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玉体遭亵粉面脏,后庭初破臀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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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樱衬雪乳,轻纱笼软玉。 湿靡精斑染娇躯,尽数玷污去。 萧缜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从心头升起。 有些幼稚,像是小狗在占地盘。可当他用浓精打湿那人的纱衣,以浊白覆盖娇红的乳首,看着那绝美的玉人被他的东西一点点弄脏——他好爽,好像那人染上了他的气味,便是盖上了他的戳子,成了他的了。 “表哥……没有射在里面……”小美人被干得恍惚,指尖从胸口处挑起一缕浊精,呆呆地看着。 “不是不喜欢避子药么?” “嗯……” 眼看着他红了眼眶,就要说出些让人难为情的话来,萧缜低头将他嘴巴吻住,拥着他黏腻的身子在大床上滚倒缠绵。 耳鬓厮磨间,二人纷纷闭上了眼,仅凭着直觉与本能纠缠着彼此。rou体摩擦,四肢交叠,波涛般汹涌的爱欲令人昏昏噩噩,不自觉便已堕入黑甜的温柔乡。摩挲的手掌是占有,交缠的呼吸是羁绊,他们感受着对方热切的温度,吻着,蹭着,翻滚着,不知怎么,身体便又一次相连。 乔渊阳没有睁眼,他甚至没有刻意配合,只是在那根硬烫的大roubang上拱一拱,蹭一蹭,那巨物便滑顺的入进他身体里。 声称要榨人阳精的小狐狸在真枪实干之时却毫无主动权,软着身子被人翻来覆去地cao。他摊平了身体,趴在床上,纤细的身躯承受着男人沉甸甸的重量。男人从背后压着他,胯部拍打着嫩屁股,连同玉柱一起击怼,两张小嘴都被cao得酥麻不已。双乳在床板上挤得变形,娇嫩的rouxue被大jiba粗蛮地捣弄着,像是被男人压得爆汁了一般yin水四溅。 他呜咽着喘叫,伏在被衾里被人干得射精,又被翻过身子来,仰躺在床上,粗长的阳物一贯而入,在高潮湿软的嫩xue里肆意征伐。被cao开cao透的rouxuesao浪无比,柔韧的内壁再无艰涩推阻之意,只会乖乖蠕着媚rou,吐着蜜液,任那外来的巨物侵犯到玉体深处。 “阳阳……”男人的声音喑哑性感,说出来的话却令他心头一颤,“我想射在你脸上。” 身下猛烈的撞击使他说不出话来,半张的檀口只能吐出破碎的呻吟。那人根本不是在请求他的允许,他只是在告知他:我要射在你脸上。乔渊阳气他强横,却又因他的强横而兴奋,刚刚射过的rou茎又激动地竖起,xiaoxue绞缩着,叫嚣着要再次攀上高潮。 身上的男人却忽然支起身子来,拔出yin水淋漓的大roubang,塞进了那张娇喘不止的嘴巴里。乔渊阳早时吃惯了他的大guitou,却是第一次尝到自己的yin水。小脸一时间涨得通红,心里别扭,不想去舔,可被调教好的嘴巴自发地含着那guitou吸吮起来,舌尖灵活地滑动在马眼处,本能地想将男人的精吸出来。 那人就在他脸上跪着,双手迅速动作着,将大jiba抵在他嘴里撸。深沉的眼瞳里满是压抑的情欲,种种行为分明已经充斥着侵略感,可那双眼却让人觉得他能做得更狠,将人整个撕碎吞进肚里。可乔渊阳不怕。不仅不怕,反而火上浇油地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抚摸,将他的yuhuo燃得更旺。 “闭眼。” 乔渊阳知道他要射了,听话地合上眼。被含得热乎乎的大guitou从口中拔出,贴上了少年白里透红的侧颊。柔软的面颊被guitou顶得微凹,猥亵地磨蹭着,将干净的小脸蹭得一片黏腻。而后,黏稠的白精便射了出来,随着男人的低喘与动作,一股股浇在少年姣美的脸庞上。浊精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淌,从紧皱的眉头淌进濡湿的鬓角,又随着少年的起身流进了半张的小嘴里。 他撑着身子靠在床头,让萧缜为他擦拭脸上的jingye,嘴上哼唧道:“满意了?” “嗯。” 