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了】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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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有人敲门,玉秋睡得很浅,隐约听到“咚咚”声,他眼睑颤抖,缓缓睁开酸涩的双眼。 “小姨娘,你起来了吗?”隔着门的声音有些失真,但还是能听出这是周康毅的声音。 还没等玉秋清清嗓子说话,对方便按下门把,大大方方地进了屋。 周康毅手上端着一张托盘,里面放了些不同种类的早点,进屋见玉秋还坐在床上,笑了一声:“天都大亮了,小姨娘再不快些的话,厨子可都要把午饭做好了。” 房间拉上了深色的窗帘,昏暗得让人分不出时候,周康毅把盘子放在桌上,拉开了灯:“人多口杂,我可不好在房里待太久,小姨娘随便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等晌午吧,之后来找我们,我先出去了。” 玉秋从床上坐起来,“嗯”了一声,周康毅快步到床边,临走前俯身亲了玉秋脸颊一下。 他出去把门带上了,玉秋揉揉跳痛的额角,缓慢挪到床沿,双腿踏在地上还有些酸软,一点刺激便立马让他脑海里闪出些零星的画面。 玉秋红着脸,手扶床旁的柜子一步步往浴室走,心里不禁后怕:虽然林子确实偏僻,但是昨晚叫得那么大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人听见…… 这种要自己动手的淋浴玉秋还不太熟练,但好在方便,转动就能出热水。 好好养了一两个月,现在他的性瘾就像是蛰伏起来了,没有诱因的话,即使断了药也能正常生活一两个礼拜。但是坏也坏在这里了……蛰伏久了,积累在一起,一旦发作,往往很是惨烈。 温热的水流过还残留着痕迹的皮肤,玉秋低头按了按被嘬出大片青紫痕迹的乳rou,完好的地方在吻痕指痕的衬托下,白生生的,格外可怜。肿胀的rutou上被热水冲过还有些刺痛。大腿小腿站久了都还打颤,玉秋怕不注意摔倒,只得扶着把手继续冲洗。 他昨晚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被周康毅和周锦宗一起cao进花xue后没多久,那时候他的双xue都被灌满了jingye,两根粗大的性器都埋在花xue里,因长期容纳而松软的甬道被撑得满满的,每次挺进都会把里面的jingye噗噗地挤出去。两人一前一后轮流将硕大的guitou顶进他宫口,一刻都不让它合上,爽得他头皮发麻,张着嘴都叫不出声音,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很快就在密集地快感中断了意识。 手指探进紧闭的花xue只觉得里面guntang,纤细的手指都能引起xuerou轻微刺痛,里面的嫩rou都被干肿了,玉秋摸了摸内壁,进了一个多指节也没有摸到黏液,抽出手指,上面是干净的,他舒了口气,心道好在他们不算太过分,回来后一如既往给他清理过,不必让他再费心了。 洗完澡,玉秋找了件立领的长袖厚旗袍,严严实实盖住身上的痕迹。他拉开窗帘,外面阳光明媚,椿城的冬天比起周家那边实在暖和不少,屋子里就这样穿着也不太冷。 周康毅带来的是椿城的小吃,玉秋吃了块甜米糕喝了小半碗汤,不觉得饥饿便打住了,等着之后开午饭。 他开门出去,外面有个穿着棉衣的年轻丫鬟,见他出来行了礼:“周夫人,我可以进去收拾了吗?” “去吧。”玉秋问,“欸,对了,问你一下,少爷们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 丫鬟点头:“听说太爷让他们去李子坡了。” “李子坡?” “这边走廊下去,左边门进院子,沿着走廊那条小河走到假山,有一处拱门,出去就是李子坡,跟着石板路上去,有个亭子。夫人需要我带路吗?” “不必了,我自己去。” 知道了李子坡的位置,玉秋回屋披了件大衣,下楼自己按着顺序找了过去。 李子坡不高,栽满了李子树,现在是冬天,都光秃秃的,石板路尽头就是个八角飞檐的小亭子,里面有四个人。 玉秋远远看见他们怪异的动作还不敢确定,走近了发现真的是四个少爷。 四人站得端正,双手举过头顶,护住头上顶着的几本书,要给这奇怪的举动找理由,也就只有“受罚”了。