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父慈子孝/果冻
书迷正在阅读:两参差、每日一人「免费」、一个不小心把批照发给了前男友、心漾、真男人从不主动抱大腿、【快穿】敬业的打工人有rou吃、反内卷战士cao了龙傲天以后(穿书总攻)、无名、动机错误、喜欢牛子的男科医生
下身传来粘腻的抽插声,紧实的臀rou紧跟着唇舌松懈的空隙重重坐下去,xue口刮起一层茎身上的液体,随着起伏在根部和臀缝间拉出黏重的水丝。 “嗯、嗯唔……不行……”胸口被细细的犬牙叼住,赵还抽动了一下肌rou,上半身被结实的rou体紧紧攀坐着,另一边胸口也被捻住,“哈——”他倒吸一口气,掐住赵崇的肩膀。guntang的温度吸绞着胯下,简直卖力得有点莽撞了……脚背被轻轻抬起来抚摸,从踝关节顺着胫骨的方向一路舔舐到膝盖,赵还听到赵城明响亮的吸吮,那种地方有什么好舔的! 他的喉结不断耸动,几乎把赵崇的肩膀掐出血痕。 一条舌头灵活地扫过膝盖窝,复而缓慢地磨擦抵进关节的凹陷处,严丝合缝地揉吸过每寸皮肤。最后才转出来,在大腿内侧啄吸得仄仄作响。 皮肤变得酥脆而轻薄,被含化在赵城明温吞缱绻的口中,再往上却是另一番光景。赵崇急迫地上下吞吐,临界的yin水飞溅到赵城明脸上,交接处快速摩擦,挤出一层层白沫。 “乖,慢一点……慢点,嗯、嗯?”赵还弓身承受赵崇的舔吮,生理性的泪水沁出眼睫,浸入绸缎有几分冰凉。就着这股头昏脑胀的劲儿,赵还猛地往上一顶,rou冠好像撞进了一缝guntang的窄道,蓦地冲开后裹着那鼓胀的guitou再合不上,不断收缩挤压着敏感的皮层。 赵崇浑身发颤地松了口,连喉咙里挤出的喘息都打着弯,泄力往下一坐,顿时被嵌进了最深处,两眼往上翻白。 rutou还挂着这孩子的口水,残存着酥麻的感觉。感到赵城明突然起身离开,赵还索性摸住赵崇的屁股顶cao起来,炙热的roubang一下一下cao干着松动的xue心,把赵崇的爽得不停呜咽,拧着腰往那根销魂的jiba上迎。 连着抽插了百来下,赵还才把jingye迎头灌进赵崇肚子里头。他循着感觉一拍赵崇的屁股,示意他从身上下去,只听窄道内部噗嗤一声脱出roubang,xue口抽离后还敞着,淅淅沥沥地滴着精水。这时才感到腿根重新埋进一只脑袋,是赵城明出房间拿了什么东西才刚回来。 赵崇哆哆嗦嗦地滚到一边喘气,不一会儿又意犹未尽地攀到赵还肩旁捏他的rutou。赵还的肌rou很精实,但身材并不夸张,是传统华国人标准的如松如柏那一套,全身线条流畅地往腰腹部收束,连脚趾头都泛着一股珠规玉矩的自负。揽在赵崇劲健的怀里,倒显得矜细了些。 指腹碾过他起伏的乳首,浅色的rou粒少一分嫌干瘪,多一分嫌谄媚,周周正正地缀在胸前。就连乳晕都不偏不倚,赵崇在心里略加比划,竟凭空看出一些正气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来。 他为自己冒犯的奇思妙想感到脸红。方才没大没小的吮咬浅浅地留下了印子,他必须承认心里存了哺乳的浮想:是隐秘的孺慕之情驱使他这么做,腿根粘连一片的精水却证实了另一股扭曲的更汹涌的暗流。 只是看到这具线条流丽的身体在黑夜里舒服地战栗,看到那双腿被赵城明挑逗得自然曲起,还有流满jingye的两条roubang随着粗喘而轻轻晃动——真是惹眼极了——便想叫他再尽兴些,再多为自己满足地绷紧或放松每一块肌rou……或者只是用微哑的声音夸夸他的xiaoxue舒服也行。 赵崇的左手往后xue摸了摸,微张的rou缝又疼又痒。紧实的括约肌往里就是软烂炙热的xue洞,这份幽深刚刚被养父肆意掠夺,手指搅动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 唉。 赵还感到空气静默了几秒。他早已闭上了眼睛,触感变得敏感,反而能被一些小动作弄得通体舒适。 赵城明的手慢慢往腿心摸去,一直捉到正中间。