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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沈无疾求洛金玉别嫌弃自个儿了。 “我想与你更亲近些,金玉,”沈无疾黏着洛金玉,低声哀求道,“金玉,我对你的心意,日月可鉴,你既都愿与我结成夫妻了,嘴也能亲,便别再嫌我的身子了,好不好?你是下凡的神仙,或许不屑那事,可咱家是个俗人,再俗不过的人,爱你,就想与你结夫妻之亲,行夫妻之实,想叫你身上全是咱家的气味,想叫你……” 沈无疾越说露骨,听得洛金玉面红耳热,许久,低声道:“我与你解释过,我并非嫌你的身子,我也不知为何会那样……” 沈无疾却认定了他就是心中嫌弃方才那样,继续哀求:“好金玉,好心肝,那些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就且忍一忍,就忍一时半刻的,就当是鬼压了身都好,就一时半刻,叫咱家圆了这个念想,做一回男人,就一回。” 洛金玉听他这些话听得rou麻起来,骨髓血液中仿佛有许多小蚂蚁在爬,酥痒酥痒的,并不是难受,而是说不出的怪异感受。 “你为何非得以为是我嫌你……”洛金玉也有些委屈,小声道,“不是这样。” 沈无疾哪里信他这话,继续缠着他使劲儿求,使劲儿撒娇,为了让洛金玉答应,沈无疾什么话都往外说,一时说些荤话,一时又是求饶,一时又卖乖。 洛金玉被他缠得没有法子,实在也是无奈。洛金玉比他还想圆了房呢,好叫这人不再胡思乱想,可洛金玉着实也没办法承诺他不犯那怪病。 沈无疾缠了一阵子,见洛金玉无措模样何其招人,心中炽火越燃越旺,根本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也不记得以往的教训,终于动手动脚起来。 洛金玉几乎都要被沈无疾说得动摇起来,以为真是自个儿下意识地嫌沈无疾,此时只得暗自咬紧牙关,拼命在心中叫自己镇定,拼了命地告诉自己沈无疾哪里哪里好,可是…… 可是咒法禁制之所以为咒法禁制,哪会因洛金玉的想法行为而受到改变呢?若可以如此,那么从一开始,就不会出这事儿——沈无疾自个儿在意得要命的身体残缺一事,洛金玉根本就不在意,他又不是没见过身体残缺之人,街上有算命的盲人,有跛腿的,与沈无疾不过损伤的地方不同罢了,为何缺胳膊少腿值得同情,而缺那物就要嘲笑?不都是身躯的一小部分吗?也没见瘸子聋子不许娶亲。 洛金玉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无论他如何想,宋凌在他身上施下的咒法禁制却还是在的。 …… 沈无疾抱着洛金玉,埋着头,不动了,沉默了许久,好容易逼着自个儿能好好说话了,低声道:“早些休息吧。咱家明日早早要出门办事。” “无疾……” “要彻查梅镇邪神害人的事,先要将受害尸骨都寻出来,咱家早些去看看那江水如何,急不急,想法子叫人下去捞,此地的仵作恐怕也靠不住,得从别处调。此事若要彻查,恐怕是要出些大小乱子,咱家也得早有防备,再多调些人马。”沈无疾淡淡道。 洛金玉一怔,没料到他忽然又说回了这件事上:“怎么?” 沈无疾低笑道:“也难怪你嫌弃咱家,咱家嘴里没句真话,口口声声哄着你,说对你好,什么事都听你的,却又不做叫你开心之事,算什么对你好,算什么对你一心一意?不过是说来好听。” 洛金玉道:“我倒也没这么想。” “无论你怎么想的,都是这么个道理。”沈无疾道,“是咱家迷障了。若没有你,咱家就是有那些富贵荣华的权势,又有什么意思?” 洛金玉叹道:“我并不希望你这样想,你既为官,便该为黎民社稷与世道公义行好事,此乃你修的自身,不该是为我,这是为你自己。” 沈无疾却笑道:“若为咱家自己,那咱家才懒得掺和这浑水。”他抬起头,用指尖轻轻描摹洛金玉的眉,道,“咱家是馋你身子,你可别将咱家想得太美了。” 洛金玉不解道:“这又有何干系?” “干系可大了。”沈无疾理所当然地沉浸在他自个儿的思维当中,道,“若是你那太史公要碰你,恐你就不这般嫌弃了。” “……………………”洛金玉听明白他的意思,浑身不自在地斥道,“沈无疾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休得无礼说这放肆之言。” 沈无疾不说话了,呜一声,又恢复了平日风范,委委屈屈、柔柔弱弱地黏在洛金玉身边哼唧起来,好叫洛金玉又得被他哼唧得睡不下去,不得不来温柔哄睡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沈公公:咱家要改志愿,不做jian宦了,要当好人。 展公公:好事好事,支持你。 沈公公:积够九十分,就可以洞房了,嘿嘿。 展公公:咱家缓缓打出一个? 沈公公:为了早日积够分数,连你们一起改造,是兄弟就配和点,当然了,洞房的事你想都不要想,与你无关,你没有好处,只有用处,无私贡献懂吗? 展公公:a tui,咱家的兄弟死在他决定搞对象那一刻了。 第165章 沈无疾这前小半生都是肆意过来的, 面上如何曲意逢迎不说, 若当真是他不想做的事, 就是摁着他的头,将刀架在他脖子上了, 他就是当时迫于形势应承了,眨眼也得想出个一百个法子阳奉阴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