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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角先生

    本章阅前注释

注1:角先生,古代对女用自慰棒的别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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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远狐匆匆将云蕊抱回画舫里,搁在床上,接着把甲板上搁置的东西收拾进来。云蕊把他收拾进来的东西全部整理归位后,谢远狐连忙从身后抱住了她。

谢远狐在她耳边说:“你不是说要给我回礼?”

云蕊问:“你想要什么?”

谢远狐轻声说:“你先答应我,说了你不能恼。”

云蕊说:“那得看你说的是什么。”

谢远狐吻了吻云蕊的发丝,手隔着衣服,沿着云蕊的背脊往下走,抚到腰间,摸到屁股,最后把指尖搁在臀瓣之中的菊门上。云蕊倏地一惊,又难堪又羞恼,立刻挣脱开谢远狐,转身面着他,低声骂道:“老流氓。”

谢远狐握住云蕊的手:“说好不恼的。”

云蕊靠在谢远狐怀里,轻声道:“你换一个。”

谢远狐声音更轻:“就这个,考虑考虑?”

云蕊并不喜欢后xue的玩法,但谢远狐在几番款款殷勤之后,再和她小心商量的做法让她生不出恶感,甚至有答应他的意向。

可云蕊还是摇了摇头。

谢远狐见状,也不逼她,暂且搁置了提议。他的指尖挑起颈发,轻轻抚着云蕊的后颈。云蕊挽住他的脖子,抱紧了他。谢远狐在她耳边,携着恶意轻声呢喃:“荡妇。”

云蕊倏地想起被齐王粗暴对待的过往,还有一周目时,那个jianyin了她的强盗。

云蕊的香肩微微颤动,她突然喉咙干渴,心跳加速。xiaoxue和菊门不禁缩了缩,竟感到无比的空虚,亟待有什么东西填满胀满。她看着谢远狐的喉结,他的喉结正随呼吸鼓动,云蕊伸出舌头,舔了舔谢远狐的喉结。谢远狐见她这般,立刻握着她的后脑,吻在她脸颊上,轻声问她:“荡妇,想要我吗?”

“不想。”云蕊说。

“不想?你真不想?”

谢远狐的手伸入云蕊的衣襟。他的手很凉,刚碰上rufang,就像一盆冷水突然泼了过来,乳豆也受惊似地挺立起来。云蕊轻吟一声,要挣脱时,谢远狐抱紧了她,让自己的身子死死贴着云蕊的身子。云蕊被木香和药香包围了,她感到自己像被蛛网缠住的蝴蝶,就快被谢远狐一点一点拆卸骨rou,一口一口吃进肚里。奇异的感觉,惊悚的感觉,这使云蕊汗毛直立,却觉得无比的兴奋。

谢远狐慢慢剥下云蕊的衣服,就像狐狸剥下猎物的皮,皮下是最香嫩可口的肌肤。这肌肤年轻、细嫩,散发着让雄性发狂的奶香味。谢远狐吻在云蕊肩上,一开始只是细细的吻她肩颈每一寸肌肤,直到云蕊敏感地蜷在他怀里,一声又一声的娇吟不停在他耳边撩拨。谢远狐用低沉魅惑的音色,轻轻吐出两个字:“荡妇。”

说着,谢远狐脱掉云蕊下身的一切阻碍,抚摸她的阴花。他翻开云蕊的yinchun,把yinchun内的褶皱用手指抻平了。接着单膝蹲下,薄唇含住云蕊的阴蒂,含在嘴里舔舐着。

云蕊将双腿微微分开,抱着他的头,不住娇吟:“啊~”

谢远狐一边舔弄阴蒂,一边将手指按在了xiaoxue口。xiaoxue本已湿了,谢远狐还不断地用手指在xue口摩擦。云蕊一边娇吟着,蜜水沿着她的白腿根子往下流。她想合拢双腿,却只是夹紧了谢远狐的头。

“啊~师傅……师傅……”

谢远狐站起来,双手穿过云蕊胯下,抬着她的屁股,一把将她抱起来,走两步再让她倒在床上。云蕊啪地倒在软床上,谢远狐分开了他的双腿。他继续舔舐云蕊的阴部,这回含住了xiaoxue口褶皱的蚌rou上。蚌rou多汁,味道甜美,谢远狐也觉身体里燃起火,他圈舔着蚌rou上的每一点汁水,用嘴含着蚌rou的褶皱软皮,在软皮中吸吮藏匿的蜜汁。蜜汁太香,太甜美,让他恨不得把云蕊立时拆吞入肚。

