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宗/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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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身着白衬衣红马甲的迎宾员推开沉重的大门,为他们领路:“请跟我来。” 门里是另一片天地,紫红交错的彩灯,嘈杂的音乐,还有台上歌女悠扬的甜美歌声,中间的舞池里有攀着肩腰跳舞的男女,欢声笑语,烟雾缭绕。 玉秋被他们簇拥着向前走。 迎宾员将他们带到后排的一张空桌,叫来了服务生帮忙点单。 周锦宗点了几杯度数低的酒精饮品,要了一个果盘,想问玉秋还要不要什么东西时,发现玉秋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台上穿着艳红纱裙的高挑歌女吸引了。 “玉秋?” 玉秋回神:“嗯?” 周锦宗一挑眉:“有这么好看?” 玉秋又往台上看了一眼,歌女拿着麦克风在一群白裙伴舞里一展歌喉,就像一朵娇艳的玫瑰花,他笑道:“她很漂亮,声音也好听……” 服务生立刻道:“抱歉夫人,娇娇下场之后有安排的,不能随便陪客。” 玉秋尴尬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周锦宗瞥了瞥服务生敷衍的笑容,拿了几块银元出来:“那点歌可以吗?” 服务生一怔,心里顿时对他们有了新的评估,说话都更加恭敬了:“可以的老爷,两块就够了。” “没事,”周锦宗忽然改了称呼,“我们家夫人喜欢,多点几首无妨,让她唱拿手的就是。” “锦宗……”玉秋小声道,“不要这样浪费。” 周康毅却站在了周锦宗那边:“千金难心头好,我们家夫人难得表达出有个中意的,自然要尽心满足。” 周承明也点点头:“反正家里也不缺这点小钱,小……咳,夫人还有什么想要的一并说了吧!” 玉秋说不过他们,只能向周文禄求助:“文禄,你说两句吧。” 周文禄笑笑,抬眼问服务生:“刚才他给了你多少?” 服务生道:“六块。” 周文禄扬扬下巴:“再加四块,凑整。” 光是点歌就能点出娇娇平时一晚的大半进账,服务生脸都白了,心道这桌客人面生,但定是大有来头的。方才觉得一桌子男人管一个双儿都叫的是“夫人”着实奇怪,而现在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再多嘴什么了。 服务生拿着钱小心谨慎地退下,很快将他们点的酒水果盘端上来。台上的歌女也唱起了新的曲目。 玉秋边听歌边给他们每人剥了个橘子,还是忍不住道:“我只不过是随口一句,没有别的意思……光是听歌就花了这么多,多不值得啊!” “有什么不值?”周锦宗低头往他嘴角亲了一口,“你只要表现的高兴点,对我们来说,这钱就值了。” 周承明也笑嘻嘻的:“就是!钱都给了也拿不回来,不如好好享受一下——来,小姨娘,吃这个柚子,特甜。” 玉秋接了柚子,叹了口气:“好吧……下次不要这样了。” 歌女连着唱完两首,周康毅摸摸下巴:“小姨娘不也会唱歌吗?比她唱得好吧?” 玉秋手上端着玻璃杯,摇摇头:“我当然比不过人家了……穗儿妈给教的都只是最基础的,我可没她这么厉害。” “厉害不一定好,我就觉得她唱的挺没意思,”周康毅意味深长地笑笑,“反倒是小姨娘的声音,怎么唱都是好听的。” 玉秋要是还听不出来他的意思可就是装傻了:“康毅,连你也跟着闹我了……” 周文禄看着舞池里随着歌声摇晃起舞的人群,忽然出声:“玉秋会跳舞吗?”他指指舞池,“那种交际舞。” 