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实验模型(这是高中知识对吧)
童江是被从后方传来的奇怪触感弄醒的。在半梦半醒之间,他觉得有什么yingying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屁股上,而且时不时地在他的股缝间磨动。 宿醉带来的头痛让他格外艰难地坐起身,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太一样,后xue好像…等等,这是谁! 看到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熟悉又英俊的面容时,童江扯着被单,一个咕噜滚下了床。摔向地面闷厚的响动沿着床传到了严清身上,他被响声震醒,闭着眼睛手掌探着抱了一夜的身前的人,却只探到了一片空空。 童江爬到墙角,裹着被子抖得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狗。严清惺忪着睡眼起身,看到在墙边缩成一团哆哆嗦嗦的小人儿,露出了一个坏笑。 “你你你你你是人是鬼!你你你你…” 严清扶着脖子走到童江面前,他是一丝不挂的,而且下体正处在清晨醒来的晨勃状态。他伸出手揉了揉童江凌乱的头发,蹲下身勾起童江尖尖的下巴。 “童江,我们昨晚才做过。” “可那那那那不是梦么?” 严清把被单掀开,抓起童江因为惊吓而冰凉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胸口上。一瞬间,童江想起昨晚自己的脸,也感受到过这里温热的跳动。 “现在信了么?我是活着的。” 童江睁着狗狗眼看向严清,似乎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裸体男人是活人。 “哦,我想起来了,还有视频呢。”严清起身把床铺的枕头拿起,从下面拿出了童江的手机,递到他面前,“看看第一个视频,你昨晚可是亲口说了相信我的,别赖账。” 童江接过手机,点开了视频,第一秒就是自己的叫床声…他羞红了脸,赶忙调小音量。视频里自己被上的欲仙欲死的样子让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想不到以为是一场了无痕的春梦,一觉醒来严清却真的在自己身边。 太羞耻了…童江用余光瞟到翘着腿坐在床边的严清,他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两腿之间的东西翘着一个让人挪不开眼睛的角度。 视频在自己的娇嗔和哭喊中结束,他想起了所有昨晚和严清身体交缠的细节和感觉,看着严清的性器,几个小时前,他们的身体可是负距离接触过的,那是他的初夜,居然是和自己的白月光… “现在信了吧?童江,还要我解释什么?” “没,没没没没有了,我,我我,我都…” “你怎么结巴了?不会是因为被我上了之后就这样了吧?” 童江之所以不爱说话,就是因为他有个很讨厌的小毛病:一紧张就会口吃。现在要他在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暗恋的人活过来而且还和自己云雨过,他怎么能不紧张? 啊!还有自己暗恋他的事,昨天在"梦"里自己也全说了。童江把脑袋埋在膝盖上,他要尴尬死了。 “现在你是唯一能看到我的人咯。我只能要你帮我,关于我那个案子,你一直在关注,对吧?” “是…我,我从来不相信你,是,是凶手。” 严清的脸上露出了宽慰的笑,“谢谢你,童江。只有你是和我站在一起的了。” “那个…昨晚,我们,我…” “我来找你,一开门你就挂在我身上要我和你zuoai,我能怎么办?”严清故意说的自己很委屈,他想看看童江是什么反应。 “你,你也是Gay?” “对。所以我不可能是jian杀案的真凶。”严清突然严肃,“我只对着你这样的男人才硬的起来。” 童江忽的抬起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披着被单冲到了书桌前,从书立中拿出了工作笔记,坐在椅子上写了起来。 严清走近,看到童江写的东西,像是他平日的心理诊疗记录。“你在写什么?”他发问到。 “我突然想起来的,关于我最近治疗的一个患者,我突然想到那个女孩会有那种想法的原因了,我怕等会就忘了,趁现在赶紧记下来。” “你是怎么突然就有灵感的?刚我们可是在聊“226”的案子。”严清的手摸上了童江的锁骨,他的锁骨窝瘦到可以养鱼了。 奋笔疾书的手突然停顿一下,又迟疑着继续,童江用细细的声音说着,“是昨晚我,高潮的时候,突然想到的。” 这听起来很扯,但童江并没有撒谎。他清楚地记得,昨晚,在自己痉挛着高潮时,那些一直堵在头脑里的问题全都解开了。 「回避型人格」 「会是在演戏吗?」 「女孩说过,她的那个朋友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同时出现过」 … 这些灵光一现的想法像烟花一样在童江网织般的思绪里炸开。但激烈的性爱让他精疲力尽,在高潮的余韵里,他昏睡了过去。 “这么说,你一高潮,就会有精神分析的灵感,对吗?” 严清的手指向下滑到了童江的乳珠上,他用食指和中指的指甲夹住那颗软软的小豆,两指交替着交折几下,rutou就挺立了起来。 童江的脑子一片空白,严清这是在…挑逗自己吗?他克制着急匆匆的呼吸,低着头说,“我不知道,也,也许只是偶然…” 那只手越发肆无忌惮,开始拉扯他粉嫩的乳首,而且还绕着发硬的rutou打转,很快,童江开始压着声音轻喘。 “严清…你…” “要不要做个实验?就现在,我们再做一次,到你高潮的时候,看看会不会有新的灵感?” 这并不是个可以让童江持否定意见的建议,因为下一秒,他就被严清从椅子上抱起。严清的小臂托着他圆润的屁股,为了不摔倒,他揽着严清的脖子,身体努力贴着严清的上半身,这个姿势,让他后xue里的液体失掉最后的阻挡屏障,全部滑了出来,流到严清的手上。 他被严清再度放到床上,不过这次,他是趴着的。 “你后面是湿的,都流出来了。”严清将童江的臀瓣扒开,还有乳白色的液体从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孔里露出来,“你有避孕套吗?我担心如果还是内射,你会发烧。” 童江的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两个人又要做了?他慌忙偏头想要推脱,严清的吻已经落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