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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什么地方见过类似的花。 “阿容在想什么?”薛临时抬了下眼皮,便看见苦大仇深的宁锦容。 宁锦容合起小话本,将小话本往旁边一放,“你们说的花,是不是花芽常下垂,而且花梗极短,花大而美丽,香味浓郁?” “正是。” “令人窒息的美,能引领走向毁灭的诱惑。这个是什么花的花语来着?”宁锦容五指成拳,敲了敲自己的大脑袋瓜子。她只觉得脑海中灵光闪现,“罂粟!” 她知道这种花还是在现代的时候,几个小姐妹在非主流的时候特别喜欢把爱情比作罂粟,或者将等候比作曼陀罗,因为听上去就很高端。后来一个小姐妹的jiejie给她们做了普及,详细的向她们讲述了罂粟与曼陀罗。 而给宁锦容最深刻的印象则是,罂粟花又名鸦片花,它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之一,可罂粟也是制作毒品的原料。 “快把那个用花做糕点的人抓起来!”宁锦容火急火燎地就从榻上下来,连小话本不小心被她推的掉在地上也无心顾及。她赤脚站在地上,七月的天气十分炎热,而地面则是很凉爽了。“愣着做什么呀?再不制止亡国都是轻的!” 薛临时近来十分宠溺宁锦容,可听见她这般口无遮拦还是蹙了蹙眉,不是对宁锦容的不满,而是对那做糕点的人,还有对罂粟的不满。“赵椽,派人将那人盯着,再派人看管紫花村后山的罂粟花。” “是。”赵椽应下,便转身离去。 薛临时则是弯腰将宁锦容抱起来又放回榻上,然后蹲在地上给宁锦容穿鞋,“下不为例。” “哦。”宁锦容的乌珠滴溜溜的转,她的圆润的脚指头展开,然后将脚伸在薛临时的面前,“看,昙花一现。”然后又将脚指头给并拢。 薛临时无奈的笑,然后拿鞋子套在宁锦容的脚上,“还真是清奇的昙花。” 宁锦容将穿好鞋子的脚落地,又十分正经的和薛临时说道:“你还是快把罂粟花的事情给解决了吧,那罂粟可是做毒品的原料。吸食它可是会上瘾的,然后一点一点把你的身体掏空,等你想戒掉的时候,一切都为时已晚了。” “其实那些村民只要有毅力,把毒给戒掉,再把毒品给销毁,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这罂粟是如何做成毒品流传到这里,这可就是个大问题了。”宁锦容捧着个小脸,煞费苦心的想着,论到华国的鸦片,那都是从海外传入的,吸食鸦片也是由海外传入的。 好像是从元朝开始有的,提取的鸦片浆汁煮熟,再滤掉残渣,与烟草混和成丸,放在竹管里就火吸食,或者仅用熟鸦片制成丸子吸食。可是这玩意儿怎么会长在大昭? “烧!一定要烧!”宁锦容的小肥手一拍桌子,她只要想想便觉得害怕。“太可怕了。”她抓住薛临时的衣袖,“我跟你讲,我刚刚说亡国可不是危言耸听。谁知道遥远的海外还有没有国家,他们的武器是否先进,他们是不是已经蛰伏在身边。” “阿容,你为什么会知道?”薛临时问道,他看着不答话的宁锦容,循循善诱:“阿容已经知道我最大的秘密了,为什么不愿意将你的秘密告诉我呢?” 宁锦容咬着唇瓣挣扎再三,“你让我考虑考虑。”她捡起地上的小话本,抵抗住薛临时犹如激光的目光,很怂的遁了。 之后的几天,薛临时信任着宁锦容的话,以强硬的手段力排众异,下令将罂粟花给烧毁。 而宁锦容也苦恼的考虑了几天,连觉都没有睡好,她眼底出现淡淡的乌青色,并且神色十分萎靡。 薛临时在用膳的时候看见宁锦容这般模样,只是捏着筷子的手稍微紧了紧,然后便当作看不见的模样。而宁锦容也有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不希望自己再逃避这个问题,也不希望会在冲动的情况之下将那般怪异的事情告诉薛临时。 宁锦容是一个在大事上很果断的人,就在她好不容易平复下内心的波澜,终于在一个大雨滂沱的时候去薛临时的书房,将一切都如实相告。 “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我还是要告诉你。”宁锦容看着薛临时诧异的神色,她紧了紧拳头,将一切都和盘托出。“我不是宁锦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薛临时觉得这种事情很是匪夷所思,“那你是谁?” “我是宁锦容,不,确切的来说,我和宁国公府的四小姐同名,叫宁锦容。你现在看到的这张脸也不是我原来的模样,听见的声音也不是我自己的声音。我只是一个附在这身体上的灵魂,我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灵魂。而我为什么上入睦村的西山,也是因为我想要寻找回去的方法。这件事情除了你知道以外,还有宁锦言知道。”宁锦容将压在心底的秘密如实相告,二人是不是还有未来,就全靠薛临时抉择了。 “不,本王说过,本王不信鬼神。”薛临时笃定的说道,只是他藏匿在袖中的手微微颤抖着,泄露他此时害怕的心情。 第一百一十六章: 和盘托出 宁锦容讥笑着,她好不容易正视起两个人之间真正的隔阂了,可薛临时却是临阵胆怯了。她上前几步,毫不露怯的看向薛临时。“那你说,我为什么知道太后还没有死?我还知道,太后不仅没有死,她还和她身边的安公公,双宿双飞了。” “薛临时,我好不容易决定将一切都告诉你,你又要如何否定我?”她说的逐字逐句,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在把自己推向生或者死的边缘。 薛临时的心中掀起轩然大波,他钳制住宁锦容的手臂,低头与宁锦容对视,“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你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的?” …因为我是这本书的作者啊。她的气势像是被戳破的气球,她的心情复杂极了,最终还是低头掩饰心虚。“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们都活在书里,而这本书的作者,是我。” “那你说,我都经历过什么?”薛临时步步紧逼。 宁锦容被噎住了,但她既然选择和盘托出,就不打算再掩饰任何东西。“我怎么知道你都经历过什么?你在我的弃文里连个路人甲都算不上,一直活在别人的嘴里。” “弃文?” 宁锦容有些惭愧,“就是写一半,不写了。” 薛临时并不打算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宁锦容,他刨根问底的问道:“那罂粟呢?金发碧眸的男子你又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