酥流席卷了云蕊通身,她舒爽地蜷起脖子,下意识握住了谢远狐的手。谢远狐回握住她,接着把舌头往xiaoxue里抵。

“唔啊~”

云蕊直起腰,双脚踩在谢远狐膝上。谢远狐再一吸吮,云蕊仰头轻吟起来。她的脚趾在谢远狐膝盖上蜷缩着,夹紧了他的玄青色外氅。谢远狐的舌头浅浅地伸入内壁中,舔在内壁口凸出的蜜rou上。云蕊“唔”得一声呻吟,谢远狐又用牙轻轻磕着云蕊xiaoxue口的蚌rou。

这感觉有点疼,但又很刺激。谢远狐停止了xiaoxue的舔吻,这一停下,xiaoxue立刻感到空落落地寂寞。云蕊禁不住了,她不停地叫唤谢远狐。

“啊!师傅!师傅!”

谢远狐说:“我的小荡妇想要了吗?”

“想……想!我想要师傅cao我。”云蕊喊道。

谢远狐侧躺在云蕊身边,他睥睨着云蕊,欣赏她的靡艳和放荡。云蕊迫不及待地解下谢远狐的腰带,脱去他的衣服,亲吻谢远狐的胸膛。谢远狐制止了她,抓住她的手,引导她抚摸谢远狐胯间。云蕊隔着两层衣袍和一层底裤,摸到他的阳物。他的阳物虽然发热了,但远不至硬挺的程度。

谢远狐轻声地诱惑云蕊:“男人不是女人,你亲吻我的胸口,不如亲吻这里。”

云蕊明白了他的意思。谢远狐平躺下。云蕊坐起来,撩开他的衣摆,解开他的裤带,替他将裤子脱下。阳物蹦了出来,在空气中硬挺挺地。云蕊伸手去摸了摸,发觉阳物还很软,没有完全怒张。云蕊把发丝撩到耳后,张嘴含住了阳物。

相比谢玄与那怒张的紫红色阳物,谢远狐的则很干净。他的阳物白净工整,没有奇怪的味道,没有惊人的长度,也没有惊人的直径,却生得刚好。刚好能抵住云蕊的花蕊,刚好能让云蕊用嘴含住。云蕊猛地吸吮一口,阳物迅速地在云蕊嘴里膨胀起来,谢远狐一下坐了起来,抚着云蕊的发丝,轻轻喘了口气。

“呵~”

这一声似是喘息,又似低笑,还似舒爽的长吟。无论是什么,云蕊都觉得这声音低沉而幽魅,像是珠圆玉润的蛟珠发出来的。

云蕊舔弄谢远狐的双睾,接着从阳物根部舔到顶。谢远狐端详着她,嘴角挑起笑意。再舔弄一会儿,阳物已经完全硬挺,从羊肠口中渗出一点滑溜溜的前液。谢远狐牵着她的手,引导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云蕊轻抚自己的xiaoxue口,那儿依旧试试热热的。她掰开蚌rou,用xue口对准谢远狐的阳物。谢远狐握着她的屁股,引导她慢慢往下坐。耻骨被guitou打开,传来隐隐地疼痛,云蕊呻吟一声,谢远狐轻声抚慰:“别急,等一等。”

云蕊顿住了动作,待xiaoxue口适应了guitou的插入之后,云蕊才缓缓地往下坐,直到阳物完全被xiaoxue吞没。xiaoxue的空虚被填满,着实使云蕊感到满足和安心。谢远狐搂着云蕊的腰,抱紧了她,与她的唇齿纠缠在一起。云蕊被谢远狐温柔地吻着,用力地抱着,xiaoxue还含着他的炽热分身。云蕊感到无匹的幸福,这多像梦,不,这就是梦。等谢玄与回来,发现她和谢远狐的关系,梦就结束了。

这时,船颠簸了一下,谢远狐的阳物倏地顶向云蕊。云蕊被快感拉回了现实,娇吟唤道:“师傅。”

谢远狐回应她:“荡妇。”

云蕊把全身的力气都交到他怀抱里,轻声在他耳边哀求:“师傅,求你怜惜我。”

“如何怜惜你?”谢远狐撩起她的发丝,在她耳边徐徐引诱,“你说,一个男人该如何怜惜一个供父子聚麀亵玩的荡妇呢?”