玉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随后摇摇头:“这个?不会。” 周文禄问周承明:“四弟你呢?你们学校教过吧?” 周承明咬着一块苹果点点头:“嗯,教过,那时候学校周末总有聚会,不会跳舞可是很逊很丢人的。” “那好,”周文禄道,“你教教我们,也教教玉秋。椿城这地方的出口贸易很多,和那些洋人合作的几率大,这个得学会,用上应该是能拉好感的。” 周承明应下:“没问题,舞步并不复杂,我随时可以教你们。” “大哥,在这种地方还要谈公事可就太没意思了。”周锦宗起身,“我去方便一趟,你们接着聊吧!” 玉秋放下杯子:“我也去。” 周文禄对周锦宗道:“看好玉秋。” “我知道。”周锦宗牵起玉秋的手,口头便宜继续占,“走吧夫人~” 舞厅的洗手间在角落,离侧门很近,洗手间也分了性别,双儿和女性同用一侧。洗手间里焚着香,没有什么异味,灯光也很明亮,干净整洁,还安装了镶框的大圆镜子和洗手台方便补妆。 要说还有什么缺点,大概就是有个隔间里传出轻轻的哼叫……玉秋自己对情事也熟稔,只听了一声就知道里间在干什么,他红着脸迅速解决完,全程都在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不惊扰到里面的人,洗手时龙头的水流都开得很小。 他小心谨慎,动作很慢,但里面的人并不知道,他们的动静越发放肆,皮rou撞击声和水声越来越响,暧昧隐忍的喘息和混着哭腔的浪叫清晰可闻,听得玉秋脸红心跳。 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喝了酒的缘故,玉秋看着龙头细长流淌的水柱,觉得脸上都烧起来了,身上也在慢慢发热。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玉秋咬住下唇,心道不妙。 他关上水龙头,低着头匆匆离开,出门转角没看清,直接和在等他的周锦宗撞了个满怀。 “哎哟!”周锦宗连忙抱住他,“怎么这么急?遇到什么了?” 玉秋把脸埋在他胸口不肯抬头,双手揪住他的外套。 周锦宗蹙起眉,玉秋的情况很反常,令他有些不安。他一手揽住玉秋的腰,往洗手间门口移了移,低头小声问:“里面有什么?” 玉秋还没说话,一声高调子的呻吟就传出来了。 周锦宗一怔,也立刻就明白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背后,没人。洗手间位置偏,舞厅音乐声又大,这对野战的鸳鸯暂时不会被人发现。周锦宗松了口气,心道幸亏不是遇到什么变态了。 洗手间已经安静下来了,但玉秋却还是不大对劲的样子,周锦宗心中有了猜想,他挑挑眉,直接将一只手从他旗袍开叉的口子摸了进去。 玉秋今天的旗袍只开到膝盖以上一点,周锦宗将衣料推上去时令他一个激灵,铆劲往对方怀里钻,让两人贴得更紧。 周锦宗摸过他的臀尖,勾起内裤边将手指探了进去,分开阴阜,不出意料摸到一手滑腻的yin液。 “这么湿,”周锦宗压低嗓音问他,“听到里面的动静发sao了?” 手指从鼓起的阴蒂摸下去,两个指尖揉了揉xue口,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唔……”玉秋腿肚子都颤起来了,“别、别在这儿……” 周锦宗抽出手指,将湿液往他大腿上一抹,抱着他的腰往旁边的侧门走去。 侧门没有锁,推开后是一条石砖砌出的狭窄小巷,用来分开两栋舞厅,巷子里没有安装路灯,路口的光亮能稍稍投射进来些许,但深处依旧很昏暗。 周锦宗脱下外套盖在玉秋胸前:“外面冷,别冻到了。” 玉秋双手还没从外套袖子里伸出来就被翻身按在墙上了,他用小臂撑着墙,背后的人将旗袍推到他腰上,拉下被yin水洇湿的内裤,一只手罩在他的阴阜上,guntang的掌心贴着xue口,灵巧的手指玩弄起前面挺起的yinhe。 “啊……嗯……啊啊……”玉秋小声哼唧着扭腰往他手上蹭,不一会儿就将yin水弄得他满手都是。 “真sao。” 指尖夹住那块小硬rou搓揉,往外拉扯,玉秋爽得直发抖,咬着下唇也控制不住呻吟泄出。 “小姨娘这么容易动情,接下来这段时间可怎么办?” 周锦宗另一只手伸到他身前,解开领口的扣子,将一侧奶子掏出来捏揉,前面有厚外套挡着,倒也不太冷,带着茧的两指按住乳晕让rutou更加凸起,再不停地用指尖搔刮那颗红果。 “那些远房亲戚来了后,每次做都要瞒着院子里这么多人,嗯?像不像偷情?” 玩够了阴蒂,满是yin水的手指摸到花xuexue口,毫无预警就插了进去,xue口直接撞到指根。 “唔!” “名义上你还是父亲的太太,在他们看来,咱们还是luanlun呢!” “luanlun”一词就好像是带了电流,玉秋下身一麻,仰头屏住呼吸,xuerou一阵痉挛,深处涌出几股热流,就这样高潮了。 玉秋低头埋进周锦宗的外套,大口深呼吸着,鼻尖满是周锦宗的气息,令他喜欢得紧。guntang的柱状器官贴上他的臀rou,玉秋翘起臀去蹭了蹭,恨不得让男人立马cao进来。 “别急,”周锦宗往他臀尖拍了一巴掌,“腿抬起来,把内裤脱了。” 周锦宗将那团湿布收起来,双手按在玉秋的胯上,挺腰cao进他不断翕张的花xue里。 “啊……” “好湿,里面都是水……”周锦宗俯身贴在他的背上,下身挤进xuerou深处,低声在他耳边道,“小姨娘好sao,刚插进来就被咬紧了,有这么shuangma?” 缓慢地进入时带来的快感对于痒得流水的saoxue而言只是杯水车薪,性瘾发作时蚀骨的空虚让玉秋满脑子只剩下性爱,他眼神迷离,扭着屁股催促着:“爽,好爽……快点,锦宗,唔……快点,里面好痒……用力cao我,啊……” 周锦宗也不客气,yinjing被蠕动的xuerou不断吮吸的感觉本就极妙,玉秋sao浪的模样令他着迷,他将yinjing大力整根cao进去又抽出,让粗硬地性器最大范围地摩擦到里面饥渴的xuerou。 “好快,啊啊啊……啊!大jibacao到sao心了,好棒……好棒,sao逼被cao得好爽……” “还痒吗?” “唔,痒……还要,锦宗……锦宗……” “宝贝儿,太浪了!”周锦宗吮吻他的后颈,在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吻痕,“真可惜,今天要速战速决,大哥他们还在等着我们呢!” 话音刚落,他抬起玉秋一条腿,让他腿间分得更开,花xue暴露出来,yinjing抽插的又深又快,力道很是凶猛,恨不得将rouxue顶穿。sao逼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嫩rou泛起丝丝轻微的刺痛,混着汹涌的快感,反而令玉秋更加快活,干得他仰头不断浪叫,爽的yin水一股股往外喷溅,大腿内侧都是湿的。 玉秋身前挺立的yinjing随着他的cao干在空中晃动着,溢出黏液被甩散,黏在小腹和垂在前面的衣物上。男人又大又沉的囊袋打在他肥厚的臀rou上,皮rou相撞的“啪啪”声和交媾时的yin乱声在寂静的小巷里回荡。 “啊……啊……好爽……要被大jiba干死了……锦宗好厉害,哦,sao逼好舒服,喜欢……啊,不行了……要到,啊啊啊,好爽,shuangsi了……啊,啊!sao心要被cao烂,好厉害!好棒!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他激烈地颤抖起来,yinjing射了好几股浊液,原本腻滑柔软的xuerou忽然紧缩,狠狠嘬住男人正在进出的guntangyinjing,分泌出大量guntang的热液淋在大jiba上。 