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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他就是个傻子,被苏月凉耍的团团转。 三皇子,小王爷,傅清宇,还有一个沈秋石,她对上哪个不是言语晏晏,颇有才情! 在三皇子面前,她是聪慧的女子,能帮他出谋划策,争夺皇位。 在小王爷面前,她是不畏强权的女子,能为了一个平民对上长宁城里的权贵。 在傅清宇面前,她是有才华的女子,做了好几首与众不同的“诗歌”。 在沈秋石面前,她是活泼可爱的小师妹,做什么都能讨的人开心。 而在他郑思远面前,她就是妙手仁心的女医,对待那些伤兵是一万分的耐心。 他郑思远虽然少年成名,可军中生活让他不苟言笑,他把一腔热血都寄托在军营里的兄弟当中,当初不就是因为苏月凉耐心救治受伤的士兵,他才被她吸引了吗? 现在想想,苏月凉在他们这些男人面前展现出了他们最喜欢的一面,他们才会为她倾倒,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苏月凉做的这一切,跟那些青楼里的女子有什么区别,不过都是想方设法的讨人欢心得到好处罢了。 现在他受伤了,残废了,可扶持着他一起往前走的,还是自己的妻子。 就在这个夜晚,听着妻子压抑的哭声,郑思远下定决心,以后就跟妻子好好过日子,苏月凉就远远打发了吧。 要是傅清芳知道郑思远心里再想些什么,怕是要笑道大牙。 他郑思远不过是因为苏月凉让他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脸,因为整个长宁城都知道了苏月凉跟傅清宇的“风流韵事”,要是还护着苏月凉,他郑思远就是整个长宁城里的笑话! 一切只不过是因为那所谓的“男人的面子和自尊心”,才厌弃苏月凉的。 当初沈秋石那件案子,不过因为受害者不是他郑思远,他又跟苏月凉远在边城,流言也只在背地里流传,却没什么人敢当着郑思远的面说什么,他就当不知道,再说了,沈秋石也承认是自己单恋苏月凉,苏月凉对他就是普通的师兄妹之情。 可是这次在状元楼发生的一切却不一样了,好几位大人当场看了那样一出闹剧,那么多的举子都在现场,刚别提二三楼上不知道还有多少大人物在,他郑思远的脸皮,算是都丢光了。 要是他还袒护苏月凉,那他就是整个大楚朝权贵圈子里的笑话。 更何况苏月凉是真的跟傅清宇有什么呢! 他会觉得她傅清芳是个好妻子,不是因为他对她做下的事忏悔,不是因为心里喜欢上了傅清芳,不过就是因为觉得她傅清芳是个最合适的妻子人选,因为她傅清芳对他不离不弃,极大的满足了他男人的自尊心而已。 看,你苏月凉不要我,自然有别的女人要我,而且这个女人出身比你高,才华比你好,对我更是死心塌地,是比你更好的女人。 呸,你现在觉得我傅清芳好了,可我还等着亲手弄死你呢! 郑思远想了很多,他轻手轻脚地下了炕,还不等到他走到傅清芳面前,傅清芳就发现他下来了。 “侯爷,你醒了,是口渴了吗?”傅清芳坐了起来,胡乱擦了擦眼角,就要下来搀扶郑思远。 郑思远就着从窗户里透过来的月光仔细打量傅清芳,她的眼里还有着泪光,身上也清减了许多,脸上都没rou了。 “夫人,你歇着吧,我自己倒水就好了,”郑思远温声说道:“清芳,这么多天,委屈你了。” 这些天里,郑思远从来不肯好生说话,眼下他态度变了,话音还这么温柔,傅清芳的眼泪一下子就止不住了,她胡乱的擦擦眼泪,说道:“侯爷,你先坐着,我去给你倒水。” 傅清芳赶紧给郑思远倒了水,她把水放到郑思远手里,眼里流着泪,嘴角却带着笑容,眼睛亮亮地看着郑思远。 郑思远接过茶盏,一口将茶水喝完了:“夫人,我没事了,你赶紧去睡吧。那个矮榻睡着不舒服,你还是来炕上睡吧。” 傅清芳就道:“侯爷,我就不过去睡了,大夫说了千万不雅碰到你的伤,我怕睡着之后不老实,会碰到你的。侯爷,你既然没事了,我就想先去睡了。” 傅清芳把茶盏放下,在矮榻上躺了下来,她冲着郑思远笑了一笑,才闭上眼睛。 郑思远见妻子不愿意上炕来,也就没说什么,自去睡下了。 傅清芳听着郑思远没什么动静,才转了个身,背对着郑思远,勾了勾嘴角,不枉费她这几日半夜里都要哭上一哭。 郑思远的伤一日比一日好,傅清芳就不在他的房里住了,回了自己的两宜堂住。 郑思远也不好开口留下傅清芳,他现在的伤还没好利索,要是妻子在这里住,还得照顾他。 妻子这一段时间实在是太辛苦,还是回去好好歇息一段时间吧。 这日郑思远从屋里出来,去郭氏房里请安。 郭氏现在老的不行,躺在炕上,见到儿子来了赶紧坐起来,说道:“外面这样冷,你不在屋里好好养着,来我这里做什么,半路上被冷风吹着怎么办?” 第69章 儿子以前多好看啊,?可是现在成了个什么样子,郭氏想起来心里就恨。 郑思远受了如此重的伤,虽然证明是意外,可是郭氏这个做母亲的心里,?总要为儿子受伤的事找一个罪魁祸首。 要不是苏月凉做下了那样的丑事,?儿子也不至于日借酒消愁,?要是儿子不喝醉了,?也就不至于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郭氏心里是恨死了苏月凉了,?就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也顾不得了,?就想让苏月凉给儿子偿命。 状元楼的事情刚发生不就后,?郭氏就对苏月凉下了一次手,奈何却被发现了,?儿媳妇换了苏月凉身边的人手,?又加了不少护院,郭氏就是想下手,一时也找不到机会了。 现在苏月凉把儿子害的这样惨,郭氏心里恨不得生撕了苏月凉,只是她也病的厉害,?就连床也下不了,根本就没什么心力来布置。 要是跟儿媳妇说要弄死苏月凉的话,岂不是显得她太冷漠无情了。 毕竟苏月凉的肚子里还有侯府的骨rou呢。 到底要怎么处置苏月凉,还是跟儿子说清楚了吧。 郑思远跪下给郭氏行了礼,?起来才道:“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心了,?现在儿子好了一些,大夫也说可以出门了,就赶紧来给母亲请安,?要是不亲眼看看您,儿子是不放心的。” 丫鬟给郑思远拿了一张凳子,放在炕边上,郑思远坐了下来,就说道:“母亲,儿子经此一难,万幸保住了性命,以前做的错事就不提了,日后我跟清芳好好过日子,好好教养几个孩子,我是废了,可几个孩子我看着还是能成事的,好好教导的话,未必不能兴复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