“cao我,师傅,求你cao我。”

谢远狐眯起双眼,轻声低语:“是师傅cao得你舒服,还是师兄cao得你舒服?”

云蕊倏地一顿,她隐约感觉到哪里不对。还未及细思,谢远狐猛地冲撞云蕊的花蕊。云蕊仰起脖子娇吟一声,暂时失去了思考的余力。谢远狐垂下头来吻她,他把舌头伸进云蕊的口腔,随后侵入到云蕊的舌根。谢远狐总是把分寸拿捏得刚好,云蕊此时有些痛苦的窒息感,但又不觉恶心,反倒觉得刺激。

唇就这样被谢远狐占有,云蕊享受唇齿交缠的幸福之余,也快被他弄得喘不过气了。谢远狐放过了她,云蕊瘫在他肩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双眸尽是迷离的魅色。谢远狐笑了笑,握着她的rufang,轻声问她:“想不想试试前后一起被cao的感觉?”

云蕊听到了他的话,若她还清醒着,必定会拒绝的。可现在她意乱情迷,通身又延烧着没被满足的yuhuo,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应了谢远狐。

谢远狐眼眸变得幽深魅惑,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白玉制的角先生(注1),在云蕊跟前晃了晃。云蕊一怔,谢远狐轻声道:“张嘴。”

云蕊真张了嘴,谢远狐将角先生徐徐塞进云蕊嘴里。嘴里顿时含着个冰凉的异物,云蕊只觉难受,正要吐出。谢远狐却说:“含温了,免得受寒。”

第八十章后xue,潮吹(H)

谢远狐道:“含温了,免得受寒。”

说着,谢远狐拿着角先生,在云蕊嘴里抽插进出。云蕊不自觉地去舔弄它,吸吮它,好像那是真的阳物。谢远狐看她这番yin靡模样,赞赏道:“好,很好。”

他奖赏似地顶弄了云蕊的花蕊,云蕊口含玉棒,“呜”地娇吟了一声。谢远狐笑得更深,对她说:“自己用手拿着,好好地舔。”

云蕊拿着角先生,谢远狐则抱紧了云蕊,双手抓住了她的雪白臀瓣。云蕊一惊,谢远狐的手指已往菊门处伸去。云蕊赶忙躲开,把角先生吐了出来,刚要开口说话,谢远狐就吻住了她。他的舌头再一次伸进嘴里,与此同时,阳物在身体里不住地上下捣弄。guitou顶到花蕊,双方都是十分的舒爽。云蕊在他嘴中呜呜咽咽的。谢远狐放开她,一边抚着她的背,一边柔声抚慰:“蕊儿,你信师傅吗?”

“我信,可是……”

谢远狐轻声说:“师傅保证,不仅不疼,还会让你更加欢愉。”

云蕊犹疑了,谢远狐接着说:“要是疼,你就喊出来,我立刻停手。”

云蕊双眸微阖,拿起角先生,含在嘴里。她靠在谢远狐肩上,很轻微地点头。

谢远狐吻着云蕊的脸颊,双手重新握住臀瓣。云蕊有点害怕,不禁抓住了谢远狐的手臂。谢远狐则不住吻她的额、她的眉、她的鼻梁和脸颊。谢远狐的手指抚在了菊门上,菊门受惊似地一缩。谢远狐落在她脸上更加热烈,一边轻抚着她的背,一边将食指插入了菊xue之中。菊xue被异物侵入进去,云蕊倏地嘤咛,谢远狐问她:“疼吗?”

云蕊摇了摇头。

食指往里继续深入,转眼便将谢远狐的食指全数吞没。肠壁不断地蠕动,想将谢远狐的食指排出,谢远狐却稳在那儿纹丝不动。蠕动的肠壁不仅没有排出食指,反而不住地摩擦他的手指骨节。这异常的快感令云蕊又羞耻又舒服,她含着玉棒,蹙着眉,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陷入了迷乱。玉棒慢慢从云蕊嘴里滑出,谢远狐把玉棒重新塞回去,他轻声对云蕊说:“乖,小心含着。”