周锦宗深吸一口气,狠狠将整根roubangcao进绞紧的xuerou里,抵着深处的媚rou激射出来,射得玉秋一哆嗦。 玉秋眼前发白,双腿酸软,大口喘息着,yindao里被液体撑起的饱胀感很明显,有些不适,他不自觉缩了缩xuerou。 周锦宗还没从他身体里退出去,半硬的yinjing堵着xue口,低头往他脸上印下细密的轻吻。 玉秋偏过头,声音沙哑:“锦宗,出去吧……我们耽搁太久了,该回去了。” 周锦宗亲了亲他的嘴唇:“好。” 话是这么说,但周锦宗却没有立刻抽出来,反而是将什么柱状的东西抵在了玉秋xue口上,在yinjing撤出花xue的一瞬间,把那样东西塞了进去。 玉秋吃了一惊:“锦宗,你……塞了什么?” 他伸手去摸下面,周锦宗没有把东西完全塞进去,xue口外还露出了一截,玉秋一摸,立刻红了脸,他已经知道了,这是他的内裤…… 周锦宗把帮他扣好胸前领口的扣子,将旗袍放下去遮住他浑圆的屁股,揽着他的腰往他唇上亲了一口,丝毫没觉得用内裤堵住他的花xue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在外面流出来了可不好打理,没带软塞,小姨娘将就一下。” 他说的有几分道理,玉秋也不敢把内裤拽出来了,只能由着他搂抱着从侧门回了歌舞厅。 他们俩这一去花了不少时间,周文禄他们也不是傻瓜,看到两人的神色就知道这么长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玉秋不敢看他们的眼神,扶着椅背小心坐下,他腿间水液黏腻,花xue还塞着内裤,露出的一截布料行走时摩擦着yinchun,坐下后都贴在阴蒂上,不论怎么坐都磨到那颗小硬rou,弄得下身又酥又麻。 他忍不住不断小幅度调整坐姿,偷偷借着那点摩擦感悄悄自慰。 周文禄把这些都看在眼里,见玉秋脸颊红润,呼吸逐渐急促,腰腿不安分地一直变换姿势,心中有了猜测,便突然出手伸进玉秋的下摆,摸到他的腿间。 “呀!”玉秋小声尖叫,猛地并紧双腿,“大少爷……” 周文禄摸到他光裸的下体,还有贴着yinchun内裤边,下意识要向外拽:“锦宗,你在搞什么?这可是外面!” “不!别取出来!”玉秋连忙按住他的手,“大少爷别动!会……会流出来的……” 周锦宗笑笑:“大哥,我这可是为玉秋着想,总不能让他yin水jingye流的满腿都是的回去吧?” 周文禄皱起眉头:“你要是不出手,就不会有这种事!” “冤枉啊!”周锦宗委屈,“今天可不是我……” 周文禄的手温热干燥,覆在湿热的yinchun上很舒服,玉秋舔舔嘴唇,抬眼看向周文禄,替周锦宗辩解:“真的……不怪二少爷,是、是我……我方才,发病了……二少爷,特意帮我解痒……” 他的手还隔着衣服按在周文禄的手上,双腿夹得紧紧的,像是生怕周文禄把手抽回去。周文禄眼神一黯,出声问道:“台上的女人已经把歌唱完了,小姨娘还要听吗?” 他话题一转,玉秋愣了愣,摇头:“不了……” “那我们回去吧,”周文禄笑起来,低哑着声音道,“锦宗应该只干了一次,按照以往小姨娘的情况,这么点肯定不够吧?” 他屈起手指抠弄他硬挺的阴蒂。 “回太爷宅子的路上,过了桥就没什么人家了,两边都有树林。” 玉秋腰都软了,稍稍双腿分开方便他cao作。 “这么晚了,不会有人看见的……” 玉秋听着他的话,脑海里忍不住开始畅想,喘息越来越明显。 “小姨娘觉得呢?想不想去?” 玉秋咽了口唾沫,牙关发抖,急迫地回答他,声音都不稳了:“想……我想去……嗯……” 周文禄笑笑,抽出抚慰他下身的手,对大家道:“小姨娘身体不适,我们就快些结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