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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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里,我都没有提起那个惩罚,这似乎让盛裕岩战战兢兢,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都在门禁时间之前到了家,有时候还会提早准备好饭菜,围着围裙,像是温柔的人妻一般,在家里做好饭等我下班。 但是呢,盛裕岩有个永远都改不掉的坏习惯,就是时间长了,便又开始故态复萌。 两个礼拜后的周一,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终于忍不住,拿出手机,给盛裕岩打了电话。 铃声重复三遍,一道机械的女声随即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我挂断了电话,再次拨了过去。 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况,我皱起了眉头,继续重拨,我一遍一遍地重复相同的举动,那冰冷的机械女声叫我呼吸逐渐沉重,心脏好似绑了无数块石头,投入大海后,无论怎么挣扎都会没入海底。 不知重拨了多少遍,在电话接通的时候,我甚至没反应过来,差点要挂断电话,我定了定神,道:“知道现在几点了么?” 盛裕岩没有说话,我隐约听见他对别人说了一声“抱歉,接个电话”,随后是一阵脚步声,直到背景音都变得安静,盛裕岩才开口道:“……对不起,我忙了一天,刚刚在开会所以手机静音了。” “我不打电话来问你,你是不是还不会说?”我问。 “不是……我本来想和您说,但是临时有紧急会议,我没来得及……”盛裕岩急忙解释道。 我懒得听他废话,直接打断了他,“既然你觉得无所谓,那我也不多说什么。”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起身回到主卧洗完澡后便上床睡觉。 我的睡眠一直很浅,感觉到床边有动静,立马清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一脚踹过去,随后坐起身打开床头灯,和跌坐在床下的盛裕岩对上了视线。 “主人……”盛裕岩仰视着我,眼神躲闪,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我挑了挑眉毛,冷笑了一声,“哟,还记得我是你主人?” 盛裕岩立马跪好,弯下腰双手和额头都贴在地上,“主人……狗奴知错了,狗奴不该晚回家,不该晚回家还不向主人报备,主人,求您惩罚狗奴吧。” 我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牛逼,一点多了。 我放下手机,下床一脚踩在盛裕岩的脑袋上,“想被罚是吧?起来脱光衣服马步蹲着。” 我收回脚,看着盛裕岩迅速爬起来,往后退了几步,扒光衣服后,双手抱着头半蹲下来,我抱着手臂提点道:“胯打开,膝盖不要朝前推,是不想要膝盖了?” 盛裕岩在我的指导下,摆成了标准的马步,我估摸好距离,抬腿用脚背狠狠踢向了他的下体,盛裕岩估计是没想到我会罚他这个,一下子没忍住,痛呼出声,整个人蜷缩起来,大腿用力并拢。 “蹲好。”我命令道。 他脸色难看,浑身打颤,却不得不重新蹲好,忍着痛苦的呻吟,说道:“对不起……主人我错了……”他很难控制音量,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我想不通,他既然这么怕痛,为什么还要故意找罚? 我又踹了他一脚,比上一次的力度更大,他叫得有点可怜,整个人都快软倒在地了,戴着CB锁的yinjing萎靡一团,却有液体从前端溢了出来,但被那锁内那根小棒堵着,只能一滴一滴地往外流。 “没上厕所?”我明知故问。 他咬着牙关,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道:“打-打完电话……后……不敢……呜……” “嗯,那就这么让它慢慢流吧,”只不过新换上的地毯又要扔了,我勾了勾嘴角,又说,“流完了,就拿着地毯滚去厕所手洗,洗不干净就用舌头舔干净,清楚了?” 盛裕岩再次蹲好,粗喘着应道:“知-知道了……主-主人……” 无法一下子排泄干净的滋味让他倍受折磨,当我踹下第三脚的时候,他直接跪趴在了地上,呻吟起来,整个人像是被电了一般抽搐个不停,我抬脚踩住他的肩膀,让他挺起上半身将被折磨到不堪的下体露了出来。 他的yinjing不停地流着尿,很可怜,连排泄都无法正常进行,但是盛裕岩眼底深处的兴奋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他不耐痛,却有几乎是自毁式的恋痛,这大概是因为他的精神疾病,我只能尽量拉长他忍耐的时间,直到他到了临界点,才满足他一点。 我不希望他变成一个疯子,但他的病是一辈子的事,我只能尽可能缓解他,让他尽量像个人。 “主人……求主人帮狗奴解开吧……要坏了……要坏掉了……”他的身体已经失控,被锁住的yinjing涨得通红,却无法释放,前端滴滴答答地流下尿液,已经把guitou弄湿了。 “明知故犯要怎么罚?”我问道。 盛裕岩哽咽了一下,全身都在发抖,“主人……主人……罚我吧……怎-怎么罚都行……jiba要-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踩着他肩膀的脚,往下落在了盛裕岩的yinjing上,盛裕岩被我一踩,呼吸一滞,身体抖得都快痉挛,眼泪都开始往下掉。 我这段时间都没碰他,他自然也没有自慰的权利,对于他来说,两个礼拜整整十四天已经要突破他的极限,我给他的任何一个接触都会让他战栗不止。 此时的盛裕岩满脸潮红,眼神是恍惚的,咬着牙仰高脑袋,忘记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的腰肢颤动不停,无意识扭动着屁股用yinjing蹭我的脚,他似乎已经达到了高潮,但由于CB锁的束缚,无法射出一滴jingye。 我收回脚,拿过睡前放在床头柜上的钥匙,蹲下身给盛裕岩解开了CB锁,即便他的yinjing没了束缚,他依旧是一点一点排泄着的,他满脸痛苦,花了好长的时间才排了个干净。 为了不弄脏自己,我抬脚走到他身后,一直等他解决完,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用力往地上一摁,像是拿着一块抹布似的,我揪着他的头发,左右移动,宛如在擦拭地毯,“像条狗一样闻闻自己的味儿?嗯?” 他说不出话,头发和脸都脏了,我便揪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拎起来,随后拖着他去了浴室。 将他推进浴室,我打开淋浴的水龙头,直到从里头洒下的水变得温热,才拿起花洒,对准了盛裕岩。 “跪好,把腿打开。”我说。 他乖乖照做,胯下的yinjing在脱离束缚后迅速膨胀,竖得笔直,显然一副饥渴不知足的样子。 我将花洒对准他的下体,yinjing被热水浇灌,敏感地颤动了一下,战战兢兢地上下点头,在我的注视下,盛裕岩双腿打抖,一双湿漉漉的眼眸追随着我,赤裸裸的欲望显露无遗,没有任何要遮掩的意思。 冲干净他的身体后,我关掉淋浴,把花洒放了回去,随后对盛裕岩说道:“趴下来,自己打屁股五十下。” 盛裕岩怔愣一瞬,表情有些犹豫,我笑了一声,说:“怎么,不是要惩罚么?又不乐意了?” “不-不是……”盛裕岩反应过来,单手撑地跪趴在了瓷砖地上,另一只手探到身后,高高扬起,接着一掌落在了自己的臀rou上。 我走到洗手台边,倚着欣赏他自己拍打自己的场景,“用点力,没吃饭?” 他不得不加大了力量,一巴掌下去,发出响亮清脆的声音,他羞红了脸,连数都报不出口,我抱着手臂,又说:“忘记报数了呢,就从头来过,没到五十下,就一直这么跪着。” 盛裕岩抿了抿嘴唇,深吸了一口气,抖着手重新打下,随后低着头喊道:“一……主人,狗奴错了……” “再用点力,不痛还能叫惩罚?”我冷着声音说道。 又是一巴掌,声音响亮极了,看来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量,白皙的臀rou上顿时浮现出一个深红的五指印,色情极了。 “继续。”我说。 盛裕岩一边报数,一边抽打自己的屁股,他不敢再留力,每一下都使劲了力气,很快,那半边臀rou被打得红肿不堪,巴掌印交错相叠,已经没有一处能看的地方了。 他胯下的那根东西仍旧硬挺,甚至在我的注视下又开始流水,打完二十多下,盛裕岩打着抖问我可不可以换另外一边,看来是疼得不行了,我又怎么可能如他所愿,命令他继续,再停下来一次就重新来过。 盛裕岩咬着牙生生忍耐着,到后面,他已经支撑不住自己,侧过上半身贴在地板上,另一只手不停抽打自己,五十下结束,不仅屁股被打得惨不忍睹,他的手心也是红通通的一片。 我这才走到他面前,弯腰伸手揪住他的头发,拎起他的脑袋,一巴掌甩上他的脸,“知道错哪了?” “呜……对-对不起……狗奴不-不该故意试探主人的底线……不该为-为了惩罚故意犯-犯错……”盛裕岩结结巴巴地说着,后面直接哭了起来,“狗奴控-控制不了自己……呜……对不起……” 我心里有点烦,发泄似的捏了捏他的脸,随后说:“算你还算诚实,给你奖励,自己撸出来。” 盛裕岩睁大眼睛,一脸激动,哽咽着连声说着谢谢主人,在我松开他的头发后,他赶忙跪坐起来,撸动起了自己的yinjing。 我让他憋了很久,照理说他应该很快就能出来,但是他taonong了许久都没有要射精的意思,他似乎很疑惑,同时也很焦躁,含着哭腔对我说道:“主人……出不来……呜……是不是坏掉了……” 我勾了勾嘴角,缓缓说道:“射吧。” 我的话语宛如天神的圣喻,话音刚落,盛裕岩的身体宛如本能反应一般,迅速痉挛起来,yinjing也失控地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jingye。 盛裕岩一脸恍惚,好似没明白自己的身体经历了什么。 我满意地点点头,说:“CB锁暂时可以不用戴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困了,自己收拾完滚来睡觉,别忘了你弄脏的那条地毯,明天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