云蕊点了点头,把玉棒含得更紧了。谢远狐接着把中指也送了进去。菊xue又被开拓了一点,云蕊把角先生抵在谢远狐肩上,一边含着,一边呻吟。谢远狐的中指指尖一路磨蹭着凹凸不平地肠壁,抵住肠壁蠕动地阻力,稳稳地插入,与食指会师。接着,插在云蕊xiaoxue里的阳物和后门中的手指一起动了起来。阳物和手指从两面夹击遍布敏感点的筋rou,酸胀的刺激惹得云蕊菊xue和花xue同时紧缩。谢远狐一声沉吟,他的阳具被云蕊的xiaoxue咬得紧紧地,有点疼,又撩拨了他的yuhuo。

谢远狐对她说:“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吧。”

云蕊吐出玉棒。玉棒湿湿热热的,谢远狐抽出插在云蕊后xue里的手指。后xue突然没了东西,只留下一个两指粗细的空洞,还有挂在肠壁上的肠液气泡。云蕊不禁难受起来,菊xue不住地紧缩,想把空洞缩紧了,或是夹住什么东西。想睡觉,枕头便来。谢远狐将玉角先生抵到菊xue口,云蕊有些迫不及待了,谢远狐狡黠的微笑,轻声问她:“荡妇,想被这物什插吗?”

云蕊低头红脸,声如蚊呐:“想……”

谢远狐说:“大点声,声音太小,我可听不见。”

云蕊急眼了,立时捶打着谢远狐的肩。谢远狐这才收敛一点。他把玉棒往里深推,云蕊接着用紧致的内壁夹住了它。

“啊~”

温润的玉角先生填补了空洞,云蕊的肠壁自行蠕动,把它排出一点,谢远狐又立刻把它推了回去。玉棒的guitou深入内腔,让云蕊爽得呻吟。可她又觉得有点遗憾,只因背后凉嗖嗖的,少个温暖的怀抱让她靠着。云蕊想,自己真如谢远狐所说,变成个荡妇了。

玉棒把肠壁撑大了,云蕊的xiaoxue中凸起一块,压缩了yindao的空间。谢远狐握着她的臀瓣,把她抬起来,随后与她一同翻倒在床上。这一翻天旋地转,云蕊被谢远狐压制在身下,玉角先生差点从云蕊的菊xue中掉出来,还好谢远狐用手指抵住了它。

谢远狐把云蕊的白腿压在两边,稍稍调整了角度。他将阳物缓缓抽出,随后又慢慢插入。阳物推入时,谢远狐的guitou隔着内壁蹭到了玉角先生,给予rou壁更加猛烈地摩擦。谢远狐蹭到了一处敏感点,云蕊猛地一声浪叫,谢远狐也是一声沉吟。软壁上如石榴籽一般的凸起小点蹭到了他guitou的马眼,亦让他感到久违的刺激。

云蕊现下这副身子,赋予谢远狐十足的快感。他抓着云蕊圆润的屁股,手指抵着玉棒底部,抬起腰,狠狠撞击着云蕊的xiaoxue。云蕊抓着枕头,只顾“啊啊啊”地浪叫。谢远狐一边抽插,一边看着云蕊。云蕊的双眸渐渐迷离,她很快阖上了眼,雪白的奶子不住晃荡,娇吟声不绝于耳。这是很美很yin靡的场景,谢远狐却觉她这副样子不够放浪,原来是发髻太过端整。谢远狐俯下身子,先亲吻她的乌发,接着咬住她的簪子往外一拔。发丝顿时散落在床榻上,谢远狐又加把力气更猛烈地冲撞她。云蕊叫得更放浪:

“啊!啊!师傅!师……啊!”

云蕊快要失神了,但她保持了理智。谢远狐的阳物被玉角先生挤压得太靠前,虽然次次精准命中她的花蕊,但也回回都压迫到她的尿道。云蕊拼着劲憋住这一股尿意,她想告诉谢远狐,稍等一下,别让她耻辱地失禁了。

谢远狐却管不得这些,他看到齐整的青丝终于乱得艳美,发梢被云蕊的汗珠打湿了,贴在胸乳前。他太满意这副杰作了。他一边cao干着云蕊,一边道:“荡妇,荡妇。”

“师……师傅……啊啊!师傅!啊啊啊!”

