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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教授打电话的时候被哥哥强吻了

    

和教授打电话的时候被哥哥强吻了



    盛阳怒气冲冲地回来,一进家就把门摔得震天响。佣人看着她的脸色怯生生地不敢打招呼,她径直走到谢准的书房一脚踹开门,冲他吼道:你叫我回来,到底有什么事?

    谢准双手交握,一言不发,似乎等了她很久,等她一进门就冷静地把一份合同摔在她面前,把这个签了。

    她狐疑地看着他,拿起来随手翻了翻,发现居然是一份股权转让合同?

    我把名下10%的股份转给你,这样你就是除了母亲之外最大的股东了。他平静地说。

    盛阳皱起眉头:条件呢?

    你不要和顾舒叶结婚。他深深地看着她。

    盛阳不可置信地笑起来,她把合同轻快地甩在桌子上,略一抬身就半坐在他定制的高级办公桌上,俯下身一只手撑着,冲他妖娆说道:哥哥好大方,用这么点股份就想买断我的婚姻呢。

    谢准不理她,一字一句地说:不要太贪。

    我贪?盛阳直起身子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整个谢氏都应该是我的,你一个外人拿那么多股份好意思吗?她看得清楚,根本不接他的糖衣炮弹,若我和顾氏联手,迟早有天能拉你下马,区区十的股份就想收买我?没门!

    谢准仿佛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拉开抽屉又甩了一个信封给她,你要结婚,你的小狼狗知道吗?

    她抓起信封,开口朝下,照片哗啦啦就掉了出来。她在酒吧跟韩正亲吻的样子,韩正搂着她进电梯的样子,还有篮球赛上韩正抱着她欢呼的样子

    她压着怒气微微颤抖,咬牙切齿道:你跟踪我?

    他改双手交握为抱臂在前,两脚交叉着放到了办公桌上,闲散舒适地说:你太高调了。

    盛阳紧紧抿着嘴不说话。

    我花了大价钱,才把这条新闻压下去。他慢慢加着筹码,我不管你跟顾舒叶怎么说的,但是顾少仪绝对不会容许这件事闹到场面上来。

    盛阳知道他在攻心,反而一改之前的冲动慢慢冷静下来。她顿了顿轻蔑地说:一个大学生而已,这年头就算包个男人又怎么了?

    哦?谢准挑眉,那教授呢?

    盛阳猛然抬起头紧紧盯着他:你说什么?

    谢准干脆站起身,迈着长腿走到她身边,靠着办公桌歪头饶有兴致地打量她:你一回来,似乎挺忙的啊。

    盛阳又问了一遍:你都知道什么?

    也没什么,他低头解开手腕的袖扣,耐心卷起衬衫,不经意地说道:一个大学教授,被爆出跟订了婚的豪门千金纠缠不清,你猜猜会怎样?

    她一把捏住他的手腕,恶狠狠地说,你不要动他。

    他的手腕冰凉,而她却因为生气连手指都带着怒火。自上次闹掰之后,他们没有过任何身体接触。她不和他通电话,一见面就冷嘲热讽。若不是为着个男人,她根本不会碰他。

    他想到此,内心终于起了波澜。他反手拉近她,另一手绕她身体撑在桌子上,以一种暧昧的姿势环住她,沉声说:你不结婚,我就不动他。

    盛阳气得踩了一下他的脚:你除了威逼利诱还会做什么?就算没有顾舒叶,我还是要和别人联姻的!

    他掰着她的肩膀,令她不得不直视他,你可以随便玩,但是不许随便结婚。

    盛阳冷笑一声,抬眼问他:你究竟是讨厌顾舒叶?还是讨厌我结婚?

    她问住了他。

    下一秒,这个面容冷峻的男人有些不自然地后退了两步。他拉开距离,背过身子故作镇定道:给你三天考虑时间。

    盛阳看出他在掩饰心虚,有些古怪地叫了一声:谢准?

    他没有回答,只是快步离开了。

    盛阳难得回来,刘mama特意做了她爱吃的燕窝炖乳鸽送到她房中。盛阳食不甘味,刘mama见她脸色不好,担心她生了病,忙伸手探她额头。

    我没事。她躲开了刘mama的手,拐弯抹角地说:只是被气到了,没什么胃口。

    刘mama知道他们兄妹二人又吵了架,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谢昭文太忙,刘mama陪她更多,她们二人反而更像是母女。盛阳见她伤心,便搂了她的脖子安慰道:没事的。

    刘mama哽咽:我从小看你长大,你们小时候多好她抹了一把泪,努力笑起来,眼下我就盼着你结婚,有个人在中间周旋,也许能缓和你们的矛盾

    盛阳冷哼一声:怕是我这婚也结不成了!

    刘mama惊到:怎么会呢?