萧缜一擦干净,便倾身吻他,眉目间饱含着柔情,和方才的样子判若两人。他似乎很分裂,温柔是他,凶狠是他,爱怜是他,凌辱也是他。可乔渊阳全盘接受,几乎无底线的包容令萧缜无比餍足,又贪婪地想要得寸进尺。 他抱着那娇软的身体磨蹭不止,好像要将美人浑身上下都猥亵一遍。性器在薄纱上磨得麻痒,这份麻痒却不能令他退缩,反而使那份亵渎玉体的感觉更为真切。 “表哥……怎么又硬了啊……”少年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慵懒和抱怨,好像先前央着要欢好的人不是他似的。 “竟然还问,不是你勾引的么?”萧缜在他唇珠上轻咬,以示惩戒,“小狐狸既然跑来勾引我,就要负责到底。还没有榨干我的阳精,你怎么能累?” 小美人楚楚可怜地说着:“可xiaoxue被cao麻了。不信你摸,肯定肿了。” 萧缜伸出两指往幽xue里探了探,那小嫩xue果然从xue口处就开始肿,摸上去烫烫的,一副不堪承欢的样子。 “是肿了。”他笑着说道,手指却并未抽出,反而又往里伸了一根,三根手指在rou道里好一通翻搅,水声咕唧作响,美人哀声娇颤。 “表哥、表哥……”少年面上不乏哀求,可叫声却sao,听着便知还没挨够cao。 他今日这般诱人,萧缜必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一手掏着花xue,一手把着狐尾顶弄他后xue。弄着弄着,狐尾便被丢到了一旁,湿淋淋的手指钻进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后xue里,抠挖开拓,就着花xue的yin汁,将小屁股也玩得松软。他还记得乔渊阳的敏感处,试探着按了几下,那纤细的身子便随之难耐地弹动,喘息声也急促起来,掺进去些许软媚闷哼。 “别、别弄了……可以了……再弄又要射了……” 萧缜勾起唇角:“这是同意我干你的小屁股了?” 乔渊阳小声抱怨道:“反正同不同意你都要干的……” 萧缜笑了笑,将他双腿并拢,搭上一侧肩膀。红肿的花唇朝中间堆挤,粉嫩菊xue却暴露出来,被大guitou顶住。手指将缩起的xue口强行拨开,粗长的性器一寸寸挤了进去。待到大半根阳物都没入了guntang狭窄的rou道,萧缜伸手扶住他双腿往下按,缓慢地在那紧致肠道内抽插起来。 第一次总是艰涩而压抑的,可初承欢时青涩诱人的反应也是绝无仅有。小美人咬着下唇,双手紧攥着身下垫着的被衾,分明在竭力忍耐着胀痛,面上却又满是情动的潮红。 萧缜将他双腿侧放到榻上,俯下身去舔他的唇:“放松,别咬着。”那贝齿颤抖着松开,又叼住男人的薄唇细细碾磨。萧缜任他咬着,自己也含住他的唇瓣嘬吮,大手摩挲着美人湿腻的娇躯,握着饱满乳rou不轻不重地揉。 紧绷的身子不知不觉放松下来,后庭的小嫩xue也愈发松软好cao。小东西让人欺负得迷迷糊糊的,从仰躺变为侧躺,又从侧躺变为爬伏。男人揉着他的奶子cao他,掐着他的细腰cao他,掰着他的屁股cao他。他哼哼唧唧地任人摆弄,sao呼呼地扭着屁股让大jiba往他敏感的地方刮。大jiba真的比小玉柱粗了好多,撑得他屁股痛,可每一下都能碰到那个让他舒服至极的地方。 他浑然不知,自己这副天然的媚态在男人眼里有多诱人。只是背后的撞击愈发猛了,耳边的粗喘愈发重了。男人一手握着他的yinjing不让他射,一手粗鲁地按着他的脑袋,蜂腰不住地挺动着,在他后庭里猛捣。 “嗯、嗯啊啊……我想射……啊啊、表哥、让我射……” 他挣扎着浪叫,头顶的大手和屁股里的大roubang却将他钉得死死的。汹涌的快感在体内乱撞,射不出来,后xue便先高潮了。可怜的小狐狸哭叫着,泪水流了一滩,可那坏心的男人偏要让他和自己一起射。就这样不停地cao,猛烈地cao,cao到那具小身子疯狂地颤抖,这才松了手,抱着他一起射了。 “阳阳……”萧缜喃喃说着,“每一处都是我的了。” 乔渊阳的颤抖还没有平息,在他怀里瑟缩着,被干得昏沉的头脑闪过一丝恍惚。 那人好狡猾啊…… 自己是他的了,他又是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