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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站到舞台上,我做你的仙王,你就当我永远的精灵。Knob,我们一起演一辈子的戏,然后有一天,等我们动也动不了、连声音也发不出来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倒在舞台上,让舞台成为埋葬我们的地方。」罐子温柔地说。Knob闻言沉默了很久,他仰起头,看着罐子眼里闪烁的光芒:「这是在告白吗?」他忽然狡黠地问。罐子笑了一声,他把Knob从地上拉起来,一把抱进怀里。就像他在舞台下千千万万次想过的一样,他紧情地纳着他的身躯,像要把他揉进?内体?般拥抱着:「你不接受我这人渣吗,嗯?」他笑着咬了他一口。Knob的脸上泛起红痕,他没有回话,罐子就强势地搂紧了他:「没关系,我会让你接受的。」罐子在学校附近的旧住宅区找到了一间公寓,和Knob各合租的一个房间,里面有起居室还有卫浴,以及一个简陋的阳台。虽然面积不大,但也足以两个人栖身。和热心的工友们道别,决定迁居到那里去。工友太太们好像都挺迷他的,临走前又是送水果又是送喜饼的,还耳提面命了一大堆mama唠叨出远门儿子的话,罐子在太太们企图吻别的包围中逃命出了宿舍。女王对于Knob要搬走,一开始似乎没有太大的意见。只在罐子来帮忙Knob搬日常行李时,不动声色地偷踹了罐子一下?股屁?。「喂,给我好好照顾小越!听到没有!」等到罐子暴怒着回过头找凶手时,女王才扬着脖子命令道。罐子觉得他走回自己房间的背影,竟有种嫁女儿般的落寞。他和Knob趁着暑假,一起把各种必备品买齐,大多数家具都是向班上同学募捐来的,少部份则是女王捐赠的,Knob还兴冲冲地去跳蚤市场找来一堆摆饰品,这边摆一盆花、那边挂一副画,认真把他当个家在布置,看得罐子又好气又好笑。家呢,对啊,这样看起来,倒真有点像个家的样子。虽然他从十二岁开始,就想不起那东西的样子。但罐子真的第一次,有自己属于某个地方的感觉。乔迁的那一天,罐子带着Knob到他打工的酒吧,也就是Tin&Bitch。这显然是Knob第一次看到这么炫的地方,兴奋地拉着他直叫。罐子向所有人介绍了Knob,看见浓妆艳抹的婊子时,Knob还睁圆了眼:「哇喔,另一个虞?师老?!」罐子和他都大笑起来。他们狂欢了整整一晚。罐子看着Knob在舞池中扭动、大笑,一有男人伸手搂他,他就马上从吧台上起身,把Knob抓回自己怀里,还宣示似地扬起下巴,直到男人不好意思地退开。婊子看了还取笑起来:「喂喂,Tin,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啦?」「我什么时候大方过?」罐子冷冷地说着,他干脆把蹦蹦跳跳的Knob揽到自己身边,自己就抓着他喝婊子送过来的酒。Knob就随着音乐,在罐子怀里轻轻摇摆。罐子老实说还满惊讶的,看Knob平常一副大少爷的纤细模样,没想到到了这种地方,竟然可以这么放浪形骇。好像忽然解开了什么、被释放了什么般,疯狂得令罐子有些心悸。那种带着绝望、空虚,仿佛临空走着纲索,却兀自对着人间微笑舞蹈的疯狂。疯狂,却又如此美丽。疯狂,却又如此美丽。「那是什么,好可爱。」夜深了,音乐换成柔软的爵士风。Knob也有些醉了,看着吧台上散落的吸食器问道,吸食器还做成小狗的造型。婊子笑着把它拿起来,拿到Knob面前晃了一下:「吸食器,嗑药用的。还有小猫和大象造型的,要吗?要就送你一个。」Knob仿佛很新奇地拿起来看,玻璃长管做成大象鼻子的模样,看起来格外逗趣:「嗯,我以前看我mama用过,可是没这么可爱。」他懒洋洋地看了婊子一眼,神经质地笑着。罐子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婊子就把大象造型的塞进他手里,笑着说:「大部份人都是自制的,其实只要有个容器、有玻璃管就能自己做,很方便,用可乐罐和吸管也可以,只是比较危险。也有用注射的,只是看你这么细皮嫩rou,先从这些来就好了。」他像在教小孩中心德目一般地温柔,「你有兴趣吗?有兴趣我这里有几支货,可以?费免?提供你一次,看在Tin的份上。」婊子把东西拿在手里晃了晃,Knob就笑着伸手去拿,半途却被罐子夹手夺过,「Bitch,你少乱来。」他脸色严肃起来。婊子笑了起来,「Tin,你是怎么了,忽然变得这么婆婆mama。你接下来要去警政署演宣导?动行?剧了吗?」罐子让Knob倒在他胸口,冷静地说:「他还太小,这东西对他太?激刺?了。」「你也才大他四岁,何况我记得你在进茱莉亚之前就把这些东西当饭吃了,还为了这个东西差点把自己卖了,现在又何必……」「Bitch!」罐子怒吼出声,酒吧里好几个人都转头看他。Knob佣懒地依在他怀里,此时也抬头看了他一眼,罐子看了一眼Knob的眼神,抿了抿唇:「不要在小孩子面前讲这些事。」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有些尴尬地撇过了头,「你不要误会,Bitch,我不是在谴责你什么……那些人在医院使用麻醉剂和抗生素,同样也是伤害身体的药,只因为使用的人形象不同,就被冠上毒这样的污名,这我太清楚了。只是……不管是药也好、毒也好,我不想欠人东西,Bitch,这个你应该最清楚。」婊子看了眼罐子的神情,还有Knob恍惚依旧的眼神,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给他软性的总可以吧?」他看着罐子不置可否的样子,婊子似乎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把大象吸食器从Knob手里拿了回来,「Tin,你这次完蛋了,我有预感。你掉进去了。」他还啧啧两声。看着Knob到吧台上抓酒喝,还一口饮尽的背影,罐子也眯起了眼睛,唇边却漾着复杂、带着一丝幸福意味的笑:「啊,说不定真的是这样。」婊子请人开卡车送他们回新家,沿路海风迎面而来,Knob整个人趴在卡车的栅栏上,开心地欣赏着天边落尽的斜阳。罐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