但周锦宗、周承明和周康毅就算了,连周文禄都跟着他们一样——这就太罕见了。 玉秋茫然:“这……大少爷,你们在做什么?” 周康毅笑着指挥:“行了,小姨娘终于过来了,结束了结束了。” 四人把书一放,长吁一声,各自找位子坐下休息。 “这是怎么回事啊?”玉秋向前几步,踏上亭子。 周锦宗招招手,示意他过去,等他走到跟前,再出手揽过他的腰,将人拉到自己怀里:“还说呢,都怪小姨娘起晚了。” 玉秋一脸不解地坐在周锦宗腿上,大家各自说几句,讲清楚了今早的情况。 早晨少爷们起得早,同太爷一起用餐,周太爷眼睛一抬,扫了一圈便问玉秋怎么没来?周文禄说小姨娘第一次来椿城不习惯,可能是没睡好,现在还没起。周太爷哼了一声,也不吃他们这套,直言昨晚有人见他们一群人簇拥着玉秋进了歌舞厅——几个纨绔子弟、不肖子孙,全被周锦宗带坏了,还拉着姨娘一起进这种伤风败俗的地方。今天人家晚起,肯定和那种地方脱不了干系,别以为拉着人家他就能饶了他们。吃了早饭便让管家找了几本书,把人统统打发到李子坡立正顶书,不到玉秋主动找过来,都不准放下手里的东西。 周康毅邀功:“要不是我溜出去叫了小姨娘,可能还真得顶到开午饭才找过来。” 周锦宗哂笑:“哪也不见你早些去叫。” 周康毅道:“好歹做做样子顶一会儿啊。更何况小姨娘昨晚这么累,让他多睡片刻怎么了?” 玉秋反应过来了什么,背脊都凉下来:“也就是说,昨晚有老宅的人跟着我们?” “不奇怪,”周康毅笑道,“太爷爷担心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出什么意外,暗地里肯定会找人留意我们的。” 周承明松了口气:“餐桌上太爷爷一扔筷子我都快吓死了……他要是知道什么昨晚的细节,嘶——” “傻小子,”周文禄笑着摇摇头,“你当真以为太爷爷什么都不知道?他的人看得到我们进去,还看不见我们出去和去小树林?” 玉秋倒吸一口气:“那……那岂不是……” 周康毅安抚他:“小姨娘不用怕,既然他什么都知道,明着不追究,便是没什么事的。” “太爷爷手下留情,”周锦宗笑了几声,“要换做是大哥来处理咱们,咱们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顶书罚站”是家法里很轻的一种,主要是罚捣蛋的小孩子。这一挑明,大家心里也清楚,周太爷这是“雷声大雨点小”——人都活了快一百岁,早就什么都见过了,想开了,似乎不打算管他们小辈的事了。罚他们主要是给个警告,要他们注意分寸,接下来不能这样乱来了。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免不了会大做文章。 玉秋松了口气,低头羞愧道:“这事怪我……” “啧,开个玩笑怎么还当真了?”周锦宗俯身凑近,往他微凉的脸上亲了一下,“嗯?怪你什么?怪你身子不争气,中途就晕了,我们还没尽兴就草草收场?” 玉秋赶忙抬手去捂他的嘴:“锦宗!” “实话,”周锦宗捉住他的手腕,“小姨娘还得继续努力呀!” 玉秋被他臊得红了脸,喃喃了几个音便不再说话。 “对了,”周康毅忽然道,“我问了一下温管事,他说,两天后严家的人会来。” “严家?”周锦宗一顿,看向周文禄,“不会是……那个严家吧?” 周文禄抿抿唇:“没有别的严家了。” 周锦宗抱紧玉秋,乐了:“这么不按规矩出牌啊?一上来就是正菜?” 周文禄道:“他们肯定知道我们的目的,所以这次提前来,防止我们在太爷爷耳边说些什么。” “大哥,这个严家,是……”周承明摸摸下巴,理了一下脑海里的亲戚关系,“三姑妈他们那边?” 周文禄点头:“对,当初父亲赌气,就是三姑父和表叔想做‘代理’。表叔家只有三个女儿,姑娘家没一个愿意接手,三姑父前年从表叔手里捞了不少单子过去。” “捞过去再多也没用,咱们那两个败家表哥,现在魂儿陷在赌场出不来,三姑父不敢动周家的产业,把自己家的酒店卖了填窟窿,”周锦宗嗤笑,“现在就指望把周家的布厂多攥在手里一天,咱们这次回来,他肯定慌得不行。” 周文禄起身:“他乱了阵脚,但我们也大意不得……玉秋。” 玉秋抬头应了一声。 “你可是现在周家,唯一的太太,”周文禄似笑非笑地说,“为了周家,接下来你也要出力了。” 玉秋一愣,不太明白他的话。 周文禄停在他跟前,微微俯身,伸手将他脸侧的头发撩到他耳后,盯着他的眼睛:“这可是周家的底盘,主人家的气场,该摆给那些外人看看了。小姨娘,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