    盛阳不想再让她担心,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刘mama劝道:你哥哥自小都是让着你的,有什么误会,你们兄妹坐下来好好说开了就好了。

    盛阳本不愿再说这件事,一听此话立马跳脚:他让着我?他若有半分为我考虑,何苦逼我至此?

    谢准的脚步停在门口,他静默良久,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刘mama见她越说越激动,擦干眼泪转移话题道:瞧我,又拉着你说这些做什么。汤要凉了,你快快趁热喝。

    盛阳化悲愤为食欲,将一盅汤喝得干干净净。

    刘mama拿出手绢给她擦嘴,殷切说道:既然回来了,不如就在家里住一晚。你的床单被套都是我新换的,被子也晒了一下午,保证你睡得舒舒服服。

    她知道刘mama对她好,听了这话也就没再坚持回去。

    刘mama出去了,她心烦意乱地泡了个澡,拧着头发在梳妆台前坐下,才有功夫看手机的未读微信。

    先跳出来的是韩正,呼啦啦一大片:

    jiejie,对不起。

    jiejie你去哪了?我想见你。

    jiejie你不要不理我啊

    jiejie,不在一起也没关系,我可以

    我以后会懂事的,你回一下我好不好?

    她快速翻过去,发现他没说什么有用的话。再想起谢准今天甩给她的照片,不由得冒火,噼里啪啦打了几个字给他:我们以后不要联系了。然后拉黑删除一条龙。

    再下一条是顾舒叶的微信:过来喝酒?买了你爱吃的零食,矿泉水也备好了。

    她简短回了两个字:在家。

    然后是周霜的信息,她也找得很急切:大小姐你在哪?准少找你。

    大小姐你在跟韩正在一起吗?准少好像从记者那拿到了照片。

    大小姐,看到快回话。

    盛阳干脆回了个电话给周霜,两个人交流了一下情况。原来从她回来,谢准就派人一直跟着她,她去哪,见什么人,做什么,他掌握得清清楚楚。

    她怒火中烧,拿着手机火冒三丈地去找他。谢准不在书房,她又噔噔噔到楼上找他,推开门就闯了进去。

    谢准也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他只穿了条内裤,长腿窄腰,紧实的腹肌尽收眼底。盛阳看了一眼忙转过身去,怒气消了一大半。

    有事?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她。

    你能不能穿件衣服。她嫌弃地说。

    其实她也刚洗完澡,穿得很是随意。真丝吊带睡裙勾勒着她若隐若现的曲线,整个人散发着不自觉的香气。

    他听话地套了件T恤,也许是因为刚洗完澡,整个人湿漉漉的显得很乖,连眼睛也仿佛蒙上一层雾气。

    他拿了吹风机出来,却先注意到她未干的头发。

    过来。他命令道。

    盛阳想起自己是来问什么了,你为什么派人跟踪我?她面带愠色。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是来兴师问罪的。

    盛阳见他不答话,就更生气了。她怕吵到楼下的刘mama,就走近一步关上了房门,压低声音说道:怎么?你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

    他忽然大步流星走向她,拽着她胳膊不由分说地拉近了浴室。

    她正要惊呼,却见谢准一手插上吹风机的电源,一手打开了开关,热风呼呼地吹在她耳边,

    让她想起小时候他们常常这样吹头发。

    她懒得很,总是洗了头不擦干就乱跑,谢准每次看到了,都要拉她过来。她老老实实在他怀里坐着,他仔细为她吹干每一根发丝。一晃那么多年过去了,他做这一切还是那么行云流水,好像每天都做惯了一样。

    盛阳已经不再习惯与他如此亲近,便挣扎了一下抬手握住他:我自己来。

    谢准比她高大许多,揽着她就像揽着一个小孩子。他居高临下,她胸前的风光自然就一览无余。吊带的领口很深,只在前面欲盖弥彰地打了个绸缎蝴蝶结。他疑心她稍微动一动,那结就会松开。

    别动。他按住了她肩膀,动作间的坚持不容她拒绝。

    她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只好任由他肆意摆弄自己的长发。

    她头发本就有些微卷,吹干以后随意地搭在光洁的肩膀上,更显得妩媚非常。他从镜子中看到,只觉得喉咙一紧。

    她似乎也发现了两人之间过分亲密的距离,忙推开他就要出去。

    他揽着她不许她走。

    盛阳,他沙哑着嗓子开口,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她的心跳得飞快,他总不会下一秒开口说喜欢她吧?