云蕊赶忙推拒着谢远狐的腰,想要阻止他。谢远狐却握住云蕊的双手。他感到云蕊快要高潮,便提一口气,更加猛烈地撞击。白净的阳物勾连着蜜液抽出,再狠狠捅进去。蟹爪花蕊反咬guitou,阳物压迫到尿道口,接着又抽出。他迅速地重复了十来下。云蕊浑身都酥软得无力,快感到了极点,尿意也到了极点,理智也快消散了。谢远狐最后一撞,云蕊腰身一软,身子一松,仰起头大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尿液倏地迸溅,谢远狐也感讶异,却更加兴奋。他立刻抵着云蕊的花蕊,享受触须反咬guitou的快感,把精华射在了花蕊上。尿液喷薄到谢远狐大腿上,沿着他精壮的线条往下落。云蕊还是下意识想止住尿意,但疯狂的高潮让她失了控制。明明是想憋尿,却让菊xue夹紧了玉棒。

云蕊停了喊叫,却不禁流出泪来。她竟然在谢远狐身下像小孩一样失禁了,羞耻,太羞耻了。谢远狐会怎样看她?他一定会嫌弃云蕊。

尿液终于涌干了,云蕊身下床单完全湿了。她羞愧地捂住脸,小声地啜泣起来。谢远狐见她这样,立刻抽出软下的阳物,抚慰她道:“怎么哭了?好蕊儿,不要哭。”

“我……我……”云蕊红着眼,捶打着谢远狐,“都怪你,这样折辱我,还不快把它拿出来!”

谢远狐立刻到云蕊后xue,将玉角先生拿了出来。云蕊抹了抹泪,冷着脸下了床,用毛巾擦干身上的尿液,便要穿衣。她扭过脸去,全然不看谢远狐。谢远狐从身后抱住她,却被她立刻挣开。谢远狐笑道:“羞了?”

云蕊也不理他,自顾穿好肚兜。谢远狐见她这样,便将手伸进她的肚兜里,握住一边奶子。云蕊顿觉恼怒,抓着他的手往外扯,谢远狐趁势抱紧了她,叫她不得动弹。云蕊顿时又哭了出来。

谢远狐吻去她的泪,轻声说:“蕊儿,这不过小事而已。你是师傅的,在师傅面前,没有什么禁忌。”

“谢远狐!”云蕊噙住眼泪,冷声道,“看我笑话,很有趣吗?你放开我!”

云蕊挣得更厉害,谢远狐拥紧了她:“怎会是笑话?你被我cao得失禁,我很高兴。我还想再让你多潮吹几回。”

“你混蛋!”

“是,都是师傅不好。”谢远狐吻她的脸颊,“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好。”

第八十一章莫离莫弃

云蕊很不安。一切都往她预料的方向发展,谢远狐是真把她当玩物了。云蕊辜负了谢玄与,同谢远狐在一起,谢远狐却这样对她吗?可理智又告诉她,这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她明知谢远狐怀里便是深渊,却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读档,不如读档。可云蕊又万分舍不得。谢远狐只是在床上粗暴一些,平素对她还是很好。

云蕊又想,他的温柔稳重、谦恭有礼,皆是应当的。四十岁的武林一代宗师,哄一个小女子高兴,难道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吗?他想哄就哄了,不想哄时,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云蕊一下又另想到谢远狐曾对她说,他并不如江湖传闻的那样风流,或许是真的。

不行,云蕊不能被他蛊惑。云蕊再三告诉自己,在与谢远狐的恋情之中,必须保持理智。云蕊今天被一朵梅花和一幅画哄得找不着北了,轻易就答应了他。以后绝不能如此。

从船尾传来鱼汤的香气。云蕊生气后,就一直坐在船头上。谢远狐见她一时半会儿哄不好,便殷勤地掌理船上事务。如今已是黄昏时分,江上暮色苍茫,水波也成了粼粼的金黄色。云蕊觉得这景很美,可她心情很差。她叹息一声,只觉可惜,自己竟失去了赏景的兴致。

谢远狐走到船头,对云蕊道:“来吃饭吧。”

云蕊扭过脸去,不理他。

谢远狐叹了口气,轻声劝道:“你可以生师傅的气,但不要禁食。”

云蕊没说话。

谢远狐伸手去搂她,云蕊刚要挣脱,一个浪拍打过来,船猛地一颠,云蕊一时不稳,往谢远狐怀里栽去。谢远狐抱住了她,扶她站稳了。云蕊脚下刚稳,就立刻要挣脱开。谢远狐紧紧箍着她:“闹归闹,好好吃饭。”

“放开我!”

