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养子/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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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十一月,天气渐渐冷了,大概睡在一起也确实会暖和些。 所以城明叔叔才会出现在赵还的被窝里还……挤成一团? 赵崇若有所思地俯视这两个熟睡的男人,眼睛泛着幽幽的绿光。屋子里黑黢黢的,只有从窗帘缝隙透进的微光,他却能看见赵城明蹭进赵还下颌线的柔软碎发,和他那只被赵还垫在颈后的胳膊。 就在今天下午,为了在家迎接这位终于服役回家的养子,赵还还把萧护时一个人撂在了景园,到家后方得知赵崇的航班临时延误,第二天早上才可能到家。他便从善如流地早早回房睡觉,中间窜进自发来暖被窝的赵城明——怎料赵崇会不偏不倚在夜半三更就航班落地,还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宅子,怀着探望老父亲的心情轻易推开了赵城明刚推开过的房门呢。 赵崇微微弯腰掀开点被角里瞄,脑门的皮肤紧绷起来。他毛骨悚然地看到两副光裸的肩颈,白溜溜连成一片,还有赵城明肩上几枚新鲜的咬印。 赵崇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吞了吞喉咙,感到浑身肌rou轻轻爆开细微的战栗,两年来cao练变得稳健的脚步像踩了棉花。 什么情况?他又往里看了几眼,小心翼翼地深呼吸。 大伯应该不知道这回事。 赵还和城明叔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有……这是赵还的房间,所以应当是赵城明自己送上门的。 赵崇的视线飘忽地落在赵还脸上。眼睫在熟睡中微微颤抖,顺着眼角划出一道深痕,锋利的眉峰如同小山沉沉压着令人目眩的五官,威风极了,特别是贴在赵城明额前的那两片薄唇。他十来岁才被捡到赵家,那时候的赵还也还是少年,就是勾着这对唇瓣含笑搂起的他;后来捉着他瘦不呤叮的指头见赵家兄弟,也是两片粉红的嘴唇上下一碰,一句利爽的“看好了,这是我儿子!”如金声掷地。 但是赵还从来没有亲过他,像赵城明这样……赵崇感到脑门发热,尾椎骨腾起一股酥麻。 短发里抖擞出一对毛茸茸的尖耳朵,赵崇打了个寒噤,毛耳朵又倏地消失了。 轻微的梦呓响起,几乎在瞬间,赵崇手忙脚乱地掖住被角,仿佛这样就能遮抹他惊人的大发现。 ——不好。 赵还被摩擦声吵醒,下意识地伸手摸摸那只停顿在空中战战兢兢的手臂,摸到小臂发达坚韧的肌rou,便习以为常地把赵崇一拉一拽摔进了床。 好暖和。 不是,怎么就——就摔进来了—— “乖孩子。”赵还没睁眼,轻车熟路地掀开被子把他纳进被窝。右手边是赵城明,左手边是赵崇,上下抚摩养子尚带寒气的凉快身体,“别乱动。” 乖、乖孩子——?他知道是我? 而且,太近了。赵崇屏住呼吸,起伏的怀抱和记忆里一样安心,只是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更何况被窝里这股残余的味道…… 淡淡的咸腥味和汗水的潮湿感,光裸的身体扎扎实实地纠缠着,赵崇沿着赵还的胸口往里瞄,越看越心惊,僵在被窝里出了一脑门子汗。 “赵、赵还,你睡城明叔就算了,”赵崇干巴巴地嗫嚅道,“把我拖进来干什……” 当初赵崇也想叫赵还爸爸,可惜他那时还是个风餐露宿好几年的干瘪豆芽菜,赵还言之凿凿“英俊潇洒的我怎么会被这么丑的小孩喊爸爸”,那些个称呼便不了了之,最后竟习惯了直呼其名。 养父的手在他后背上划过一道电流,另一头就是赵城明,赵崇心烦意乱地困在赵还臂膀里,半分动弹不得。