白浊粘腻的毛发黏在腿根,也被一绺绺啄得很干净,差不多的时候,roubang被扶着慢慢纳入了另一口湿软的xiaoxue。 骑乘不太好使劲,赵还借力推倒赵城明,支起他的一条腿从侧面插进去,破开厚而冰凉的层峦。 他放缓没入的动作,绸缎下的眉头微动:“里面是什么?” 赵城明张着腿,随着抽动轻轻摇晃。他把脸埋在臂弯里,后xue柔顺地收缩讨好着身体里的异物,喟叹道:“昨天刚到的果冻。” 赵还若有所思:“别人都是含在嘴里,你倒是塞进去……等下——” “我自己清理,不麻烦阿还的。”赵城明涩声道,“舒服吗?” 赵还没回答,脸上浮出满意的神色。起手把他的腿掰得更开,将roubang深深没入水滋滋的甬道中。 赵城明塞得颇满,滑嫩的汁液溢出交合处,更多则整块整块被推进肠道深处。顶端清晰地产生了研磨和吸附的快感,温热的胶状物破损变形,无微不至地裹住茎身,guitou抵住肠壁碾破柔滑的胶状物,仿佛真的能把胯下这人cao碎了,把本就软嫩的后xuecao得破烂不堪。 紧致柔滑的rou壁谄媚地吸吮着roubang,赵还换着角度抽插,更多果冻被泵进肠道难以触碰的更深处。破碎的水声在赵城明腹中啪啪作响,连呻吟也断断续续,夹着临界的啜泣:“cao到了,cao到里面了……阿还、好棒……太深了,太深了呜啊啊——” 赵城明面红耳赤地带了哭腔,胡乱卷了被子紧紧抱住,才没尖叫出声。 耻毛在撞击中蜷曲地搔过会阴,沾满yin丝后重新黏贴上皮肤,细微地搔挠着神经。 汗水从腹部的沟壑间流下,隐没到交合积沫的泥泞地带,带出一路痒意。 有时并不是非得去追求那些最激烈的快感。赵还抽插得不算用力,从心所欲地四处追着那些果冻碾磨钻凿,也能轻易顶蹭到软腻内壁的敏感地带,让赵城明一边哀声求饶一边摇着屁股去追逐那根rou杵。 roubang长驱直入地杵进xue道紧咬处,缓慢地研磨起那滩碎冻,正好对着赵城明的sao心。沉闷的水声响个不停,每次顶撞都把赵城明的心神高高抛到空中,然后不紧不慢地回落,不稳定的持续高潮逼得他近乎失声,泪珠子惯性地一颗颗滚出来洒到床上。 弹性十足的颗粒冲击着茎身上的筋络,柔软的rou壁吸裹缠绕住每一寸表皮,赵还送出胯部,jingye浇进碎末中,稍作停顿,挤出一滩粘稠的混合物。 就着那些一塌糊涂的浊液,赵还意犹未尽地又把赵城明顶射了几轮,叫那痉挛的rou壁含满汁水,腥黏的jingye裹挟胶状碎块深深贮进赵城明身体深处。 赵崇的身子也被扳过来,把赵还另一条roubang含射在嘴里。 赵城明则浑身发胀地蜷着身子,xuerou依旧抽搐着,前端一突一突地射不出东西:“阿还……” 他贴近赵还泣声道:“就像……真的要被cao碎掉了。” “怎么又哭,是水多得没处流了吗,”赵还摸了摸弟弟的脊背,手底下的皮肤温软地泛着热气,“梁衣,你先去洗吧。” 赵崇一边咂摸嘴里的味道,一边乖乖往浴室走,屋里很快响起了淋浴声。赵城明为赵还解开缎带,吻了吻他的眼睛,爬到床头开灯。 “今天那只小猫倒是没有过来……”他略微活动眼珠,往房间里扫了一圈。 重见光明的赵还扯了被子躺着,懒洋洋地端详赵城明身上的精斑。浊液从股缝径直流到秀致的脚踝,腿根满是水渍。 随意一抹就粘了满手。 “好弟弟,”他垫起上身,近乎蛊惑地握住赵城明的臀rou,“转过去趴着。” cao透了的菊xue肿胀湿黏,收缩间仿佛在呼吸。赵还慢慢钻进两根手指,然后三根,最后五根。掌根宽大些,好在rouxue刚被cao开过,拢起来加点劲也能进去。赵城明本来撅着屁股,渐渐地软下去,两腿发抖地跨在赵还两侧。 “嘶……哈,哥,不能……” 感到整只手都快没入后xue,赵城明有些慌张地闭上眼睛,果然感到赵还的骨节一步步深入,最后手腕扑哧一声嵌在xue口。 “好奇怪……呜嗯……” 赵还好奇地活动手指,软rou灼热地圈住指缝,甬道内部如同坍塌般剧烈地震动。手腕往上感到一股吸力。手指错落地往里翻搅,能够探得很深,小臂前端渐渐地也没入xue口,温暖、粘稠,xue口吃力的吞吐凭添一分刺激。 很滑,冒着生嫩的热气。大概所谓软玉温香最勾人心魄的部分,也就是把玩过肌肤、榨干了汁液之后的那口rou涡,能把一切情欲的涓流吞纳为无底的深潭。 