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里的浴室play和koujiao吞精
我不是不恨的。 谁都不愿意当另一个人的影子,更何况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 而且他还在我浑身是伤的情况下强行和我发生性关系。 cao,我可真是个大冤种,打他一顿算他活该。 我想我的演技应该还可以,至少没让何宵他们仨在吃饭的时候看出我的情绪有不对的地方。回了家我把自己埋进被子和枕头里,想大叫又怕老街坊的楼不隔音吵到邻居,只好在床上狠狠跺了两脚泄愤。 为什么一切都在那个周末的早上变了呢?我甚至有些迁怒地想,如果那天早上我没接电话,或者接了电话以后我情绪起伏没那么大,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但是这些好像又都是早晚的事,就像已经开始腐烂的水果,表面看上去还算平整,实际内核已经腐烂了,就算不是因为那通电话,也会因为别的。 区别只是其他情况下我不会被发疯的张然强jian,我跟他顶多和平分手而已。 张然在被我打了一顿之后就没再找过我,正好临近期中考,我也没再想过他,转而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到复习上面。 这段时间因为恢复得当,我终于拆掉了石膏,左手久违地恢复了自由,也能更专心地复习功课。 这次考试就是想给老郑证明一下我的改变,也是想用这种方式回报老郑在我最难过的那天对我的安慰。 但是我高一高二都在浪,虽然偶尔也学,但到底还是没用过心,导致现在复习起来感觉跟女娲补天一样哪哪都是漏洞。 再加上双减一出,连去补习班的选择都没有了,不会的知识点光靠课间问老师又不够,我看着卷子上的空题,焦虑地转笔。 转笔这个事吧,状态好的时候笔能一直在手里旋转不掉。 运气不好的时候刚转没两下就会被甩飞,比如现在。 我低头看着那道解析几何题,根本没注意手上的笔。等我再反应过来自己脱手了,已经听见笔顺着地板滚到床底下了。 哎,床底下好乱,找出来还挺费工夫的,我用了0.1秒钟思考,决定让那根可怜的笔继续呆在床底下。 我果断地拉开抽屉准备拿根新笔,一个包装精美的钢笔套装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闯入我的眼帘。 啊,是张然送我的生日礼物。 我生日挺寸的,正好卡在九月二号,头一年小学报名的时候招生主任看得直摇头,说没满六岁就是不行,现在查得严,找谁调档都没用,于是我只好被迫多上一年幼儿园。 所以我年龄其实比大部分同学都要大一岁。 今年生日那天我俩还没崩,他难得在周内把我约去了之前没去过的高端酒店,在我以为又要开始例行床上运动的时候推来了放着晚餐和生日蛋糕的餐车。 那一瞬间我真的很感动,你知道吧,就是那种从小到大没人在乎的一个纪念日突然被人郑重对待的感觉。 他帮我加菜,给我点蜡烛唱生日歌,温柔地让我许愿,最后在烛火吹灭的青烟中递给我这套钢笔,对我说生日快乐。 我当时还嘲笑他,说就我这学习成绩用得着这么好的钢笔吗,他低头笑着,后来说了一句毕竟是学生。 我没深究这句话的深意,只是站起来越过桌面去亲吻他的嘴唇。 虽然这半年里亲过无数次嘴,比这次激烈的深吻多了去了,但我格外享受这次仅停留在唇部表面的接吻。我闭着眼感受着从唇部传来的温热和柔软,心里是快要溢出来的满足。 不过温存的吻很快还是被张然这狗进阶成激情热吻,战场也总算从餐桌转移到……嗯,卫生间。 我被他抱着放到洗手台上的时候还有些懵,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图,便也由着他脱下我的衣服再替我做扩张。 我被他摆弄着趴在洗手池上,一条腿不由自主地抬起来搭在台沿边,看着镜子里的人在我身后戴好避孕套,这才扶着他肿胀的性器捅进我的后xue。 我的后面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位熟客,短暂地适应之后很快便接纳了这个巨物。 张然一手扶着我抬起来的那条腿,一手握着我的胯把我往他rou柱上撞,每一下都直捣深处,爽得我喘气都比平时更大声。 我的yinjing正好卡在水台上,被他撞得一直和冰凉的台面摩擦,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我大脑一片空白,很快就交代出货,嘴上有的没的说了一堆sao话。 张然搂着我的腰又孟冲上百下,这才低吼着射出精来。 我脱力地从镜子中看他把半软的yinjing抽出来,又把盛满jingye的套子扔掉,这才转过身又捧着他的脸和他接吻。 一炮干完,我俩都享受着贤者时间带来的舒爽,温存了半天才想起来洗澡。 我眯着眼睛享受张然给我洗头冲澡的快乐,又在他想让我帮他口的时候抹了他一头洗发水然后偷跑出去,嘲笑他想干我又暂时干不了的样子。 结果当然是又被他拽回去虐了一遍嘴巴。 我嘴不算大,吞他的驴玩意儿是真的吃力,含了半天觉得嘴巴都酸了,这根roubang还连一点射精迹象都没有。 我有些撑不住,想赶紧解救自己的下巴,便把顶到喉眼的yinjing退出来一些只含着guitou,用舌头舔舐马眼,同时上手揉捏两个yinnang,试图通过刺激达到自己的目的。 张然大概也猜到了我的意图,伸手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张大嘴巴,又按着我的头开始挺动腰腹。 他的yinjing再次撞进我的喉咙深处,有点难受,我拍了拍他的大腿,有些发狠地看他。他这才收了力道,最后在我嘴里射出一股白精。 我本能地想吐出来,又被他捂住嘴:“刚才还说要吃我的精,这会怎么吐出来了?” 天地良心,谁说过这种话?! 我正想和他争论自己这么正直一人怎么可能说这种话,转眼就想起来刚才意乱情迷的时候好像是说过“想吃张然哥哥的jingye”这种史诗级羞耻的sao话。 啊,沈凌,你在做什么,你给自己挖坑耶。 我被他捂着嘴,又想起来刚才说的破廉耻的话,一个激动之下还真把那充满腥膻味的高蛋白咽了下去。我反应过来以后,脸和耳朵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红了。 张然看我真咽了,笑着倒在我肩膀上夸我听话。 谢谢,不是很想在这种场景下听到这种夸奖。 我只好一把把他推开,瞪了一眼他转身跑出浴室,在床边用吹风机吹头发。 吹风机的风声盖住了张然的脚步声,结果就是他一把抱住我让我也给他吹头,我拒绝,他反击,最后我俩打到床上又干了好几场不可描述的事,直接导致第二天我没起来床,翘了一整天的课。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赶紧放下了钢笔,起身准备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