    所幸他只是揽住她,手指若有似无地拂着她的肩膀。

    在事情变得更糟糕之前,她手机响了。

    是林朗。

    她不想当着他的面接电话,可他却夺过去自顾自按了免提。

    到家了吗?他声音在浴室响起,听起来很是虚弱。

    你怎么了?她敏锐地发现了他的不对,伸手去抢手机。

    谢准玩味地看着她,一只手高高扬起,一只手威胁似的掐在她的腰上,电话那头继续说道:没什么事,就是淋了雨,有些不舒服。

    她担心他,不仅要费心抢手机,还要提防谢准突然出声,只好敷衍安慰道:哦哦那你多喝点热水。

    电话那头明显停滞了一下。谢准嗤笑一声。

    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又用眼神威胁谢准不许发出声音。

    你旁边有人吗?林朗的声音又响起,脆弱中带着狐疑

    没有啊。她装傻充愣,努力弥补刚刚的过失,你家里有药吗?吃点药或者煮姜汤喝。

    嗯。林朗低低应道,似是舍不得就这么挂断,你在做什么?

    我在吹头发呢。她张口就来,反正也不算是骗他。

    林朗又嗯了一声,她不再说话,只想等他快点结束那场难熬的对话。

    盛阳林朗犹豫地开口,声音有些可怜,我能见见你吗?

    盛阳还没回答,电话就被谢准挂断了。

    你!!!她气急,跳起来要去拿手机。

    他刚洗了澡,浴室本就有些水。她猛然一跳就打了滑,没站稳就扑倒在他身上。

    她香气扑鼻,分外柔软,谢准的脑子嗡得一下就炸开了。

    盛阳趁他分心,拿到手机就要回拨过去,他却出其不意地捏住了她下巴,低头便吻上去。

    唔盛阳骤然瞪大双眼,他的舌火热,在她嘴里横冲直撞,她几乎要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她一惊吓,手上松了力气,手机便啪嗒摔在浴室的瓷砖上。

    喂,盛阳?林朗喑哑的声音突然在浴室响起,惊得她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她做贼心虚,又招架不住深吻,呼吸便急促起来。

    谢准格外满意她的反应,听到林朗的声音好像让他更兴奋了。他一脚踢开手机,稍一使劲就把她抱到了洗手池上继续吻她。

    你放开我!她挣扎着推开他,又不敢让林朗听见,只好用气音凶他。

    不仅毫无震慑之意,还多了几丝欲迎还拒的味道。

    他的嘴一路向下,咬住了她胸前丝滑的蝴蝶结,略施小力便扯开了。

    盛阳慌乱地想要跳下来,却发现无论她怎么动都在他的怀抱里。

    盛阳?盛阳!你怎么了?你那边是什么声音?林朗的询问一声声传来,他听起来很是焦急。

    告诉他你今晚回不去了。他在她耳边威胁道。

    盛阳抬头瞪着他。

    他无谓地笑了笑,又凑近她耳语:你要是不说,我可就说了。

    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林朗,今天太晚了,我住在家里了。你吃了药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再去找你。

    谢准很不满意她加的最后一句,低头就用力吮吸着她脖子。

    会留下吻痕的!她挣扎着推开他,连电话都来不及听。

    林朗似乎听出来她这边的动静,他欲言又止,似是失望,那晚安。

    晚安。她终于推开谢准,克制着情绪与林朗话别。

    电话终于挂上,她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扇了谢准一巴掌。

    他被打得这么狠,却摸着脸笑得很开心。

    盛阳怒目切齿:卑鄙!

    她怒气冲冲地从洗手台跳下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把门摔得震天响。

    谢准弯下腰捡起来她的手机,跟在她身后敲门:手机不要了吗?

    盛阳愤怒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你给我放门口!

    谢准站在门口,微微笑起来。他本以为是自己一时上头过分了,没想到她接吻反应那么好。一想到这点他就心情愉悦。再看她的阴阳怪气就好像小打小闹,她像个炸毛的小狮子,越是张牙舞爪,偏偏就越是可爱。

    盛阳坐在床上思考良久,觉得她这个哥哥大抵是疯了。

    他见威逼利诱行不通,干脆亲身上阵,反正他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没准儿还抱着假亲戚变一家人的想法。

    只是,他刚刚吻她的时候,她居然有些动情。他的接吻技巧很好,霸道中带着温柔,她在缠绵悱恻间居然感受到一瞬间的真心。

    她觉得自己也一定是疯了。不过是在接电话与接吻的双重刺激下才会湿得那么厉害。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人也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她胸前的蝴蝶结散开来,依稀还掩着用力抓过的红痕,昭示着她狼狈与心虚。

    她恨透了自己现在的模样。

    她冲进浴室,疯狂地打开淋浴的开关,把自己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彻彻底底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在这个家里一秒都呆不下去,要不是怕刘mama发现端倪,她真想当晚就一走了之。

    好不容易挨到早上,她打了个招呼就匆匆离去。

    刘mama叹气:大小姐难得回来一次,连早饭不吃就走了。

    她会回来的。谢准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