“蕊儿……”

“你找别的女人去,你放开我!”

谢远狐面色一凝,放了手,云蕊赶忙躲远了。她回望谢远狐一眼,却见谢远狐脸色萧肃。云蕊见他这般神情,也不觉一愣。谢远狐负手回到船舱里,坐在了桌边。云蕊在船头顿了顿,也坐了回去。

两人各自拿起筷子,无声地吃饭。空气凝重,云蕊感到不安,偷眼去瞧谢远狐,却见谢远狐正望着她,看上去很头疼的样子。云蕊垂下眼,安安静静吃饭。

吃完饭,云蕊坐在了床边。床褥已经被谢远狐换了,他还熏了一点香,是檀香木的味道。云蕊侧躺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谢远狐走了过来,坐在了床边,看着云蕊。

谢远狐问:“不生气了?”

云蕊说:“你不是生气了吗?”

谢远狐说:“我没有生气。”

云蕊说:“那你刚刚那副脸色。”

谢远狐叹息一声:“若在你心里,我只是个风流荒唐之人,你当初何必应我?”

云蕊道:“因为我疯了。”

谢远狐眉宇微皱,打量着云蕊,突然,他轻轻笑起来,接着用一种深沉的语调说:“那天,你与小玄回谷,正好我不在,你们就大着胆子,关着门,行yin乐之事。我回来时,看到门口停了一辆马车,就知道你们回了。我立刻去找你,可走不到两步,就听见你和小玄的声音。”

云蕊想,他那日果然听见了。

谢远狐接着道:“当时我在门外,听到你的声音。那声音娇得、酥得,我就想,人间尤物,也不过如此。”

云蕊道:“是你想多了。”

谢远狐说道:“这正是你的好处,你自己都不知自己有多么艳媚,所以浑然天成,毫无矫揉。”

云蕊听了他的话,突然想起,她拜入谢远狐门下时,游戏给了她一个被动技能,叫[媚骨天成],莫非是这个技能的效果?

谢远狐接着讲述:“后来我悄悄推开窗,看了你们一眼。你被小玄压在桌子上,腿伸得直直的。我看着小玄长大,他自小是个好孩子,勤恳端正,身手利落,从不像那天那样粗暴鲁钝。当时我就知道,小玄为你也疯了,你快把他的骨,销化了。”

云蕊听了,心中又被愧疚溢满,她道:“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云蕊顿了顿,没说下去。

谢远狐轻抚云蕊的脸颊:“你外热内冷,独立坚韧,却天生媚骨,最能引男人飞蛾扑火。偏偏你又不将贞洁名声放在眼里。”谢远狐轻笑着叹息:“我也……为你疯了。”

“……”

这话实在不可信,但云蕊仍旧动容。这就是谢远狐的魔力。似他这般成熟稳重的男人,为情爱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实在是不可能。可他娓娓道来,声音很低很轻,就令云蕊信了。云蕊清楚意识到她的感情正在欺骗她,使她希冀谢远狐的话是真的。

云蕊感到理智在向她嘶吼,想让她立刻清醒过来。可她却在迷茫,万一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此时,谢远狐握住云蕊的手,他亲吻云蕊的指节,接着说:“蕊儿,若我猜的不错,你已为自己留好退路了。若届时,我父子失和,难以调解,你就会识大体的退出,再也不见我。”

谢远狐确实没猜错,云蕊也是在做好打算之后,才敢和谢远狐在一起。云蕊不觉得这有什么错。云蕊深知,自己所做的事情有违伦常,更深负谢玄与。她当然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未来,也尤其要为谢玄与多着想一点。

谢远狐却说:“你……真是狠心。”

云蕊感到诧异:“我狠心?”

谢远狐说:“我和小玄都为你疯了,后续会如何发展,我也不清楚。我想,最好的结果,都是我和他永不再见。”

云蕊不禁冷笑:“这是你对我出手前,就该想好的问题。”

谢远狐说:“蕊儿,人的理智会指明正确的方向,情感,却往往使自己做出错误的抉择。若那日我回来得晚一点,没有看到你和小玄,我还能拥有理智。可我看到了,我……非常地嫉妒小玄,他是少年英雄,又是你的师兄,天生就具有追求你的权利。要知道,这份权利,从不属于一个四十岁的鳏夫。”

云蕊有些被他说动了,难道……真是自己过于防备他了?

