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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微红的面颊,还有沾染上酒液,被映得艳红似血的唇,忍不住俯下身来,咬住了他的唇瓣,贪婪地吮吸着。Knob闭着眼睛享受着,罐子橇开他的红唇,把舌头探进湿润的深处。这一次的吻,远比会议室那次还熟练、还深入,但罐子和Knob都显得有些紧张,或许是太美的夜色,又或是是刚才狂欢后的余韵。这是罐子有生以来,第一次为了一个吻如此激动。直到卡车在海滨附近停下来,请他们下车时,他们还没有分开,拥着彼此的身躯滚下了卡车,靠到一旁的灯柱上,继续着仿佛永无止尽的热吻。「我可以要你吗?」好不容易交缠的双唇分离,罐子气息急促地问。Knob咯咯笑了一声,「好像小学生在问我可以牵你的手吗?似的。」罐子脸红了一下,伸出手来,惩罚性地拧了一下他的鼻子,「在海边?还是要找个安静的地方?」「这里还不够安静吗?」Knob看着他傻笑着。罐子凝视着他的笑容,婊子或许说得没错,他的一生已经完了,因为眼前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像是能杀了他般令他心摇。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呼唤着,他要抓住他、压着他、侵入他,然后把他的一切纳为己有。罐子承认自己一开始,只是想要玷污Knob。他想玷污这个看起来不经人事、天真无暇的公子哥儿。但是越和Knob相处,却发现他身上有越多值得探索之处,就像个深邃的密林,让自己的好奇心永远无法餍足。越是深入,就越无法自拔、越无法放弃。越想要得更多。他抓着Knob的上臂,把他拖倒在沙摊的防风藤上,就这样一路滚向海边。滚倒浪潮旁时,Knob在他上方,他就低下头,轻轻吻了罐子的鼻子。罐子忽然吼叫一声,把他反过来推倒在沙堆里,然后飞快脱去了上衣的T恤。Knob忽然没有了动作。但罐子无暇理会他,他伸手往Knob穿的罩衫,近乎撕扯般扯开了胸口的扣子,露出近乎透明的肌肤。罐子从不知道自己是如此急色之人,但他现在确实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每一颗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强烈渴求着Knob的身体。如果Knob是水,那他罐子就是鱼。他急切地把自己纳进属于Knob的汪洋大海里。他先俯下了身,用唇在Knob的乳尖上轻吻着,像毛毛雨落入池水中的啄吻,让身下的人发出轻微的呜咽声。那种少年的稚嫩更勾起罐子的欲望,他的吻渐渐加重、渐渐qing色,从吻变作啃咬,自Knob无暇的胸口上落下一枚枚殷红色的吻痕。Knob开始轻微地扭动起来,双眸在夜中中紧闭。罐子不再跟他客气,大掌缓缓探进紧闭的牛仔裤,用手抚着Knob性器的弧线。他先用姆指技巧地拨弄着,然后又轻轻一弹,欣赏Knob身躯的微颤,「让我好好服侍你,我的王……」他用剧本里的台词呢喃,气音?激刺?着双方的感官。但Knob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只是颤抖着挪了一下身体,罐子急躁地脱下他的长裤,紧接着解开自己的裤头,那里早就涨成了一道帐蓬,他跳起来脱去自己的下半身衣物,双手抚上了Knob纤细的大腿。触手如绸锻般细腻,但却有舞台剧演员的结实。罐子紧紧地抓着一边的脚踝,顺着他小腿的弧线,用唇滑下敏感的中心。然后舔上他同样结实的大腿,唾液在白皙的内测留下水痕,罐子恣意地啃着、咬着,最后袭上性器上的两粒小球,他恶意地含住,感受到Knob浑身颤了一下。「先让我……尝尝看?」他难掩下流地这样调笑着,拨弄完侧边,又转而攻击略微挺立的男性性征。Knob像是再也忍耐不住般,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吟呻?。罐子低低地笑了起来,舌尖巧妙地在性器上反覆舔舐,直到他泛起情欲的光泽,在海风中坚硬起来,罐子用手抓住他,加速地上下taonong着。Knob就剧烈地颤了颤腰,终于发出了声音:「嗯……不……」罐子被这声音刺了一下,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那瞬间流到下半身来。他不再玩弄Knob漂亮的身体,抓紧他的两只小腿,粗暴地分开他,把他压上Knob的胸膛。淡色的后xue很快展现在罐子眼前,他贪婪地伸出食指,用指尖搔刮了一下,Knob又是一颤。他把食指放入自己唇齿间,充份地舔湿,然后蓦地刺入了Knob的禁地。Knob像只鱼般跳了一下,前端的性器摇晃了晃,沁出透明的液体。罐子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连眼眶也因情欲而发热,他顾不得少年可能不习惯自己的身体,又挤进了两根手指,见Knob的身体适应力极好,弹性也很够,跨间的灼热叫嚣到再也忍耐不住,罐子把自己的欲望顶着Knob的入口,难耐地磨擦起来。占有他!尽情地占有他,就算把他弄坏也没有关系!罐子简直快被全身这样的呼喊给淹没,他抓紧了Knob的双膝,然后用力地一挺腰,性器没入了前端,兴奋地充着血,宛如世间最可怕的凶器,正准备凌迟花蕾一般的少年。但罐子却蓦地停下了动作,不是因为Knob的惨叫,而是因为少年太过安静了。其实罐子一开始就注意到了,照Knob的个性,他们第一次?爱做?,Knob应该会又叫又兴奋地对自己啰哩叭唆,就像搬家的时候一样,Knob对罐子摆每一样家具都有意见。多半还会跟自己争论谁在上谁在下的问题,至少不会像这样闷不吭声。但是他实在太想要占领Knob的身躯,所以没有进一步去探究,也觉得他或许只是害羞,毕竟是第一次。但是直到现在,罐子终于觉得不对劲了,就算是老手,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还一点声音不出的。「Knob……?」「Knob……?」他试探地叫了一声,声音尽量温柔。他的性器还停在Knob?内体?,他放下Knob的大腿,伸手触向他的脸颊,才发觉他双手高举,竟然挡住了自己的脸,而且眼睛还闭着:「Knob……?你怎么了吗?痛……?」罐子不禁也有些惊慌起来。他的小猫不对劲,虽然完全没有抗拒他的入侵,却看得出他的异状,嘴唇泛着恐惧的苍白,全身都在咯咯发着抖,罐子从来没有见过一向开朗的Knob这个样子。似乎查觉罐子的迟疑,Knob颤抖着开口:「不,我……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