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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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宿别礼的手机只有几个sao扰电话打进来,微信也没有任何新添加的消息,他并不奇怪,毕竟只有一面之缘,小朋友不相信也没有办法,他们总会再见的。 大学的课程不多,宿别礼带的班级也是大三了,他的课每周只排了两节,更多的是一些考研和就业的指导工作。今天晚上原本是没有课的,但是有一个往届优秀校友的考研经验分享会,他是现场负责主持的老师之一。 口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宿别礼拿出来看了一眼,是一串陌生的号码,正要挂掉又突然想起什么,勾了勾嘴角,跟身边另一位老师说了一声,就猫着身子从后门出去了。 宿别礼按下接通,把手机贴到耳边:“喂。” 那边的环境有些吵闹,说话的人也不是小孩儿。 “喂,您好,请问是宿先生吗?你的朋友在我们酒吧喝醉了,他的手机也关机了,您能来接他一下吗?” 宿别礼皱起眉头,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快到九点了,又问:“哪个酒吧?” 那人报了一个地名,宿别礼道了声谢,然后回去报告厅,拍了拍那个老师的肩膀:“李老师,家里小孩儿生病了,我回去看看,这里结束了通知我一声。” 李老师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看着宿别礼离去的背影心想,原来宿老师已经有孩子了? 雾月酒吧,宿别礼到的时候,现场还是一片混乱,打电话的服务生上前跟他说明情况。 原来姜余延晚饭前就到这里坐着了,也不点别的饮料,就抱着啤酒不要命地灌,后来看了一场隔壁桌的客人被他女朋友“捉jian”的大戏,怒上心头,把人按在地上揍的鼻青脸肿。边上的人想去拉开他,结果两人摔倒在地,姜余延直接手脚并用死死勒住那个男人,一边骂一边抽人耳刮子。 “狗东西!呸!瞅你那熊样儿,还玩儿女人,玩屎去吧!” “你以为你那rou是什么金刚钻啊,人人都稀罕?” “两厘米的傻逼,我踏马见一次打一次!” 骂了快半个小时了,都不带重样的,边上看热闹的人都在憋笑,那男人的正牌女友也不是个温顺的,拉着小三和渣男怼脸拍,到时候就算闹到警察局,这事儿也是他们占理。 看着紧贴的两具身体,宿别礼觉得十分碍眼,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指尖轻轻一点,地上原本还活蹦乱跳鬼哭狼嚎的两人瞬间晕了过去。 宿别礼走过去把那个男人提起来扔在一旁的卡座上,然后抱起姜余延,笑着跟那个女生道歉:“不好意思,这小孩儿刚刚失恋,心情不好,给你们添麻烦了。如果他醒了要赔偿的话请找我,我是他的监护人。”说着他又看向酒吧的经理,“酒吧损坏的东西也请整理出来,我的电话是……” 他的语速并不快,也听不出一丝生气和不耐烦,确实像个任劳任怨给家里捣蛋的孩子收拾残局的家长。或许是被他的模样和声音蛊惑了,在场没有一个人意识到不对劲,比如姜余延其实不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小孩儿,又或者他们两人是怎么同时瞬间睡着的。 一直到宿别礼抱着姜余延离开,酒吧里的人才复又热闹起来,女生们都在讨论着他是怎样怎样帅,他们两个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们有没有女朋友,甚至到后面还有猜测他们谁上谁下的问题。 …… 怀里的人满身酒气,熏得宿别礼呼吸都不想再伪装了,值得庆幸的是姜余延没有吐他身上,不然他可能真的会把人丢出去。 姜余延无意识地用手蹭了蹭鼻子,许是有些冷了,往宿别礼怀里拱了拱,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此时紧闭着,脸颊微微泛红,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宿别礼下颌处,魔力般穿过皮肤,连带着心尖都是痒痒的。 街上还有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但那一声心跳却在这样的喧嚣中脱颖而出,不容忽视。 