你愣着干嘛?快和童江zuoai。】 “我知道。”严清压低声音,床上的身影忸怩不安地呻吟着,“可他现在神志不清,我怎么和他解释清楚?” 【先让他高潮再说。先让他高潮再说。先让他高潮再说...】 这个破烂系统...一到关键时刻就只会复读。严清爬上床,捉住童江葱白的脚踝,夜色很暗,但他蜜桃一样的臀型很是诱人,严清咽了口唾沫,把手伸向湿滑的股缝。 严清将一根手指探进泥泞的甬道,刚进去几厘米,童江就把身体向后躲着喘了起来,修长的手指被润湿的紧致包裹后,严清看着床上面红耳赤的童江,“你...还是第一次?” “是,阿清,没关系,你直接进来吧,我不怕疼的。” 要是不怕疼,你刚刚向后躲什么?严清减缓了手指抠挖的力度,在童江xiaoxue的开口处轻拢慢捻了一会,那小口便像xiele洪一样冒出汩汩清澈的肠液。 “你好敏感...”严清继续手上的动作,上身伏在童江的身体上,嘴唇向他敞开的胸部落下一个个吻,童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直了。即使在梦里,和自己喜欢的人zuoai也让他羞赧不已。身体的微微震颤和呼吸 的急促轻喘都被严清捕捉到,严清勾了勾嘴角,这家伙可能不知道自己醉酒发情的样子有多可爱。 手指的动作已经从温柔的磨搓变为模拟活塞运动的抽插。每次将中指整根没入幽xue时,粘腻的yin水都要从xue口边沿的缝隙里挤出一些,很快,严清就看到了童江屁股下的一片湿痕。童江被手指折磨的孟浪不止,但自己自慰高潮还不过是十分钟前的事,他正处在退潮的不应期,严清在他身上的每一处挑逗都让他有微弱的针刺感,他的脚背都被刺激的弓起来,胡乱地轻蹬着被罩。 不太对,如果自己在梦里,身体的感觉也会延续着沉睡前的高潮状态吗?但童江自动忽视了这个不合理的因素,他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因过度敏感而发出的哭声露出来。但严清听到了他的鼻音,他左手盖上童江的脖子,小小的喉结在掌心滚动。 “疼吗?你哭了。” “不疼...一点都不——啊...那里...是...阿清,别碰那里,我...” 严清早就找到了童江后xue里连通着前列腺的敏感点,只是他不想这么快让童江高潮,因为他的样子,实在太迷人了。严清甚至有些后悔上大学时没有主动出击去接近童江,把他追到手。 “别怕,童江,我不会弄疼你。”严清的指肚轻柔地挤压着后xue壁上方那块触感明显比周围软嫩的肠rou,每轻点几下,他就会猛地重按一次,童江娇柔的叫喊便加大一分。 快感像涟漪一样在下身荡开,童江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严清托着,随着他手指的按动,越托越高,越托越向着那个极乐的临界点飞升。他双眼迷离,无意识地嘟囔着,“给我...阿清...快给我...”可就在高潮的边缘,那双托着他的手却消失,他跌回了地上。 严清的手指抽离出来,指尖上还拉着晶莹的丝线,在一厘米一厘米退出时,他能感觉到童江的xiaoxue在无声地挽留着他。巨大的空洞和失落感瞬间把童江包围,他讨厌想去又去不了的感觉,像是前一秒还在温热的温泉,下一秒就被推进了冰冷的水箱。 后xue被再度硬起的yinjing牵动,突突地跳动着,童江感觉自己的下面硬得发疼。严清感受到了童江身体微妙的变化,他故意为之,因为自己的下体早就酸胀难耐了,而且按着系统的要求,他必须和童江以zuoai的方式高潮,他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让童江先去了。 他握着粗大的性器,guitou抵在了还在向外冒水的xiaoxue上。“童江,想我进去吗?”他的声音依然清朗,但听得出来里面夹杂着恋人般的温情。 “想...”童江撑着上半身,把自己的xue口对准严清粉红的guitou,急切地用手摸动着,“一直都想...” 严清下身微微挺动,整个guitou就滑进童江的xue口。紧闭的肠rou被瞬间顶开,童江捂着嘴才能控制着自己不大声叫出来。 “童江,你叫我什么?”严清的手覆上童江半硬半软的yinjing,手背带动着包皮。 “阿清,阿清...”童江的手紧扯着床单。回答了这个问题之后,他感觉严清又往自己的腔体里深入了几分,那硬实的rou柱要把体内的rou壁冲破了。 “你为什么这么叫我?”严清微微抽插几下,童江的大腿开始止不住地夹紧。 “因为...”童江在模糊的泪水里看着严清俊俏的面容,“我喜欢你,阿清,我一直喜欢你,你不要死,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啊...我好孤独,我要坚持不下去了...” 听到童江暗恋自己时,严清的心脏被瞬间击中,他有点失控地抚摸着童江被泪水打湿的脸,下身整个roubang都挺了进去,直直地插向童江从未曾想象过能到达的xue心。 “阿清,太深了,感觉好奇怪...我想上厕所...”童江夹着腿,他的膝盖变成了粉红色,严清看不到,却能用胸膛感知到这暧昧的温度。 “童江,你相信我吗?我不是凶手。” “我相信!阿清,你不是,不是的。”童江悲恸地哭着,他的阿清是枉死的,就连旖旎的春梦里,阿清都在对他重复着这一点。 “可是你已经离开我了。” 温暖的手将童江的后腰托起,严清看着已经泣不成声的童江,开始用力顶撞着,每一下都对准前列腺的g点。 “我回来了,童江,我回来了...” 童江紧咬着嘴唇,贪婪地享受着严清的rou柱,他的guitou划过那里时,自己的身体真的会过电,他还从来没体会过前列腺高潮,没想到第一次会是在梦里。