谢远狐说:“你猜疑我,我并不怪你。我确曾风流荒唐过,江湖上的传言,也不算冤枉了我。但那已是过去。自有了小玄之后,我一门心思都在小玄身上,再不曾寻花问柳。蕊儿,你不妨想想,若我真只把你我情愫,看作浮光露水,你我在妙音阁初遇时,我为何不追求你?而要收你为徒?小玄同你相识之前,我们一起吃橘子那回,我只要再进一步,你同小玄就不会有开始。我要只想玩弄你,有那样多的机会,我为什么不好好把握?而要等你和小玄在一起之后,才开始追求你?”

谢远狐说得没错。云蕊暗想,或许是自己过于在意谢远狐的风流,从而忽略其他的种种。为了一个女人,同自己的独子产生嫌隙,实在是不智。云蕊是怎么了?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竟差点连谢远狐的情谊也一起辜负了。

说着,谢远狐把云蕊搂入怀里。云蕊的眼睑还发红,谢远狐亲吻她脸上未干的泪迹,接着低下声音,轻声说:“蕊儿,我选择你,便注定要失去小玄。此事无人可以斡旋。可要是你也弃我而去,我便真是……孤家寡人了。”

他把“孤家寡人”四字念得极重,云蕊倏地心疼起来,她立刻抱紧了谢远狐,说:“不,你不会是孤家寡人。”云蕊伏在谢远狐怀里,抬眸看着他,说:“师傅,我错了,我不该说这样的话,伤你的心。”

谢远狐浅吻她的唇,封住她接下来的话。接着他说:“是我该向你道歉,我若早些向你解释清楚就好了。蕊儿,是师傅让你伤心、让你不安了。”

太阳已失了踪迹,天边只剩一点余霞。谢远狐叹道:“可惜,我还想与你同赏日暮霞光。”

云蕊窝在他怀里,她说:“不可惜。我们还有余生,日月繁星,山川景色,都还有足够的时间。我不会离开你。”

谢远狐笑了笑,轻轻抚着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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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挽髻(免费H)

太阳渐渐东升,江上的日出格外耀眼,云蕊被刺眼的阳光弄醒了。她睡眼惺忪地从谢远狐怀里醒来,发觉谢远狐正搂着她,靠在床背上。被子底下,谢远狐双腿间的位置,有一块小小的凸起。云蕊看到它,饶是睡眼惺忪,都不住浅笑了。

床正面的窗开了,半圆的红日将江水染成金红。云蕊立时清醒,不禁坐了起来。被子从她胸前滑落,娇美的rufang傲然挺立,霞光在她肌肤上浸了一层金纱。云蕊毫不羞怯地理了理头发。谢远狐看着她,只觉“娇媚”这样的词配不上她。她虽然浑身赤裸,却自在高贵得像穿了华服,这副场景,不但不yin靡艳媚,反倒真有寒梅傲骨的风华。

谢远狐的桃花眼又流转起魅色,他拥住云蕊,亲吻云蕊赤裸的背脊。云蕊轻轻推开他,笑着道:“刚睡醒,就尽想这些事情,岂不辜负良辰美景?”

谢远狐轻笑着,把云蕊扑倒在床上。云蕊倏地一惊,谢远狐已俯下头,噙住云蕊的乳珠。谢远狐的舌头绕着乳珠圈舔,云蕊抚着他的发丝,不住娇吟。谢远狐的指尖抚在云蕊腰侧的毫毛上,令云蕊酥痒不已。接着,他的手滑到双腿之间,指腹按压着yinchun,接着拨弄阴蒂。很快,云蕊身下流出湿漉漉的蜜液。谢远狐就用炽热硬起的阳物顶住了云蕊的xue口。

晨光照耀在云蕊脸上,云蕊躺在床上,仰着头,看向窗外的日出。谢远狐则将阳物顺润地推了进去。

“啊~”

云蕊一声嘤咛,阳物把xiaoxue塞得满满当当。云蕊心里涌起幸福的满足感,与谢远狐合二为一,真是令她无比欢快的事。

谢远狐覆在云蕊身子上,抱紧了她。他把阳物缓缓抽出,接着插弄起云蕊。guitou一次次地顶向花蕊,“啪啪啪”的水声回荡在耳边,就连画舫都被他撞得晃晃荡荡的。

“啊~啊~”