声音扰动了被中浊热的空气,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一绊,赵崇的话音淹没在齿间,他瞠目结舌地看着迷迷糊糊蹭他脸颊的赵还:“什么……快点睡,今天废话这么多……” 那手指搅得后脑勺一阵酥麻,赵崇呼吸急促地用唇舌招架,反而被绕着圈戏弄。他使出力气抵住赵还的动作,还想说什么,听到赵还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一口咬在他嘴唇上。 完全不能思考了……呜。赵崇木楞地由着赵还惩罚似地啮咬,旁边的赵城明也被吵醒:“哥?是梁衣吗?” 赵还眯着眼睛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哈啊,”赵城明浅浅打了个哈欠,埋怨地推了推赵崇,“不是说好了周四只有我吗……”然后又发出了清浅的呼吸声,恍惚是困极了。 梁……什么来着? 赵崇默不作声装鹌鹑,本就一根筋的脑子转得滞涩又痛苦。他只是离开两年,怎么突然冒出来个叫“梁衣”的人物?所以被赵还毫不避嫌拖进被窝又亲又抱的自始至终都是那个莫名其妙的梁什么东西?他呢,他成替身了? ——那个也被夸夸是“乖孩子”还能跟赵还在被窝里亲亲的梁衣是谁啊谁来告诉他那个叫梁衣的又是个什么东西啊?! 于赵还,张梁衣是一只可以暂且养在身边的神秘小狗;于赵城明,张梁衣是天降的不速之客。对此刻的赵崇来说,张梁衣则是一条趁虚而入又爬床又抢他爹的面目模糊,不,是面目可憎的狐狸精。 犬牙痒痒,想撕裂什么的怒火蓦地伴随唾液分泌了出来。 赵崇头晕目眩地捏紧拳头,他不能接受赵家有第二个“乖孩子”,就像赵城明一定也接受不了赵家出现一个新的“贤内助”角色。养父的心跳有条不紊,声音仿佛越来越大,从耳朵灌进胸腔砰砰共振,他冲动地出声道:“我不是,我是赵崇!……” “咚、咚、咚。” 响亮清晰如擂鼓的心跳声,从身体深处传来。 任谁在深睡眠中被三番五次打扰都不会痛快。赵还只觉今晚张梁衣废话格外多,而且小动作不断,抬起一条腿压在赵崇身上叫他安分点,才感到这具往日修长韧性的身体变得更加健硕精壮……奇怪,想来是赵家伙食太好。手掌下起伏的肌rou蕴含着汩汩生机,触感异常新鲜,朦胧记起公司的大事这几天已经解决干净,明天不必早起,赵还慢悠悠地思忖半秒,欣然接受“张梁衣”的暗示,一个翻身压上他的后腰。 “赵还!”赵崇脑中嗡鸣,温凉的薄唇已附上颈肩,柔软酥麻流过他的每一根毫毛。他回来得急,进门时热得脱了外套和毛衣,仅剩的内衬轻轻松松就被掠去,胸前两点被狠狠一拧,赵崇粗重地呻吟了一声,裤裆霎时完全撑了起来。 现在反抗还来得及……赵崇艰难地思考着,事情怎么突然成了这样呢。 指腹揉搓过乳尖,赵崇难耐地弓起身子,用力张了张口,想发出点声音:“我不是……” “乖孩子。”赵还随意地握住他的胸部,胸膛紧紧贴上后背,随着笑音微微震动,“随便摸摸就这么兴奋啦。” “我……” “乖。”含糊飘渺的尾音。 赵崇耳根发烫,喉头哽塞,终于五官扭曲地合上嘴巴。 可以将错就错吗……? 如果把他放进森林生物链的一环,赵还一定是他的捕食者。 言听计从,然后得到懂事的赞许。或者反过来,为了听到赞许而…… 一如从进入赵家的那天起,为了一句无心的夸奖坚持咽下不喜欢的香菇,整整十年。 当然赵还本人又哪里想得到这些呢。 兴许是被窝里太热了些,赵还觉得身下这具rou体异常火热,没有往常那么灵动,却沸腾着青年人欲望深重的黏稠感。他任由腹中那团热量驱使,直奔主题地扒了赵崇的衣服裤子,下身几两rou沉沉地搭在赵崇臀rou上。他有点喜欢现下这种肌肤的摩擦,尤其是鼻尖嗅到少年赤裸皮肤散发出的生命味道,听到已从变声期稳定下来的半熟不涩的喘息,关闭视觉,在狭小空间中丰富其他感官也未尝不是一种诱人的体验。 被子被身边两人卷了一大半,赵城明往赵还身边缩了缩。