自己又这样被严清牵引着,感受着快感的叠加。“别停下,阿清,我好舒服。我求求你,爱我吧。” 严清没有说话,他看到童江的枕头旁一个黑色反光的铁块。那是童江的手机。他将手机拾起,开启需要输入密码锁。看着童江潮红的脸,严清试探地输入了他自己的生日:0317. 微小的提示音“咔哒”响起,手机被解锁了。严清舔了舔嘴唇,将手机录像调了出来。又用力撞击了一下那块软rou后,童江甜腻地叫了一声,他随即按下录制按钮。 “童江,你相信我说的一切,对吗?” “相信,阿清...你说的,我都相信。” “听着,‘226’的案子,我是被别人诬陷的。我死了之后,某种特别的超自然力量让我重生。我被指引着找到了你。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帮我的人了。我最后一遍问你,你相信我吗?” 珍珠似的眼泪从眼角滑落,童江想伸手触摸严清的脸,可他直不起腰,只能用膝盖轻蹭严清的腹肌,“我相信,阿清,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手机被扔在了一边,严清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抱起童江环绕在自己腰间的腿,纵情地律动起来。童江,这个印象里只是孤独看着天空的男生,现在成为了他绝望世界里唯一一束能照亮黑暗的光。有雨水从自己下巴上滴落在童江的小腹上,严清用手触摸到水滴的温度时,才发觉那是他自己的眼泪。 每一次的抽插和嵌合,严清都能够看到童江的小肚子被自己的性器顶到突了起来。他的身体里好温暖,严清闭上眼睛,听着童江断断续续的娇喘,自己的海绵体也一点一点被攥紧,他快要高潮了。 不过童江还是快了他一步。严清突然感到童江的后xue开始猛烈地收缩,那些包裹着他yinjing的肠rou好像都变成了无数只微小的嘴,放肆地紧咬着,吮吸着,让他也禁不住喘了出来。 “阿清,我要去了,别顶那里...我受不了了...”情欲中的轻言细语似能把严清融化,他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着那里大力顶动,童江的xiaoxue的收缩和他的心跳逐渐同频。 “童江,你夹得好紧,我要射进你身体里了,别咬我。” “阿清,我也是,我又要...啊...” 严清微俯上身,下体在已经让他留恋的rouxue里停滞了两秒,他闷哼一声,第一股jingye射了出来,很快,第二股,第三股...而童江也仰着头,他的躯体让人心疼地抽搐着,当严清爱抚他的铃口时,他射在了自己的胸口。 在被盛大的性快感淹没之后,童江疲惫地睡去了。他像只流浪猫一样瘫软在床上,嘴角挂着恬静,严清看着他已经熟睡的他,缓缓将他的腿放下。他把斑驳潮湿的被巾盖在了童江瘦小的身躯上,看着被子下隆起的蜷缩的身形,严清心里第一次有了种莫名的感觉。 在zuoai之前,严清就隐约看到了这个简单的小房间的墙壁上似乎贴满了照片。现在他走近,才发现墙壁上所贴的,全部是“226”案件的相关报道,以及清秀隽永的字体所做的案情分析——字如其人,一眼严清就知道,一定是童江执笔写下的。 只有童江,只有他还在这个贫民窟一样的小房子里记挂着自己,像个傻瓜一样坚持寻找着‘226’的真相。严清突然明白为什么刚刚手指停留在童江身体里时,他会说他很孤独,要坚持不下去了。 “死了是挺惨的,活着也不见得好受到哪里去,做人做鬼都免不了吃苦受罪啊。”这句话是在C大上犯罪心理学时那位风趣幽默的老教授讲的,当时全班同学都在嬉笑,严清也合群地笑了,但他转眸看到,窗边的童江,正用木然的眼神看着窗外随风摇曳的梧桐树叶。 童江虽然活着,他的痛苦程度,也不会比自己低到哪里吧,一直以来,他都和自己一样,孤军奋战啊。严清用手轻抚童江湿润的眼角,借着房外的闪电看到了童江鬓角的丝丝白发。他屏住呼吸,弯下腰,嘴唇忍不住向童江泛红的脸颊靠近。 【恭喜你,严清,你已成功激活设定:全世界只有童江可以看得到你。】 突如其来的系统提示让严清吓得几乎蹲坐在地上,好在童江平稳的呼吸并没被自己吵醒。 “系统大妈,你能别这么吓人嘛?”严清捂着嘴嗔怒着说。 【严清,你是因为被吓到才生气,还是因为没有亲上童江才生气?刚刚zuoai时,你并没有和童江接吻。】 这有区别吗?严清挠了挠头,但他还是回答:“死三八,当然是被你吓到了!” 【严清,别试图用不文明的词汇把我激怒,我不是人类,没有你的感情。】 “我当然知道。你的声音比我的老处女上司听起来还要性冷淡”严清从地上爬起绕到另一边爬上床,躺在了童江身边。“我要睡了,接下来的事明天再说。” 【严清,经过分析,你和童江身体的契合度高达95%,很少有头一次zuoai的情侣能够同时达到性高潮,系统建议你和童江成为真正的情侣,这将有利于...】 “闭嘴,八婆,你真要烦死了。” [严清,我很反感你非暴力不合作的风格,你的嘴真比你的jiba还硬。] “系统大妈,你一个女生怎么说脏话呢?” 严清闭上了眼睛。静默了一会,他伸出手臂,把熟睡的童江翻了个身,揽进了自己怀里,童江的脑袋抵在他的肩窝上,带着哭腔小声地梦呓:“阿清...我好想你”。 严清安抚着他的后脑勺,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严清先生,晚安。祝你和童江有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