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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走着,像是约好了似的,谁也不开口,全然当方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拐了几个弯后,夏林突然脚底一滑,奚垚见状,连忙上去扶她,却也是脚底一滑。 只听“扑通”一声,奚垚躺在地上,夏林则趴在他怀里,灯笼落地滚了几圈,然后灭了。 “公主,你没事吧?”奚垚伸手,摸到了她的头发,关心道。 夏林爬起来,摇了摇头,说:“无碍,本宫无……啊!” 她话未说完,大叫一声,只感觉有只大手在胸前游离,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奚垚一愣,连忙收回手,道:“公主恕罪,草民不是有意的,草民……” “别说了,敢说出去本宫就命人凌迟你!”夏林涨红了脸,摸黑离开了奚垚的身体,颤颤巍巍站起来。这家伙,摸就摸了,竟然还敢捏,莫不是也对本宫有意思? 奚垚一脸尴尬,应道:“绝对不说,我发誓!” 话落,他缓缓站起来,也看不见公主在哪儿,只得站在原地不动,怕又触到了什么禁忌。 二人就这样僵持着,如今灯笼灭了,身上也没有火器,只能等等看有没有宫人路过了…… 酒席上,夏桑被王公贵族的公子们灌的酩酊大醉,晃晃悠悠地抓着身旁小太监的衣服,道:“不喝了不喝了,本宫的爱妃还等着本宫呢!走,回东宫!” 这时,有人调侃道:“哎呦喂,咱们的太子挺猴急,所谓洞房天天有,美酒仅此一坛,你可要慎重选择哦呵呵呵!” 夏桑笑了笑,伸出食指摇了摇说:“你这话就错了,这美人就是美酒,喝多了会醉,不喝又馋的慌。你们啊,是时候娶个妻子喽!不喝了不喝了,回东宫,回!” 话落,他在宫人们的搀扶下上了轿子。公子们见状,摇了摇头,继续饮酒。 夏桑倚在轿子里,按着额头,长舒一口气。若不是自己装醉,估计今晚的洞房都泡汤了。今夜,一定要让奚舟那女人跪下来求饶,扳回颜面! 想到这里,他狠狠地击打了轿子壁,震得抬轿子的人险些松手。 他哼着小曲儿,被抬回了东宫,还未等轿子停稳,就匆匆跑下来,直奔寝殿…… 幽霜一直不见夏林回来,不免有些担心。但又怕自己离开就暴露了主子不在的事情,左右为难。 “幽霜jiejie,你怎么了,看起来一副不安的神情?莫不是惹三公主生气了?” 幽霜扭头一看,道:“幽雪啊,你不在五公主身边伺候着乱跑什么?” “没事,我家公主和张婕妤在一起,特命我随意走动的!”幽霜呲牙一笑,又问,“诶,怎么不见三公主,说起来jiejie从不离开三公主的,为何……” “对了幽雪,帮jiejie一个忙!”幽霜打量着幽雪的身形,惊喜道。 幽雪一愣,挑了挑眉毛问:“什……什么忙?” 幽霜与幽雪交换了位置,拍着她的肩膀说:“你就代替jiejie站在这里一会儿,放心,jiejie很快就回来。” 话落,还未等幽雪开口,她便挑了灯匆匆离开。幽雪一脸懵,歪了歪脑袋,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情况?幽霜jiejie你快些回来,我还没有吃饱呢……” 夏桑一脚踹开寝殿的门,大步走进去,越过屏风,被眼前的一幕惊呆。只见奚舟坐在桌子上,披头散发,低头闭着眼。满地瓜子皮儿和沾满油渍的空盘子格外刺眼。简直就像进了毛贼。 他沉着脸,走进奚舟,戳了戳她的肩。却不料她往后倾,眼看就要摔下来,夏桑连忙抱住她,松了一口气,道:“睡得真死,虽说这样更容易些,不过没有挑战性,重点是她都没有意识,那岂不是做无用功?” 这时,奚舟动了动眼皮,张开一条缝,说:“你回来了……困死我了,你怎么喝那么久,真当自己千杯不醉?” 她说完,揉着眼直起身子,打着哈欠瞥了他几眼。 ☆、第49章 这家伙身上一股酒味,明显是馋我来了,哼,也不知道给我拿两罐子酒来,差评!绝不改评! “怎么,爱妃是责怪本宫行夫妻之事晚了些?既然爱妃迫不及待,那本宫现在就满足你!” 他说着,解开腰带欲抱奚舟,却被她一脚踹开,嘲讽道:“呵,真以为自己能扳回一局?做梦去吧,老娘没空和你云情雨意,自个儿用右手吧!” 话落,她理了理头发就要往门口走。夏桑脸色一沉,快步上前揽住她的脖子,附耳细语道:“你没空但是本宫有空!” 然后将她拦腰抱起扔在了床榻上,一时间床榻震动,像是要塌了。奚舟捂着屁股,大吼道:“你丫的吃了春|药啊!又不是没做过,如此迫不及待像什么样子!还有你哪来那么大力气,哎呦我的腰我的臀痛死了!” 夏桑走到床前,扯掉自己的衣服,扑上来骑在她身上,两手抓住她的衣衽,只听“撕拉”一声,她的袄子裂成两半被扔了出去。 奚舟见状,深吸一口气。这家伙的表情……像是要把我吃干抹净,天杀的,今儿个他是怎么了,耍酒疯?说起来,他今日的力气比往常大了不少,我竟然挣脱不开,该死,难不成任由他欺……欺负我? 想到这里,奚舟抬手想去打夏桑的脸,却被夏桑擒住双手,死死按在床上。他嘴角抹过一丝邪笑,道:“你最好老实点儿,免得受皮rou之苦。今儿个就让你知道本宫到底是病猫还是洪水猛兽!” 说话间,奚舟的衣服一件件消失,不一会儿,二人干净相见。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夏桑低头扣着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双唇,令她呼吸困难。 烛光一闪一闪,床榻的咯吱声在殿内回响,两个交织在一起的影子时隐时现,各种声音掺合在一起,让人浮想联翩…… 几阵翻云覆雨之后,奚舟裹着被褥依靠在墙角,大口喘息着说:“我一直以为你是温顺的兔子,没想到你竟是凶猛的野兽,呵!隐藏地挺深!” 这家伙有这本事为何不早早显露出来,这样也不用我浪费体力,只享受就好了。莫不是想先装出一副柔弱模样,然后来个一鸣惊人?可是……他图啥? 夏桑凑上来,钻进被褥里,揽着奚舟的肩膀,道:“本宫本身就很凶猛,过去都是本宫谦让着你,日后还是应该由本宫主导这事儿。” 奚舟抿嘴一笑,用胳膊肘戳了戳他,道:“诶,夸你两句就要上天啊?得咧,房事这方面谁主导都一样,我才不在乎呢!况且由你主导我也可以省省力气,何乐而不为呢?” “呃……你这话……说得也没有什么不对……”夏桑捏着下巴,皱眉思索着。本来今儿个是想让她服软,不过事情竟然没按我设想的发展,看来是我小瞧了她。这女子,果真城府极深,不肯与我坦诚相待,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