赵崇兴奋又压抑的喘息灌进耳朵,他勉强忍耐了一会儿,无计可施地支起上半身,攀到赵还颈边细细地舔:“阿还,精神这么好……” 赵还没听出那丝醋味儿,肯定地应了一声,心里疑惑张梁衣的屁股扒起来不该这么费劲才是。他半抬眼皮,视线才划过那片紧实的背肌,就被赵城明覆住了双眼:“哥。” 赵城明不像他有对金灿灿的玄乎眼睛,夜里看不清东西,只能靠感觉摸索赵还的脸。他轻轻捂住赵还的眼睫,轻轻地说:“哥,今晚本该轮到我的,不要看他,好不好?” 赵还的睫毛蹭在赵城明手心上,他怔了怔,点点头。 低回的叹息在身后逸散。 赵还自认很有契约精神,要怪也只能怪张梁衣自个半夜送上门。现下要求他勒马收兵不现实,赵城明的要求算得上知趣而克制。 一片亲吻划过脸侧,眼前蒙上一层黑色绸缎。赵还一顿:“长进了,把这玩意用在你哥身上?” 温润的声音像羽毛飘落:“阿还,就这次,好不好?” 赵城明似乎真的很在乎这些夜晚的归属,“张梁衣”的毁约让他不得不采取行动来强调自己的存在。 行。赵还不置可否地想,有点像小孩委委屈屈要糖。 他由着缎带在脑后轻轻系好,眼前黑蒙蒙一片。在他和赵城明交谈的时候,手上也没歇着,这会儿开拓得差不多了,就在润滑剂拔出的瞬间,耸起腰径直把roubang送了进去。 赵崇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在养父床上听他和弟弟调情……才会在被当作另一个人的时候顺水推舟,让赵还插他的屁股。 他也偶尔在部队里听到一些同性传说,那时尚且觉得遥远,不想刚下飞机就被养父问候了直肠。 刚进了一个头就胀得要人命。 “啊啊……” 赵崇把脸埋进床单,屁股好痛,润滑液被缓慢推进的roubang挤出xue口,黏液顺着股沟流下就像失禁一般。他清晰地感到身体被劈开,但这种痛楚中还有一丝迷茫,那就是除了他屁股里那根,正和他丁丁打架的另一根硬物又是什么? 刚刚他费劲地感受也感受不出赵还的roubang有多大,甚至连形状都不明白,只知道一大团鼓鼓囊囊的软rou逐渐变得坚硬,直到xue中吞进了一截roubang,他才惊悚地发现原来那么大一团果然不是独一根该有的体积。 原来这世上还有会劈叉的丁丁吗? 赵崇咽下自己的惊叫苦中作乐地想,无他,后xue实在太疼了,他明白那些个小黄文为什么叫那玩意rou刃了,真是又硬又烫。整根roubang沉入rouxue,紧窒的xuerou随着挤压陷进一个小坑,紧随其后抽插牵动,表皮撕裂的疼痛如同钻心跗骨。赵还疑惑张梁衣突然的紧涩,反而更激烈地进出好cao开rou壁,叫赵崇肺都疼得颤抖,脸侧的床单被尽数攥进手心揉皱。 roubang撞开深处的软壁,赵崇的腰突然软塌下去,痛感中涌现一股诡异的酣畅。他狂躁地狠狠咬住手臂,忍住引颈嗥出声的冲动,臀部不由自主地摇动着,不顾xue口细密的疼痛往赵还roubang上撅:“唔嗯……唔嗯……” 他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咕噜声,好烫,好烫!怎么突然这么舒服,他偷看过的小黄书里只有女人被弄得欲仙欲死,可是原来男人被插屁股也会爽到,太——太刺激了—— 赵还摸索到赵崇膨胀的性器,不由笑出了声:“今天怎么胀得这么大……”就是不太中用,摸了一手精水,才插几分钟就淋淋漓漓全泄出来了。 只是他蒙着眼,便看不见赵崇那张涨红失神得变形的脸。 另一根roubang拍打在赵崇腿间,湿润的唇舌中途截住茎身,于是赵还每次抽动都能同时cao进赵崇的后xue和赵城明的嘴。视觉以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看似安静的夜晚充满了嘈杂,身下粗重压抑的喘息和赵城明吞咽茎身的细微干呕和吮吸声,囊袋拍打臀rou和脸颊的闷响,甚至被服布料的窸窣摩擦,随着胯部撞击的脆响此起彼伏。赵城明努力地仰头拓展喉腔,满脸都是roubang在赵崇后xue凿出来飞溅的浆液,清浊驳杂地沿着鼻侧滴落,甚至流进忙不迭承受cao干的嘴里。