宿别礼把人往上颠了颠,修长的手指收紧了几分,感受到掌心紧致饱满的大腿和比他稍高的体温,嘴角缓缓翘起一个弧度,他突然感觉酒味似乎也没那么臭了。 虽然找到小孩儿的住处不是难事,但宿别礼就是不想放他回去,慢悠悠的步伐不难看出他心情愉悦,就连平日里弃如敝履的超能力也用得顺手了几分,比如——开门。 橘猫从沙发上跳下来,围着宿别礼的小腿蹭,宿别礼警告地瞪了它一眼,毫不留情地用脚掀开它,朝着浴室走去。 姜余延醒了但意识还是醉的,也没关注自己在哪儿,歪歪扭扭地爬进放好水的浴缸,宿别礼趁着这个时间去给他泡了杯蜂蜜水。 “野哥,我洗好了,你去吧。” 声音从身后传来,铺床的宿别礼转身看过去,顿时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姜余延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白皙的皮肤刚被热水浸泡过,透着粉红,眼皮懒懒的耷拉着,原本应该围在腰间的浴巾被他顶在头上,两手各抓着一角摩擦,神色似乎还在疑惑它为什么这么长。 宿别礼盯着少年两腿间安安静静的小东西,正常的尺寸,只是周围的毛发稍显稀疏,他右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他走过去扯下姜余延头上的浴巾给他围上,将人一把抱起塞进被窝里,头搁在自己腿上,拿出吹风给他吹头发。 “野哥,你别晃啊,晃得我头晕。”抓着宿别礼的手,姜余延抱怨道,然后鼻尖动了动:“什么味儿?”他凑到宿别礼身上闻,立马嫌弃地挪开了头:“野哥你掉茅坑了?这么臭,我都洗干净了,你莫挨我。” 宿别礼今天穿的是一件针织衫外套,抱了某人那么久,也沾上不少酒气,现在姜余延这小混蛋居然还敢嫌弃他臭? 深色被套上露出来一颗毛毛绒的头,小脸皱成一团,水灵灵的眼睛嫌弃地看着他,宿别礼顿时什么脾气都没了,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噢?真的洗干净了?过来我检查检查。”捧着他的脸把人拖回来,继续吹头发。 姜余延一听他要检查,拱了两下坐起来,掰着手指数:“我洗了头发、肚子、脚趾缝,洗了屁屁还刷了牙,你闻闻,”他张大嘴巴凑到宿别礼面前哈气:“是不是香的?” 洁白的牙齿颗颗分明,在唾液的浸染下还有些反光,粉嫩的口腔中间小舌头时不时微微发颤,呼出的气息夹杂着柠檬味儿,可以看出小朋友确实是刷了牙的。 看某人半天没动静,姜余延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囫囵问道:“检查好了吗?” 宿别礼眼神逐渐加深,圈着姜余延的腰把人拉进怀里,顶着他一脸的疑惑的表情,两根手指伸进嘴里夹住了那条粉红的舌头,色气满满地拨弄,湿湿软软的触感从指尖一直蔓延到了心底,宿别礼觉得自己的脑子也不大清醒了。 姜余延抵在他肩上的手缓缓抠紧,喉间溢出一声不满的嘤咛,含不住的涎液沿着嘴角流下。本以为“检查”很快就好了,却没想到那只手越来越肆无忌惮,他挣扎着想要逃开,却又被对方直接堵住了唇,另一条柔软的舌头挤进来,清冽的气息占据了整个口腔。 像是平静的湖面落下一滴水,泛起阵阵涟漪,一圈一圈推开,宿别礼在姜余延口中攻城掠池,舌头划过每一颗牙齿,时而又温柔地含着唇瓣吮吸,左胸膛里一声声缓慢而有力的心跳被“啧啧”的水声淹没。 “唔……” 姜余延脑子里的念头从“野哥不是有老攻吗?为什么要亲他?还伸舌头?”不知不觉转到了“什么时候亲完?嘴都麻了……”,一直到呼吸不畅,宿别礼才放开了他。 身上的浴巾早就掉了,姜余延不着寸缕地挂在宿别礼脖子上,嘴唇红肿泛着盈盈水光,像一颗熟透的果实,邀人品尝。 姜余延吞了吞口水,掐着宿别礼的脸,傻乎乎地问:“野哥你怎么变帅了?这鼻子哪儿做的?我也去试试……” 都快忘记有多久了,自那年救了落水的孩子,宿别礼终于再次感受到了时间的流逝,那种血液流动、心跳加速不受控制的感觉令他欣喜若狂。 看着怀里还在作乱的人,宿别礼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神情,看来下周的订婚礼他还非去不可了。 哄着迷糊的小朋友喝了蜂蜜水睡下,已经快十二点了,宿别礼草草冲了个澡就挨着姜余延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