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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欲转身同方圭吩咐晚膳事宜,未曾想魏央先一步抢声,淡淡回绝。 “谢过太后的好意,”他道,“天色已晚,我们还是早些回府为好,用膳便算了吧。” 这样明意上驳了太后面子,她倒也不气,只微微蹙眉有些困扰,似是还在犹豫。 白问月同魏央对视了一眼,心中明晓,随即开口便附和出声:“将军所说不无到底,这个时辰夜还未重,的确该赶着时间回府。” “唐突了太后心意,改日定然赔罪。” 听出二人的确一心想要早些回府,太后也无意要强留,她只道是嘱咐了一句:“天晚风凉,你们回去小心些。” 如此便作罢了。 长灯深巷,夜色青黄将暗半暗,马车从青石宫道缓缓驶离,出了宫门后便一路向南,往镇国将军府的方向奔去了。 宋书心无旁骛地坐在前面驾车,马车内魏央微微阖目,似是在思索些什么。 见皇宫置在马车后这样远,莺声响起,白问月忽然有些好奇。 “今日怎的这样果断谢绝了太后的好意?” 她话里是未曾掩藏的揶揄,毕竟往日里的姑侄情深,可不是这样的。 魏央抬眼,听出她的调笑,伸手圈住了她的腰身,吐气沉稳:“我哪一日不是这样果断了?” 不答反问,理所当然。 白问月一怔,心中只道也够狡猾。 轻声弯唇,索性直言:“那今日让我们将军,这样果断的理由是什么呢?” 似是有些不甘心,白问月又道,“你总不能是觉得,宫中的膳食吃腻了罢?” 魏央直背俊形地坐着,佯作深思地沉吟了片刻。 “于公,待了一整日,要议的事皆都议完了。” 不着痕迹地瞧了一眼身旁的丽人儿,继续道,“于私,我并不想碰见谢欢。” “为何还要留呢?” 今日是皇后宴请,前些日子又发生了宜妃这桩事,晚膳时分左右,谢欢定然是要跑一趟太宜宫。 聊表孝心。 魏央只道:“贺大人官复原职不久,他先前居行将军府一事,谢欢定然是要问的。” “无心同他拉扯这些闲话。” 声轻如风,漫不经心,似是只觉得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瞧见白问月微微颔首,不再准备继续追问下去了,便悄然收回了视线。 自然是不会说他有些别的什么私心的。 空气寂静了几分,有些清冷。 “你呢?”魏央主动问了一句,“听闻你今日去了欢喜殿,有何收获?” “宫人同你说的?” 白问月轻靠着他,身子生乏,细语软声答道:“的确去了。” 魏央换了个坐姿,尽量让她靠的舒服些。 揽着她的身子微微用力,“今日皇后送罢了客,到太宜宫请安。”他紧了紧自己的手,:“是她同我说的。” “嗯。”轻声呢喃,“那你也知晓白来仪毒害皇后一事了?”又想起今日在欢喜殿同她说的话,微微蹙眉,“这件事你是如何看的?” “如何看?”思索了半晌,魏央风轻云淡,不以为意地反问出声,“难道不是谢欢授意吗?” 细光一闪,眸目清明。 她从魏央怀中起身,微微坐正:“你如何确定是谢欢授意?” 声音不自觉提了几分,满脸诧异。 见她听到谢欢二字,依旧是这样大的反应,心中难免有些生异。 眸目中不自觉有些冷冽,魏央有些不悦:“这有何不可置信吗?” 望见他这副丝毫未曾掩饰的别扭模样,便猜测出他心中许是有些醋意。 轻覆上他的手,白问月低了低嗓音,同他仔细答道:“是我困在自己假设的局里,这才在主观上忽略了其他的可能性。” “所以听到你如此说,难免有些惊讶。” 她的话说的十分巧妙,既答了魏央的话,又同他解释了自己并非是因为谢欢而起的情绪。 听出她话中的解释,唇角轻扬。 魏央望着她的眼睛,笑意显著:“所以,我的夫人是给自己设了什么局呢?” “竟能让你连如此简单的事情,也看不出?” 扯了扯嘴角,无力笑了一声,不着痕迹地收回自己的手,似是有些心虚。 难道她要同魏央说,她一直猜测且想要证实,谢欢同白来仪是否真的情深义重,互许终身吗。 她为何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又怎的一直困在这个问题里,不管是因为哪一方面,这些事是绝不能同魏央说的。 过了半晌,似是终于想到了一个周全的说法。 白问月开口道:“父亲倒戈皇帝,白来仪进宫,我以为她许是得了偏爱的那一个,谢欢当初既是指明幺女,我便猜测这其中或许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我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白家同白来仪想要争宠一事上,忽略了谢欢。” 这个深处在皇宫里,最不想让魏冉生下孩子的人。 魏央意味不明地撇了她一眼,姑且算是接受她的说法,不愿深究。 不可置否,他道:“你的meimei的确得些偏爱,我相信这些你自始至终都是知晓的,至于谢欢当初为什么指定她。” “我起初并未在意过,但不过是跟着事情推测两三步便也知晓,他纳白来仪为妃,为的不正是更好的拉拢与控制白慕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