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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谋划什么。说起来,当年在兰陵镇我虽然与她有过一面之缘,那也是我险些撞了她与她大吵了一番。如今相处了几个月,她的脾性还是和当年一样,死要面子,呵! 奚舟打了个哈欠,倚在夏桑的肩头,闭眼凝神,渐渐进入梦乡…… 夏林与奚垚尴尬地站着,也不见人来,使二人有些焦急。 这时,夏林终于按捺不住,开口道:“奚公子,你是否腿脚酸痛,要不我们坐下来……歇息片刻?” 奚垚闻言,不假思索地说:“好啊!可这附近连个石阶都没有,而且漆黑一片,草民怕……” 夏林打断他的话,说:“在我后方有处院子,那门前应该有石阶,我们且大胆些走两步吧!” 别犹豫了,再站下去本宫是腿怕是要废了。本来前些日子从马背上摔下来还没好利索,这又站了这么久,本宫还没嫁人可不想变得一瘸一拐。 话落,夏林还未等他反应,便摸黑触碰到他的胸脯,顺着摸到了他的胳膊,然后拉着他往后退。嗯,这个时候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了。 奚垚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生怕踩到她的裙子再把她绊倒。然而,百密一疏,他只觉内心空了片刻,整个人不听使唤地向前倾,只听“啊”一声,他便压上一个柔弱的身子。 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下的是夏林,连忙撑起身子道:“公主殿下,草民眼拙,本想做做运动没想到……没想到连累公主倒地,草民罪该万死。” 他说着,挺直身板上下运动着。嗯,幸好小妹教了我这套动作,这叫啥来着?好像是什么俯卧撑。不过,我明明很小心了,也没感觉踩到她的裙子,为何会突然往前倾呢?奇了怪了。 每当他往下时就与夏林的身体接触,夏林顿时感觉脸颊灼热,内心热浪翻滚。这家伙,不过是想逗逗他,竟吓成这样,真是有趣。不过,他是不清楚此刻的动作多么……多么……哎呀! 突然,二人只觉眼前晃过一道光,一个少女的声音响起,道:“公主,你在做什么!快来人啊,有采花……唔……” 还未等她说出来,奚垚快速跳起来捂住她的嘴,小声道:“姑娘,一场误会,误会,我不是什么采花贼,你看清楚,我是太子妃的兄长,奚垚!” 他说完,缓缓松开手,站到少女面前。少女一愣,指着他喊道:“来人啊!太子妃的兄长轻薄三公主了!” “行了幽霜,别喊了,真的是一场误会。”夏林缓缓站起来,问,“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在那儿等着吗?不过你来得刚好,本宫的灯笼灭了,正愁如何回去呢!” 幽霜迟疑片刻,打量着狼狈地夏林,关心道:“公主,奴婢见您迟迟不归甚是担心,没想到您真遇到了麻烦。不过……您怎么会和奚公子在一起?” 话落,她瞥向奚垚,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好俊俏的公子,莫不是……他就是公主的心上人?不会吧!我记得这也只是他二人第二次见面,怎么就……做出那种姿势,天呐! 她抿了抿嘴,脑海里闪现从前与姐妹们偷看春|宫|图的情景。 奚垚眼珠一转,刚想解释却被夏林打断,道:“奚公子约是迷路了,而且他没有挑灯,天色暗了,本宫想着成欢宫与本宫的寝宫相距不远,便与他结伴而行。可是,没想到本宫不慎跌倒,灯笼滚地熄灭了,而奚公子想来扶本宫却也被绊倒,于是就……出现了你方才看到的那一幕。” 幽霜眨着眼点着头,说:“原来……如此啊……” 公主,你什么时候变得……说一大堆话顺溜了?真的让人起疑心好吗? 奚垚听了这话,有些惊讶,这公主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了?果真皇家的女子不一般。说起来,我现在才有机会仔细瞧着她的脸,生得眉清目秀,言行举止倒也大方得体,这才是女子,哪像奚淼,整个一乡野泼妇。若是能取这样一位女子为妻,今生无憾了。 夏林微微扭头,恰巧对上奚垚的目光,她微微一笑,奚垚害羞地别过头去。这奚公子难不成是一直盯着本宫看?看他方才的神情,莫不是像书中写的那样,对本宫有意思? 想到这里,她拿手帕遮着嘴,心里乐开了花。若是如此,那便再好不过了,想我在宫里生活了十七年,终于有机会出去走走了。 只要,你向父皇求了亲,只要你…… 幽霜打量着二人,挑了挑眉,道:“公主,奚公子,咱们还是快些回寝宫吧,这里挺冷的,还挺阴森,奴婢怕……” “好好好,知道你胆子小,回寝宫吧!”夏林说着同幽霜并肩而行,奚垚则随在二人身后,一言不发,时不时抬头瞅她几眼,却每次都撞上她的回眸一笑,弄得心里痒痒的,有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翌日,按规矩奚舟得给皇上皇后敬茶,然而由于昨夜太折腾,直到午时一刻才起床梳妆打扮,使得宫女们忙碌不堪。 奚舟与夏桑顾不上坐轿子,一路小跑到了皇后寝宫,进门扑通一声跪下,异口同声道:“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话落,二人抚着胸口不停喘息着。 夏桑瞥了奚舟一眼,心中不满。这女人说什么跑一跑能锻炼身体,呵,本宫只感觉到累和呼吸不顺好吗?还是赵濯说得对,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媳妇儿。 奚舟心中一紧,该死,都这个时辰了,完了完了,皇后一定会大发雷霆,少不了挨板子了。不过……嘿嘿嘿,幸好我有神器,无所畏惧。 她想着想着,脑海里闪现今日在屁股上绑了柔软垫子的画面,不禁一笑。 皇上捋着胡须,大笑道:“皇后啊,你看看这小两口,年轻人啊就是不一样,昨夜定是险些把东宫折腾地翻过来吧哈哈哈!” 此话一出,奚舟和夏桑一脸尴尬。这话说得……还能再直白些吗? 皇后沉着脸,打量着奚舟,心中燃起怒火。这丫头真是放肆,竟然敢这么晚来请安,若是日后做了皇后,岂不是后宫得大乱? 但她为了夏桑,咽下了这怒火,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道:“年轻人还是要节制一点,不要为了生子如此拼命,急不得急不得。” 难以想象她生出来的孩子能是什么样,啧啧啧。 奚舟闻言,甚感惊讶。这皇后今儿个没吃枪|药?竟然没有斥责我,这还是皇后吗?若是放在以前早就要命人打我板子了,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如今温柔的模样,着实让我有些……心惊胆战。莫不是觉得我已经过门,再生气也于事无补,勉强接受了? 不,总感觉她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挖了什么更大的坑等着我跳。 她摇了摇头,道:“望父皇母后恕责罚,奴……儿臣起得晚了,实属不该,儿臣愿意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