云蕊挽着他的脖子,她舒服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即便想说什么,被谢远狐撞上几下,也忘得一干二净了。她就这样沉沦在谢远狐的情爱之中,直到小腹慢慢传来一股酥麻的快感。那快感被谢远狐渐渐地加强,使云蕊连大脑都一同酥麻了。

“啊!——”

云蕊脖子和背脊,像猫一样仰直了。谢远狐也把精华射进云蕊xiaoxue里。

云蕊有些发晕,她喘息着瘫在床上。谢远狐面色还是宁和,一场性爱远不足让他喘息。云蕊成了这般狼狈模样,谢远狐却侧躺在她身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云蕊呼吸稍稍平复,就挪动身子,窝到他怀里。谢远狐亲吻云蕊的额头,轻声说:“还想睡吗?”

云蕊说:“本来清醒了,又被你弄困了。”

女子高潮后,总有些惫懒。恰好云蕊也没睡足,便啄吻了谢远狐的胸膛,然后阖上了眼。

谢远狐扯来被子,覆在她身上,亲吻了她的肩头。接着下了床,穿好衣服,准备早餐。

云蕊只小憩了一会儿,就闻到鱼羹的香味,她只觉腹内空空难受,于是醒了。她看向香味传来的方向,只见谢远狐站在船头,长身肃立,从背后看去,只觉他是朗月清风般的君子。可一转眼,云蕊就瞧见他身后的火炉和火炉上的砂锅。

云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谢远狐听到她的动静,回过头看着她。谢远狐走回船舱,问云蕊:“睡好了?”

云蕊问:“鱼羹好了?”

谢远狐笑说:“还没,不妨再睡一会儿。”

云蕊起身,穿好了衣服。她坐在画舫的妆镜前梳头,谢远狐走过来,对她说:“我来。”

云蕊看着谢远狐镜中的容颜,对镜笑道:“师傅还会梳髻吗?”

谢远狐道:“看你梳髻,觉得有趣,偷学了一手,想不想试试?”

云蕊娇甜一笑,道:“可别弄疼了我。”

云蕊说着,将梳子递给了谢远狐。谢远狐接过梳子,在云蕊耳边说:“我要弄疼你,你就罚我。”

云蕊低眉一笑,随后道:“我有什么好罚你的?不过又给你个献殷勤的机会罢了。”

谢远狐微微笑道:“我要献殷勤,不需要机会。我本也该向你献殷勤。”

谢远狐先为她梳头,接着取一层头发,慢慢往斜上挽成一个小包,再用篦子和发钗固定好,最后又把留在云蕊颈后的披发也梳了梳。他做得轻易、完美,没有一缕乱发从发包中散出来。云蕊有些惊异,一下又起了疑心。他如此迅速完美的挽发,甚至比云蕊的梳髻手法还好,他从前该挽过许多次才是。他要真在谢玄与出生之后,便再没有情人,那他至少有十八年不曾历经闺房之乐,挽髻的手法早该生疏了。

云蕊如今梳的还是坠马髻。在这个游戏世界中,嫁了人的女子是不能披发的,所以坠马髻只有闺阁女子才梳。看来,谢远狐的情人中,也曾有过未出阁的姑娘。那姑娘后来怎么样了?

不,不能为此无谓猜测质询谢远狐。这不过是一个迹象,不是铁证。

谢远狐把送她的红梅银簪剑拿出来,插在她的发包里。谢远狐道:“再穿件白衣,你便真是雪地红梅了。”

云蕊笑道:“尽出馊主意。旅途之中穿白衣,万一染上泥泞,可太招眼了。”

谢远狐笑道:“等明早到苏州,我们要小住个七日,那时穿着它去赏梅,便不招眼了。”

“小住?住哪儿?”

谢远狐说:“你三师伯古致明在苏州有个别院,我们住那儿。”

云蕊说道:“古师伯家里,咱们住好吗?”

谢远狐笑道:“我们师兄弟,与亲兄弟无异。你诸葛师伯就一直用我在汴京的别院。我要同古师兄见外,他只怕还得生气。”

说着,谢远狐轻轻拥住云蕊。云蕊说:“今天一天,还得待在船上,你还有什么哄我开心的招数吗?”

这时,鱼羹的香味变得浓厚,谢远狐说:“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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