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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宁锦容,她的心情已经无法用复杂这个词语来形容。伏依怎么会,怎么会将她的意思扭曲成这样呢? 宁锦容浑浑噩噩的回到床上,更令她崩溃的是,薛临时竟然信了,他宁愿相信伏依,也不相信她对他们孩子的爱。 薛临时当天便强制宁锦容吃完半碗粥,不是哄着,是硬塞。不吃?那便掰开她的嘴,硬塞进去。他像是在敷衍任务般的动作着,“阿容不是不喜欢我们的孩子吗?可我偏要让你生下他。” 第二百三十六章: 流产 宁锦容被塞的脸上身上都脏的很,她反手便给薛临时一巴掌,“你要疯,好啊,我们一起疯,哈哈哈哈哈。” 她转身便向门外跑去,像是紧绷的神经突然断裂,她肚子疼,是真的疼,坠坠的痛,她能感觉到她的腿根有液体滑下。 但是她的心更痛,与其让那些人算计她的腹中的孩儿,她不如直接让他们如愿。宁锦容清楚,她的身体撑不下去了,前几次差点流产给她的身体都带来过伤害,她最近又虚弱的很,再有薛临时那不正常的神色,她拿什么留住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他还没有动过,便寿期将至。 宁锦容趁着宫婢没有回神的时候,纵身跳进漪澜宫的小池里,她没有挣扎,甚至有些享受那窒息的痛苦,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她便能解脱了。 “来人啊!贵妃娘娘落水了!” 岸上有宫婢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却唯独伏依一人不会水也跳下去。 “伏依jiejie,伏依jiejie也跳下去了!” 等薛临时回神的时候,便听见外头的宫婢在大喊大叫,他惊慌失措的跑到小池边,纵身跳进水里,他抓住鹅黄色的衣角,将人从水里抱上来。 伏依手忙脚乱的抓住薛临时的衣角,她学着宁锦容哭泣的声调,惟妙惟肖。潮湿乌黑的头发遮住她的脸,只要她再拖延一会儿,懿皇贵妃一定不会有生路的。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停止住扑腾的动作,她急切的说道:“皇上……唔!” 薛临时听见是伏依的声音之后,便松开她,然后又返回小池的中央,他潜入水中,寻找着宁锦容。 找到了! 他游向宁锦容,伸出双手想要抱住她。 怎知宁锦容睁开双眼看见他的时候,双脚蓄力便将他踹到一旁。 薛临时水性甚好,又有武功加持,即使是头磕在水中的石头上,但还是能保留几分清醒,他这次用上蛮力,将宁锦容强制着带上水面。 他右手搂着宁锦容的腰身,左手抬起来便给宁锦容一巴掌,闷闷的一声,重的很。 宁锦容偏头,她抬着抚摸着火辣辣的痛的脸颊,她抬头看向薛临时,笑得恶劣,“不如再打两巴掌,两清了吧。” 薛临时反手又是一巴掌,“我要你永远记得,你还欠我一巴掌。” 宁锦容拉着薛临时的手,猛得向她的脸上回去,这次比薛临时打的都重,“就当是打醒我吧,不该惦记着不是自己的东西。” 她挣脱开薛临时的右手臂,然后费力的游向岸上,她的手已经攀到岸上,却是彻底没有了力气。 小骡子有条不紊的指使着,“快快快,将贵妃娘娘抬回漪澜宫换身衣裳,让御医快去漪澜宫,娘娘肚子里可还有块宝呢!” 薛临时看着岸上忙碌的太监宫婢,他只是略微低头,愣怔的看着方才打过宁锦容的手臂,最后他猛的扎进水里。 小骡子又慌慌忙忙的喊道:“皇上,来人啊!皇上落水了!快!” 水里又是一阵扑腾,薛临时破水而出,他游向岸边,狼狈的爬上岸。 “摆驾漪澜宫。” “是。”小骡子俯身应下,然后跟在薛临时身后去漪澜宫。 宁锦容昏迷不醒,孩子也没有保住,薛临时对此并没有震怒,甚至有些漠然。 对薛临时而言,孩子没有保住便没有保住,只要宁锦容相安无事即可。 御医跪在屋子中央,他低头禀告道:“皇上,娘娘身体虚弱,只怕今后,很难有孕。” “退下吧,让人去太医院熬药送过来,只要贵妃无事,便能保住你们的脑袋。”薛临时挥退他们,然后才去屏风后换件衣裳,之后才敢坐在宁锦容的床边。怎么办?他好像又做了很不好的事情。 宁锦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更,肚子也是平坦的,宝宝已经没有了啊,这明明是她亲自晾成的结果,为什么还是会很难受呢?她吸了吸鼻子,然后才将手抽回来。 薛临时感觉到宁锦容有所动作,他小心翼翼的问道:“阿容,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宁锦容展开笑颜,她像是没事人一般,“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哪有你重要呢?” 薛临时握住宁锦容的小手,他垂下眼皮,“阿容……对不起。” “没关系的。”宁锦容婉柔的笑着,她的脸色还很苍白,却坚持着安慰薛临时,“阿时,我只要你就好了。我有点饿,真的好饿啊。” 薛临时连忙让伏依端着食盘进来。 “快端过来。”宁锦容让伏依端着东西到她那儿,她立马倾身想要端过来,却故意手抖的将粥和小菜都洒在薛临时的身上,“对不起,阿时。我没力气啦。” 明明做错事,还那么理直气壮,这就是他的阿容,没有错的。只是薛临时的心里,却是隐隐约约有些别样的感觉。他将外衫褪下,便钻进宁锦容的被窝。“让伏依收拾了,再呈上一份吧。” 宁锦容扒拉着薛临时的胳膊,轻轻的摇晃着,“不要,我不喜欢她,将她砍了吧。” 薛临时看向宁锦容,想要观察出她的异样。 宁锦容却是半点不心虚的对上他的眼眸,她还理直气壮的明知故问:“怎么了?我不喜欢她,不可以砍了她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我说什么,你什么都依着我的!” 薛临时抱住宁锦容,将眼底的心绪都敛下,“都依你。” 伏依这才惶恐的跪在地上,“娘娘饶命,皇上饶命,奴婢待在娘娘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娘娘饶命。” 宁锦容依偎在薛临时的怀里,她的脑袋枕在薛临时的胸膛,眼底闪过寒芒,“伺候好我,难道不是你的本分吗?至于功劳苦劳,你若是死了,让本宫