赵还的性器不仅大,而且硬,于是每次cao进口腔都长驱直入咽喉,体会到赵城明喉头深处的抽吸,那温热的舌头从旁卷过,比直接插后xue另有一番软滑。 “哈、今天怎么……”赵还喘息道,容纳下身的甬道突然抽搐着收紧了一下,“嗯…不叫出声了?嗯唔,放松点……”看不见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一些容易忽略的细微触感从下身涌起,赵还放慢了动作,感受xue壁吮吸taonong表皮的暖滑。张梁衣的后xue特别耐cao,驰骋的时候便可以毫无顾忌,像这样慢慢来的时候并不多。guntang的roubang拖出一圈xuerou,身下人沉重的身体如同火山喷发时起伏战栗,赵还感到“张梁衣”的xuerou今天格外guntang,一寸寸地熨热了他的下身。半大青年的微妙气味扑面而来,一种难以形容的、高温的、粘滞的体感透过肌肤传递到神经,赵还的鼠蹊一紧,重重插进深处。下方的赵城明也闷哼一声,喉头嵌进粗壮的roubang,赵还和赵崇的连接处生生挤出一滩浊液,喷洒在他狼藉的眼睫上。 融化rou体的高温涌向铃口,赵还难捱地呻吟一声,飞快地抽插数十下,两根roubang深深埋入两条甬道,听到身下“张梁衣”沉沉的低吟。紧绷的肌rou用力夹住茎身,guntang的肠rou被喷涌而至的jingye淋得绞缩,赵崇膨大的性器射出不知道第几发精水,眼前一片噪点,埋头撅着屁股停滞在床上,只有前端和后xue发出噗嗤噗嗤的喷溅声。 赵还抖抖湿淋淋的roubang,想取下眼前的缎带,被赵城明握住:“阿还,你先别看……我想……等一下。” 屁股刺痛的赵崇牙酸地想,城明叔也忒矫情了,这乌漆嘛黑的谁都看不见,绑个缎带真是多此一举。总不至于赵还跟他一样能夜视吧。 赵城明的话音听着水叽叽的,好像含着一嘴jingye。只听到喉头咕咚两声,赵城明的口齿重新变得清晰:“等一下。” 赵还感到自己被扶到了床头,被子盖到胸前,一双手拢起两根roubang同时揉搓着,然后纳入了一副口腔中。 “弟弟?” “唔嗯。”赵城明吃力地含住两根roubang,脸颊鼓鼓地撑起来,“唔不要,咕嗯,看。” 舌头卖力地碾过敏感的guitou和冠沟,盘绕过茎身上的每一条筋脉,仄仄水声和吞咽声伴着赵还急促的呼吸响起。这样确实很爽,但是对同时吃进去两根的人来说……啊,确实不会是什么好看的画面。 赵还伸手摸索赵城明凸起的腮帮子,无奈道:“你总是这么贪心……会太大吗?” 回应他的是愈发收紧的喉头和舔舐,还有逞能而愉悦的轻哼。 另一对眼睛目光炯炯地望着这对兄弟,咂舌于赵城明暗藏锋芒的另一面。在赵崇印象里赵城明就是个温润柔和的文人,焉知在床上争风时这样主动活络。喉咙比后xue还要难扩张,一口气塞进去两根实在有些可怖了。 “一定……咕嗯……舔、嗯、干净。”喉管里挤出轻微而执着的声音。 赵还的喉结上下滚动,遂不再说话,仰身靠在床头。几分钟后,胸口传来濡湿的吮吸,似乎略嫌小心,慢慢地才大胆起来,笨拙地向上移动,最后贴上他的嘴唇。厚重的呼吸相互交缠,双唇僵持着,赵还不知道对面的人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赵崇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有什么动作,迟钝地用眼神描摹他缎带下的眉眼,描摹他英挺的眉弓,一边微微张合嘴唇,轻轻舔舐他的唇珠。 一些可控的未知。 赵还喘息着闭上眼睛,眼前陷入更深的黑暗。快感如浪潮涌来,他微微夹紧的腿根处还埋着赵城明的头颅,亲吻着他的嘴唇则有些干涸,唇表略微粗糙却丰润柔软,像小动物蹭似的。下一步,赵城明要如何含弄他,张梁衣要如何亲吻他,都可以是微小的惊喜。 尽管今天的张梁衣有些拘谨过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