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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噼啪作响,无穷无尽。何晏却是爽利至极,享受着那内里紧实异常,将下身握的一阵酥麻。分身和着滑腻的膏体抽送两下,竟毫无涩感,只剩了充盈包裹,越发舒坦。江怀瑾一条腿忽然给高高抬起,何晏单膝跪床,只手架了那条腿,将男根整个钉入,“皇上,你这摸样,像不像个野狗在交合?”江怀瑾俊美的面容扭曲着,死死的扯了那残缺珠帘,发出含混的悲鸣。红罗帐内,两人如交颈鸳鸯,搂肩叠股,活色生香。那给丝绢堵塞了的细碎痛吟,在何晏听来,媚的滴水,柔的醉人。何晏俯趴在他身上,狠捣狠撞了百十来下,撞得江怀瑾身子乱晃,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不出半柱香的时辰,何晏实在忍不住,便在其体内出了一次精。江怀瑾满头的凉汗,身下又涨又痛,却是无半分愉悦之感,好不难受。何晏铁铸一样的身子却是分毫不动,把江怀瑾脖颈上的绳子松了,将人翻转过来,抬了他的腰,跪在床榻上,再次虔诚的深入。身下的人黑发粘在额上,抓紧了锦褥,娇艳yin媚,瞳内却是绝望痛苦的。江怀瑾睁大了眼,视线落在那晃动的帐子上,越发的空。何晏身上的衣裳给汗浸透了,插了一会,见其眼底湿凉,便去了他口中丝绢,“皇上,你这是哭了么?”江怀瑾眼睛是水的,润一层浓黑睫毛,呆望着前方,“我不当皇上,你放过我。”何晏态势十足,高高在上,“当不当皇帝无所谓,放过你是不行。”江怀瑾几欲咬碎满口玉牙,“….你不如杀了我”何晏闻言,忽然冷声而笑,“皇上,你若想着去死,臣也不会拦着你,反正你这身子滋味臣已经尝过,大不了日后想起来,会徒生些惋惜罢了。”“所以啊,皇上,你死与不死,与臣又有何干呢?”水波暗涌,汤池上头叮当脆响。镜花水月,虚无缥缈。满头乌丝漂浮在水面儿上,元荆忽然自水面而出,面色青白,大口喘气,像是差点溺毙一般。方才跪着求饶的宫女栽歪着,凸了一双眼球,口中稠黄的汁液自嘴角蜿蜒而下。该是给吓破了胆。元荆摸了一把面儿上水珠,眼底戾气满溢,“来啊——”外头的宫女闻言挑帘近身,待见着那池子边儿上的死人,音色颤栗,“奴婢..奴婢在。”元荆站起身,音色淡漠,“更衣。”宫女不敢怠慢,赶忙转身出去取了夹绸衬底的月白金龙常服,伺候着给皇上换好。紧接着又招呼另外两个小太监,将那死人拖出去。外殿的喜连已经等候多时,毕竟今个儿皇上破天荒的没去早朝,积攒了很多政务处置,首辅实在等不及,便先去御书房候着面圣。元荆腰间束了羊脂润泽的玉带,青丝给一根红玉簪束起,容颜极艳。一双黑若点漆的眼睛里,阴冷潮湿,煞是骇人。随侍的宫人们大气都不敢出,只静静的跟在后头,直到见着喜连。喜连眼见着皇上心情不好,腰身弓的极深,“皇上,首辅求见。”元荆却答非所问,“婳羽宫,离前宫太远了。”喜连一窒,屏息待命。☆、25规矩“且再换一拨宫人,怕还会出乱子。”元荆淡雅的眉轻敛起一点,“该寻个人教他些规矩。”喜连连连点头,“皇上说的是,这傻子不是存心作乱,都是因为没规矩,到时候奴才定寻个公公教他。”元荆摆摆手,直径走了出去,“就你罢。”喜连僵在一处,如五雷轰顶。可又推脱不得,只得硬着头皮低应一声,便随着皇上出去。话说淮淮同春宝钻了一整宿的木,也没钻出半点火星来,倒是那床板上那床褥子给钻出个铜钱儿大的窟窿来,棉絮外翻,煞是难看。春宝歪在凳儿熟睡,微张着嘴,口水淌了一大襟。淮淮却是毫无睡意,钻的膀子生疼,只将那木桩仍在一处,倒在床上望着帐顶。烛心燃尽,屋里头黑漆漆的。淮淮瞪了一双眼,想些往事,可却很奇怪的,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身边的何晏连呼吸声都没了,像是真的死了一般。淮淮有些冷,便扯了里头的被子盖在自个儿身上,双手垫头,继续发呆。旋即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拿了一床盖在春宝身上,这才放心的躺下歇着。寻思着休息好了身子,再起来继续钻。接着淮淮闭了眼,便沉沉睡去。直到晌午,外头进来一位公公将淮淮吵醒。淮淮揉揉眼,瞧着面儿前这个太监。面色枯槁,尖嘴猴腮,生一副狐狸相,吊一双眼梢,态度恭敬,“奴才秀秀,见过主子。”淮淮腾的起了身,“主子?”秀秀道:“正是,以后奴才就是这婳羽宫的总管太监,接游太监的差,继续伺候您。”淮淮盯着那太监瞧了兰花指端了一只青釉汤碗,里面满满的都是浓黑药汁。“这是啥?”秀秀将那碗药搁在一边儿的角桌儿上,“回主子,这是太医院今儿早上才送过来的药材,说是调理生息,宁神补气的。”淮淮讷讷盯着那碗,瞅那尺寸,像是比平日里喝药的碗似乎更大了些。“你搁那儿罢。”秀秀面皮一动,“奴才已经搁下了。”淮淮道:“那你先出去罢,这里没什么事。”秀秀依旧立在原地,“奴才找您有事儿,今儿个早上,喜公公身边的小金子过来捎话,说是等主子醒了,叫过去一趟,皇上口谕,让喜公公教您规矩呐。”淮淮一听得皇上二字,登时来了精神,赶忙下地,“我这就过去。”秀秀道:“您倒也别急,先喝了药再说。”淮淮道:“皇上为何要让喜公公教我规矩,莫非是想着见我?”秀秀神色如水,语气却不容置疑,“您先把药喝了。”淮淮开始四处翻箱倒柜,“若是见皇上,我可得寻一件儿威风的衣裳出来,先前他恼我,这回可不能留下忒坏的印象。”秀秀忍不住,登时面儿上一沉,“快把药喝了!”淮淮一凛,未料这新来的公公竟是这样的死心眼儿的性子。却也不好发作,便讷讷的过去,端了药碗,开始吹上面的热气儿。秀秀死盯着淮淮,“不烫了,奴才放了好久,这会子凉热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