宛如浓稠地繁殖着生灵的大洋,那些群聚的浮游生物被洋流搅碎后汇聚,巨大的冲击砸向海底,叫海床震动喷薄出汹涌的热液。 甚至能抓到那些被顶进最深处的果冻。 赵还饶有兴致地伸手往里够,势必要攥到那块东西。 赵城明感到体内被不规则地强硬扩张,过度开发的疼痛几乎让他产生要被顶破的错觉。他的臀部被赵还的另一只手微微扣住,便不作挣扎,任凭腹中的胀裂感缓缓加剧,胸口渐渐划出新的汗迹。 “会坏掉的……”他眼前泛花,惊恐得耳鸣,听不清自己细若蚊蚋的求饶。怎么还在往里,不能再深了,要被捅穿了,快停下! 停下! 抓到了! 赵还眸光一亮,勾动手指,小心翼翼地把那块东西盛进手心,这才发现已经插入了半个小臂。软滑而剧烈的战栗让他不由地动指碾了碾四周,赵城明失神地惨叫一声,一股黏稠的液体涌进指缝,小腹重重地抽搐了一下。赵还捏起拳头,啵唧一声抓出那块果冻,赵城明便如同烂泥一般瘫在他的身前。 软腻的rouxue以一种残破的倔强在眼前张合,水光涂满褶皱,延伸进xue心微张的小洞。赵城明后怕地松缓酸软的后xue,听到哥哥笑着唤他。 他缓慢地回身,一团水淋淋的果冻抵上鼻尖。 味道很奇怪,咸腥而甜腻,他像平常吸食果冻那样沉迷地吮走表面的汁水,然后一口接一口地慢慢吃完。 赵还很认真地看他的吃相。掌心被舔起来痒痒的,时间近乎静止。 “我困了。” 他往后一躺,舒展开四肢。赵城明抹了抹嘴角,掖好他腹部的被子:“好。” 赵崇还在冲洗,好在盥洗室是干湿分离的设计,赵城明颤着腿下床,帮赵还拧了擦拭身体的毛巾,清洁后便让他关灯先睡了。 他也简易擦拭了身体,才偎着赵还趴下,等待浴室里的水声结束。 浴室的灯突然熄灭,迟疑的推门声之后,一头小狼从门缝里钻出来,眨眼就在黑暗中窜出了房门。赵城明听得不真切,警觉地扭头却一无所获。他不安地摸到浴室门口,才发现里头确实已经没有人了。 “奇怪……”这么快就走,不像是张梁衣的脾气。 赵还蒙眬地应了一声:“怎么了?” “……没什么,张梁衣回去了。”赵城明捻起水池边的一根短发,看了一会儿,打开花洒冲掉,“你也累了,睡吧。” 他洗净脸庞,然后慢慢坐进浴缸。 方才情潮中泪流得有点眼干,水汽熏起来肿了薄薄一圈红。 从后xue里抠出来的白浊飘进水底逐渐散开,赵城明掬起一捧细细地嗅了嗅,一种异样的释然灌满了心脏。 不管有多少人往赵还床上爬,他一定会做到最解其意的那个。 清洁干净的赵城明挂着微笑摸回被窝酣然入梦。 同一个夜晚,后知后觉痛失雏菊的愣头青盯着还没整理的房间发呆,愁眉不展地把脸深深埋进胳膊里。身上的水汽还没散尽,赵崇吸吸鼻子,想象着所有选择和后果的可能性。 赵城明是怎么喊赵还的,他都听在耳朵里。一会儿哥,一会儿阿还,混乱得要死,绝对的反面教材。然而回过神想他自己,不仅不如赵城明有资历,甚至还当了赵还十年的儿子,能想见真相会给赵还带来怎样的冲击。 一个不小心,他的路就会比赵城明更不好走! ——他倒不纠结养父怎么突然玩得这么大,把亲弟弟和别人同时勾到了床上:是个人都能想到,赵还一个搞娱乐自身又长得好看的正常男人,这么多年床上干净才叫罕见。内心深处对养父魅力的信任让他对兄弟luanlun的事实很快接受良好。他纠结的是自己突然被解剖变质的孺慕之情,还有怎么把这份可疑的心情适合地摆到赵还面前。 不过……cao都cao了,这纯粹的天伦之乐,他是给不了了。 ——也不对,有钱人不都喜欢搞认干爹那一套么?他是实打实的养子,能给赵还同时捧上两份心,这不仅不算阻碍,甚至还是他的优势了! 赵崇放松神经傻笑起来,入睡时脸上竟挂起了和赵城明殊途同归的释然弧度。 “——阿还……?”赵城明感到手臂一痛。 赵还郁结地舒了口气,腿跨到赵城明身上:“没什么。……梦到了在揍那小子……真是……” 他的乖乖养子就没闯过祸,这是什么蓄意破坏他们模范父子情的怪梦。 “莫名其妙……” 睡意袭来,呼吸重回清浅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