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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捏挤了两下,他的眼眸盛满笑意,像是夜空中的星子,璀璨而又夺目。“我捏得可轻了,是小jiejie脸上的rou又软又肥,不用力都挤在一起了。” 求快忘记这个梗!就算薛临时再怎么伪装成小奶狗也改变不了他是个老狗比的事实!“唔柴噗吸呋……噗吸呋…呋…呋!” 我才不是肥呢。但宁锦容吐不出“肥”这个字,每次说到肥都“呋”的漏风。 薛临时眼看着宁锦容越来越生气,只能悻悻的松开手,虽然他真的好想再捏一捏啊。宁锦容的肥脸颊仿佛是有毒,薛临时只要捏上一捏就觉得十分过瘾。 宁锦容只觉得两腿之间有液体滑下,当即就紧张的汗毛耸立,她炸毛一般的指着门口,“出去!” 薛临时觉得自己的玩笑并不过分,可宁锦容却是突然的气急让他有些慌张。梁兆庆不是说了吗?小姑娘家的生气千万别拖着,一定要死皮赖脸的先让小姑娘气消了,然后再滚乀(ˉεˉ乀) “方才是我过分了,阿容别生气嘛。”薛临时故意低哑着声音,拖着尾音。 宁锦容不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下体的液体是什么她自然最清楚不过了。可是她上一世的月事明明是年底才来的,这一世不仅提前了,还恰好在这尴尬的时候。她一边敷衍着薛临时,一边将他往外推搡,“我不气不气不气,你快出去,出去!” 薛临时耸了耸鼻子,他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十分紧张的拉扯住宁锦容的胳膊,“你是不是哪儿受伤了?给我看看!” 他翻查了半天也没有看见任何伤口,突然间他的动作一顿。 宁锦容以为他是想出来了,尴尬的想要无声出去,可她实在是高估薛临时了。 “阿容,你是不是害怕我担心,一口血哽在喉咙了?快吐出来!”薛临时扶着宁锦容的上半身把她拖到床沿,一边拍着宁锦容的后背,“别呛住了!” 拖到床沿…… 妈哒!这个猪队友!还吐出来,你当月事逆流而上吗!这个智障!宁锦容一巴掌糊在薛临时的脸上,“出去!” 没想到宁锦容害怕他担心竟然做到这种地步,实在是让人感动到无法言说。薛临时含情脉脉的看着宁锦容,“那我先出去,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宁锦容好不容易把薛临时给盼出去了,“阿纤,阿纤快进来!” 站在外边不敢离去的薛临时只觉得有点心酸,阿容宁可让婢女陪着她,也不愿意让他进去陪着。 “县主有何吩咐?”阿纤挽着手站在宁锦容的床边。 宁锦容即使活了三世,这时候还是忍不住红了一张老脸,她声细如蚊的说道:“拿一身干净衣服来,还有,还有月事带……” 阿纤明显的怔愣了下,随后便化开一抹笑颜,“奴婢这就去。” 薛临时看着阿纤空着手出来,又拿着衣裳和布条进去,愈发笃定宁锦容是哪里受了外伤,可宁锦容为什么不告诉他呢!薛临时越是想着越容易钻牛角尖,他左思右想觉得宁锦容太不信任他了,受伤也不愿意告诉他。 就在他反复在门外走来走去之后,凭着一腔孤勇违背了宁锦容的话,他推门而入,几个阔步便走到屏风后头,看见正在褪下衣裙的宁锦容。 宁锦容呆愣地看着薛临时,气得有点发懵,她上前两步就赏了薛临时一个脆脆的烧饼,“流氓!土匪!无耻败类!滚出去!” 薛临时大受打击的偏开头,然后在宁锦容的怒视之下又默默的出去了,就是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好过怎么可以让别人能好过?于是他去梁府把泡在莺莺燕燕堆里的梁兆庆也拎了出来,还顺手牵走一坛好酒。 梁兆庆也是很无辜,他明明应该在美女温香软玉的怀里,为什么要跟这位薛大爷来到蚊子满天飞的郊野!“兄弟,你这又是咋了?” “阿容受伤了,可她不愿意告诉我。”薛临时一脸落寞的把酒坛的红布给扯掉,然后仰头就是一口。 “翁嗡嗡……”蚊子妖娆的围绕在薛临时与梁兆庆的左右。 梁兆庆挥手便将蚊子群给挥散,他一边说道:“她担心你会担心她,这不是好事吗?” 他还有些担心说话的时候把蚊子吃进嘴里…… 薛临时仰口又是一口酒,“可是她不信任我。” 梁兆庆也没空闲赶走蚊子,他连忙抢过薛临时手中的酒坛,这位兄弟三杯倒,再给他喝上一口,他们俩今天晚上都得风餐露宿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世上小哥哥千… “那你还想咋的?本就是矛盾的两件事情,你既享受她的担心,又想要她的信任。”梁兆庆没个好声好气的说道,“她到底伤着哪儿了?你鼻子那么灵,没道理闻不出来啊。”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在她身上,而且若有若无的。”薛临时想要夺过梁兆庆手中的酒坛,酒坛却被梁兆庆抱的死死的。 “别抢!”梁兆庆把酒坛死死的抱在怀里,他仿佛隐隐约约知道了什么。“你说,那腥味儿是若有若无的?” “嗯,你知道她伤着哪儿了?”薛临时眼前一亮。 梁兆庆掂量着用词问道:“她芳龄几许?” 薛临时警惕的看着梁兆庆,他厌恶的看向这个花花公子,“我们家阿容岂是你能肖想的?” “我有那么多胸大腰细臀肥的大美人儿不去宠幸,做什么惦记你家小姑娘?”梁兆庆觉得薛临时的目光真特么的刺眼,这个人竟然为了小姑娘抛弃兄弟。 薛临时轻咳一声,转移开目光:“十四周岁。” “她先前是不是身子不太好?”梁兆庆问道。 薛临时迟疑的点了点头。 梁兆庆这才可以确定宁锦容是如何流血的了,想他成天泡在美人怀里的人,怎么会有薛临时这么个纯情的兄弟。梁兆庆拍了拍薛临时的肩,“她怕是好不了了,你快去准备后事吧。” “她究竟怎么了?”薛临时紧逼梁兆庆。 梁兆庆只是幽幽叹了口气,然后又摇着低下头,“桃红今早与你家小姑娘的情况一般,如今,我已经不能再拥抱她……” 他这话说的颇有歧义,可是把薛临时给急坏了。薛临时拎起梁兆庆的衣襟,“究竟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梁兆庆依旧是一言不发,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