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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焦跟在他身后,压低了声音说完,周恒也只淡淡地回了一句,“知道了又如何。” 韩焦立在那,脚步没再跟上。 周恒走了几步了,韩焦才冲着他的背影道,“那阿漓呢,若是她知道了林常青的死因,陛下又该如何解释。” 周恒的脚步没有丝毫停留,“管好你自己,朕的人不用你cao心。” 行宫外的一排暗黄灯盏,延绵直伸。 周恒的身影,从那一排灯盏下缓缓穿梭而过,落了一身夜色,回到屋里时,姜漓正歪在案前,巴掌撑着脑袋,面上的睡意尽显。 见周恒回来,姜漓起身,替他备了沐浴的衣物。 周恒接过,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低声道,“困了就先睡。” “好。”姜漓点头。 周恒沐浴完出来,却见她坐在床沿上候着,神色比适才瞧着要精神些。 “陛下还要看书吗。”姜漓主动问他。 周恒点了头,“嗯。” 姜漓将他今日还未瞧完的那本书,拿来递到了他手上。 周恒落座后,姜漓轻轻地趴在他身旁,不出声也没打算离开。 周恒侧目,姜漓便对其笑了笑,“臣妾不出声,就想陪会儿陛下。” 周恒又才将目光挪回到了书页。 半晌那袍子角,突地被一扯,周恒出声道,“别动。” 不过安静了一会,周恒的背上又是一阵酥痒,周恒终是将目光从书页上移开,唤了声,“阿漓。” 姜漓乖乖地缩了回去。 这回手上倒是老实了,却将自个儿往前挪了挪,侧脸轻轻地挨在了他的手臂上,干脆同他说起了话,“陛下,臣妾想问陛下一件事。” 周恒继续翻书页,“你问。” 姜漓便将那下巴顶在他胳膊上,仰起头看着他道,“之前臣妾在浣衣局,听碧素姑姑说起过一桩事。” 周恒垂目瞧向她,“何事?” 姜漓半晌不语,唇角却是慢慢地晕出一丝笑意来,那一双眸子一瞬被衬得雪亮,“姑姑说,陛下心头有一位姑娘,经常梦见她,还说那姑娘会熏香,是不是真的?” 周恒避开了她目光,回过头,良久才应了一声,“嗯。” 姜漓来了劲,又往他跟前凑近了些,“那巧了,臣妾也会熏香。” 周恒没理他。 姜漓接着问,“那陛下那晚,是怎么认出臣妾的?”问完不见周恒回答,又追着问道,“在久财崖,陛下是不是趁机偷看过臣妾?” 周恒喉头微微滚动,依旧没答话。 姜漓的手又开始了不安分,那手指头如蚂蚁爬树般,指腹蹭着他胳膊上的薄薄衣衫,一点一点地往前游走,边移边偏着头柔声问道,“那陛下喜欢的那个姑娘,是不是臣妾?” 周恒一咬牙,终是搁下手里的书,回过头,一双黑眸如火,灼灼地盯着她,低哑地反问,“骄傲?” 姜漓及时撤回了手,直晃头,“没有。” 周恒正欲擒人。 姜漓身子一滑,躲到了他的背后,手指头轻轻地抚上他的脊梁骨,缓缓地地打着圈,想起那夜他同她说的那些话,又重复了一遍,“陛下不缺女人。” 那声音又软又酥。 周恒额前青筋明显。 反手捞人,又被她躲开。 周恒周身如火烧,终是转过身来,紧紧地盯着她,姜漓半坐在那地衣上,手撑着地,节节往后退,一面退一面看着周恒,继续说道,“陛下的女人有很多,不缺臣妾一人。” 今日姜漓没穿盘扣短衫,里头一件梅红抹胸,外面罩了件的衫子。 很是单薄。 周恒起身,她往后退一步,周恒便往前走一步。 直到缩去了那床沿边上,姜漓没有了退路,周恒才弯腰一把将她擒了起来,直扔进了帷帐内。 红浪被里,声声莺鸣溢出,渐渐地呜咽不成声。 动静比往日大了许多。 高沾隐隐听到,赶紧退开。 许是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意外之余,念起陛下之前隐忍的这两年,倒也能想得通了。 翌日辰时,周恒才醒来。 离开了皇宫,在这南苑,难得放肆醉迷了一回。 一垂目,姜漓正缩在他胳膊弯,双手相交蹭在他胸前,将自己蜷成了一团。 露出的雪颈上,还有昨夜留下的痕迹。 周恒细细瞧着那张脸。 久财崖的时候,她就曾这般在他怀里睡过。 夜里她怕凉,将他周身摸了个七七八八,才找着了胸前的那块热乎,一双手如冰梭子,猛地钻进来,激地周恒睡意全无,只能听她说话。 “有狼叫声,你听到没?”她将头蹭在他颈项,往前缩了缩,“我给他们说后山有狼,他们都不信,可我为何回回都能听到。” 周恒仔细听了。 没有。 “你去过长安吗,人多吗?热不热闹?”问完她又说,“听清师傅说,长安河两岸的杨柳没了,但多了不少铺子,有卖翡翠的,有卖胭脂的,有卖衣裳的,还有很多吃的,有rou,有面条,有包子......” 他从她声音里听出了丝丝鼻音。 过了良久,她起身,“我饿了。” 后来她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坐在他身旁,啃起了骨头。 rou香味入鼻。 那晚,他头一回有了想睁眼的冲动。 本以为她吭完了,半晌没见动静,却是突地听到几声咽哽,那声音似是从喉咙里奋力挤了出来,极为哽塞,“我想我娘了。” 那rou含在嘴里,声音含糊不清。 听上去,竟是无尽地悲凉。 周恒听说过,林常青一生未娶,收过几个孤女,能留在药谷的人,必定也是没有爹娘。 待那阵缓过来后,她又问他,“你有爹娘吗,你记不记得他们的样子?” 片刻,那声音再次哽塞,“我记不住他们了,我快忘了他们的模样,可他们告诉我要好好地活着,我便活了......” 他瞧不见她的面孔。 但知道一定很悲伤。 后来,他揭开了她面上的面纱,瞧见的却是一张干净,纯真的脸。 如当下这般恬静。 昨夜她瘫软地跌在他怀里,似是梦呓一般,挨在他耳畔,轻轻说了声,“谢谢陛下,长安很漂亮。” 他听到了。 周恒她往怀里带了带,坐了一阵才起身。 周恒更衣后,找了王钊,“林常青当年身边收了个小哑巴,事发前,将人送出了药谷,你去查查,将人给朕带回来。” 吩咐完,周恒哪里也没去,让高沾搬了把椅子,挪到了外屋,坐在那悠闲地翻著书饮茶。 日头渐渐地升起,太阳的光线照在了他的一双金丝龙纹的筒靴上,屋前那条路上,终是来了人。 高沾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