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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腿膝发软,哭嚷着跌在地上爬不起来。 身形灵便的长蛇行得迅速,很快便攀上女子雪白的肩臂,更是吓得她失声尖叫,眼眸一翻昏死过去。 混乱中一只手臂猛地探出,狠狠扼住蛇的七寸。黑蛇猝然吃痛,长信吞吐,猛地张口回首,毫不犹豫扣住了纤瘦的细腕。 尖锐的刺痛一瞬袭来。慕容素脸色一白,控蛇的手却未松半分。她折身自梳妆台抄起一只尖簪,猛厉一劈,手起簪落,将蛇死死钉在了地上。 被中伤的蛇剧烈颤动,绯血渗地,却始终无法逃脱。慢慢蛇尾摇摆的幅度愈来愈小,逐渐不动了。 “这是草蛇。”慕容素唇色苍白,鬓发略散,面容有种说不出的狼狈。她一一扫过旁观的众女,眼神依旧淡漠,“不用怕,没有毒。” 即便如此说,女子们又哪里见过这样惊险的一幕。更是骇得噤若寒蝉,相觑的目光各异,心底渐渐泛起畏惧。 慕容素却毫不在意,探了探昏死的女子,起身将她扶上榻。 人群渐渐散了,她无意间回首,恰时对上院内的一线颇诡的目光。立在远处的沈妙逸神色复杂,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感受到她的回视,她轻讽地一哼,转身回了室内。 · 一声轻响,内室的门竟然开了。 冷淡的少年站在门外,长身而立,玄衣墨染。一双深邃的眸微微半阖,一如经年清冷淡漠。 她回过头,目及来人的瞬间,赫然一怔。 “莫钰……” 那个记忆里的少年静静地望着,面庞疏淡如雪,却缓缓绽出微笑,“公主。” 她的泪水刹那喷薄,艰涩地迈动步子,一步一步走近,靠近些,再靠近些—— 含笑的眉宇却突地变了,变得邪魅而寒戾。那般诡砺的神色,她从未在他的脸上望到过。惊诧中眼前寒光一闪,淬锋出鞘之音冷鸣,刺得几乎无法张眼。 锵! 臂上猛地一痛,鲜血横流,她大惊失色,赫然睁大眼—— “莫钰!” 四周的白雾突然疯狂涌上来,夹杂着无数烈火与利剑,将单薄的少年层层包裹。迅猛的火势极其可怕,顷刻间便将他湮没,再不见踪迹。 …… “莫钰——” …… ………… “姑娘……” “姑娘……” 忽然间四周的一切都不见了,耳侧各种杂音忽起。呼啸的大风凛冽如刀,冰雪坠落,身似坠入深渊。她异常的冷,臂上剧痛,胸口却似揣着一团滚烈的火焰,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燃成灰烬。 …… 第58章 韶冉 猝然睁开眼,室内如豆的烛火乍入眼帘,心头一阵恍惚。 她抬了抬臂,一股胀痛瞬时传来,不由蹙了蹙眉。 门扉一张一合,一道纤影缓缓走进。见她转醒,立即放下手中的水盆,“姑娘醒了?感觉可好一些?” 挥散掉脑中昏沉的思绪,她定住目,渐渐望清了眼前的女子,“你……在做什么?” 女子却倏地跪下身,眼里隐隐涌出了泪,容色真诚而激动,“韶冉命薄,姑娘两次相救之恩,韶冉感激不尽!” 徐韶冉,择选当日被沈妙逸当众掌掴,亦是先前被指行窃、榻上现蛇的女子。 当日她与沈妙逸的争执众目所见,无人愿她同居一所。慕容素成日独来,向来无谓与谁同住,两人便自然分居一阁。尽管与她同居数月,平日却甚少与她交谈。 而今此景,想来是两次相救,她心生感激,又见她受伤,正逢了时机报恩。慕容素轻拭额汗,慢慢闭上眼,“那蛇粗长骇人,留在房中早晚都要清理,救你实属偶然,你不用谢我。” “即便姑娘并非有意相救,但救命之恩却是真的,韶冉怎能视而不见,自当报答姑娘。” “不必。” 她有些头痛,刚想翻身,腕间的伤却蓦地扯痛了,一双手立刻止住了她的动作,“姑娘别动!那蛇虽无毒,可是伤口却身,如若处理不好,恐怕日后会留疤了。” 柔软的毛巾浸了温水,又沾了些许药粉,轻轻敷上她红肿可怖的腕臂,动作异常轻柔,“韶冉自幼习艺,受伤乃家常茶饭,最知怎样处理最好,姑娘放心。” 温凉的触感一点点漫过肿痛的伤口,淡化了隐隐的痛楚。 慕容素心潮一动。 埋封数年的记忆轰然涌上来。仿佛很多很多年前,自己习舞跌伤,如歌如笑也是这般,低身畏在她身侧,轻柔地为她拭伤…… 她一向惧痛,总是躲着不愿敷药,任凭如歌如笑如何苦劝都如若未闻。每当此时,莫钰总是冷眼立在一旁,话音冷冷淡淡的,“她不愿便罢了,不过若是日后落了疤,可不能懊恼。” …… 那些个恣意随行,傲然纵性的日子,缥缈得就像一场上一世的梦。而今梦回,想来是再不会有了。 默默出神许久,慕容素转回目光,许久开口,“你叫韶冉?” 女子有些惊讶,怔了一瞬才答,“是。” 这个貌美冷漠的女子一向寡言独行。从不主动同她交谈,平日对她的多番示好也是视而不见,如今主动问询,她忍不住多说一些,“是韶冉无能,不慎得罪了妙逸姑娘,而今竟还连及姑娘受伤,实在负疚,望姑娘见谅。” 她思索了一刻,听出了她话中隐然的含义,“蛇是妙逸放的?” 徐韶冉沉默地点了点头,“是韶冉的错,还望姑娘宽怀。” “你与沈妙逸有过节?”她颇有些不解。按理说即便当初确有冲撞,也不至于此。 徐韶冉的脸涨红了,踯躅少顷,低低开口:“韶冉……出身红袖坊。” 她只说了这一句,慕容素却立即懂了。歌肆舞坊间的争斗她虽不知,但如今后苑这十余女已是这般鸡犬不宁,彼处何景不难猜想。 “你多大?”默了默,她换了一个话题。 “双九。” 十八岁。慕容素怔了怔,如若如笑还活着…… “我以前……”瞳眸现出一点迷蒙,她轻声低喃,“曾有个meimei。” 徐韶冉默默听下去。 “如若她还在,想来也和你差不多大了。” “那那位姑娘人呢?”她很少说这般多的话,徐韶冉的心情不禁轻快起来。 “她死了。”替她。死在了皇城,死在了那场可怕的宫变中。 徐韶冉闻言一愕,心头的愧意瞬起,“韶冉不知,并非有意提及,姑娘……” “没关系。”她摇了摇头止住话语,并未多少伤情。三年已过,再多的伤恸业已淡渺,她早就接受了一切事实。 幽弱的烛光微漾,静了片顷,徐韶冉蓦地折身,双膝跪地,“韶冉命薄,自幼家庭贫瘠,被父亲卖进烟花之所,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