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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会做,随厌那个助理查的还能有假?简直糊涂!你明天把他给我喊过来!好好问问。” “……是。” - 贝梨和随厌回到别墅的时候,正门开着,亮光从屋里流泻出来,照得院子也亮堂堂,贝玉升被护工从门口的亮光里推出来接他们,后面跟着孙姨。 贝梨快走两步,把手里给贝父买的东西递给孙姨,低头皱眉问他:“爸,你怎么还不睡?” 随厌过去握住她手腕,轻轻扯了下,小声说:“我提前跟护工说了,晚上回来有事找贝叔,让贝叔先别睡觉。” 贝梨看他一眼,也想起来下午他说晚上回来早一点,有事情问贝父,气势跟扎了孔的气球,咻地降下去,轻轻“哦”一声,不过还是说:“大晚上的,又是山顶,都是凉风,别在门口待着了,快进去。” 瞧着小情侣俩咬耳朵说悄悄话,贝梨前后转变的态度,贝玉升和护工悄悄笑着,转身往屋里去。 随厌手拍在她翘软的屁股上,手感过分好,末了又抓一下摸着,催她:“你先上楼洗澡,我问问贝叔之前公司涉毒洗黑钱的事,还有会计的记账问题。” 贝梨白色休闲鞋脚后跟在他皮鞋尖上踩着捻了下,直到斜着眼瞥见他眉间因为疼微蹙起,才松开脚,应着:“好,不过你快点问,我爸要是回忆不出来就让他早点睡,明天再想。” 随厌不禁宠溺笑着:“我还能强迫贝叔么?肯定早点让他睡觉,乖,你先上去。” 下午在商场逛了一下午,贝梨洗澡的速度慢了些,吹干头发,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随厌已经在外面洗好,正系着浴袍坐在高脚凳上擦头发,脑袋微倾,长腿抵在地板上,背后窗户半开。 夜风灌进来新鲜空气,屋里的白光照出去,上面是深海般蓝黑色的夜空,下面被月光灯光同时映着的,是幽幽梨林。 他们的主卧在二楼正中间,也是山顶最中心的位置,从窗户往下俯瞰,能将坡度平缓的山体尽收眼底。 贝梨越过他走到窗边,往山下瞅一会儿,把窗户关上,只留一个手掌宽的缝,“在楼下刚说过不让吹山风,又开窗户干嘛。” “屋里有点闷,换换空气。”随厌把毛巾扔架子上搭着,在她往回走,经过身边的时候突然伸手挡前腰把人拦住,转到自己身前,问她:“我的呢?” 贝梨一脸茫然,“什么你的?” “你在商场转一下午,老爷子一串佛珠,贝叔那么多衣服,我的东西呢?” 下午和棠老爷子周旋了那么长时间,耗掉她不少脑容量,他不提她都快忘了他中午做的事,现在手还敢在她身上乱碰? 她哼哼,抬手揉着胸口,“还想要东西?我胸现在还疼呢,当然没有。” 她浴巾穿过腋下在胸前围着,露出肩膀和锁骨大片凝白肌肤,因为揉胸口,浴巾渐渐松散,往下越露越深,随厌黑眸一动,原本放在她腰侧的手转而到屁股下面,线条流畅的小臂使力,往上轻提,她便腰部前倾,上身后仰,浴巾彻底散开挂在腰上,那团心思流转之地便离他近了几寸,稍微一低头就能碰上。 他声音低低的:“东西不要了。还疼么?我亲亲就不疼了。” 这音色一换,就知道他又打的什么主意,“不用,歇歇它自己就好了。” 身子被他往上提着,踮脚踮得不舒服,同时浴巾掉了完全没安全感,贝梨下意识想往前走一步,躲开他托在下面的手—— 然而同一时刻,随厌没理会她的话,顺着自己心意低头亲了下去,又张开嘴轻咬着。 这样子就好像是她亲自送到他嘴边。 贝梨被他咬得娇叫一声,暴力抓他还没干的头发,“狗啊,别咬。” “那不咬,只亲。”他咕哝应着。 说他像个狗,他还真这拱着亲,那用爪子挠挠,贝梨被他闹得彻底没了脾气,笑着推他肩膀,“站着不舒服,去床上。” “……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事,应该码不成,请一天假 第59章 - 上了年纪之后,棠老爷子睡觉一向少,早上五点,天边刚翻起鱼肚白,窗户处迎来一丝破晓亮光,便醒了过来。 早就侯在门口的佣人听见屋里传出的动静,敲两声门进去,伺候他起床。 一会儿刘叔进来,棠老爷子问他:“棠盛呢?喊他过来了吗?” 刘叔迟疑,“老爷子,现在去喊,是不是有点早?” “早什么早,哪有他做那件事的时间早?还不赶紧喊过来。” “是。” 刘叔一直让门卫注意着棠盛的消息,听见他进门的消息,跟正吃饭的老爷子找个借口,去门口接他。 棠盛大清早被一个电话喊过来,刘叔语气严肃还没说因为什么,心口一直忐忑着,下车见他过来,跟见了救星似的,几个大步走过去,“老刘,我爸这么早喊我过来,到底因为什么事?” 他一向外强中干,只是表面气势厉害,现下碰上事了,极有可能会被老爷子教训,就一颗心挂在天天跟在老爷子身边、是老爷子心腹的刘叔身上了。 刘叔领他到少有人走动的拐角口,小心问他:“老爷,我先问你,你之前是不是掺和过贝玉升的事?” 时间太久远,棠盛一时没反应过来,“贝玉升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