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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的落寞的低下头,竟比薛临时方才的落寞更甚。 薛临时急得一把掐住梁兆庆的脖子,“说还是不说?” “咳咳咳……是,是月事!”梁兆庆扒拉着薛临时的手,“你不用担心的啊,要是不来月事那才是出了事呢。” 薛临时松开梁兆庆的衣襟和脖子,轻咳一声便后退一步,只是耳根出现可疑的红色,他淡定的说道:“既然如此,本王更不应该把她一个人丢在王府了。” 他说完便脚尖轻点,颀长的身影消失在神秘又撩人的夜色之中。 但是……“你踏马的回来!”任梁兆庆在蚊子群中张着多么大的嘴巴喊道,薛临时都不会因为他而回头。而更凑巧的是梁兆庆他爹怕梁兆庆生事,悄咪咪的在他的酒里下了点药,让他的武功尽封,所以,他只能苦哈哈的喂一夜蚊子咯。 而薛临时并没有直接回王府,而是去医馆询问女子月事有何需要注意之处。如果不是他耳根的两抹红色,大夫还真以为他心无旁骛呢。 大夫摸了摸白色的胡子,“夫人好福气啊。” “哼~”薛临时傲娇的一哼声,甩甩袖子便回了王府,他看着已经换过衣裳的宁锦容,目光有些闪闪躲躲的。 而宁锦容闻到薛临时身上那一股子胭脂水粉的味道,心里的怒意直线上升即将爆表。可是输人不输阵,就算世界毁灭她也要微笑:) “阿时,过来。”宁锦容对着薛临时勾了勾手指。 薛临时觉得这样的宁锦容有点撩人,于是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当然撩人了,宁锦容眼里的火花就快要噼里啪啦的炸开。此时她笑得多么荡漾,薛临时就会有多么的凄惨。宁锦容扬手又是一巴掌,她揪着薛临时的衣襟猝然冷下小脸,“讲!是不是去逛**了?” 薛临时接二连三的被宁锦容下面子,脸色也不由得挂不住了,他横眉冷对宁锦容。 只是薛临时还没有说什么,宁锦容先嘤嘤嘤的掉眼泪,“我干嘛要管你,我如果没有写你我就不会到这边来,我不到这边来我怎么会那么凄惨,我要是不那么凄惨我怎么会想着回去,我不想着回去我干嘛要管你,我……呜呜呜。” 宁锦容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几句,听得薛临时糊里糊涂,但是宁锦容哭得那么凄惨着实是把他给吓着了。 薛临时拿起宁锦容的小肥手就重重的往自己脸上拍去,他不由反省自己,明明方才的医者都说了,女子月事来时会忍不住急躁或是心烦意乱,他干嘛还那么较真。 可宁锦容却是猛得收回手,委屈巴巴道:“手疼……世界上有那么多小哥哥,我吊在你一个人身上干嘛。” 又是相思醉,又是月事,把宁锦容折腾的开始胡言乱语。她本来就率性而为,而且还率性到任性自私,不然上一世也不会说私奔就私奔,说和离就拿到休书。 她凭啥要为了薛临时这个辣鸡委屈自己╥_╥ 薛临时是彻底慌了,他抱着宁锦容手忙脚乱的哄着,“不哭不哭,都是我不好。” 宁锦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往薛临时身上抹,她责怪道:“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不管怎么样,先把锅推到薛临时身上再说。也不知道这个事情最后是怎么完结的,反正薛临时对宁锦容的宠爱是更上一层楼。 宁锦容表示,如果每天没有药喝的话,会更好。 薛临时又是一番软磨硬泡,才让宁锦容乖乖把药喝了。整个摄政王府的人都知道,宁锦容早就爬上摄政王的脑袋开始为虎作伥了,整天折腾的下人们叫苦不迭。 什么今天这儿建上一个秋千架,明儿将那儿摆放一个冰雕的小仓鼠,然后再往王府的花园里养上几只拆家小能手,再不然就去厨房捣捣乱,让厨娘跟在后头收拾烂摊子。 等宁锦容的月事终于过去了,她也静下心来摸出她的小话本,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终于安稳了?”薛临时摸了摸宁锦容的小脑袋,“你折腾的本王怀疑我这把老骨头已经不禁用了。” 宁锦容理直气壮地啪啪啪的打薛临时的脸,“我折腾的都是下人吧?怎么,你这主子感同身受?” 薛临时讨好的笑着,“好好好,阿容最是乖巧懂事了,还知道心疼本王,没有折腾我。” 宁锦容摇头晃脑的继续看手中的小话本,不由感慨道:“人才啊。”这居然是一本bl小话本,不得了,了不得! “嗯?”薛临时偏头询问似的看向宁锦容。 但宁锦容怎么可以把这个事情给暴露出去,“此话本情节跌宕起伏(她以为的女主跪了),出人意料(结果男配上位荣幸夺得女主之位),简直把我吸引的欲罢不能。” 说完之后,宁锦容又总结一句:“这本谁写的?让他多写几本。” 第一百一十五章: 惊现罂粟 虽然宁锦容现在相思醉缠身,但该搞的事情她还是要搞。她合起手上的小话本,抬头问薛临时:“你派人去看看霄城那个金发碧眸的男人吗?若是他还活着便保下他。” “好。”薛临时不问缘由,就直接应下。倒不是他有多么信任宁锦容的智商,而是宁锦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着,他也能很好的控制事态的发展。不管宁锦容搞出什么事情来,他都可以很好的把事情给兜住。 宁锦容就是喜欢薛临时的干脆不拖沓,行就行不行就不行,都是一句话的事情。 赵椽进来,拱手给薛临时行礼,“王爷,昭京锡县紫花村的许多村民都出现乏力的模样,且面色枯黄或是苍白,十分消瘦,但大夫都诊不出什么来。” 宁锦容对这些事情都漠不关心,她继续展开小话本,专心致志的看着男一男二磨人的发展。 薛临时放下手中的笔,问道:“村中可有什么奇怪之处?” “据卑职所查,村中除了几个月前住下一个陌生的,以用花瓣做糕点赚钱的人之外,并无他人。”赵椽道。 薛临时百般聊赖的又提起笔,在白色宣纸上勾勾画画,几笔便勾勒出一棵桃树的大致轮廓。“都用什么花瓣?” “是紫红色的花瓣,有四片,是在紫花村后山长的,一直没有人看管,当地村民都觉得十分新奇。” 宁锦容这才将埋在小话本里的头给拔了起来,她深蹙着眉,总感觉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